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一行,帶著滿腹的酸爽,離開了拜訪的小院。


    因為老漢非要讓萬歲爺,嚐嚐自家釀的醋,盛了滿滿一大碗。


    這是他們特有的待客之道,在山西當地,他們也都是拿新醋當飲料喝,解暑又開胃。


    朱由檢享不了這一口兒,但不忍心拒絕老人家的一番熱情,捏著鼻子一口幹完。


    盧建鬥在一旁看老大酸爽的表情,偷偷的樂,被逮了個正著。


    然後皇上就金口玉言,陪同的人員每人都獎勵三大碗。


    ......


    剛從軍器局迴宮,朱由檢就收到一條消息---客巴巴死了。


    這麽快就死了,對這個罪大惡極的毒婦,朱由檢還想著多讓她吃一段苦頭,沒料想不到一個月就死了。


    待了解詳情才知道,尊貴無比的奉聖夫人,竟然是失足跌進浣衣局的水池淹死的。


    原來,隻從客巴巴進到了浣衣局,就如進到地獄一樣。


    剛開始囂張無比,還把自己當做那個高高在上的奉聖夫人,叫囂誰敢動她,魏公公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


    一開始,大家迫於她之前淫威,也倒沒怎麽敢欺辱她,但十指未沾過陽春水的她,哪能受得了如此繁重的體力勞動,第一天就幹趴下了。


    皇上又安排之前被她責罰過的人負責看管,這些人明著暗著給客巴巴吃了不少苦,安排她去做最苦最累的活兒,這可把客巴巴這女人整的欲仙欲死了。


    但哭有什麽用,之前她仗著先帝寵愛,仗著是魏公公的對食夫妻,她有時連魏忠賢的麵子都不給,更不把那些下人放在眼裏。


    大家剛開始,本也是怕到時魏公公再出麵保她,所以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可是一天天過去,竟然沒動靜。


    大家就都明白了,所謂的先皇乳娘,風光無限的奉聖夫人,已經成為過去式,再也沒人把她當一會兒事兒。


    不但是被得罪過的人欺負她,就連平時看不過眼的人,都要跳出來給她苦頭。


    沒辦法,這就是大部分人的劣根性,看到之前自己高攀不起的人,現在比自己還慘,心裏莫名其妙就會興奮。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羨慕嫉妒恨。


    一連好多天,她都被安排幹最苦最累的活,不做完不準吃飯,竟然一下子就累病倒了。


    病倒就完了嗎,當然沒完。活還要繼續幹,不起來就要挨打...


    結果,昨天晚上,大家都已經休息了,她還提著木桶到浣衣局的水池那裏打水,結果由於體力不支,一頭栽進了水池裏麵,再也沒有能爬出來....


    “懿安皇後知道這個消息不?”朱由檢問過來匯報的小太監。


    “懿安皇後?奴才不清楚。”


    “去通傳一下懿安皇後。”


    朱由檢吩咐,因為他知道皇嫂張嫣對客巴巴恨的要命,當初她也是諄諄告誡,一定要把魏忠賢和客巴巴這一對狗男女全部收拾掉....


    當晚,慈慶宮裏,懿安皇後抱著一雙,縫合精致的小鞋子哭了半宿。


    ......


    錦衣衛辦事的效率還是非常高,沒過幾天,暗算範家的那幫人就被查的水落石出。果然是王家牽頭,翟家、黃家等幾家都有參與。


    而且還查到,範虎的大哥範岑還在裏麵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就是他偷偷在商隊裏安插了兩個自己人,把行蹤透漏給了當晚夜襲的黑衣人。


    “老大,要不要行動,是不是要把這幾家都連鍋端了?”


    盧建鬥摩拳擦掌,這次抄家終於能輪到他了。


    “連鍋端”,想到這裏,朱由檢心裏癢癢的,哥正缺錢呢,你們就巴巴送上門了,但還是強壓心中的激動問道“查到他們私通後金的證據沒有?”


    “也查到了,這幾家人的商隊出發四天,算時間目前已經過了察哈爾,到了和後金接壤的地盤。”


    “好,繼續加強監視,待他們返迴大明地界,半路上將他們一網打盡。


    這次哥要給他們定一個通敵賣國的大罪,誅滅其九族,看看以後還有誰敢和後金韃子做生意。所以務必要證據確鑿。”


    .....


    範家這邊,範虎大哥範岑被五花大綁,跪在大廳正中。


    “就是我做的,怎麽了?你個小妾生的孽種,哪有資格坐上家主的位置。”


    範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說話依然非常囂張。


    “好了,少說兩句,你就給你二弟磕頭認個錯。”


    範永鬥在一旁看不下去了。


    “我是正宗的嫡子,之前又沒有犯過什麽大錯,憑什麽把家主的位置給他?”


    “給我閉嘴,勾結外人,妄圖謀殺家主論罪當斬。


    而且那些馬可是當今皇上要的東西,毀了皇家之物,罪加一等。”


    範虎一開口就把這件事件先定了性。


    “難道你敢殺我?”


    範岑飛揚跋扈慣了,雖然上次被收拾過一迴,被老爹趕到外麵莊園居住,他也以為不過是臨時出去待幾天。


    “殺你?哼哼。範岑,不是我要殺你,你問下族中的子弟能不能饒你,所有的家丁護衛能不能饒你。”


    “殺了他,殺了他....”


    大廳的範府高層人員立馬一致同聲,聚在門口看熱鬧的家丁護衛,更是同仇敵愾,喊殺聲一浪高過一浪。


    此次遭遇襲擊,很多不幸罹難或者重傷的,大多是他們的親朋、手足兄弟。


    範岑聽到這唿喊聲,差點嚇尿了褲子。自己是範家大少爺,人人見了自己不都是要畢恭畢敬,現在怎麽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範永鬥剛開始計劃,看能不能替範岑求求情,不管犯多大錯,都是自己兒子。但現在看到這種情況,知道眾怒難犯,這個混賬玩意兒,已經徹底作死了。


    擺擺手起身,長歎一聲:“此事我不管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待範永鬥走後,範虎一臉兇相盯著麵前這個便宜哥哥--範岑,從一開始,他都沒有主動惹事,都是這家夥,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自己。


    “範勇,把家族叛徒範岑拖出去斬了。”範虎大喝一聲。


    範勇一幹人,現在對範虎的話那是言聽計從,況且他的一個表兄也是死在那場截殺,對出賣他們的範岑自然是恨的牙癢癢的。


    一聽家主要斬殺範岑,心中暗自稱快。上前拎小雞兒一樣,提起範岑的脖子就往外拖。範岑這才確認自己真的要被處死了,連忙哭著哀嚎:“啊,放過我,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手起刀落,一顆頭顱在地上翻滾,哀嚎聲也戛然而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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