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管管走了過來,看著許令芳,然後說:“陪我出去一趟吧!我跟你說一些事情。”

    如果自己不要她陪著,是不可能出去得去的。但車管管又覺得,她因不會短時間內背叛自己。現在他的分析就是,她與她的老爸是沒有聯合,但不保證,她不會和她家人站在一邊,以她家人的利益為一體。

    而自己是不能在她手中逃脫的,這樣的話,就等於背叛了她。一旦背叛,不是站在一邊,那麽自己就再也無法取得她的信任。

    許令芳不知道他想幹嘛,看著他有些不太舒服的樣子,就說:“那我們出去走走?”

    車管管點了點頭,然後就出了房子。不過,出於保護,還是有人跟著他們。

    這一刻,車管管看到了這一條延綿無邊界的金線再次跳躍,而許令芳沒有牽著他的手,所以沒有看到。這一刻的巨幅模樣,他已經無法忘卻。

    金線從地麵那條線冒出,如同波浪一樣,一下子延綿起伏。

    許令芳看著車管管發呆,她在想,似乎又是看到了那個東西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還有這樣的金線,很神奇。

    “你又看到了嗎?”

    在她的眼中,車管管是不同的,她看到他的眼睛裏有不屈與空虛。

    “對!”

    車管管看到了。

    而後麵跟著的人,卻不知道這兩個人在幹嘛。

    “報告老板,小姐和那個小子現在一直站在原地發呆,好像還在進行對話,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算了,不要走過去了。”

    接到電話的許令芳的老爸想著一個事情。這個小子他是知道的,失蹤了十二年,可是他是怎麽迴來的,這還真的沒有人知道。所以,這個事情在沛市是心照不宣的重大事情。隻是沒有想到,車管管的父親車迪,會那麽快的把他送到國外。

    那麽他又是為了什麽,選擇自己一個人外出?

    第一次看他的模樣,他可是覺得,這個小子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東西。但現在看來,他還是稍微覺得,他有比超同齡人的能力。至少,他手中看到的這個分數,就不是一般人能夠考出來的。

    不排除作假,但這種作假真的沒有必要。如此厲害的兒子,竟然就這麽送了出去。

    “車迪啊車迪,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車管管並不知道許令芳的父親和自己的父親有什麽淵源。自己最後看的那本書,並沒有詳細的介紹全部的內容。也隻是看到了一些與自己父親有關的事情,與家裏有關的事情,甚至有些東西都沒有寫在上麵。

    現在看到的這個東西,在書本上是沒有任何的描述的。

    這個金線的出現,也許是自己第一個人的發現。

    於是,他再次慢慢走向了那個線的那裏,他想去觸碰一下,看這一次,會發生什麽樣的奇跡。許令芳跟著他走,然後看著他一步步往前。

    這一次,他拉住了許令芳的手,而許令芳也看到了原來在窗戶時候看到的金線。它在不停的跳躍。

    而車管管碰了一下那個金線,發現,卻發現,自己的手指在觸碰那一刻,變得不一樣了。自己手指下的金線變成了原點。而金線就再也沒有上升,而是以車管管的手中為原點,在不斷的像拋物線一樣跳躍。

    慢慢的,車管管發現了一個情況,那就是自己的心跳聲慢慢出現在自己的耳邊。而耳邊的心跳聲在不斷變慢,變慢。

    “這是什麽情況?”

    在恍惚的一瞬間,車管管看到了周圍一片黑暗,而金線通過自己的手指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他知道了這根線是什麽了!

    它並不是地球這顆行星的心率線,而是帶動行星運行的軌跡線。

    他牽著的這一端,是已經過去了的時間,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在慢慢進入自己的身體。車管管放下了手,而金線卻沒有斷掉。

    許令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在車管管放手自己的那一刻,就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存在了。她也不知道車管管是怎麽了,一直看著他自己的手發呆。

    “怎麽啦?“

    車管管搖頭,說:“沒事啊!”

    許令芳眼中的車管管,似乎就是一個神奇的人。可現在的話,她忽然覺得,他對於感情已經不存在了。

    車管管看著自己手指上跳躍的金線,不禁覺得人生太過奇妙,而自己,似乎已經找到了世界觀所交代的東西。

    隻是,自己再也無法迴到自由之身。

    “走吧,和你爸去見一麵。”車管管說到。

    “嗯?”

    許令芳沒有太懂他的意思。

    “打個電話吧。”

    就這樣,許令芳的父親,接到了自己女兒的電話,卻聽說車管管那個小子找自己有事,不禁愣了一下。

    再次見到車管管這個人,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很壓抑。

    “你先出去一下吧!”許令芳的父親說到。

    “你好,許文魁!”

    許令芳的父親聽到這個這個名字之後,他愣了一下。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恐懼。

    “你……你怎麽知道我原來的名字?”

    “果然。”車管管內心想到。

    聽到車管管說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已經不能冷靜了。他此刻的內心在想,短短不到半日的時間,怎麽一下子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現在他的名字,叫許為民。

    許文魁是很多年前的一個名字。當然,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通緝犯。不過,這個身份是別人幫助他,給他的。

    “我們可以談談了嗎?”車管管笑著說道。

    而許文魁卻覺得,此刻已經有了殺人之心了。對於另一個男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那麽就不可能讓他留下來。無論是怎麽樣,他都不可能讓他留下來。

    車管管似乎已經看出了許文魁的殺心,卻說:“你別想著殺我,我也知道你現在此時此刻很害怕。但實際上,你還是有一個可以牽製你的人。“

    “他是不是戴著黑色眼睛,你一直都無法知道他的秘密?”

    一般人,說得越多,會自亂陣腳。而車管管說得越多,許文魁就越害怕,他一點都不知道,這個小子,是怎麽知道自己這麽多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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