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呈笑笑,“難道你不是在安慰我嗎,我哪有那麽厲害。”


    雙手拄著荷池邊的喂魚架,“我的厲害都是聽你嘴裏說的,其實我不過是個驕橫的小姐罷了。”


    她對自己的認知倒是挺清晰。


    黑袍子滿眼寵溺的看著魏清呈的側顏,“大人當然不是。”


    她轉過頭,黑袍子立刻低頭下去,對待至高無上的妖物之主,自己隻是個隨從。


    “出了煙畫城,她就一定去了邈雲畔。我們準備好,半個月後出發,殺往邈雲畔。”


    “好。”黑袍迴答。


    麻易卿帶著不安沉沉睡去,他雙臂互相包裹著自己,側身躺在床榻上,雙眼緊閉。


    李沅酒勁過了以後,倒也不十分擔心,她隻是放心不下麻易卿這個救命恩人,自己被抓倒是沒什麽,大不了就被那個叫李樹的人打一頓唄,但麻易卿不可以被抓。


    讀了兩本言情話本,翻了一頁,嘴裏念念有詞,“寫的什麽玩意兒,沒意思。”她被裏麵的肉麻橋段弄的有些惡心,把書丟下,就睡了。


    她喜歡睡覺隻蓋一半被子,否則覺得心口悶悶的,夏夜風從窗戶輕輕吹進屋子,在臉上癢癢的,再舒服不過。


    次日清晨。


    麻易卿早早的起來,收拾了一個包袱,雖然還不能走,但準備好才能萬無一失。


    做好了早飯,麻豆鵪鶉花、蟹嫩龍蝦羹以及豆腐雞油餅。


    忙活完了早餐,去敲李沅的門。


    李沅那死懶的性格,要是能開門就怪了,他敲了兩聲,見沒開門,便也作罷。


    把菜都蓋上蓋子,等著她起來一起吃。


    他決定自己先去打探打探附近住戶的家中,哪家有能偷出出入卡的可能。


    昨天做了分析,這附近的三條街巷,一共有十五戶住戶。


    有三家沒人,全部外出。


    剩下十二家有三家是凡人練了仙道,成為了經久不死但沒有法術的仙,剩下的九家,七家都是法術高強的各種動物化身,兩家是道行不足幾百年的小妖怪,估計家裏是富二代,出錢買的房子。


    他決定去那兩家小妖怪的地方偷出入卡。


    其中一隻小妖怪是隻長了腿的雙色響花蛇,他決定先會會這隻。


    他穿了一件很普通的青白色衣衫出門,臨出門前,他特意鎖好了簾門,雖然這樣李沅沒辦法出去,但卻可以奈何住她好動的性子。


    他三步並兩步的往秀柳殿趕,那是響花蛇的住處。


    他在外麵敲了敲門,“誰啊?”院內傳來一聲叫喊。


    “我、我是來借米的,我家的米吃沒了。”麻易卿隔著門說。


    響花蛇給他開了門,“借米?”響花蛇猶疑的看了看他,“一會兒去集市上買不行嗎?”


    他從袖中直接射出一柄袖劍,正中響花蛇的腦門。


    “啊!”響花蛇剛叫了一聲,就因頭部的箭傷昏聵在地。


    他嘴角扯出一個笑,“就你。”


    他把響花蛇挪到了院子裏,合上門。


    他早已調查過,這個響花蛇獨自居住,最好下手。


    他把響花蛇五花大綁在水缸裏,就大搖大擺的進屋子翻出入卡。


    隻是,東找西看,滿屋子都找遍了,也沒看見。


    “會在哪呢?”他喃喃自語,突然想到響花蛇的身上還沒搜啊!


    “對啊,他的身上。”急忙把響花蛇全身上下搜了個遍,一無所獲。


    怎麽辦?總不會是有密室吧。


    撓撓腦袋,哎,完蛋了,要不我去另一家看看、、、


    他準備溜,但這條響花蛇看到了我的臉,如果我不殺他,他舉報我,怎麽辦?


    閃過一絲殺念,又放下了。


    算了,少造殺孽。


    他想,苦海無情,自己被卷入這漩渦,有家歸不得,有師傅看不得,何苦再連累別人。


    給響花蛇服用了五香散,讓他美美的睡上一覺,忘記剛才的事。


    把藥瓶揣迴腰間,但有些許粉末灑在地上、、、


    迴到住所,李沅還沒起床。


    去廚房扒了兩口飯,擦擦嘴,去院子裏練劍。


    到午時,李沅才伸伸脖子起床。


    他吐槽她,“你可真行,夜貓子,怎麽不去熬鷹呢。”


    她踢了他一腳,“要你管,本姑娘願意幾點起,就幾點起。”


    他問她,“你真的不認識李樹嗎?你倆也太像了吧。”


    “我說你都問幾次了,不認識,不認識。”她不耐煩的敷衍他。


    她還沒洗臉,就從桌子上的盤子裏摸了一個桂花糕吃。


    他打了她的手,“去刷牙。”


    她白了他一眼,”怎麽和我姐夫似的。“等等,姐夫,自己怎麽會說出這句話來,自己又沒有姐姐,哪來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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