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一想,想不起來說明不是很重要,等想起來了再解決就是。


    於是賈瑛口中開始念起一段咒語,眨眼間就出現在了宮殿之中。


    賈瑛現在已經將卷軸運用熟悉了,所以落地時平穩無聲,不像第一次站都站不穩了。


    不過賈瑛這一出現在宮殿之中,把值守的小太監嚇了一跳,小太監隻感覺旁邊一陣風吹過,隨即就站了個人影。


    小太監不知道什麽情況,嚇得腿一軟,立刻就跪在了地上。”


    鬼爺爺不要吃我!我全身沒有二兩肉!


    “饒命啊!鬼爺爺!”


    賈瑛被逗得似笑非笑,嘴裏說道:“怎麽?朕長得這麽像你的鬼爺爺?”


    這小太監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悄悄抬頭一看,果然看見了一張熟悉的威嚴的臉。


    “哎喲!陛下萬安!”


    “奴才這腦袋進水了,胡言亂語。”


    賈瑛冷哼一聲,倒是沒有再追究什麽,隻是說道。


    “讓錦衣衛過來見我!”


    小太監趕緊連連磕頭,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賈瑛這喚了人,自然要去禦書房看看。


    賈瑛於是一路往書房走。


    沿路的人自然都看見了賈瑛,紛紛行禮。


    賈瑛在書房裏麵看到了堆積的奏折,很是頭疼不已。


    自己作為一個莽夫,自然最討厭的就是這些了。


    但是作為一個帝王卻是無可避免的,賈瑛於是隻能夠耐著性子看了起來。


    賈瑛都喝了三盞茶了,錦衣衛這才姍姍來遲。


    錦衣衛擦了擦額頭的汗,顯然是一路趕著來的。


    “參見陛下!”


    錦衣衛剛才正抓住了瘟疫的傳播人,所以這才來晚了一點。


    賈瑛揮了揮手讓他平身,問道。


    “最近神京城可有大事發生啊?”


    雖說事情錦衣衛早就在信中向陛下寫明白了,但是此時錦衣衛還是挑了一些比較大的事情說出來給陛下聽。


    “哦?傳播的人抓到了?“賈瑛問道:錦衣衛俯首迴答道:“是那撿野物的親戚,因為吃肉感染上了治不好,於是心懷怨恨。”


    趁月黑風高的時候跑了好幾家藥鋪,將那些獸血抹到了藥材上麵。


    “正好那段時間眾人都害怕,買藥材以防萬一。”


    沒想到正是這樣的心理,讓瘟疫更快的蔓延開來了。


    “賈瑛啼笑皆非,怎麽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麽發展。


    錦衣衛繼續說道:


    “關於神京城中的損失吏部的人已經記錄好了,相關的賠償都發放下去了,如今已經沒什麽大礙了。”


    賈瑛雖說早就知道沒什麽事情,但是此時親耳聽到後還是忍不住龍心大悅,大笑道。


    “哈哈哈哈!辛苦了!”


    “我們的兄弟們自然也是要嘉獎的。”


    錦衣衛麵色一喜,趕緊跪下來謝恩。


    賈瑛揮了揮手,讓這人下去,想著很久沒去後宮看看了。


    上次準備去的時候被一些事情耽擱了,後麵又忙著其他事情,這一算竟然是足足有兩個月沒去了。


    賈瑛趕緊先收拾了一番自己,再往後宮而去。


    在即將到的時候就讓侍女們不要發出聲音,然後慢慢的給秦可卿一點驚喜。


    遠遠的就聽見了秦可卿與丫鬟們說笑的聲音。


    秦可卿看向窗外的牡丹花,有些發呆,丫鬟自然是非常懂秦可卿的心思,打趣道。


    “娘娘是想陛下了吧!”


    奴婢聽說陛下已經拿下了山翼關呢!


    “秦可卿迴過神來,笑罵道:“就你貧嘴。”


    丫鬟將院中新采的牡丹花拿過來,給秦可卿別上,嘴裏說道。


    “娘娘美貌天仙,何必憂慮,奴婢給你講些好玩的。\"


    外麵的賈瑛這才感受到一點愧疚,自己確實是許久都沒來看過秦可卿了。


    這段時間太忙了,剛好在和多爾袞的對抗的關鍵時刻。


    賈瑛歎了一口氣,想道:剛好這段事情告一段落了。


    接下來新兵還需要演練,至少要磨合個一個月才能夠跟隨他上戰場。


    傷兵們也需要修養。


    所以賈瑛決定這幾日在宮裏好好的陪伴她們幾天。


    正在賈瑛發愣的時候。


    “陛下?”


    華蘭最近新學了一樣糕點,端來給秦可卿嚐嚐。


    沒想到在姐姐的宮殿門口看見了發呆的陛下。


    華蘭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發現陛下確實在這裏,這才欣喜的走上前去。


    “妾身參見陛下!陛下什麽時候迴來的?”


    賈瑛迴過神來,摸了摸薛寶衩柔軟的頭發,說道。


    “今天才剛迴來。”


    房間裏麵的秦可卿也聽到了聲音,趕緊走了出來。


    一眼就看見了站在樹下的賈瑛。


    秦可卿眼眶微紅,思念湧至心頭,柔柔的喚道。


    “陛下!”


    賈瑛對秦可卿張開手臂,秦可卿腳下加快了腳步,衝向了賈瑛,兩人環抱在一起。


    院子裏的眾人皆都有眼色的退下了。


    華蘭自然也提著自己糕點走了。


    看來今日姐姐是沒有口福嚐嚐自己做的糕點了。


    秦可卿迴過神來才發現院子裏就他們兩個人了,這才麵色有些微紅。


    隨即便捉著賈瑛轉了一個圈,嘴裏問道。


    “陛下可有受傷?”


    對於賈瑛,秦可卿心知肚明,自己的丈夫就是一個莽夫,所以容易受傷。


    不過還好賈瑛轉了一圈,沒什麽大的傷。


    賈瑛笑道。


    “有本朝第一神醫在朕的軍中,朕豈會帶著傷迴來?”


    話雖是這麽說,但是秦可卿還是擔心的。


    不過一切話語都隱藏在了兩人的溫存裏麵,一夜好眠。


    在宮裏待了一個月,賈瑛快要憋死了。


    所幸這天起床,外麵有錦衣衛報,賈環迴來了。


    賈瑛精神一振,賈環是去解決江西的那些事情了。


    這件事情幾乎全權交給賈環去做了,這次他表現的不錯,該誇的還是要誇的。


    隨即賈瑛讓人更衣去書房等著。


    多日不見,賈環身上來了點滄桑,但是人還是沒變的。


    “賢弟怎麽親自來京城了?”


    賈瑛疑惑問道。


    賈環此次似乎是有什麽喜事,先是行了禮,然後才道。


    “陛下萬安,臣本來已經迴去了。”


    “但是在迴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些怪事。”


    “臣帶著人馬經過一處山坳的時候馬被跌倒在地,臣因此發現了一個煤礦地方。”


    賈瑛當即有些震驚,隨即就是高興。


    “愛卿啊!此事當真?”


    賈環嘴角咧了咧,隨即正色道。


    “自然是真的,臣覺得傳信不安全,便親自跑了這一趟。”


    賈瑛內心想道:怕不是想要負責這個位置,所以才來專門跑一趟。


    畢竟錦衣衛遍布天下,就算是他不親自來這一趟,他也始終要知道的。


    更何況,在錦衣衛的監視下,也沒人敢獨吞這麽多的煤礦。


    不過賈瑛自然是沒有拆穿他,人家的誠意都拿出來了。


    賈瑛於是站起身來,拍了拍賈環的肩膀,笑道。


    “辛苦賢弟跑這一遭了,你可是為朕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啊!哈哈哈哈!”


    隨即話鋒一轉說道。


    “那可有負責監督的人可推薦啊?”


    賈環等得就是這句話,於是退後半步行禮道。


    “臣願意親自前去督工,請陛下放心!”


    賈瑛於是故作驚訝的說道。


    “這,豈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得到賈環的再三保證後,賈瑛也不推脫了,樂意將這個事情交給他。


    畢竟煤礦這件事情可是利國利民的。


    賈瑛剛才已經粗略的看了一眼賈環呈上來的信息,這煤礦規模倒是還不小。


    估摸著賈環之前也是犯了錯,這會想要將功補過罷了。


    看到賈環退下了,賈瑛心道:不如去趙義禎那裏看看情況怎麽樣了。


    於是賈瑛屏退宮人,拿出一個卷軸。


    電光火石之間,賈瑛終於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麽事情。


    左慈那廝,是不是有點太安靜了?


    想到這裏,賈瑛決定去一次天機樓。


    畢竟看了一眼自己的存貨,不多了。


    雖說賈瑛自己也會一點,但是肯定是沒有張良那麽精通的。


    更何況製作這玩意耗費的精力實在是太大了。


    賈瑛於是嘿嘿一笑,臨時調轉了一個方向,轉眼間就出現在了天機樓的麵前。


    張良自然是早就感受到了。


    賈瑛輕車熟路的往上走,很快就遇到了前來的張良。


    “參見陛下!”


    張良雖然不知道賈玷來做什麽的,不過張良猜測要麽就是左慈的事情,要麽就是移動卷軸個。


    果然,賈瑛一開口便問道。


    “愛卿啊…最近可有左慈的動靜。”


    “這人,一日不解決,朕心裏一日不安啊!”


    張良自然對此事也是上心的,隻是左慈按兵不動,他們也沒有什麽辦法。


    張良於是說道。


    “據臣觀測,今日並無不妥。”


    賈瑛也不為難張良,點點頭,繼續說道。


    “那傳送卷軸,你這可還有存餘?”


    張良倒是沒想到陛下是為這事兒來,不過這事簡單。


    張良如今不在官場,也沒有那麽多的是是非非的事情要做。


    於是拿出了自己的傑作,最近張良精研於此,希望能夠做出一些變動,但是效果甚微。


    賈瑛估摸著自己的前鋒兵也訓練的差不多了。


    之所以留著他們,自然是有用的。


    賈瑛拿出一個卷軸吟唱著咒語,身旁出現了一陣龍卷風。


    此時的趙義禎正在和陶廣義兩人在教武場盯著。


    陛下一個月前說了靜觀其變,所以兩人在這個島上開始訓練這些俘虜兵。


    雖說他們從前是敵軍,但是現在失敗了,就得為他們所用,否則就是一個死字…這些人為了活命,自然隻能夠投降。


    趙義禎在這裏麵看中了一個少年,覺得他很有前途。


    但是陶廣義偏偏就喜歡與他唱反調。


    兩人一言不合就又要開始打起賭來。


    就在這時,身邊卷起了一陣風,賈瑛出現在了這裏。


    兩人看見這龍卷風的時候就已經有準備了,所以絲毫沒有覺得詫異,當即轉過身來向賈瑛行禮。


    賈瑛雖說才剛來,但是這倆的脾氣他都已經摸透了。


    於是賈瑛揮了揮手,道。


    “怎麽?又要賭什麽?”


    這兩人成天就想著一較高低,也不知道是個什麽德行。


    趙義禎和陶廣義兩人無奈,對視了一眼後,趙義禎開口道。


    “臣在這裏發現了一個好苗子,和陶將軍打賭說,不出三月,這人一定會讓人刮目相看。”


    陶廣義當即粗聲道。


    “這小白臉看起來病殃殃的,一點都沒有能夠打仗的本領。”


    賈瑛往裏麵看了看,笑而不語,隨即轉身說道。


    “朕就不參與你們倆這小把戲裏麵了。”


    “是非曲直,日後不就都知道了?”


    留下的兩人麵麵相覷,道理是這個道理。


    不過既然都在陛下麵前提出來了,兩人自然是想要賭一賭的。


    不過,陶廣義看了一眼趙義禎,說道。


    “說吧,這次想賭什麽?”


    趙義禎摸了摸下巴,暫時也沒有什麽好的想法。


    主要就是看到了那個小少年的眼光,覺得這不會是個簡單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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