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迪聽到這裏,笑了一下。

    “好,正好我也想見見他的,那次聽他說,他過年的時候準備和左雪結婚。”

    “是嗎?”

    “還說了左雪在省城的一些產業好像也受到了什麽打擊一樣,現在打算把重心完全放在了沛市。”

    陳子傑和車迪聊完了之後來到了白瓢睡的房間,然後打開了門,聽到了白瓢的鼾聲。

    車迪看著了一眼這個模樣,真的是要多心大有心大,可是這個家夥可是陳子傑母親安排的跟班,一個狗仔跟班,說出去有點怪異。

    “咳咳!”

    車迪咳嗽了兩聲,白瓢根本沒有理會,而是翻了一個身,然後蓋上了一床被子。車迪看到這一幕,覺得這個家夥真的是爛。

    “起來了白瓢!”

    白瓢睜開了朦朧睡眼,轉頭看著車迪和陳子傑兩個人看著自己,他愣了。

    “哎喲,兩位大爺啊,你們讓我休息一下不行啊?”

    “喂,白瓢!你敢偷懶?”陳子傑說到。

    白瓢垂頭喪氣的看著陳子傑說:“我的大少爺啊,我昨天可是熬夜在調查你那未婚妻。”

    可是說完之後,白瓢看著陳子傑那殺人的眼神,立刻改口說:“那個女的,那麽晚還不迴家,在外麵浪,誰知道她浪了那麽久,我就跟了那麽久。”

    “我現在好困啊,真的!”

    白瓢指著自己的兩個眼袋,雙目無神。

    “哼,連我都騙,我還信了你?”

    “誰知道是不是你化妝出來的!”

    白瓢聽到這裏,瞪著大眼睛看著陳子傑,無語了。

    “幹嘛?”

    “別……大哥啊,我就睡一下。”

    就這樣,白瓢被車迪和陳子傑兩個抬了起來,從床鋪上抬到了門口,然後還打開了門。

    “喂喂喂,事情還沒有結束呢,萬一追殺的人還沒有走,我們出去,豈不是很危險?”白瓢看著車迪他們抬著自己往外麵走,肯定是要去什麽地方,可是他剛迴房間後,倒頭就睡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危機暫時解除,我們有事情要去忙。”

    “額!真的?”白瓢說到。聽到這裏,白瓢還高興了起來,又恢複了正常。然後他起身,朝著外麵走去。車迪和陳子傑兩個人看著不解,就問:“去哪裏啊?”

    “迴省城啊,我還呆在這裏幹嘛啊?”

    這個時候,白瓢打算往外麵走,然後車迪提著白瓢的衣領,說:“迴省城?”

    車迪的目光放向了陳子傑,白瓢看了一眼車迪,尷尬的笑了笑。

    “喂,兩位大哥,事情都結束了!”

    “陳大少爺,你爸媽把問題解決了還不好嗎?”

    “我得吃飯啊!!”白瓢苦巴巴的說到。

    “好,那你把錢還我。”陳子傑說到。

    白瓢聽到這裏,立刻就愣了。

    “不行!!”

    “是嗎?”車迪笑道。

    “如果子傑去告你,說,你威脅他轉賬了四十萬給你,你想想,你會不會被抓進去?”車迪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白瓢指了指車迪,他記得,這個家夥原來有過信息,好像是個律師。

    “哈哈哈,沒必要吧。”

    於是,白瓢一臉苦悶的轉頭,然後看著陳子傑,他內心此刻暗罵不已,這四十萬真的是很難拿。其實,他不知道,車迪根本沒有證據,而轉賬憑證的確也可以追迴,說是轉錯了人,就是申請有些麻煩。

    畢竟,四十萬的數額,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好了好了,你也別嚇他了。”陳子傑說到。

    “走吧,白瓢同誌!”

    “去哪啊?”白瓢看了一眼陳子傑。

    “車迪,你先打個電話,看史帆最近在沒在公司,要是去了人沒有在,不是白跑一趟了?”

    於是,車迪就打了一個電話給到史帆,結果,沒有想到史帆還真的就沒有到公司裏麵,而是出差去了一趟外省,具體是什麽情況,史帆沒有細說,反倒是問車迪突然打電話給他有什麽事情。

    而車迪的迴話,就是簡單的等你迴來再說,還問了一下什麽時候迴來。

    車迪就這樣得知了史帆的行程,大概是後天中午的時候迴到沛市,可以去直接去公司找他。順便,還說了一句讓車迪大吃一驚的話。

    “如果,你有什麽急事,你可以去別墅找左雪,她現在負責這一塊。”

    聽到這裏,車迪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笑什麽啊,我找到了歸宿不恭喜我?”

    “好,史帆同學,過年喝你們兩個的喜酒。”

    “掛了!”

    “嗯!”

    車迪沒有想到現在史帆的業務伸手到了外省,不過,不是外省的省城,而是下麵地級市的一個合作。聽他的意思,好像沒有暫時進軍省城的打算,打算在靠近省城的地級市尋找合作目標,把各省的聯係網絡打通。

    這樣,也可以認識到一些人。

    車迪看著史帆這個架勢,似乎是被那位女強人影響,隻是他們之間又怎麽走到了一起,左雪這個三十歲的二婚女人,史帆看起來很喜歡,兩個人也很好的樣子。

    隻是,左雪似乎是落魄了一些,而史帆是正火的頭上,怎麽看都是真愛。

    “好了,我們做飯吧!”車迪說到。

    “他有事不迴,大概在後天中午迴沛市。”車迪看著兩個人說到。

    而白瓢看了一眼兩個人,古怪的說了一句話:“兩個大男人,做什麽飯啊?”

    “不對,三個大男人,做什麽飯啊!”

    走進來的陳子傑和車迪兩個看著白瓢,白瓢被這麽一盯,毛都被盯起來了。

    “我請客,好不好?”

    “哈哈!”

    其實,白瓢的內心也覺得有些奇怪,自己睡的那個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而房間裏麵的擺設,又像是一個女的房間。

    隻是,三個大男人一起做飯,那個畫麵他實在不敢想象,所以,他才提議出去吃飯。

    “走吧走吧!出發!”

    白瓢推著車迪和陳子傑出了門,然後他坐了上去,車迪在車上,所以他隨便發動。車,就這樣駛出了瀚海月銀城,朝著一個吃飯的地方去。

    “你們是沛市的,知道哪些地方有好吃的嗎?”

    “我們找個地方吃吃飯,喝喝酒,吹吹牛,那生活多自在啊。”

    可是,白瓢卻覺得很尷尬,就他一個人說話,後麵兩個人都不說話的。於是,沒有辦法就隻好語音搜索飯店,然後選了一個評價較好的菜館,選定了路線,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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