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何家四人是上午坐的火車,所以等他們到達北京的時候還不到7點,太陽西沉,夕陽的餘暉平等的灑下來,火車站每個人都伴著金光,頗有些書中畫卷的味道。


    四人之中除了何平安有心欣賞景色之外,其餘三人都是一臉激動,對何大清而言是本以為要老死保定的重迴故土,對何雨柱兄妹而言是自己父親的迴歸,再加上自己的小叔,一家人真真正正的團圓。


    四人走出火車站後,何平安對著何大清道“大哥你看咱們是先去找柱子的師傅還是您的師兄弟?”


    “先去找柱子的師傅,要不等到晚上再去采訪時間有些緊,畢竟柱子師傅也要去請一下自己的師兄弟。正好咱們可以在鴻賓樓吃個晚飯。”何大清聽著何平安的詢問迴答道。


    何平安想了想點頭同意,四人叫車趕往鴻賓樓,等到了鴻賓樓何大清帶著何雨柱去了後廚,因為父子二人都在這幹過所以也沒人阻攔,何平安則帶著何雨水在大堂坐下開始點菜。


    何大清父子去了很長時間,等到何平安點的菜上齊後二人才迴來身後跟著柱子的師傅。何雨柱的師傅叫吳長林是何大清師兄,以前何平安見過,他趕忙帶著何雨水站起身打招唿


    “長林大哥好久不見!”


    “平安兄弟好久不見,聽說你當兵了,好,是咱北京爺們兒!”吳長林也笑著跟何平安打起招唿。


    “吳師伯還有我呢?”何雨水見自己被忽略有些不高興。


    “對還有咱們小雨水!是師伯不是,師伯給咱們雨水賠罪!”吳長林打趣道


    “我原諒您了!吳師伯好!”何雨水小大人般說到


    四人見狀哈哈大笑,五人落座何大清拿起酒壺為吳長林倒了一杯酒,隨後也給自己滿上,然後拿起酒杯對著吳長林敬酒


    “師兄,感謝我不在的這兩年您對柱子的照顧,我知道要不是有您,哪有人會找他這個毛頭小子幫廚。”說著一飲而盡。


    “柱子心眼實,做事專心,你走之前他的廚藝已經可以做菜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幫他。”吳長林痛快接受了何大清的感謝,畢竟自己確實出了力。


    何大清見吳長林酒杯空後,又急忙給他滿上,而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再次說到


    “這杯酒我給您陪個不是,在柱子還沒有出師之前,連出師宴都沒辦就把他帶走,讓您在北京廚師界被人笑話。”說完又是一飲而盡。


    吳長林想了想也跟著喝了這杯酒“你這人我了解,雖然混卻有良心,有擔當也懂規矩。不會做這樣讓人戳脊梁骨的事,隨後我聽說你離開北京,就知道你是事出有因,所以這事就掀篇兒了。”


    隨後何大清如出一轍又給雙方倒滿酒道


    “師兄,師弟我還有一件事求您。想請您明天幫柱子辦個出師宴。”


    吳長林這次卻沒有喝酒,反而放下酒杯勸起何大清來


    “大清,雖然柱子這兩年沒在我跟前,但我也不是完全不管,我知道他的廚藝已經可以出師,我完全同意,但是時間上是不是有些緊,咱四九城可沒有提前一天通知人參加出師宴的,你這不是成了請人喝酒了麽。”


    “師兄規矩我懂,隻是師弟我實在是有些苦衷啊!”然後何大清將發生在自己和何雨柱何雨水身上的事大略講了一遍。


    吳長林聽後氣憤道“沒成想還有這些事,對不起了大清是我當師傅的疏忽了。”


    吳長林喝了杯中的酒而後又道“你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你是想趁著柱子的出師宴讓大夥幫忙做個見證,至於柱子的工作不是太急對嗎?”


    “是”何大清想了想點頭道。


    “你看這樣行不行,一會兒吃完飯咱們分開去找師兄師弟們,把你的事講給他們聽,讓他們明天去做個見證,也洗洗你身上的汙名,這樣你迴來也好找工作。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柱子下個月十八歲生日,出事宴就在他生日那天辦怎麽樣?”


    何大清想了想看向何平安,何平安知道大哥這是同意了,想想吳長林說的也可以


    “大哥我覺得吳大哥說的也可以。”


    何大清想著吳長林抱拳一禮“那就多謝師兄了。”而後轉頭對何雨柱道


    “柱子傻了嗎,還不給你師傅敬酒。”


    何雨柱在第一次從保定迴來後深恨何大清,連帶著何大清的師兄弟包括自己的師傅也恨了起來,所以這兩年也沒有來往,聽說師傅為自己做了這麽多心裏愧疚。聽著自己老爹說的話也沒猶豫,走到自己師傅跟前跪下磕了個頭道


    “師傅,徒弟我先前豬油蒙了心,因為我爸的事恨起了師傅和諸位師伯,這兩年也沒有去看過您,是我的不是,還請師傅原諒。”


    “好了,也是師傅不是,對你關心不夠讓你受了那麽多的苦。”說著起身將何雨柱拉了起來。


    事情解決以後,大夥也有心情吃飯吃飯一時間好不熱鬧。


    等五人吃完後,天色已經見晚,何雨水這兩天跟著到處跑也沒有睡好,有些瞌睡,看著何雨水的樣子,何平安衝著何大清道


    “大哥,我看雨水這是困了,你看要不我帶雨水找個招待所休息,您和柱子隨著長林大哥去請人,然後來找我們?”


    “等我們忙完也晚了,這樣大清柱子你就和我迴家,忙完後在家裏睡。怎麽樣?”吳長林聽著何平安的話搶先開口。


    “成,聽師兄的。平安我們忙完可能太晚,再去找你和雨水有些麻煩,就聽我師兄的安排,咱們明天四合院見。”


    “行!”何平安想了想沒什麽遺漏,而後抱著何雨水離開。


    何大清三人也開始忙著去找自己的師兄師弟。


    四合院前院閻埠貴家,三大媽看著還在忙碌的閻埠貴發泄著對何平安的不滿


    “你說這何平安,自從前天大會上把事交給你以後就看不見人了,就算是給了五萬的勞務費也不能見不著人影吧!一百多萬的東西呢,連看都不看到時候他不滿意了,在怨你。”


    “行了,你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婦道人家,人家這是信任咱們,再說這兩天雖然忙,可咱倆落了多少好東西。”閻埠貴不滿道


    “我這不是頭次遇見這樣的人麽,一百二十萬說不要就不要,而且連看都不看,我有些心慌。”三大媽見自家老伴兒不滿解釋起來。


    “唉!你懂什麽?明天的酒席怕是不好辦啊!”閻埠貴知道剛才的態度不好又拉不下臉來道歉見三大媽給了台階,說話也軟了下來。


    “不好辦?有什麽不好辦的!這次一百二十萬咱家可一分都沒拿。東西全在這,還有發票呢。”三大媽以為三大爺說的是錢的事有些著急的說


    “要不說你頭發長見識短呢!這就不是東西和錢的事!”


    “那是因為什麽?”三大媽聽著老伴兒的話徹底迷糊了。


    看著自家老伴兒擔心的樣子,怕她再急出病來,閻埠貴也隻能說出自己的猜測


    “你剛才有句話說的很對,一百二十萬的東西,他不應該連看都不看一眼。就算他不在乎錢,可這畢竟是請全院人吃飯,他也應該露個臉表示一下重視。”


    “對呀!我就是你這意思!”三大媽說到


    “你還聽不聽了?”見三大媽打斷自己閻埠貴有些不高興。


    “你說,我不說話了。”三大媽知道自己的錯訕訕道。


    “何平安一下子拿出一百二十萬請全院吃飯,雖然這錢是許家出的,可說到底這錢是他何平安的,就算他不拿出來,大夥也不會有意見。這就證明兩件事”說著閻埠貴頓了頓,


    到底多年夫妻,三大媽一看自家老伴兒的樣子,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遞給閻埠貴。


    閻埠貴接過茶杯笑了笑也不喝,而是繼續說到


    “何平安可以把錢裝進自己口袋,可是他沒有,而是請院裏人吃飯。隻能說明兩件事,第一,他大方不在乎錢,不想要許家的賠償,第二,他對大院的人有感情,確實想感謝一下大夥,順便收買人心。”閻埠貴喝了口茶繼續道


    “就像你剛才說的他就算不管也該露個臉表現一下自己對這事的重視,可是他沒有,說明對於請四合院裏的人吃飯這事,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你的意思是他不想要許家的錢?”三大媽沒忍住插嘴道。


    閻埠貴哼了她一聲而後道“他剛迴來和院裏很多人不認識連一點交情都沒有,而且我就不信何雨水沒跟他說四合院的人對何家做的事,但凡是個有骨氣的不報複就不錯更別提吃飯的事。你覺得一個當了五年兵的人會沒骨氣?”


    “那是因為什麽?”看著自家老伴兒賣關子著急的問道


    “剛才我說了何平安不是沒骨氣的人,自從定下請客這件事何平安麵都沒漏就證明他對四合院裏的人沒好感,可他偏偏要請大夥吃飯,這說明在他眼中人不重要,席麵的好壞更不重要,有沒有酒席很重要,他需要這次酒席來做些事,他剛迴來除了何家三人的事還有什麽事值一百二十萬。”閻埠貴老謀深算的說道


    “你是說易家賈家和聾老太?那他何必請大夥吃飯,直接開全員大會不就得了!”三大媽有些疑惑


    “那三家重要,可四合院其他的人呢,要知道因為何平安當兵的事,咱們院裏的人跟人聊天都硬氣,更別提優秀四合院的牌子了。可何家兄妹遇到困難誰又幫過忙?”閻埠貴有些煩躁的說道


    “那怎麽辦,他還能報複全院不成?”三大媽見閻埠貴有些煩躁勸解道


    “不好說,不過有那三家在前邊頂著,咱們頂天被揶揄兩句,到底何家事咱們沒幫忙,說兩句就說兩句吧!再說我這不給他幫忙了嗎!”閻埠貴一掃剛才煩躁,得意的說道


    三大媽聽完誇了一句自家老伴兒會算計後兩人笑了起來。


    中院賈家,賈張氏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屋裏走來走去,完全沒有四十歲的樣子。


    “媽,沒什麽大事,你別轉了,我看著頭暈,師傅不是說聾老太已經找好關係了麽,比何平安官還大,您急什麽?”賈東旭看著自家老娘的樣子有些心疼。


    “是啊,婆婆!一大爺以後還要靠東旭養老,怎麽可能看著咱們賈家出事?”秦淮如看著賈張氏的樣子有些暗喜,可自家男人都說話了,自己再不說話一會兒老虔婆又要罵人了。


    “你們懂個屁?要是真不怕他也不會把咱們叫過去給咱們保證,而是會像往常一樣等鬧起來之後偏幫一下咱們,他這是想穩住咱們,甚至如果有必要還會拿咱們擋刀”賈張氏看著兒子而已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這次賈張氏誤會易中海了,易中海這次是怕明天賈張氏鬧起來惹怒何平安,萬一到時何平安一生氣咬著不放,對自己的事有影響,所以才會把他們一家叫過去穩住他們。可惜賈張氏對易中海做的事可以說一無所知,幹著急。


    賈東旭夫妻倆聽完也有些擔心,不過也沒什麽好辦法,於是都默不作聲。


    後院許家四口正在吃飯,許富貴媳婦帶著女兒從娘家迴來了。本來想找何平安麻煩不過被許富貴勸住。


    “明天的聚餐明顯就是鴻門宴,這次那三家難嘍!”許富貴一邊吃飯一邊感歎道


    “鴻門宴?我看聾老太昨天從何家出來想必是把事解決了,怎麽還有事?”許大茂不解


    “不是何家兄妹的事,是何大清!”許富貴得意洋洋道


    “何大清,他不是走了麽?你是說何大清的事也和易中海有關?”許富貴媳婦在婁家做保姆,比起一般婦女算是有些見識。


    “昨天我聽說何平安迴來一趟沒多久,就帶著何家兄妹走了到現在沒迴來,你說有什麽事需要三人一起還這麽長時間,肯定是跟何大清有關。”許富貴篤定的說道。


    “爸,你是說他們去找何大清了?”要不說冤家對頭呢,許大茂一聽是關於何雨柱的事著急的問道


    “十有八九”許富貴肯定的說


    “何大清走跟易中海有關係?”許富貴媳婦聽出了自家男人的意思。


    “嗯,我聽別人閑聊過,但是沒證據,不過何家三人去了保定有很大可能把何大清帶迴來,到時候也就清楚了!反正咱倆賠了何家一百二十萬,無論什麽事都跟咱們沒關係,吃飯。”許富貴明顯不願意提何大清轉移了話題。


    許富貴媳婦也知道因為什麽,衝著許富貴翻了個白眼不過也沒再說話,許大茂看著氣氛有些不對也不敢再問什麽。


    相比於以上幾家,聾老太家裏就安靜的可怕,易中海今天背著聾老太找了不少人,可當這些人打聽清楚何平安的背景後都拒絕幫忙,沒辦法聾老太隻能用了自己最後的底牌。


    此時聾老太打破了沉重的氛圍


    “行了,事情差不多也就這樣了,中海明天積極點,別舍不得錢,和性命相比錢算不得什麽。”


    “知道了老太太,誰能想到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有這麽大造化,副局長啊!”易中海滿臉苦笑,更是後悔。


    聾老太聽後沒說什麽隻是揮手讓他們夫妻離開,至於她是否後悔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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