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眾人雖然不明所以,但也沒有人出聲阻止。


    嶽青山怒不可遏的咆哮出聲:“陸小川,你找死是嗎?”


    “你快住手,不然我與你誓不兩立。”


    “誓不兩立?”


    陸小川冷哼了一聲,道:“我早就與你兄弟二人誓不兩立了。”


    “今天我就是要狠狠的揍你,當著所有天驕的麵打死你。”


    “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找死?”


    一邊說著,陸小川一邊對嶽青山瘋狂輸出。


    嶽青山此刻怒火攻心,他何嚐受過如此羞辱?


    被陸小川當著眾天驕的麵如此蹂躪,他嶽青山以後還怎麽在聖地混?


    不得淪為一個大笑柄?


    “陸小川你瘋了嘛,什麽都不說就動手?”嶽青山實在是氣不過。


    陸小川馬上懟了迴去:“我為什麽打你你心裏沒點數嗎?”


    “怎麽,你平日裏的囂張勁呢?這會變得這麽慫了?”


    “敢做不敢當的孬種,垃圾,我看不起你。”


    “就你這樣的垃圾,也配與我為敵?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你嶽青山就是一個連天驕榜前十都進不了的廢物、慫逼。”


    陸小川越罵詞匯越不堪。


    言語上的刺激和羞辱,令得嶽青山徹底被衝昏了頭腦。


    “我是殺了你父母還是刨了你家祖墳?”嶽青山惱羞成怒的咆哮著。


    “你讓青劍宗的人在外麵伏擊葉川,這個理由夠嗎?”


    “哼,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葉川是誰我都不知道。”


    “隻可惜你的算計落空了,你青劍宗的人跟你一樣是廢物,他們沒能傷到葉川半分。否則的話,我今天可就不是揍你這麽簡單,而是殺你。你應該慶幸,你青劍宗養了一群廢物。”


    聽到這話,嶽青山下意識的腦海一陣嗡鳴,脫口而出:“怎麽可能?我青劍宗的強者出手,他葉川逃無可逃,絕不可能讓他——”


    但說到這裏,嶽青山馬上戛然而止。


    猛得意識到說漏了嘴。


    嶽青山臉色頓時鐵青陰沉,惱怒無比。


    他自然明白了過來,他被陸小川算計了,陸小川是在故意套他的話。


    他如此小心翼翼,竟然還是著了他陸小川的道。


    還真是防不勝防。


    明白過來後,嶽青山更是怒不可遏,恨得咬牙切齒。


    而在這個時候,一道憤怒聲洪雷般傳來:“住手!”


    是嶽青鋒的聲音。


    嶽青鋒含怒而來。


    但嶽青鋒卻並未對陸小川出手。


    他這個時候對陸小川出手,那也同樣觸犯聖規,那樣可就得不償失。


    所以,嶽青鋒隻是怒喝陸小川住手。


    可陸小川卻並未理會,甚至還用挑釁無比的姿態看向了嶽青鋒道:“住個屁的手,老子正打的高興呢,你讓我住手就住手,那我多沒麵子?”


    “想救他嶽青山,那你大可直接動手便是,你站在那裏看戲是幾個意思?”


    “你親弟弟在被我摁在地上狠狠摩擦,你這個當大哥的,怎麽還有閑情在那裏看戲呢?”


    “要不你也一起上,正好揍你弟弟不夠出氣,讓我把我一起揍了。”


    麵對陸小川的言語挑釁,嶽青鋒滿臉陰鷙,很是難看。


    不過,嶽青鋒還是強忍了下來。


    嶽青鋒隱忍不發的冷怒看著陸小川,他自然明白這是陸小川的激將法,無非是想把他也拉下水罷了。


    嶽青鋒冷怒無比的對陸小川喝道:“陸小川,這裏是聖地,不是你肆意妄為的地方,別把事情做得太過了,否則對你沒有什麽好處。”


    “你又不喊我爹,我需要你什麽好處?”陸小川直接懟了迴去。


    頓時把嶽青鋒的臉都氣黑了。


    “你當真不住手?”嶽青鋒冷森無比的發出了一聲威脅。


    可陸小川顯然沒有理會:“我還沒打累呢,急什麽?”


    此時的嶽青山完全被陸小川摁在地上胖揍著,打的那叫一個慘。


    都快把嶽青山給打哭了。


    嶽青鋒看著很著急,可他也不敢貿然出手。


    他在等紀律殿的主事使者過來。


    哼!


    就在這時,一道怒雷般的怒哼聲從遠處傳來。


    猶如午夜驚雷一般的嚇人。


    轉瞬之間,一股強大的氣息便降臨此地。


    是冥寒使者來了。


    麵色幽寒的冥寒使者宛如一尊動怒的魔神,雙眸幽森陰狠的看著陸小川,猶如一柄綻放絕世鋒芒的利劍一般向陸小川殺了過來。


    麵對冥寒使者不講武德的出手,陸小川心裏破口大罵。


    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看來得拚一下了。


    陸小川用力的狠咬了咬牙,做好了硬扛冥寒使者一擊的準備。


    打肯定是打不過。


    隻能是硬扛。


    可就在冥寒使者要殺到陸小川身前時,一道身影忽然衝了出來,擋在了冥寒使者的身前。


    擋住冥寒使者的不是別人,正是寧缺使者。


    寧缺使者連忙舉手示意道:“冥寒使者切莫衝動。”


    冥寒使者卻並不給寧缺使者麵子,冷聲怒喝道:“寧缺使者,煩請讓開。”


    “我負責這屆聖子的修煉和學習,有監督教導之責。”


    “他陸小川膽大妄為,目無王法,心性惡劣。”


    “才第一天進入聖地,便膽敢如此對他人大打出手。”


    “如此之事,若不嚴加管教,那以後我聖地豈不要被他一人弄得雞犬不寧?”


    “所以,我必須要出手教訓他一番。”


    冥寒使者的確有這樣的權力。


    寧缺使者卻並沒有讓開的意思,而是搖頭道:“我覺得陸聖子如此做,一定有其原因的。”


    “什麽事情,何不問清楚再做決定也不遲呢?”


    “若是說陸聖子真觸犯了聖規,那完全可以交由紀律殿來處罰。”


    冥寒使者雙眸冷森的看著寧缺使者:“老夫做事,就不需要寧缺使者你來教了,別忘了大家的職責。”


    “在我職責之內的事情,我有權力作主。”


    “寧缺使者,請你讓開。”


    “你沒見此子到現在都還沒有停手嗎?”


    “老夫若再不出手的話,那若鬧出人命,請問是你寧缺使者負責嗎?”


    最後一句話,冥寒使者是用吼的。


    要嗬斥寧缺使者讓開。


    寧缺使者此時也有些為難,他自然知道冥寒使者有這樣的職權。


    隻是——


    他若讓開的話,那陸小川必然是要吃大虧的。


    當然了,寧缺使者也知道他攔不住冥寒使者,他現在所做也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等到紀律殿的使者和勼炎使者到來,那冥寒使者應該就不敢太肆意妄為,會收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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