雖然知道秦天這句話肯定是打趣自己,可童畫臉上還是更羞赧了,覺得秦天好壞。


    秦天笑嗬嗬地看著童畫,越看越覺得童畫像一個溫柔似水的小媳婦。


    “秦天哥,我……我也迴去了。”


    被秦天盯著,童畫慌忙說道。


    “坐我車迴去吧。”


    秦天說完跨坐到了電動車上。


    童畫在坐出租車還是電動車迴去這事上,一點也沒有遲疑,對她來說,哪怕今晚秦天騎著永久牌自行車要送她迴去,她也會坐上去。


    “抱穩我了啊,走了!”


    秦天開著電動車,躥了出去。


    起初童畫還扶著後箱,但秦天故意將車速提高了,雖然沒有顛簸,可光是激起的風就能將她往後吹,童畫隻好紅著臉,小手輕輕地扶住了秦天的肩膀。


    走了幾分鍾,童畫發現這路不是迴宿舍的那條,在後麵詢問起來。


    秦天笑道:“這去我家的路啊,說過要帶你去我家睡的。”


    “別鬧了,秦天哥。”


    童畫的聲音,細若蚊呐。


    以自己跟溫柔小護士現階段的關係,秦天也明白,還無法將童畫帶自家去過夜,當然,這隻是他隨便一想而已,可沒有居心不良地老想著要將溫柔小護士往自家床上帶。


    “送你迴家,時間還早,你爸媽應該還沒睡。”


    秦天解釋道。


    童畫“哦”了聲,至於秦天為什麽要將她送家裏,而不是送宿舍,童畫隨後也問了。


    “當然有理由了,到了後你就知道了。”


    秦天邊說,邊繼續開車。


    秦天的記性不錯,雖然去童家的次數屈指可數,但路認得全,順利載著童畫,到了童畫家的樓下。


    “那啥,我就不進去了。”秦天說道。


    童畫的家裏窗戶口,還亮著燈光,雖然人沒睡,但如果上去,說不得人家又要招待他,一來二去地,時間又得過去半個小時以上,而謝芬芳明天還要在紡織廠上班,能不打擾人家休息最好。


    “謝謝送我迴來啊。”童畫嫣然一笑,溫柔如畫。


    秦天將其中一個大信封塞到了童畫手上。


    “拿去。”


    酒吧老板那兒得來了十五萬,每個信封裏裝有五萬。


    童畫雖然不知道這信封裏裝有多少錢,可信封厚厚的,顯然錢不少,馬上急了,將信封往秦天這邊推。


    她怎麽能要秦天的錢。


    “傻童畫,這錢你也知道,基本上就是我敲詐來的,見者有份,拿去!”


    秦天不由分說,將信封塞進了童畫牛仔褲的口袋中。


    為此,他還在不經意間,撩起了童畫上身的白色短袖,看到了一小截比白雪還白的小蠻腰。


    塞完,秦天徑直開動電動車,駛離了樓下。


    童畫家境不好,可如果直接說這錢是用來幫她家解決經濟窘境的,恐怕會傷到童畫的自尊,所以秦天提都沒提這個。


    童開建腿腳受傷治療期間,欠了不少的賬,這一年多靠著謝芬芳在紡織廠打工掙的錢,和童開建去外麵擺水果攤賺的,隻能夠勉強維持生活,畢竟還要供兒子童波讀大學,所以這欠賬一直沒還上。


    秦天問過童畫,童家欠的錢大概有四萬塊,自己給的這錢,正好可以解他們的燃眉之急。


    所謂見者有份,自然就是個善意的借口。


    否則,童畫的那三個同事也在場,沒見秦天給她們錢。


    看著秦天火速離開,童畫感受著口袋中厚厚的分量,眼眶有些濕潤。


    冰雪聰明的她,知道秦天的用意。


    隻是,一下就給五萬給她家,就是女婿也沒幾個這樣的吧。


    想到這兒,童畫臉有些紅,表情又有一些甜蜜。


    “遭了。”


    不過童畫隨後又苦著俏臉。


    這迴去後,該怎麽跟家裏人說啊。


    不說實話肯定不行,她家雖然窮,可父母打小就告誡她跟弟弟,做人要老實本分,五萬塊對她家而言不折不扣是一筆巨款,編借口說撿到的或者單位發的獎金或者買彩票中了獎……這些統統不現實。


    看來,隻能實話實說了。


    幾分鍾後,謝芬芳和童開建,看著擺在茶幾上的五遝整整齊齊的紅票子,兩個人又齊齊看了看女兒。


    “女兒啊,你跟秦天是不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童開建詢問道。


    童畫已經告訴他們了,這錢是秦天給的,可他想著,人家秦天就算心腸再好,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就給他家好幾萬啊。


    也隻有女兒童畫跟秦天關係親近到了一定程度,例如兩人心心相印,秦天以準女婿的身份給的這錢,似乎才說得過去。


    童畫直接鬧了個大紅臉,嗔道:“爸,您想哪兒去了!”


    一番解釋後,童開建和謝芬芳這才明白過來,然後自然又是齊齊誇讚秦天。


    隨後,謝芬芳對童畫說道:“女兒,秦天肯定是一片好意,可別怪媽粗俗啊,這錢如果收下,那就表示你倆的關係不一般了。”


    謝芬芳是過來人,看得出來女兒童畫還是雲英之身,跟秦天也還沒談論婚嫁的事,錢收下了,那就表示女兒跟秦天也可以明確關係了。


    當然,她跟童開建對秦天是一萬個滿意。


    童畫急道:“媽,我跟秦天……總之沒想到這錢拿或者不拿,都那麽麻煩。”


    最後,童畫還是給秦天打去了電話。


    但秦天明確表示不要,對二老說這錢你們不要看數額,就將它當五百塊看,我作為童畫的朋友,買五百塊錢的禮品或者送五百塊禮,這不過分吧?


    童開建和謝芬芳哭笑不得。


    這見過送禮嫌送錢多的,可真沒見過送禮還生怕別人不收的。


    兩人跟秦天打過幾次交道,倒也知道秦天這孩子的品性,這錢如果他們不收,秦天鐵定還會送迴來。


    所以最後,五萬塊錢還是留了下來。


    不過這事也給秦天提了個醒,直接送錢解決童家的經濟窘境,這方法還是有些不合適。


    畢竟,他跟童畫的關係還不明確呢。


    想到這兒,秦天又迴想起在樓下無意中看到的童畫的小蠻腰,不禁嘿嘿樂了起來。


    如果跟童畫關係更進一步,以後幫助童家也更名正言順呢。


    “這溫柔小護士,我一定要拿下!”


    秦天樂道。


    迴到家後,秦天發現周雲朵還沒迴來,車庫都是空的。


    估計美女老師的工作任務挺繁重的。


    就上次他托省教育學會給周雲朵申請成功的那個省級法學課題項目,分量重,相對應地,要想完成的難度也大,需要花費不少的精力。


    周雲朵既要日常上課,又要忙於課題研究,有時候早出晚歸也正常。


    秦天隻好暫時斷了騷擾美女鄰居的心思,滾迴家睡覺了。


    第二天上午,秦天就到銀行,將十萬塊錢存到了銀行卡上。


    一出銀行,很意外地,差點一頭撞在了一個穿警服的女子身前。


    “你走路這麽冒失幹嘛,搶銀行了忙著跑啊!”


    謝淺淺沒好氣地打趣道。


    門口拿著警棍巡邏的保安,詫異地朝謝淺淺望了一眼,如果不是謝淺淺的那套警服真的不能再真,他都會懷疑謝淺淺的身份。


    怎麽警察開玩笑,都能將搶銀行脫口而出了,這女警可真是彪。


    秦天看著謝淺淺警服前微微隆起的幅度,打趣道:“幸好沒撞上你,要不然我腦袋估計都會被撞疼。”


    “死禍害,又調戲老娘!”


    謝淺淺豈會聽不出秦天這是變著法子在說她平胸呢,氣得將手上文件卷成筒狀,插進褲兜中,一雙手以擒拿的姿勢朝著秦天抓來。


    秦天輕輕鬆鬆躲開,歎氣道:“我說警花姐姐,你怎麽就老不正視自己的問題呢,明明想改善平胸的狀況,卻又不積極配合我,真是矛盾啊。”


    “切,就你那流氓辦法!姑奶奶肯定不配合!”


    這死禍害,上次還說什麽來著?對,說他一雙手是妙手,經他一雙妙手治療,絕對可以豐體,呸呸呸,這小賊就是想占便宜!


    偏偏秦天以為謝淺淺知道他的豐體方法是針灸,所以沒有再作解釋,隻是表示道:“警花姐姐什麽時候想通了,隻管告訴我,晚上也行。”


    謝淺淺聽著這話,粉臉帶煞,擒拿手又施展了出來,活脫脫的一暴力警花樣子。


    秦天可不管這裏是銀行,躲幾下,又借機會揩幾下油,最後謝淺淺覺得不好意思了,兩人像打情罵俏一樣,這不幹擾人家銀行的正常運轉麽。


    打住後,謝淺淺想起一件事來,便問道:“死禍害,姑奶奶最後問你一次,懲罰者的蹤跡,你到底清不清楚?”


    問這話的時候,謝淺淺難得一臉的正色,表情嚴肅認真。


    “想知道啊?”


    謝淺淺點點頭:“想知道。”


    秦天指著自己道:“不告訴你n遍了嗎,懲罰者就是我,我就是懲罰者。”


    “閉嘴!”謝淺淺沒好氣道。


    這渾蛋,不知道自己視懲罰者為偶像,想看到偶像的廬山真麵目啊,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糊弄她。


    “死禍害,你就慶幸姑奶奶手上現在沒有刀子,要不然姑奶奶飛閹了你!”


    謝淺淺十分彪悍地說道。


    秦天迴應道:“閹了你不擔心自己做寡婦啊?再說我都說實話了,你又不信我。”


    謝淺淺心說,信你個大頭鬼!你要是懲罰者,那老娘就是華夏第一女警了。


    “死禍害,你臉皮不要那麽厚好不好,怎麽老說自己是懲罰者?懲罰者昨天中午幹了什麽事你知道麽?”


    秦天搖搖頭。


    就知道也不能說啊,要不然主動露餡,多沒意思。


    自己懲罰者的身份,還是讓謝淺淺繼續猜的好。這警花姐姐一天猜不著,就一天不會放下好奇心。


    而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好奇心越來越重,等到謝淺淺知道自己的身份後,搞不好,警花姐姐激動得向偶像以身相許,都有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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