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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噗嗤一聲輕響,薑樂將手中的水果刀,果決無比的插入了跳的最歡的紋身青年二愣子肚子裏麵。


    時間在這一刻,徹底靜止。


    薑樂眼神猙獰,保持著插刀子的動作,毫無畏懼。


    二愣子徹底變成了愣子,目光呆滯,瞧著薑樂,一臉的不可思議,呆滯半晌,緩緩低頭,瞧著順著傷口流出來的鮮血,腦海一片空白。


    鼠哥一支煙叼在嘴裏,打火機剛剛拿出來點煙,瞧見這一幕,打火機都忘了按下去。


    那些嘰嘰喳喳的菜販子們,同時安靜。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都開始懷疑起麵前這一幕的真實性了。


    幻覺,這一定是幻覺!這怎麽可能,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年輕,怎麽可能敢出手傷人?他怎麽就敢動刀子了?瞅著這模樣這氣質,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狠人啊。


    關鍵是,就這樣,一刀子就下去了?這麽社會這麽狠?


    這些稱霸十裏八鄉的老混子們,都開始懵逼了。


    最後還是二愣子,嗷的一聲,打破了場間的死寂。


    “啊……中刀了中刀了中刀了……”


    “啊……窩草我血流滿地啊……”


    “救我……我受傷啦……啊……”


    二愣子淒涼婉轉的哀嚎聲,徹底響徹整個龍溪鎮。


    薑樂瞧著對方,咬牙獰笑,哧溜一聲,直接將插進二愣子肚子裏麵的水果刀就抽了出來。


    鮮血淋漓。


    二愣子感受著傷口傳來的疼痛,雙手拚命的捂住了傷口,但是鮮血還是順著手指縫滴答滴答流了出來。


    二愣子眼眶中滿是淚水。不是他愛這個世界愛的深沉,而是他太恐懼了,他太怕死了……


    伴隨著二愣子的哀嚎聲,鼠哥他們,這才從震驚之中恢複,眾人一擁而上,朝著二愣子就飛撲了上來。


    但是這些人,全部都小心翼翼的避開了薑樂所在的方向,盡量和薑樂保持安全的距離,別說挑釁找場子了,連一個眼神都不敢和薑樂有任何的交集。


    眾人吵吵嚷嚷,瞧著肚子淌血的二愣子,焦急無比。


    “趕緊去藥鋪喊醫生過來。”鼠哥對著身邊一個同伴說道。


    “你,馬上報警,說這裏有人持刀殺人。”鼠哥繼續命令。


    “你們……把這個小子看好,千萬不要讓兇手跑掉了……”


    聽到鼠哥的命令,兩個人狂奔而走,剩下的幾個菜販子,雖然有些恐懼,但是還是小心翼翼的將薑樂給包圍起來。


    薑樂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此時的薑樂,手持水果刀,威風凜凜,得意洋洋,站在原地,霸道無雙。


    不過薑樂心裏還是有些發虛的,低聲不斷的嘟噥著什麽。


    如果湊近就會聽到薑樂在不停的碎碎念著:“小暖暖,人我可是給捅了,你要對我負責啊。”


    “放心吧大哥哥,放一百個心。”小暖暖語氣堅定,讓薑樂徹底放鬆下來。


    裝完逼,不用跑路的感覺,美滋滋啊……


    “小子你完蛋了……你你你……你等死吧你……”


    “警察馬上就到,你……等著把牢底坐穿吧你……”


    賊眉鼠眼的鼠哥,一邊安慰著二愣子,一邊惡狠狠的威脅道。


    薑樂聽著對方的話,麵色一寒,輕揚手中水果刀,作勢欲撲,嚇得鼠哥麵如土色,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不住的倒退。


    “別,萬一一個不開心,把你也捅了,多尷尬?”薑樂瞧著對方狼狽的模樣,冷笑著說道。


    鼠哥聽著這話,嘴唇哆嗦,想要說些什麽,但是,終究不敢再說一句話。


    對峙之中,遠處,警車唿嘯而來。


    熟悉的破麵包,熟悉的車牌號,熟悉的大頭男人,赫然就是之前見死不救直播吃屎被薑樂一通羞辱的那個警察張大頭。


    張大頭下車,分開了人群,瞧見是薑樂,眼睛一亮,嘴角泛起了一絲陰沉的笑容出來。


    他被薑樂一通羞辱之後,這幾天正憋壞點子呢,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主動送上門了。


    嗬嗬,持刀傷人,把人捅傷,這一次,我讓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張大頭麵色陰沉,直接朝著薑樂走上來。


    “小子,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張大頭一聲怒吼。


    薑樂凜然不懼:“怎麽,無賴欺負老百姓不見個影子,無賴們吃虧了,你哧溜一聲就出現了?你到底是這些無賴的保護傘,還是人民警察?”


    聽著薑樂的嘲諷,張大頭麵色一變,這幫子菜販子,之所以能在龍溪鎮欺行霸市,完全是因為派出所的人罩著的,被薑樂這麽一說,張大頭的麵子,就有些掛不住了。


    “嗬嗬,你持刀行兇公然傷人,還有理了你?”張大頭冷笑著說道。


    薑樂聽著這話,眼睛眨吧了一下,笑著說道:“公然行兇?你哪一隻眼睛見我行兇了?我不過是逗一逗他們,嚇唬一下他們而已。”


    張大頭被薑樂的話給徹底的逗笑了,這個小子,死到臨頭還特麽嘴硬,這一次,傷者就在這裏,鮮血滿地,居然還想要狡辯?真的是圖樣圖森破啊……


    “逗一逗?你這都快逗出人命了,有意思,這話,你留著給法官說吧。”張大頭獰笑一聲,對著身邊警察說道:“去,把這個小子給我銬起來!”


    “慢著!”薑樂一聲怒吼:“你哪隻眼睛見我傷人了?我那叫魔術,懂不懂?以假亂真的魔術,這個家夥,根本就是碰瓷,根本就是假裝受傷!”


    張大頭被薑樂的話氣笑了:“小子,你是來搞笑的?人就在這裏,鮮血滿地,你說你變魔術?你要是會變魔術,老子直播吃……”


    張大頭下意識的就想要說出直播吃屎的口頭禪,但是想起昨天的經曆,硬生生的把‘屎’字給咽到了肚子裏麵。


    “傷口呢?諾,你看,這把刀,根本就是魔術刀。”薑樂說完這話,揚了揚手裏的匕首,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中,水果刀就這樣,憑空中……消失了……


    “你說我傷人是吧?來來來,看看傷口。”薑樂朝著二愣子走過去。


    二愣子捂著傷口,鮮血還順著手指縫往外流,瞧著薑樂朝著自己走過來,也不敢嚎叫了,身體僵硬,一動不動。


    薑樂緩緩的蹲下身體,瞧著二愣子,咧開嘴巴森然一笑,然後猛地伸手,掰開了對方捂著傷口的手,順勢猛地往起一掀衣服。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隨著薑樂的動作,他胸前的吊墜,有一團不可察覺的白色霧氣悄然出現,消失在了二愣子傷口處。


    “見證奇跡的時候到了!”


    薑樂掀開了二愣子衣服,所有人猛地朝著二愣子的肚子瞧了上去。


    肚子上麵,沒有傷口,隻有一個細微到不可察覺的小小疤痕。


    “傷口呢?”薑樂問道。


    二愣子今天,徹底被薑樂忽悠成了二愣子,聽著這話,低頭朝著肚子看了過去,徹底懵逼。


    “我就問你,傷口呢?”薑樂加大了聲音。


    二愣子瞧著小腹位置,一臉茫然:“剛才還在這裏的,流了好多血……”


    “嗬嗬噠,沒有傷口,你特麽流了那麽多的血,你逗誰呢?你是娘們?你來大姨媽了?”薑樂咄咄逼人。


    二愣子被薑樂的話給說愣住了,有些茫然的撓撓頭,起身低頭,掀起衣服,解開褲子,在肚子位置一通研究,然後二愣子茫然的確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剛才那個不停流血的猙獰傷口,真的是沒有了……


    我日他個仙人板板哦,這尼瑪是個什麽情況?


    所有人都傻眼了。


    場麵一度寂靜,陷入了一種蜜汁尷尬之中。


    也許剛才真的是一個……小魔術?眾人茫然了。


    可是,那些鮮血,二愣子那淒厲的嚎叫,不像是假的啊……難不成,二愣子是個托?這怎麽可能?


    薑樂一臉得意的笑容,挑釁的朝著張大頭挑了挑眉毛,然後低頭,伸手拍在了二愣子的臉上。


    “碰瓷呢,是個技術活,以後要走點心好不好?你這傷口都沒,弄這麽多鮮血,糊弄鬼子呢?警察的眼睛可是雪亮的,恩,即便是警察的眼神不行,群眾的眼睛也是在盯著呢。”


    “沒有傷口,沒有兇器,什麽都沒有,你空口白牙誣陷好人,天底下哪裏有這樣的道理?”


    “警官,很抱歉,讓您失望了……”


    薑樂起身,聳聳肩膀,一臉的無奈和促狹。


    張大頭麵色陰晴不定,扭頭朝著身邊的鼠哥看了過去,眼神陰沉:“這是怎麽迴事?”


    “張哥,剛才……剛才那小子明明一刀子捅進去的……”鼠哥滿臉焦急,不住的解釋:“大家都看得真真切切……”


    “恩,不就是賣菜不給保護費麽?你們至於這樣麽?”薑樂‘悲憤萬分’的說道:“誣陷好人也就罷了,走點心好不好?苦肉計苦肉計,你沒有傷口,你人家做警察的多尷尬?你讓我情何以堪?”


    薑樂得意洋洋的話語聲,不斷的飄蕩迴響,聽的張大龍麵色鐵青,內心一陣鬱悶。


    “混賬玩意,瞎特麽胡鬧,哼……”張大頭被手下這群豬隊友氣壞了,氣唿唿的直接離開。


    “張哥,別,不是這樣的,我……”鼠哥一臉焦急,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發生的這一切。


    “喂,別走啊,他們栽贓陷害好人,是不是要有個說法呢?”薑樂大聲的說道。


    對此張大頭充耳不聞,隻是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丟人,太丟人了,一幫飯桶!


    等張大龍離開,薑樂也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瞧著目瞪狗呆的眾人,冷笑了一聲,伸手一招,帶著血跡的水果刀,再一次出現在了手中。


    “明天,我還來。”薑樂挑挑眉毛,說不出的囂張霸道:“不服氣,咱們繼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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