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之上,賈詡同孔明聊了許多。


    兩人一見如故,更沒想到居然有如此之多的共同話題。


    酒過三巡,要不是徐福戲誌才等人攔住。


    賈詡和孔明,怕不是要當場結拜為異性兄弟。


    另一方麵,迴宮的典韋並未搭理漢獻帝。


    自顧自前往永安宮,此刻的永安宮中早已備好酷刑等候典韋到來。


    隻能說,典韋痛並快樂著。


    然而典韋並不知道,因為自己的無視導致漢獻帝對其心生不滿。


    再加上宮中宦官,不斷在漢獻帝麵前說典韋的不好。


    至於這些宦官為何敢如此,其背後自然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隻要漢獻帝不留在許昌,諸侯就有理由對付典韋。


    如此說來,一切都顯而易見。


    此時的長安城中,曹孟德看著有關典韋的情報怒不可遏。


    原本上郡失利,就已經讓曹孟德心生不滿。


    加上孔明出山,著實是氣煞曹孟德。


    顯而易見,曹孟德應該是當初那批請孔明出山失敗的。


    如若不然,曹孟德也不會如此氣憤。


    “丞相息怒,不過是僥幸得到孔明相助罷了。”


    “隻要丞相他日能擊潰典韋,典韋現在有的一切都將是丞相的囊中之物。”


    “丞相可別忘了,典韋那幾位夫人可都是國色天香。”


    要是說起這些,曹孟德瞬間就不動怒了。


    不得不說,這話說的在理。


    隻要自己能擊潰典韋,那麽典韋現在所擁有的的一切不過是給自己做嫁衣罷了。


    如此一來,對付典韋得提上日程。


    “文若,幫我聯係本初兄,就說我有意與他結盟。”


    曹孟德不顧眾人勸阻,執意如此。


    荀彧無奈之下,隻能點頭應承下來。


    然而曹孟德卻並不知道,遠在常山的袁本初此刻同樣是在勃然大怒。


    不同於曹孟德是因為典韋,袁本初則是因為丘穆淩雪擅自做主奪迴上郡一事。


    原本袁本初是準備,趁著曹孟德疏於防守率兵奇襲。


    無論是否能奪迴上郡,隻要能損耗曹孟德底蘊即可。


    真到那時候,試問曹孟德憑什麽阻攔自己大軍入駐長安?


    然而袁本初做夢都想不到,丘穆淩雪會在自己之前對上郡下手。


    雖說是從曹孟德手中奪迴上郡,但曹孟德的底蘊是絲毫沒有削減。


    反而讓曹孟德心生警惕,再想動手顯然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在塞外,袁本初可以借異族手段對付曹孟德。


    可如果在塞內,袁本初隻能老老實實各憑手段。


    但凡袁本初敢在塞內動用異族力量,絕對會淪為眾矢之的。


    畢竟在中原,無論多大的仇恨在異族麵前都得放下。


    正因如此,袁本初現在那個恨啊!


    早知道會這樣,說什麽也得提前動手才行。


    “這丘穆淩雪到底怎麽想的?好端端的對上郡動什麽手!”


    “先前的計劃,因為她!功虧一簣!”


    袁本初越說越氣,直接當場摔杯子怒罵道。


    “主公息怒!依我所見,此事應該出自郭嘉。”


    見到袁本初這般動怒模樣,田豐趕忙上前俯首作撰說道。


    “郭嘉?這事怎麽還和郭嘉扯上關係了?”


    聽見田豐提起郭嘉,袁本初皺著眉頭呢喃道。


    對於郭嘉,袁本初還是很熟悉的。


    畢竟早年時候,郭嘉曾在袁本初麾下效力。


    後來因為一些緣故,導致郭嘉選擇投奔曹孟德。


    之後就一直為曹孟德效力,前段時間傳出兩人之間產生間隔。


    袁本初當時還覺得,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不曾想,郭嘉居然選擇投奔丘穆一族。


    “主公您有所不知,雖說丘穆淩雪才學出眾。”


    “可如果不是郭嘉暗中相助,您覺得丘穆淩雪敢以身試險嗎?”


    “主公您可別忘了,當時的上郡城外可是有著足足三十萬大軍。”


    “即便是整個丘穆一族,都不一定是那三十萬大軍的對手。”


    “主公覺得,丘穆淩雪沒點準備敢對上郡動手嗎?”


    不得不說,田豐這話說的很有道理。


    如果真是這樣,也就能解釋得通這一切。


    看來,郭嘉投靠丘穆淩雪是假。


    實則,是為了借助丘穆一族的力量來牽製自己。


    如此說來,自己還真是小看了郭嘉。


    就在袁本初惋惜,錯過最佳機會的時候。


    隻見一侍衛匆忙上前,單膝跪地雙手奉上文書。


    “長安來信,還請主公查閱!”


    “長安來信?曹孟德來信作甚?難道是想笑話我?”


    雖有疑惑,但袁本初還是選擇取過文書查閱起來。


    查閱完畢後,袁本初沒忍住大笑起來。


    “主公,可是有什麽喜事?”


    田豐許攸見狀,對視一眼後趕忙上前問道。


    “哈哈哈!你們自己看吧!”


    袁本初大笑著,將手中書信遞給許攸田豐。


    接過書信的田豐許攸,皺著眉頭埋頭查閱起來。


    隨著查閱完畢,不管是田豐還是許攸。


    臉上都寫滿了難以置信,如果不是這封書信上留有曹孟德的私印。


    田豐和許攸,當真會懷疑這封書信的可信度。


    “怎麽樣?兩位對於此事看法如何?”


    袁本初樂嗬嗬的看向田豐許攸問道,沉默許久後兩人這才抬頭看向袁本初。


    “迴稟主公,我覺得此事可行。”


    “恰逢我軍現在需要結盟,同曹孟德結盟可以緩解我軍即將麵臨的困境。”


    “迴稟主公,我覺得子遠兄說的不錯。”


    “觀我軍塞外有異族為友,若是塞內能與曹孟德結盟。”


    “真到那時候,我軍也有能耐和典韋板板手腕。”


    “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曹孟德同我軍一樣,都視典韋為對手。”


    “隻要搬到典韋,僅憑曹孟德又如何能阻攔主公統一天下的大業?!”


    該說不說,許攸和田豐的分析很到位。


    事實確實如此,袁本初想要一統天下。


    最大的阻礙並非是曹孟德,而是典韋。


    不僅是因為典韋手握重兵,更重要的是漢獻帝在典韋手上。


    雖然書信中,曹孟德言之鑿鑿的說自己有辦法讓漢獻帝離開許昌。


    但並沒細說,故而袁本初無法做到完全信服。


    可即便如此,袁本初依舊決定同曹孟德結盟。


    唯有鏟除掉典韋,他才有機會稱霸天下。


    很快袁本初就命人迴信長安,告訴曹孟德自己的想法。


    此刻的許昌城中,典韋自然不知道袁本初和曹孟德之間同流合汙。


    經過這幾日何皇後四女的教訓,典韋反而是容光煥發。


    反觀何皇後四女,這段時間怕是下不了床了。


    典韋找到賈詡,讓典韋沒有想到的。


    則是孔明也在場,賈詡簡單向典韋解釋一二。


    得知賈詡決定後,典韋頗為滿意。


    原本典韋還在擔心,要如何勸說賈詡答應和孔明交替。


    現在看來,是自己狹隘了。


    “正好你們都在,有關高順一事,都有什麽看法?”


    恰逢賈詡和孔明準備用早餐,典韋徑直坐下盛了碗白粥自顧自吃了起來。


    “高順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尤其是其麾下的陷陣營。”


    “若是能讓其心悅誠服,必定能成為主公一大助力。”


    “道理我都懂,可問題是高順是個死腦筋。”


    “無論我怎麽說,他就是不聽勸。”


    “殺又殺不得,真是煩死我了、”


    典韋一口飲盡白粥,氣憤的說道。


    看得出,典韋先前找過高順。


    要不然,典韋也不至於如此氣憤。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呂布還活著呢?”


    “隻要呂布還活著,高順就不可能真心實意的歸順主公。”


    “依我所見,不妨直接結果呂布。”


    “反正繼續耗下去,呂布也不可能答應歸順。”


    孔明抿了口飯碗後,自顧自說道。


    賈詡臉色略微發生變化,握住筷子的手背青筋暴起。


    “文和,你也是這樣覺得的嗎?”


    說句實在話,典韋打心底不想就這樣結果掉呂布。


    不管怎麽說,呂布的實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如果自己擔心步上董卓他們後塵,那就不是典韋了。


    當然,如果賈詡也同意孔明的提議的話。


    那麽典韋隻能狠下心來,將呂布就地處決。


    “主公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如果確定沒辦法說服,那就結果吧。”


    賈詡猶豫片刻,最終還是狠下心作出決定。


    得到賈詡和孔明的準許後,典韋這才放下碗筷起身前往關押呂布的宅子。


    再見典韋的時候,可能呂布自己也沒想到。


    故此,整個人愣坐在原地。


    直到典韋站在跟前,呂布這才反應過來是真的。


    “呂將軍,咱們又見麵了。”


    自顧自坐在呂布對麵,典韋麵帶微笑的說道。


    “是啊!真是好久不見了。”


    “今天這是什麽風,能把您吹到我這來?”


    “你先別說,讓我猜猜看。”


    “是不是高順不願歸順,典將軍這是來結果我的?”


    “仔細想想,確實也是時候了。”


    呂布並未瞅見典韋表情變化,依舊在那自顧自呢喃道。


    “既然呂將軍都知道了,那呂將軍覺得我該怎麽做?”


    “怎麽做?我還有的選嗎?”


    “為何沒有?隻要呂將軍歸順於我,高順自然也會歸順。”


    “依呂將軍的實力,就這樣白白結果未免太過可惜。”


    “還是說,呂將軍希望我結果你?”


    聽到典韋詢問,呂布連忙搖晃著腦袋。


    能夠活下去,試問誰會放棄呢?


    “典將軍莫要拿我尋開心,便是我有心歸順將軍。”


    “將軍敢用我嗎?還是說將軍就放心我不會背叛?”


    呂布麵帶苦澀的呢喃道,實在是三姓家奴的印象太深了。


    “笑話!為何不敢?!”


    “有道是良禽擇木而棲,董卓他們不能掌控,不代表我不能。”


    “再說了,哪怕呂將軍有朝一日真背叛我了。”


    “呂將軍覺得,我還對付不了你了?”


    不得不說,典韋這話說的一點沒毛病。


    既然現在能生擒呂布,以後自然照樣能夠做到。


    典韋這番豪言壯語,屬實是震懾住呂布。


    在呂布的記憶中,從未出現過像典韋這樣自信的人。


    尋思著早晚都得歸順,呂布身披鐵鏈起身來到典韋跟前。


    隨後艱難的單膝跪地,朝著典韋低下了高傲的腦袋。


    “末將呂布!今日起!願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好啊!好啊!”


    典韋大喜,直接取下腰間斷刃朝著呂布迎麵劈下。


    至始至終,呂布眉頭都沒眨一下。


    不為其他,隻為了相信典韋不會出爾反爾。


    隨著一陣刀光閃過,原本束縛在呂布渾身的鐵鏈頃刻間崩塌。


    “應該還沒忘記,如何使用武器吧?”


    典韋接過身旁下屬早早準備好的方天畫戟,丟向呂布。


    愣神間,呂布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接住方天畫戟。


    刹那間,呂布身上戰意滔天。


    蹲守四周的虎豹騎見狀,趕忙紛紛擋在典韋身前。


    “慌什麽?真覺得我不是呂將軍對手?”


    “來人,取我兵刃。”


    沒過一會,侍衛扛著雙戟來到宅邸中。


    典韋手握雙戟,看向戰意滔天的呂布咧著嘴笑道。


    “呂將軍,還請賜教。”


    “主公說笑了!還請主公小心!”


    呂布說罷,手持方天畫戟朝著典韋迎麵襲來。


    典韋不慌不忙的側身避開,隨即高舉戟刃朝著呂布正門落下。


    見此情景,呂布趕忙收迴方天畫戟橫在身前。


    不知是出於慣性還是何等緣故,呂布隻覺得典韋這一擊威力巨大。


    若不是自己早有準備,隻怕手中的方天畫戟早被振飛。


    “怎麽?這就怕了?”


    “這可不是我所熟知的呂布,再來!”


    “再來!”


    其實呂布心裏明白,典韋現在是為了替自己找迴感覺。


    自從當日敗給典韋,呂布心中就缺少了一分傲氣。


    哪怕是缺少一分,都不是完整的呂布。


    典韋正是察覺到這點,才會選擇同呂布較量。


    慢慢的。呂布也逐漸進入佳境。


    刀槍劍戟不斷發出碰撞,一時間火星四濺。


    圍在四周的虎豹騎將士,目光擔憂的看著典韋。


    但凡典韋有任何危險,這些虎豹騎將士都會立馬上前阻擋。


    但是有一說一,在呂布和典韋的較量中。


    這些虎豹騎將士,確實是學習到不少有用的。


    當賈詡和孔明得知此事後,連忙趕到現場。


    不明白好端端的,怎麽就打起來了。


    直到聽聞虎豹騎稟報後,這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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