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緣分這個東西是很奇妙的,當你不斷的追逐,想要看清它的時候,總是會讓你求而不得。


    但是,當你不在刻意的尋找的時候,它就會巧巧的出現在你麵前。


    如果秦平安知道,自己魂牽夢繞的女神,正在注視著自己的話,恐怕他會更加的表現自己。


    可惜的是,他並不知道。


    當大武國的人走後,秦平安正想問飄香樓的掌櫃拿彩頭的時候,那掌櫃卻已經自行走了過來,手裏拿著一個布包,正是一百兩銀子。


    秦平安接過後,心道:又賺了一百兩,這種感覺真好,等忙完了,一定要試試京城的青樓是個什麽滋味,哈哈哈。


    正當秦平安轉身要走的時候,迎麵看到了兩名穿儒衫的男子,正急匆匆而來,其中一人正是前一天邀請秦平安喝酒的李青。


    李青看到秦平安後,抱拳道:“差爺,果然是你。我們又見麵了。”


    秦平安點了點頭說道:“李兄?這麽匆忙,這是有何事?”


    秦平安心想:雖然隻有一麵之緣,但畢竟昨天別人想要請自己喝酒,怎麽也不能裝作不認識吧。


    隨即李青說道:“剛才聽人說,這裏有位捕快打了大武國的人,並且文采也勝過了他們,學生便想應該是差爺你,所以匆忙過來,想要一睹差爺的風采,順便看能不能請差爺喝頓小酒。”


    秦平安心裏不由想到:這李青怎麽迴事,為什麽要非要請自己喝酒呢?


    沒等秦平安說話,站在李青旁邊的人說道:“差爺,你莫要見怪,李兄每當遇到文采卓越的人,都想要請人喝酒,以討論詩詞文章。”


    李青隨即也開口說道:“是學生唐突了,請差爺見諒。”李青也反應過來,自己無緣無故的請一位捕快喝酒,難免會讓人誤會自己是不是有什麽企圖。


    秦平安恍然大悟,心道:原來是個癡人,看來他是酷愛文學之人,如果我隨便抄一首絕世詩詞,那他會不會對自己納頭就拜啊。


    旋即秦平安說道:“無妨,李兄也是性情中人。”隨即秦平安繼續說道:“李兄也不要一直差爺的叫了,我叫秦平安,最近三國詩會,我的公務確實繁忙了些,等詩會結束,我再與李兄不醉不歸,可好。”


    李青聽完,高興道:“學生敢有不從,那就詩會結束,再請秦兄一醉方休。”


    隨後秦平安三人便轉身,繼續去巡邏了。


    王雙調侃道:“可以啊,看不出你肚子裏還真有點東西,打那個什麽大武國的學子打的好,那些人就是欠收拾。”


    楊泰接著道:“同意。”


    秦平安看了眼楊泰心道:這傻大個,除了打架和找翠兒,估計對別的都沒什麽興趣吧。


    隨即說道:“當時我也隻是一時氣憤,如果他們去告狀,不知道會怎麽樣呢。得趕緊迴去,跟師傅匯報一下。”


    王雙也覺得應該匯報,如果這事鬧大了,不是他們這小小的捕快可以承受的。


    六扇門,秦平安三人迴來後,在白虎衛的大廳裏遇到了鍾子平,詢問過後,知道傅明去了靜氣閣,秦平安便又直奔靜氣閣而去。


    通傳過後,秦平安推開了靜氣閣的房門,屋裏除了傅明外,朱雀衛的總捕頭紅鷹也在。


    隨即秦平安抱拳道:“屬下秦平安,見過指揮使大人,紅鷹總捕頭。”


    高鬆柏擺了擺手道:“我們在商議鍾子平的事情,派去調查的人消息還沒傳迴來,不過我們覺得他應該是個可用之人。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你們相熟,過兩天讓他轉到白虎衛,在傅明手下做事吧。”


    秦平安聽了不由的替鍾子平開心,同時也是替自己開心。


    隨後高鬆柏說道:“你沒去巡邏,來找我有何事。”


    秦平安隨即說道:“大人,小人魯莽,做錯事了。”


    隨後就把飄香樓門口大武國的學子侮辱大乾國學子,自己看不過去,打了罵人者兩巴掌,自己如何隨便對出對子,打壓對方氣焰的事,說了出來。


    秦平安說完,看著高鬆柏,生怕高鬆柏怪自己動手打人,對自己會有不滿,所以他著重敘述了自己是因為別人侮辱大乾國,自己氣憤,才會出手,從而隨便的對出一對,打壓對方的氣焰。


    高鬆柏聽完,歎了口氣說道:“你還是太衝動了。三國詩會,本就是因為三國之間常年征戰不斷,勞民傷財,所以為了緩和三國的關係,三方商議後,才出現的盛會。”


    頓了一下,高鬆柏繼續說道:“你此舉雖然不妥,但是問題不大,隻是之後幾天,一定要克製,實在不行,就把人抓起來,詩會結束,再讓他們的皇子公主來要人。”


    秦平安聽了,不由困惑,心道:怎麽感覺高鬆柏並沒有怪自己的意思,反而告訴自己,看他們不爽,抓起來就是,反正後麵有大乾國撐腰。


    秦平安隨即說道:“屬下明白了,謝大人指點。”


    高鬆柏聽完不由笑道:“哈哈,孺子可教,好了,你迴去吧。我們還有事要談。”


    隨後秦平安便離開了靜氣閣,來到白虎衛的辦公大廳,找到了鍾子平,把高鬆柏想要安排他進入白虎衛的事說了一遍,鍾子平聽完心裏也是無比的開心。


    …………


    深夜,秦平安正坐在床上修煉,到了練氣境,功法的重要性就體現了出來。


    好的功法,可以讓體內的真氣更加的純淨,在戰鬥中真氣的威力也會更大,而且在衝開穴道的時候才會更容易。


    秦平安修煉的玄天經,隻有他這一份,是這個世界最頂級的功法,經過這些天的修煉,如果再跟王雙楊泰切磋的話,不能說穩勝,但是起碼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了。


    就在秦平安修煉的時候,傅明的房間裏,突然傳出了劇烈的真氣波動,讓他這個練氣境感到顫栗的真氣波動。


    秦平安心裏大驚,想到:難道師傅跟什麽人戰鬥起來了嗎?


    隨即秦平安沒有任何猶豫的衝向了傅明的房間。


    他知道以自己的境界,參與到傅明那個級別的戰鬥中,跟送死沒有區別。


    可是他明知道是送死,也要去,隻因為那是傅明,是他的師傅,是來到這個世界後,唯一給他溫暖的人。


    待到傅明的房間門口後,秦平安發現那股讓人心悸的真氣波動正快速的消失。


    秦平安心裏一緊,難道這麽快戰鬥就結束了嗎?


    他顫抖著雙手,推開了傅明的房門,他害怕看到他不想看到的場景。


    當門推開後,秦平安發現傅明正盤膝坐在床榻上修煉,心裏不由的鬆一口氣。


    待到傅明停止了修煉後,秦平安問道:“師傅,剛才是怎麽迴事,怎麽會有那麽強烈的真氣波動啊。”


    傅明依然坐在床榻上,看著秦平安語氣喜悅道:“我突破到了聚元境了,剛才是我突破時,產生的真氣波動。”


    秦平安這才徹底放下心來,語氣委屈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師傅你跟人戰鬥呢,害得我差點走火入魔。”


    傅明聽了知道是秦平安故意這麽說,不過心裏還是無比的欣慰,因為秦平安現在雖然表現的很平靜,但是他臉上緊張的神色並沒有完全褪去。


    傅明知道那是秦平安在擔心自己,隨即說道:“胡說八道,僅僅隻是真氣波動就能讓你走火入魔,那你還修行幹什麽。”


    隨即秦平安尷尬一笑道:“恭喜師傅晉升聚元境。”


    傅明點了點頭,說道:“等朱雀衛的人傳迴消息,確定鍾子平沒有問題,便讓他和你一起吧,有一位紫府境修行者在你身邊,我也放心些。”


    隨後傅明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咱們認識的時候,是我從並州帶著一些情報迴來。而鍾子平也是並州人,並且父親是前任縣令,所以大人懷疑這鍾子平的父親可能跟我當初調查的事情有關,不過看鍾子平的樣子,可能是大人多慮了,不過一切還要等朱雀衛的消息。”


    秦平安疑惑道:“師傅,你當初調查的是什麽事情?”


    傅明搖了搖頭道:“暫時你不用知道,以後再說吧。最近事情有些多,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有些風雨欲來的意思,希望沒什麽大事吧。”


    秦平安看傅明不願說,也就沒有再問。畢竟自己現在的實力還很低,想要做更多的事,起碼也要紫府境,所以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先努力修煉,進入紫府境,然後再想辦法把二叔救出來,嗯,還有一個失蹤的妹妹。


    隨即秦平安說道:“師傅,我想買個宅子。”


    傅明聽完,沉吟了一下說道:“嗯,是該買個宅子,你也到了成家的年紀,一直住在我這小院裏,也不是個事。這幾天忙完了,就去看看吧,可以離我這裏近一點,價格上便宜些,如果買在衙門附近,你那五百兩黃金不一定能夠啊。”


    秦平安點了點頭道:“師傅,我就在這附近買一個吧。這樣跟師傅你近些,我有安全感。”


    隨後的兩天裏,秦平安三人組,繼續著他們的巡邏任務。


    兩天裏秦平安又從飄香樓拿走了兩百兩的彩頭,王雙楊泰二人比秦平安更加高興。


    因為秦平安答應了他們喝酒逛青樓,並且一個月內,去勾欄都是秦平安請客的要求。


    這兩天裏,他們沒有再見過大武國的人來挑釁,不過大燕國的人倒是每天都會來,兩國之間的學子們,相處還算比較融洽。


    而秦平安沒有發現,他每天的表現,都被飄香樓三樓窗戶邊的女子,看在眼裏。


    如果他知道他的女神每天都在關注著自己,他肯定要馬上衝上去對女神說:我已經靠自己的努力,在三環裏買了房子,彩禮多少錢你隨便提。


    …………


    望天台,頂樓。宇皇與司命相對而坐,中間放著一個棋盤。


    宇皇看著棋盤說道:“最近一些人的動作有些頻繁了,孤想給他們機會,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動作都在孤的預料之中,可是他們好像不想珍惜機會。”


    司命聲音蒼老,淡淡道:“陛下何必呢,您對他們仁慈,但是他們卻當您軟弱,有時候手段狠辣些,並無什麽不好。”隨即司命又落了一子。


    宇皇看著已經輸掉的棋局,站起身走到了望台邊,看著京城的繁華道:“這大乾,不是孤一個人的大乾,是整個皇室的大乾,是百姓的大乾,孤不想讓大乾的血流在自己的土地上。”


    深吸一口氣,宇皇繼續道:“司命,你觀測著大乾的龍脈走勢,山川土地的風水格局,你說孤能把丟失的東西,奪迴來嗎?”


    司命笑了笑道:“盡人事,聽天命,眼下不就有一個人,有希望幫陛下做到那些事嗎。”


    宇皇有些無奈道:“哎,不說他是不是真如你預測的那般神奇,隻是眼下,他還是太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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