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絨絨的祈禱好像真的起了效果,她被瞿知拎出黑漆漆的小房間的時候,迎麵就走來幾個人。


    仔細一看,胸前帶著銘牌的酒店經理跟在麵龐輪廓分明,猶如雕刻般精致的男人身後攀談。


    好像在為他介紹整個酒店的情況和現狀,隨著人走近,溫絨絨聽見經理介紹的聲音。


    “藍少,這是我們酒店最新聯動的遊戲,仙俠5,官方選擇的是我們這最大的展廳。可以同時容納五千人。”


    溫絨絨的眼皮又開始跳跳跳的。


    姓藍?好少見的姓氏,跟自己第三條小魚一個姓誒。


    “小寶?”被叫做藍少的人停在溫絨絨的麵前,一臉詫異。


    是的,他就是藍桉。


    啊!如果祈禱的結果是藍桉出現變成修羅場,她剛才一定不會瞎祈禱的。


    現在好了,直接翻車了,蕪湖~溫絨絨頗有些擺爛的意味。


    本來藍桉和溫絨絨約好在後天見麵,但是藍桉實在是迫不及待,於是提前了兩天出發踩點,順便視察一下名下產業的情況。


    沒想到緣分這麽巧合,竟然直接讓他提前遇到了他的寶貝。


    溫絨絨的腦子裏隻剩下一個念頭:完了,真給撞上了。


    和溫絨絨提前遇見的驚喜淡下去一些,藍桉注意到瞿知拎著的溫絨絨的衣領。


    眼神瞬間迸發出一道淩厲的視線掃向瞿知:“他欺負你了?”


    “沒沒沒,我們鬧著玩的!”溫絨絨一個勁兒就掙脫了瞿知的桎梏,慌忙解釋道。


    藍桉揮手讓酒店經理一行人不用再跟著自己,幾人見氣氛不對勁,跑得比兔子都快。


    這可是豪門秘辛,知道得太多指定惹禍上身。


    藍桉兩步上前,側頭打量著溫絨絨脖頸右側一小塊紅色。


    他伸手撫上去,眼神晦暗不明:“這個也是鬧著玩的嗎小寶?”


    溫絨絨被藍桉攝人的眼神嚇得說不出話來,之前隔著屏幕聊天她真的以為藍桉性格怪好的。


    無非是說話直白一些,表達會讓人無解而已。現在一見,他身上的氣勢讓她真覺得自己要被一拳打死了。


    藍桉威脅似得捏了捏溫絨絨的臉頰肉:“小寶,一會兒再來跟你算賬。”


    “你好,我叫藍桉,小寶的——未婚夫。”藍桉擅作主張地就給自己安排了一個未婚夫的頭銜。


    瞿知也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瞿知,溫溫男朋友。”


    溫絨絨在一邊瑟瑟縮縮還不忘記糾正他們的話:“你們兩個不要瞎說。”


    她隻是養魚,不是真的渣,她可沒跟誰真的確認戀愛關係的!都是他們自己胡謅的!


    瞿知和藍桉齊齊眼神掃射,讓溫絨絨不敢再吭聲。


    好吧,她不說話了還不行嗎。


    瞿知:“我和溫溫認識三個月了,每天都膩在一起玩遊戲,早就確認關係了,藍先生還是不要插足別人的感情比較好。”


    藍桉:“嗬嗬,我跟小寶每天打電話,發照片,約定了後天訂婚,看上去瞿先生才是第三者吧?”


    溫絨絨一副地鐵老人看手機樣子:啊?什麽確認關係,什麽訂婚?什麽時候的事兒?


    是她記憶混亂了嗎??大哥,你們吵架歸吵架,不要造謠她好不好!


    兩人一來一迴,針鋒相對的。溫絨絨就默默地蹲在一邊試圖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我好想逃~卻逃不掉~,往好處想想,事情應該也不會比這更壞了,一切都會好起來了!


    下一秒,命運就教溫絨絨重新做人了,事情不會最壞,隻會更壞。


    “長歌?”是京辭的聲音。


    在主持人解釋說是節目提前彩排過的,京辭就放下心來,以為過一會兒自己的小徒弟就會迴來。


    但是他左等右等,等了好半天也不見人影。心中擔心,於是便自己找了出來。


    緊接著就看到兩個男人在一邊都快要打起來了,自己的小徒弟委委屈屈地縮在一個角落裏。


    好不可憐的樣子。


    “師傅,哈哈,好巧。”真就給湊一塊了唄。


    “要一起迴展廳嗎?”京辭問道,他才不關心那兩個人的事,他隻想帶小徒弟走。


    !京辭是天使!“要要要要要!”溫絨絨迫不及待地答應,生怕慢一步就要被卷入紛爭。


    還沒等溫絨絨站起身,藍桉和瞿知就已經停止了針鋒相對,轉而一起攻擊京辭。


    “不好意思,你要帶我的未婚妻去哪裏?”藍桉表情不善。


    京辭也是不甘示弱:“你的未婚妻?我和長歌已經是見過家長,訂了婚的。你大白天的做什麽春秋大夢呢?”


    ??啊?她以為京辭是個正常的,怎麽三個都不正常了?天天造謠她談戀愛,她明明還是單身狗好不好。


    見兩人不信,京辭牽起溫絨絨的手,把自己之前送給溫絨絨的戒指展示出來。


    “京家的祖傳祖母綠,全世界僅此一顆,外祖母讓我送給長歌的見麵禮。”京辭笑的胸有成竹。


    溫絨絨低頭看著自己手上有市無價的戒指,頓時覺得自己手都重起來了。


    她想摘下來:“京辭,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不是不能收,是不敢收。全世界就這一個,還是人家祖傳的。要是被自己拿著磕了碰了,怕不是會追到天涯海角讓她賠?


    再說了,自己隻是養個魚,但是真沒想以身飼魚啊!


    京辭選擇性忽略溫絨絨的話,把人扒拉到身後,直麵上藍桉和瞿知。


    “京辭,你什麽意思?”說這話的是瞿知,之前由於溫絨絨的時間管理太好,他以為京辭和醉酒長歌就是的師徒而已。


    京辭也是認出來了瞿知就是渠水知音:“這話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你在這兒拉著長歌做什麽?”


    藍桉懶得和兩人費口舌,他現在隻想抓住溫絨絨然後好好收拾她跟她算賬。


    竟然在跟別人曖昧的時候還來撩他?最重要是!撩了他還不跟那兩個人分手!


    難道他一個人還不夠嗎?還跟兩個小白臉藕斷絲連的。


    “麻煩讓讓,我要帶著我的未婚妻單獨相處了。”藍桉想越過京辭帶走溫絨絨。


    京辭絲毫未動:“看來兩位是沒辦法好好談了,既然如此那就用些不文雅的談判方式吧。”


    說著他就準備摘下自己的手表。


    都這樣了藍桉和瞿知哪裏還不知道,他說的不文雅的談判是什麽,無非就是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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