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誰質問誰
紅樓：我的敵人對我太好啦 作者：冬窗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原衍聖公府。
錦衣衛從這裏撤退，拉走數百車東西，儒生才不被阻攔，才能來到這裏。
南孔衍聖公孔安，率領數百儒生，麵色沉重。
這一個多月，孔安帶著一些儒生，幾乎將曲阜走遍，曾經的衍聖公府治下，百姓衣不蔽體，食不果腹...
可以說...
每一個百姓，對衍聖公府，不僅僅帶著仇恨與厭惡，更是帶著濃濃的殺機。
百姓們對衍聖公府恨之入骨，所以他們攻入衍聖公府，將北孔一脈斬盡殺絕，將衍聖公府付之一炬。
他們詢問，是誰組織起百姓，攻入衍聖公府的，百姓們隻說不知道，反正沒有我。
好家夥，據傳，當初攻入衍聖公府足足數萬百姓，可以說，曲阜百姓兩個中，就有一個跟著攻入了衍聖公府。
最後一問，整個曲阜百姓，皆是說自己沒有參與。
至於誰帶的頭？
不好意思，我沒去哪裏知道誰帶的頭？
好家夥，你沒去，我沒去...那是誰去的？
地府為了業績，發兵來陽間，收割的衍聖公府？
這群儒生沒有辦法，他們看到百姓極其崇敬建威郡王，於是以這個為切入口，想要套出話來，最後被憤怒的百姓扔臭雞蛋爛菜葉...
更是破口大罵：“要是你們能讓我們吃飽，有地種，我們也會尊敬你！你們滾蛋，建威郡王才是青天大老爺，你們讀書的一個比一個心眼子多，一個比一個心眼子壞...”
作為儒生，他們以前走哪裏不被百姓敬重？
偏偏在這裏，幾乎成了過街老鼠...
“諸位，北孔衍聖公府錯了...”
孔安沉默許久，長長歎息：“讀聖人言，行聖人事，我們沒有做到，才會讓北孔落得如此下場。諸位...我們要是不改，也會步入北孔後塵。”
“衍聖公。”
一個青年儒生，身上的臭雞蛋味很濃，他很是不忿：“黔首愚昧，何嚐不是有人推波助瀾？為什麽這麽巧合，建威郡王來了之後，北孔就出了事？”
孔安不傻。
他自然知道。
但是這件事情，他要遮掩過去。
一則北孔亡，南孔是最大受益者。
二則根本不用想，北孔的結局，可不單單是建威郡王之故，也是朝廷之意。
這些年，北孔與朝中大臣來往甚密，朝中大臣受北孔影響力加持，坐那士林領袖，增強自身威望。
這已經被朝廷忌憚。
可笑，他們還以為，自己地位穩固如山，卻不知道，朝廷想要收拾他們，輕而易舉。就好比這次，建威郡王歸鄉祭祖，皇帝隻是一招，就將北孔覆亡。
無非就是聖人後裔，就算是他們全死絕了，朝廷也能重新扶持起來一個新的衍聖公。
北孔，太自以為是。
南孔當引以為戒。
“你的意思...”
這時候，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傳來，數百裝備精良的兵卒，將這裏包圍：“是本王付滅了北孔？特釀的！”
“你們為何如此毀謗本王！？”
如此粗魯的言語，儒生們紛紛眉眼含怒。
看到那身軀魁偉的人，身穿王袍，龍行虎步，威勢無雙，就可以猜出此人身份--大盈建威郡王。
天下無敵的昭武將軍。
但是，這些儒生根本不怕常威。
作為讀書人，這些年受到朝中文臣壓製武將的影響，文人根本看不起武將。這是源自於，骨子裏散發的優越感。
“建威郡王，看來這件事情，就是與你有關了？”
“竟敢瀆聖，衍聖公府乃是聖人出生地，聖人講學居住地，你敢付之一炬？”
“粗魯，就算是貴為王爵，還是如此出口成髒...”
儒生們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指責常威。
他們本是北孔門生，老師、摯友被殺，自然憤怒。
“將剛才說話的，全部捆了下牢獄。”
常威臉色冷漠，眸中殺機滿布：“竟敢汙蔑本王？”
“建威郡王，為何如此囂張跋扈霸道？我們不過是質疑於你，你不僅不解釋，還如此無法無天？”
又有人指責常威。
“抓起來！”
常威目光如電，看向孔安：“這位就是孔先生吧，你瞧瞧你麽儒家子弟，當年聖人仲尼奉行周禮，儒家推行天地君親師，你看如今眼前這些儒生，讀的什麽書，學的什麽言？”
“他們也是口口聲聲說本王貴為王爵，爾等可知，王爵代表了什麽？”
“無法無天，本王看爾等才是無法無天，不要說你們有的連功名都沒有，縱然有功名，見官不拜，可知道朝中首輔見了本王，也要磕頭見禮？”
“這，就是法！”
“這就是天地君親師，你們懂嗎？”
你們懂嗎？
四周一片死寂。
他們是儒生，卻拋棄了儒家核心思想天地君親師。
他們質疑王爵，卻忘記了，王爵貴不可言，不可非議。縱然有罪，地方州府沒有資格審，大理寺也不敢拿人，唯有皇帝下旨，才能審訊...
而王爵卻可以不到場。
孔安嘴角抽搐，這群儒生，乃是聖人門徒，最終被一個武夫，用聖人之言，聖人教派核心思想駁斥的啞口無言。
丟人呐！
“本王本不想來，今日本王府上有喜事，本王心情好，來與你們說道說道。”
常威一步步走上前去，站在最高處：“爾等乃是儒生，讀聖人言，卻不能規勸君主，爾等學聖人學，卻不能匡扶社稷黎庶。”
“上不可安邦，下不可治民。見百姓衣不蔽體。食不果腹，依舊可以無視。”
“你們一心向著高官厚祿，可知當年孔子艱辛？”
“你們於國無用，於君不忠，於民無義，爾等有何臉麵，質詢本王？”
常威冷哼一聲：“當亦力把裏占據哈密諸衛，吐蕃五十萬大軍虎視眈眈，本王出生入死保君王，南征北戰護江山，收複故土，滅敵社稷，壯我國威，你們有何資格質問本王？”
“當曲阜百姓，幾乎餓死一半的時候，你們在哪？”
“本王就是曲阜人，本王當年親身經曆告訴你們，要不是本王機靈，逃離此地，早就餓死在這裏了！”
常威走到那個第一個質詢孔安的儒生麵前，晃了晃手掌：“知道這是什麽不？”
這個儒生滿臉迷茫，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被常威的話語駁斥的，下意識迴答：“這是什麽？”
“啪...”
常威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這個儒生原地轉了三圈倒在了地上。
直接被ko。
“這是巴掌啊傻逼。”
常威一揮手：“今日本王心情好，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當本王知道你們為禍鄉裏，不忠於國，不忠於君的時候，本王就不是巴掌打你們，而是割下你們的腦袋！”
常威走下高處，儒生紛紛讓行。
常威翻身上馬就要離開。
“草民王壽仁拜見王爺。”
一個年輕人拜倒在常威馬前：“草民有一問，是聖人言行出現了問題，還是時代出現了問題？或者，人出現了問題。”
常威心中一動，王壽仁？
這是...
那個時空的大咖？
常威不動聲色：“送你一句話：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當你，能夠明白這句話的時候，你就找到了答案。”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孔安呢喃自語，渾身一震。
再看常威，他內心深處，已經充滿敬意。
單單這四句話，就可以看出，常威的境界...已經堪比聖人仲尼。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王壽仁呢喃著起身，讓開道路，整個人猶如魔怔。
數百儒生，也是麵目呆滯，滿臉驚恐。
尼特釀是一個莽夫啊！
還是傳說中的傻子，瘋子！
張舉政也在人群中，他很想問一問常威，這天下之法可變否？
祖宗之言可逆否？
但是他被這句話所震撼，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麽。
常威哈哈一笑離開...你們要質詢本王？
看看誰質詢誰？
老子不噴死你們！
“建威郡王...”
走了十幾裏路，常威就被王熙鳳叫住：“能否談談？正經談。”
你都出現在這裏了，與我正經談？
常威看著遠處馬夫，使了一個眼色，薛膏走過去，帶著馬夫離開。
常威走向王熙鳳：“你說本王不正經？幾個億的買賣，要不是看在咱們的關係上，本王豈能與你浪費時間？”
本來還有信心的王熙鳳，隨著常威的靠近，心裏一慌：“常威，你這畜生，我可是你外甥媳婦...”
“常威，你要幹嘛？”
“幹...”
“咱們不熟，滾開...”
“璉二奶奶，你說這話就不對了，咱們熟得很，輕車熟路的，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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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問，整個曲阜百姓，皆是說自己沒有參與。
至於誰帶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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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身軀魁偉的人，身穿王袍，龍行虎步，威勢無雙，就可以猜出此人身份--大盈建威郡王。
天下無敵的昭武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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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無天，本王看爾等才是無法無天，不要說你們有的連功名都沒有，縱然有功名，見官不拜，可知道朝中首輔見了本王，也要磕頭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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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本不想來，今日本王府上有喜事，本王心情好，來與你們說道說道。”
常威一步步走上前去，站在最高處：“爾等乃是儒生，讀聖人言，卻不能規勸君主，爾等學聖人學，卻不能匡扶社稷黎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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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一心向著高官厚祿，可知當年孔子艱辛？”
“你們於國無用，於君不忠，於民無義，爾等有何臉麵，質詢本王？”
常威冷哼一聲：“當亦力把裏占據哈密諸衛，吐蕃五十萬大軍虎視眈眈，本王出生入死保君王，南征北戰護江山，收複故土，滅敵社稷，壯我國威，你們有何資格質問本王？”
“當曲阜百姓，幾乎餓死一半的時候，你們在哪？”
“本王就是曲阜人，本王當年親身經曆告訴你們，要不是本王機靈，逃離此地，早就餓死在這裏了！”
常威走到那個第一個質詢孔安的儒生麵前，晃了晃手掌：“知道這是什麽不？”
這個儒生滿臉迷茫，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被常威的話語駁斥的，下意識迴答：“這是什麽？”
“啪...”
常威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這個儒生原地轉了三圈倒在了地上。
直接被ko。
“這是巴掌啊傻逼。”
常威一揮手：“今日本王心情好，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當本王知道你們為禍鄉裏，不忠於國，不忠於君的時候，本王就不是巴掌打你們，而是割下你們的腦袋！”
常威走下高處，儒生紛紛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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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王壽仁拜見王爺。”
一個年輕人拜倒在常威馬前：“草民有一問，是聖人言行出現了問題，還是時代出現了問題？或者，人出現了問題。”
常威心中一動，王壽仁？
這是...
那個時空的大咖？
常威不動聲色：“送你一句話：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當你，能夠明白這句話的時候，你就找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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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單這四句話，就可以看出，常威的境界...已經堪比聖人仲尼。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王壽仁呢喃著起身，讓開道路，整個人猶如魔怔。
數百儒生，也是麵目呆滯，滿臉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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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舉政也在人群中，他很想問一問常威，這天下之法可變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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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誰質詢誰？
老子不噴死你們！
“建威郡王...”
走了十幾裏路，常威就被王熙鳳叫住：“能否談談？正經談。”
你都出現在這裏了，與我正經談？
常威看著遠處馬夫，使了一個眼色，薛膏走過去，帶著馬夫離開。
常威走向王熙鳳：“你說本王不正經？幾個億的買賣，要不是看在咱們的關係上，本王豈能與你浪費時間？”
本來還有信心的王熙鳳，隨著常威的靠近，心裏一慌：“常威，你這畜生，我可是你外甥媳婦...”
“常威，你要幹嘛？”
“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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