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照顧了一年半的植物人支愣了 作者：攝氏度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原來，omega是長這樣的。
厲戰撫摸著omega的臉頰，手心的觸感讓他抑製不住地悸動——真可愛，他不由自主地這麽想。要說哪裏可愛，他也說不上，就是不自覺地覺得哪裏都很可愛，無論是眼睛鼻子嘴巴還是眉毛，怎麽看都讓人覺得很舒服。
厲戰查出了omega的身份。林默聞，第一性別男，第二性別omega，已婚。已婚這兩個字，厲戰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確實，林默聞結婚了。
伴侶是我。
林默聞是我的omega。
一想到這裏，信息素就開始不安地躁動。
林默聞的確有問題，他的性腺先天殘疾，分泌的omega性激素不足，所以omega的性功能都發育得不太好，其中自然包括了信息素的感受和產出，以及繁衍功能——林默聞無法生育，根據醫生推測臨時標記雖然不受影響，但正式標記的難度也會大一些。
事到如今厲戰自然不會介意，隻是這不是他介意不介意的問題，發育不良影響的可不僅僅是這些。omega需要攝入信息素，但林默聞吸收功能有問題，這不僅僅導致他身處在多重信息素的環境下會身體不適， 長此以往，林默聞可就不隻是體質虛弱了，很可能會活不過五十歲……迴想起抱林默聞時感覺到的重量，厲戰的心就跟著咯噔。
幸好自己的量級高。厲戰在躺著的那段時間裏發現林默聞和自己待久了性腺會被稍微刺激到，要不是他的量級夠高，以林默聞那個隻比beta好一點的信息素吸收功能，恐怕真沒辦法攝入一個植物人自然散發出的信息素。厲戰猜測alpha的信息素能夠刺激林默聞的性腺，以此來達到類似鍛煉的效果，甚至刺激足夠強烈的話，甚至刺激出一些激素來。
雖然想了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不過實際上厲戰什麽都沒有做，他隻是靜靜地看著林默聞，把林默聞的任何一點細節都記載自己腦子裏而已。
林默聞，林默聞……
這個人，很重要了。
第八章
既然醒過來了，那自然要開始著手解決一些麻煩。
確認林默聞隻是因為疲憊需要多休息一會以後，厲戰就出門了。正因如此，迴到房間時，他完全沒有防備，一個活生生的林默聞就出現在了他眼前。
和躺著的林默聞不一樣，動著的，生鮮活潑的林默聞。
對於身材高大的ss級alpha來說，林默聞就算站起來也沒顯得高多少，依舊是一手能夠攬住的大小。林默聞朝厲戰走過來，伸手撫摸厲戰的臉 。
厲戰被摸過很多次了，但清醒地被摸，確確實實還是第一次。
林默聞看著厲戰朝厲戰伸出手的一瞬間，厲戰就好像被釘死在地麵上，愣是一步都動不了，呆呆地看著那雙手靠近自己。林默聞的撫摸還是讓人那麽舒適，厲戰俯視著抬頭看自己的林默聞，那雙眼睛裏倒映著自己。
林默聞的手也好小，不，是我的手太大了嗎？
抬著頭看著我的樣子……很可愛。
眼睛裏就隻有我。
微微皺眉有些心疼的樣子怪讓人心癢的。
林默聞的手腕好細，一定能一下子抓在手裏，想怎麽揉都可以。
林默聞的腿應該很容易就能掰開了吧。
林默聞這個身高，一抱起來就碰不到地麵，隻能靠著我了。
厲戰的管牙已經冒了尖。和昏迷的時候不一樣，alpha的信息素在房間裏升騰，幾乎是一瞬間包裹住了omega的身體。正常的omega應該一下子就能察覺到這是alpha動情的征兆，強烈的警告，可林默聞不知道，甚至還在關心厲戰，繼續撫摸厲戰。
但林默聞不知道，不代表他的信息素不知道。在alpha信息素強勢的包裹下，omega新分泌的信息素更加順滑，那一向若有若無的木蘭花香變得明顯了一些，這是非常危險的勾引。厲戰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地感受到林默聞信息素原原本本的味道，而這隻需要他灌注自己的信息素就能做到，林默聞甚至已經有了反應，軟到在自己懷裏。
那還等什麽呢？
omega的脖頸散發出一股甜香，那是omega荷爾蒙的作用。厲戰從來沒有這樣的體驗，作為前軍人，他輕鬆地通過了耐信息素的檢測，一次就拿下了滿分，從來沒有過這樣無法抑製欲望的體驗。
或許是因為這樣，這位完全的新手忘記了懷裏的香甜的omega也隻是一個c級的未經人事的omega。alpha的管牙尖端裏有相當多的神經組織，非常敏感，管牙紮入omega溫熱柔軟的肌膚，被完全包裹，那滋味簡直讓人瘋狂。
厲戰幾乎是零距離地接接觸林默聞的性腺，他終於聞到了幾乎不摻雜質的omega的香味。那是非常清新的木蘭花香，稍微有些冷，但不會讓人覺得冽，因為還帶了蜂蜜的甜味和稠滑。
想要。
我想要林默聞的信息素。
管牙槽上的肌肉組織繃緊，alpha最頂級的信息素混合分泌的液體激烈地灌注到林默聞承受信息素的囊裏。淤積的液體迸射的感覺格外暢快，omega甜美的信息素一瞬間被alpha的信息素侵占，緊密結合在一起。
可是，不夠。
林默聞全身上下的信息素都被厲戰的信息素占領了，完全沒有了澀味和古怪的氣味。好香，好甜，厲戰的欲望被完全激發，不斷地灌注自己的信息素。可是他隻能聞到味道，信息素根本沒辦法得到滿足，這讓他控製不住地更加強硬地抱緊懷裏的omega，更瘋狂地刺激omega的性腺。
最後的結果就是，林默聞暈了過去。
即使是暈過去了林默聞還在發出呻吟，信息素和厲戰的信息素交纏著，結構完全敞開，不斷勾引alpha侵占，卻又沒有多餘的空位。
厲戰咬了自己的手臂好幾次，又用了車上的應急抑製噴霧，這才沒又咬一口。
完全沒滿足。
厲戰甚至覺得林默聞是純粹的beta可能都好過現在這樣，給了他一點甜頭完全勾起他的欲望以後就什麽都給不了了，那還不如一開始就給不了。
厲戰隻能再吃一點抑製藥。
老醫生的教訓讓厲戰心裏也很過不去，他明明過了測試，也知道林默聞的身體狀況……卻還是出了這樣的意外。
厲戰有意識地控製自己的標記欲望，之後的一段時間他都做得很好。alpha的信息素果然對林默聞有效，不過作用隻是暫時的，必須得長期接觸。
又或者……完全標記。
omega被完全標記後性腺的結構會改變，之後產出的信息素都會帶有標記了omega的alpha的信息素的成分，甚至能夠產出微量的那位alpha的信息素。厲戰確信完全標記後會對林默聞有好處，不過完全標記這事不能急……而且林默聞的身體，說不定光成結一次還沒辦法完全標記呢。
厲戰可以做得到多次成結，隻是……果然還是太快了，林默聞現在光被他抱著都這麽不好意思，還是得多習慣一下才行。
今天厲戰打算更進一步，親一下自己的omega。可他萬萬沒想到，一打開門，他就聞到了那個東西。
其他雄性alpha的味道，沾在自己的omega身上。
那個alpha一定和林默聞在一個空間裏單獨相處了很久，林默聞身體周圍一圈的信息素都自然而然地帶上了一點其他alpha的信息素。甚至，手臂和腰的信息素還稍微有些結合了，這是發生過肢體接觸的證明。
淡淡的木蘭花香裏混雜了酒臭味，又紮又刺。
明明是我的omega。
“厲先生……？”
厲戰壓在林默聞身上低下頭貼近了聞，撕開林默聞的上衣，從林默聞的脖頸往下，碎骨，胸口，腹部，然後一口氣連帶內褲一塊脫下，三角區，歸腿根，大小腿……這裏也有，那裏也有，到處都有！
這是不行的。
林默聞隻能沾上我的信息素。
既然還有空位留給別的alpha，那就證明我注入得不夠多。
這不怪林默聞，林默聞自己無法控製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對於omega的信息素來說就像是磁鐵一樣。
怪我，我應該抓好林默聞的信息素。
“厲——等等，厲先生，你想……啊！”
厲戰一口咬下林默聞的脖頸。
“嗯……啊……等等，太多了……啊……”
林默聞一開始跟上岸的魚一樣不斷掙紮，但厲戰穩穩地壓著，很快林默聞就軟了下來，不斷地顫抖。
“嗚……等等……不行……”o
厲戰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更用力地注射他那最頂級的信息素。林默聞第二次陷入半昏迷的狀態，可厲戰一點都沒有要緩和的意思，直接把林默聞給激醒了。
這是真正的ss級alpha的注射。
“……！……”
林默聞已經說不出話來，厲戰一口氣清空了所有積攢的信息素。厲戰的感受器太敏感了，即使自己的信息素已經鋪天蓋地地沾滿了林默聞，還通過量級差直接吧已經淺結合的信息素給擠了出去，他還是能夠感覺到那一絲絲的酒精味，讓他煩躁不已。
手臂和腰是嗎……
ss級的alpha信息素分泌的速度很快，厲戰移動到那個位置，再一次咬了下去。
再怎麽釋放信息素，那一點別的alpha的味道都衝不掉，就像是在清水裏加了墨點以後怎麽加水都還是有顏色一樣。但厲戰執拗地認為是自己加得不夠多，直到那一點飄在空氣中的別的alpha的信息素自然消散，他才終於停了下來。
懷裏的omega已然昏死，下身一片狼藉。
“……”
啊。
又闖禍了。
厲戰這麽想。
第九章
林默聞懵了，他沒理解發生了什麽。
厲戰突然壓倒了他，看起來異常地憤怒，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厲戰情緒波動那麽大。然後厲戰不管不顧地強行脫光了他，到處劃來劃去，最後狠狠地臨時標記……林默聞隻記得自己被厲戰那個不得了的信息素弄得欲仙欲死，標記時間又長信息素又多，他感覺自己好像被標記了幾個日夜一樣……再然後就沒有記憶了。
後頸、手臂和腰有點疼，林默聞看不到後頸，就拉起袖子看了看手臂，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的手臂上都是咬痕，而且是那種短橫線和圓洞組合的咬痕。伸出管牙和普通的牙是有高度差的，會留下這樣的痕跡，也就是說，厲戰在管牙伸出的狀態下咬到了底……不是一般得狠。
林默聞想起了自己曾經看到過omega半抱怨半甜蜜自己的alpha咬得太狠了，跟吃人一樣，得到了很多omega的讚同，還說幾乎每個omega都有過被alpha咬出點血的經曆，幸好omega自愈能力強。
林默聞終於也有點體會到了，雖然不知道厲戰為什麽突然這樣，不過確實狠……
……啊！等等，我的畫……！
林默聞爬起來看時間，鬆了口氣，時間還夠。因為厲戰醒了過來，他也沒像之前那樣接一大堆單子，而且大概是因為最近接的單子比較大的原因，甲方預留的時間都非常充足。
後頸還是燙的，身體卻是冷的。不，並不冷，隻是標記時太熱了……林默聞知道被標記過後的omega會本能地對alpha親近，他現在也想著“要是被厲戰抱著就好了”，總感覺坐不住，換什麽姿勢都不對勁。這難道也是標記的後遺症嗎？
“……厲先生去哪裏了。”
林默聞忍不住這樣嘟囔了一句。沒想到說完這句話後兩秒門就打開了，厲戰似乎是在外麵——頂級alpha的耳朵太靈了，隔著房間都能聽到。
“這。”
“啊……嗯。”
林默聞臉都紅了，沒想到會被厲戰聽到……
厲戰走了過來，坐到床邊，沉默片刻，突然低下了頭。
“……抱歉。”
厲戰的語氣有些低，不知道為什麽，林默聞總感覺厲戰看起來非常地……失落。失落這種詞放在厲戰身上明明很奇怪，但林默聞覺得自己好像真的看見了厲戰右上錘著一對飛機耳了，就連信息素都變苦了。
厲戰身高超過兩米，肩寬腿長，怎麽看都是個壯實的alpha，實際上厲戰即使低著頭也比林默聞要高。這樣的厲戰有些低落地低著頭的樣子，總感覺……有點可愛。是所謂的反差嗎？
林默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厲戰的頭。
厲戰撫摸著omega的臉頰，手心的觸感讓他抑製不住地悸動——真可愛，他不由自主地這麽想。要說哪裏可愛，他也說不上，就是不自覺地覺得哪裏都很可愛，無論是眼睛鼻子嘴巴還是眉毛，怎麽看都讓人覺得很舒服。
厲戰查出了omega的身份。林默聞，第一性別男，第二性別omega，已婚。已婚這兩個字，厲戰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確實，林默聞結婚了。
伴侶是我。
林默聞是我的omega。
一想到這裏，信息素就開始不安地躁動。
林默聞的確有問題，他的性腺先天殘疾，分泌的omega性激素不足，所以omega的性功能都發育得不太好，其中自然包括了信息素的感受和產出，以及繁衍功能——林默聞無法生育，根據醫生推測臨時標記雖然不受影響，但正式標記的難度也會大一些。
事到如今厲戰自然不會介意，隻是這不是他介意不介意的問題，發育不良影響的可不僅僅是這些。omega需要攝入信息素，但林默聞吸收功能有問題，這不僅僅導致他身處在多重信息素的環境下會身體不適， 長此以往，林默聞可就不隻是體質虛弱了，很可能會活不過五十歲……迴想起抱林默聞時感覺到的重量，厲戰的心就跟著咯噔。
幸好自己的量級高。厲戰在躺著的那段時間裏發現林默聞和自己待久了性腺會被稍微刺激到，要不是他的量級夠高，以林默聞那個隻比beta好一點的信息素吸收功能，恐怕真沒辦法攝入一個植物人自然散發出的信息素。厲戰猜測alpha的信息素能夠刺激林默聞的性腺，以此來達到類似鍛煉的效果，甚至刺激足夠強烈的話，甚至刺激出一些激素來。
雖然想了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不過實際上厲戰什麽都沒有做，他隻是靜靜地看著林默聞，把林默聞的任何一點細節都記載自己腦子裏而已。
林默聞，林默聞……
這個人，很重要了。
第八章
既然醒過來了，那自然要開始著手解決一些麻煩。
確認林默聞隻是因為疲憊需要多休息一會以後，厲戰就出門了。正因如此，迴到房間時，他完全沒有防備，一個活生生的林默聞就出現在了他眼前。
和躺著的林默聞不一樣，動著的，生鮮活潑的林默聞。
對於身材高大的ss級alpha來說，林默聞就算站起來也沒顯得高多少，依舊是一手能夠攬住的大小。林默聞朝厲戰走過來，伸手撫摸厲戰的臉 。
厲戰被摸過很多次了，但清醒地被摸，確確實實還是第一次。
林默聞看著厲戰朝厲戰伸出手的一瞬間，厲戰就好像被釘死在地麵上，愣是一步都動不了，呆呆地看著那雙手靠近自己。林默聞的撫摸還是讓人那麽舒適，厲戰俯視著抬頭看自己的林默聞，那雙眼睛裏倒映著自己。
林默聞的手也好小，不，是我的手太大了嗎？
抬著頭看著我的樣子……很可愛。
眼睛裏就隻有我。
微微皺眉有些心疼的樣子怪讓人心癢的。
林默聞的手腕好細，一定能一下子抓在手裏，想怎麽揉都可以。
林默聞的腿應該很容易就能掰開了吧。
林默聞這個身高，一抱起來就碰不到地麵，隻能靠著我了。
厲戰的管牙已經冒了尖。和昏迷的時候不一樣，alpha的信息素在房間裏升騰，幾乎是一瞬間包裹住了omega的身體。正常的omega應該一下子就能察覺到這是alpha動情的征兆，強烈的警告，可林默聞不知道，甚至還在關心厲戰，繼續撫摸厲戰。
但林默聞不知道，不代表他的信息素不知道。在alpha信息素強勢的包裹下，omega新分泌的信息素更加順滑，那一向若有若無的木蘭花香變得明顯了一些，這是非常危險的勾引。厲戰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地感受到林默聞信息素原原本本的味道，而這隻需要他灌注自己的信息素就能做到，林默聞甚至已經有了反應，軟到在自己懷裏。
那還等什麽呢？
omega的脖頸散發出一股甜香，那是omega荷爾蒙的作用。厲戰從來沒有這樣的體驗，作為前軍人，他輕鬆地通過了耐信息素的檢測，一次就拿下了滿分，從來沒有過這樣無法抑製欲望的體驗。
或許是因為這樣，這位完全的新手忘記了懷裏的香甜的omega也隻是一個c級的未經人事的omega。alpha的管牙尖端裏有相當多的神經組織，非常敏感，管牙紮入omega溫熱柔軟的肌膚，被完全包裹，那滋味簡直讓人瘋狂。
厲戰幾乎是零距離地接接觸林默聞的性腺，他終於聞到了幾乎不摻雜質的omega的香味。那是非常清新的木蘭花香，稍微有些冷，但不會讓人覺得冽，因為還帶了蜂蜜的甜味和稠滑。
想要。
我想要林默聞的信息素。
管牙槽上的肌肉組織繃緊，alpha最頂級的信息素混合分泌的液體激烈地灌注到林默聞承受信息素的囊裏。淤積的液體迸射的感覺格外暢快，omega甜美的信息素一瞬間被alpha的信息素侵占，緊密結合在一起。
可是，不夠。
林默聞全身上下的信息素都被厲戰的信息素占領了，完全沒有了澀味和古怪的氣味。好香，好甜，厲戰的欲望被完全激發，不斷地灌注自己的信息素。可是他隻能聞到味道，信息素根本沒辦法得到滿足，這讓他控製不住地更加強硬地抱緊懷裏的omega，更瘋狂地刺激omega的性腺。
最後的結果就是，林默聞暈了過去。
即使是暈過去了林默聞還在發出呻吟，信息素和厲戰的信息素交纏著，結構完全敞開，不斷勾引alpha侵占，卻又沒有多餘的空位。
厲戰咬了自己的手臂好幾次，又用了車上的應急抑製噴霧，這才沒又咬一口。
完全沒滿足。
厲戰甚至覺得林默聞是純粹的beta可能都好過現在這樣，給了他一點甜頭完全勾起他的欲望以後就什麽都給不了了，那還不如一開始就給不了。
厲戰隻能再吃一點抑製藥。
老醫生的教訓讓厲戰心裏也很過不去，他明明過了測試，也知道林默聞的身體狀況……卻還是出了這樣的意外。
厲戰有意識地控製自己的標記欲望，之後的一段時間他都做得很好。alpha的信息素果然對林默聞有效，不過作用隻是暫時的，必須得長期接觸。
又或者……完全標記。
omega被完全標記後性腺的結構會改變，之後產出的信息素都會帶有標記了omega的alpha的信息素的成分，甚至能夠產出微量的那位alpha的信息素。厲戰確信完全標記後會對林默聞有好處，不過完全標記這事不能急……而且林默聞的身體，說不定光成結一次還沒辦法完全標記呢。
厲戰可以做得到多次成結，隻是……果然還是太快了，林默聞現在光被他抱著都這麽不好意思，還是得多習慣一下才行。
今天厲戰打算更進一步，親一下自己的omega。可他萬萬沒想到，一打開門，他就聞到了那個東西。
其他雄性alpha的味道，沾在自己的omega身上。
那個alpha一定和林默聞在一個空間裏單獨相處了很久，林默聞身體周圍一圈的信息素都自然而然地帶上了一點其他alpha的信息素。甚至，手臂和腰的信息素還稍微有些結合了，這是發生過肢體接觸的證明。
淡淡的木蘭花香裏混雜了酒臭味，又紮又刺。
明明是我的omega。
“厲先生……？”
厲戰壓在林默聞身上低下頭貼近了聞，撕開林默聞的上衣，從林默聞的脖頸往下，碎骨，胸口，腹部，然後一口氣連帶內褲一塊脫下，三角區，歸腿根，大小腿……這裏也有，那裏也有，到處都有！
這是不行的。
林默聞隻能沾上我的信息素。
既然還有空位留給別的alpha，那就證明我注入得不夠多。
這不怪林默聞，林默聞自己無法控製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對於omega的信息素來說就像是磁鐵一樣。
怪我，我應該抓好林默聞的信息素。
“厲——等等，厲先生，你想……啊！”
厲戰一口咬下林默聞的脖頸。
“嗯……啊……等等，太多了……啊……”
林默聞一開始跟上岸的魚一樣不斷掙紮，但厲戰穩穩地壓著，很快林默聞就軟了下來，不斷地顫抖。
“嗚……等等……不行……”o
厲戰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更用力地注射他那最頂級的信息素。林默聞第二次陷入半昏迷的狀態，可厲戰一點都沒有要緩和的意思，直接把林默聞給激醒了。
這是真正的ss級alpha的注射。
“……！……”
林默聞已經說不出話來，厲戰一口氣清空了所有積攢的信息素。厲戰的感受器太敏感了，即使自己的信息素已經鋪天蓋地地沾滿了林默聞，還通過量級差直接吧已經淺結合的信息素給擠了出去，他還是能夠感覺到那一絲絲的酒精味，讓他煩躁不已。
手臂和腰是嗎……
ss級的alpha信息素分泌的速度很快，厲戰移動到那個位置，再一次咬了下去。
再怎麽釋放信息素，那一點別的alpha的味道都衝不掉，就像是在清水裏加了墨點以後怎麽加水都還是有顏色一樣。但厲戰執拗地認為是自己加得不夠多，直到那一點飄在空氣中的別的alpha的信息素自然消散，他才終於停了下來。
懷裏的omega已然昏死，下身一片狼藉。
“……”
啊。
又闖禍了。
厲戰這麽想。
第九章
林默聞懵了，他沒理解發生了什麽。
厲戰突然壓倒了他，看起來異常地憤怒，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厲戰情緒波動那麽大。然後厲戰不管不顧地強行脫光了他，到處劃來劃去，最後狠狠地臨時標記……林默聞隻記得自己被厲戰那個不得了的信息素弄得欲仙欲死，標記時間又長信息素又多，他感覺自己好像被標記了幾個日夜一樣……再然後就沒有記憶了。
後頸、手臂和腰有點疼，林默聞看不到後頸，就拉起袖子看了看手臂，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的手臂上都是咬痕，而且是那種短橫線和圓洞組合的咬痕。伸出管牙和普通的牙是有高度差的，會留下這樣的痕跡，也就是說，厲戰在管牙伸出的狀態下咬到了底……不是一般得狠。
林默聞想起了自己曾經看到過omega半抱怨半甜蜜自己的alpha咬得太狠了，跟吃人一樣，得到了很多omega的讚同，還說幾乎每個omega都有過被alpha咬出點血的經曆，幸好omega自愈能力強。
林默聞終於也有點體會到了，雖然不知道厲戰為什麽突然這樣，不過確實狠……
……啊！等等，我的畫……！
林默聞爬起來看時間，鬆了口氣，時間還夠。因為厲戰醒了過來，他也沒像之前那樣接一大堆單子，而且大概是因為最近接的單子比較大的原因，甲方預留的時間都非常充足。
後頸還是燙的，身體卻是冷的。不，並不冷，隻是標記時太熱了……林默聞知道被標記過後的omega會本能地對alpha親近，他現在也想著“要是被厲戰抱著就好了”，總感覺坐不住，換什麽姿勢都不對勁。這難道也是標記的後遺症嗎？
“……厲先生去哪裏了。”
林默聞忍不住這樣嘟囔了一句。沒想到說完這句話後兩秒門就打開了，厲戰似乎是在外麵——頂級alpha的耳朵太靈了，隔著房間都能聽到。
“這。”
“啊……嗯。”
林默聞臉都紅了，沒想到會被厲戰聽到……
厲戰走了過來，坐到床邊，沉默片刻，突然低下了頭。
“……抱歉。”
厲戰的語氣有些低，不知道為什麽，林默聞總感覺厲戰看起來非常地……失落。失落這種詞放在厲戰身上明明很奇怪，但林默聞覺得自己好像真的看見了厲戰右上錘著一對飛機耳了，就連信息素都變苦了。
厲戰身高超過兩米，肩寬腿長，怎麽看都是個壯實的alpha，實際上厲戰即使低著頭也比林默聞要高。這樣的厲戰有些低落地低著頭的樣子，總感覺……有點可愛。是所謂的反差嗎？
林默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厲戰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