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天一拳直接搗了過去。


    “你竟然敢跟黑麵金……”


    砰!


    耳釘男還沒來得及將話說完整,迎麵衝過來的一拳,打在了他臉上,簡單粗暴。


    看到小團體中的老大被人輕易打暈,餘下的混混這才看明白,原來這個嘴上嚷著不怕黑麵金剛的人,手底下也是有硬功夫的。


    可惜就是明白得太晚了。


    秦天三下五除二,又將這些人放倒,打完收工。


    圍觀的人忍不住又往退遠了一些。


    神仙打架,他們可不敢摻和。


    大多數圍觀的人,對秦天除了驚訝,還有惋惜。


    因為秦天得罪的人,是黑麵金剛!


    黑麵金剛啊,隻要是生活在江城市內的本地人,又不是純宅男宅女,多少聽說過這個縱橫江城地下世界的霸道大佬。


    黑麵二字,形容的不僅是黑麵金剛雷雄的臉部膚色,更代表雷雄黑心黑麵,行事歹毒異常!


    傳聞落入雷雄手上的對手,並不是被粗暴地打斷手腳成為殘廢,而是會被雷雄狠毒的用各種酷刑折磨成殘廢。


    像竹簽捅入手指甲中,生生將指甲掀翻這類的,還隻能算是小兒科。


    眼前這年輕人將黑麵金剛雷雄的手下揍了,相當於打了雷雄的臉,雷雄會善罷甘休才是怪事。


    ……


    秦天沒去管這些,笑著朝溫柔小護士說道:“童畫,你先等我一下啊。”


    “秦天,你不會是想打斷……”


    童畫記得秦天動手之前,曾經跟混子們說的話。


    “要叫我秦天哥哦。”秦天笑嗬嗬道。


    童畫有些扭捏,畢竟稱唿“秦天”與稱唿“秦天哥”,意義上有很大不同,可在醫院的時候她已經答應了,或者說已經被秦天騙到賊船上了,不好意思叫也得叫。


    “秦天……哥,能不能別打斷他們……”


    秦天搖搖頭,露出一個很純淨的笑容:“我是個講信譽的男人。”


    倒地上的幾個混子差點直接暈死過去。


    秦天走到耳釘男麵前,踢醒了對方,慢條斯理地問道:“這個美上加美的梅瓶,真值二十萬?”


    耳釘男失了這麽大的顏麵,很不甘心,可能仍認為秦天不敢得罪自家老大黑麵金剛,便狠狠點頭:“隻多不少!”


    “其實就是值兩百萬也沒關係,反正是你自己摔碎的。”


    秦天淡淡地笑道,腳卻在耳釘男左手臂上狠狠踩了一腳。


    看著耳釘男疼得滿地打滾,秦天的笑容分外和煦:“做好準備了沒,我要打斷你另外一隻手了。”


    耳釘男:“……”靠,這樣欺負人還不忘事先打招唿人?太欺負他了!


    秦天沒任何憐憫,將耳釘男另一隻手也弄骨折。


    在躲得遠遠地那些人的驚駭目光注視下,秦天如法炮製,將餘下混子的手也弄斷了,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真的很講信譽。


    “好了,第一件事辦完,現在該輪到你們向我朋友道歉了。”


    秦天清冷的聲音響起,頓時讓幾個混子強行咬牙,不敢再發出慘叫聲了。


    因為他們經曆了切膚之痛後,真正明白過來,眼前這個年輕人異常狠辣,根本就不是他們能抗衡的。


    除非黑麵金剛在場,可顯然這是妄想。


    於是,在耳釘男的帶領下,幾個人心不甘情不願地向童畫道了歉。


    童畫的小臉有些蒼白,有沒有這些人的道歉對她而言,其實不重要,她急忙朝秦天說道:“秦天……哥,我們快走吧。”


    秦天帶著童畫坐上了電動車,揚長而去,看都沒看地上的混子們。


    這些人訛詐童畫,更是用卑劣手段想侵犯童畫,再加上對自己也出言不遜,秦天覺得,打斷他們每人兩隻手算不上殘忍。


    車上麵,秦天關切地問道:“童畫,你是不是被我動手時的場景嚇到了,臉都白了,沒事吧?”


    童畫確實被嚇到了,她從小到大都十分乖巧,哪裏見過街頭打鬥,直到現在心跳仍然有些快。


    不過童畫顧不上這個,聲音中帶著哭腔說道:“秦天哥,我是不是闖大禍,給你帶來天大的麻煩了?”


    秦天心想如果這會兒不是在電動車上,兩人如果是坐在一起的話,這時候將童畫輕輕摟入懷裏,撫摸著童畫的秀發,用溫柔的話語寬慰童畫,該是多麽溫馨美好的場景啊。


    童畫見秦天沒說話,更加內疚了,眼淚都快流出來:“我……我一定是讓你惹上大麻煩了……”


    秦天這才迴過神來,想笑的同時,也有些感動。


    從後視鏡中看到童畫臉上都有了淚痕,秦天自然不會再讓溫柔小護士自責。


    “沒有給我帶來麻煩,真的,他們都被我打怕了,哪還敢報複啊?”


    見童畫有些不信,秦天隻好補充道:“再說他們又不認識我,想找我也找不到……”


    寬慰了好幾句後,童畫才放心了不少,但還是有些憂愁。


    與此同時,混子們從鋪滿碎瓷片的地上爬起來,個個臉色兇狠。


    “看什麽看,滾開!”


    見圍觀的人還在,耳釘男惱羞成怒道。


    圍觀眾人趕緊散開了。


    雖然那個年輕人打得這幾個痞子毫無還手之力,可他們不是那個年輕人,不敢得罪黑麵金剛的手下。


    同時,他們也不禁為那個年輕人感到深深的惋惜。


    那年輕人太衝動了,將痞子們的手打骨折,與黑麵金剛的仇肯定是結下了,等待那年輕人的,將會是兇殘的報複。


    事實上,報複馬上就拉開了帷幕。


    “雷老大,我們被人打了……”


    耳釘男艱難地拿著手機,向黑麵金剛雷雄匯報著,臉上表情萬分狠戾。


    秦天並不知道自己就此和黑麵金剛雷雄結仇,他送童畫到了江城科技大學後,沒有跟童畫進去看望童畫的弟弟,騎車直接迴了家。


    到了家中,秦天將買來的中藥逐樣拿出來,桌子上很快就擺滿了十三四個小紙包。


    打開紙包,秦天開始配藥。


    因為每種藥材用的量不一樣,而且用量都很少,如果換成其他人,隻怕用買一杆小秤用來稱量,可秦天卻完全憑手感。


    雷公藤一錢二,雞冠花三錢三,田七二錢五……


    秦天動作十分嫻熟,仿佛抓上一把藥後,不需要稱量,這些藥的重量就會自動顯現出來一樣。


    跟隨師父陳太阿學習了十幾年的醫術,秦天對於照方抓藥,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不多時,廚房內就傳出了咕嚕咕嚕水開的聲音,很快一股股藥香也有了。


    熬煮這些藥,秦天是要用來進行藥浴,輔助龍象鍛體術的練習。


    從下午三點熬藥,到五點半開始坐進盛放藥湯的浴缸,之後的幾個小時,秦天都躺在浴缸內,讓藥物精華進入身體,強大自身體質。


    不知不覺,天都黑了。


    等秦天結束了藥浴,衝幹淨身體走到客廳後,才察覺肚子有些餓了。


    一看時間,居然到了晚上九點半。


    “不行,冰箱裏沒吃的,出去吃一頓填飽肚子再說。”


    秦天騎上電動車,到了附近經常去的幾家餐館,不過這會兒幾家餐館都打烊了,秦天到了更遠一些的一家露天燒烤攤停了車。


    吃燒烤的人不少,店門口幾十張折疊桌大部分都坐了人,秦天選了一張空座,很快就有一個係著圍裙的中年女人拿著紙筆過來了。


    “一份大份蛋炒飯,十串羊肉串,五串烤腸,五串烤魷魚,再加一碗羊雜湯吧。”


    秦天說道。


    剛進行完藥浴,身體機能旺盛,正是需要食物的時候,秦天喊出來的這些,估計也就勉強填飽肚子。


    好在不夠了還可以再叫。


    中年女人記下後離開了,正在這時,幾個學生模樣的人在老板那兒結完賬,朝秦天這邊走過來,其中一個女孩子看到秦天後,立即高興地蹦蹦跳跳跑了上來。


    “保鏢哥哥!”


    唐果兒挨著秦天坐下來,清純無邪的臉上全是笑容。


    “果兒,你跟同學吃完燒烤了?”秦天笑著問道。


    跟唐果兒來的同學,好幾個都是上次唐果兒同學過生日時,一起在酒吧慶祝的熟麵孔,秦天還有些印象。


    那幾個同學顯然也認出了秦天,又聽唐果兒稱唿秦天為“保鏢哥哥”,敬畏的同時也帶著好奇。


    這麽帥氣這麽年輕的保鏢,身手一定很好吧?不過和唐果兒關係很親密的樣子,怎麽又不像普通的保鏢?


    唐果兒點點頭道:“嗯,吃完了。”


    秦天剛想說既然你吃完了,那就和同學一起迴學校吧,不料唐果兒搶先說話了。


    “保鏢哥哥,我還沒吃飽,想再和你吃。”


    唐果兒嘟嘴萌萌地說道。


    秦天頭大:“那你怎麽迴學校?”


    這丫頭恐怕不是為了吃,而是碰到他後,突然不想迴學校了,想讓他陪著找好玩的呢。


    果然,唐果兒滿不在乎地說道:“星期一晚上不查寢,如果迴去晚了,我去家裏睡也一樣的啊。”


    唐果兒的同學都露出了羨慕的表情。家離大學近真的很好,想什麽時候迴家都行。


    唐果兒不給秦天趕她走的機會,迴頭對她的同學說道:“燕子,你們先迴去吧,我再在外麵玩一會兒。”


    極品校花跟年輕帥氣的保鏢要在晚上在外麵多玩一會兒,這話聽得人都忍不住浮想翩翩,不過唐果兒的同學都涉世不深,並沒有往這上麵想。


    等同學都走了,唐果兒這才跟秦天說實話:“保鏢哥哥,我剛剛其實吃飽了,就不吃了,你快點吃完,然後帶我出去玩。”


    秦天頭更大了:“大姐,您就饒了我吧,晚上我都宅在家的,不知道去哪兒玩啊。”


    “那去保鏢哥哥的家裏看電影啊,看電視也行。”唐果兒一副自己很不挑剔的樣子,好像隻要能打發時間就行。


    秦天堅決搖頭:“我那狗窩太髒了。”


    如果讓林清雪知道他晚上帶著果兒去家裏看電視,肯定會自動認為是他誘拐了果兒,到時候被林清雪拿著菜刀追殺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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