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我親愛的船長，雖然我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年輕法師，但一片小小的迷霧對我來說還是不成問題的。”
迴話的是同樣站立在昆卡身後一側的一位年輕人，戴著一副眼鏡，二十七八歲左右，正直活力最盛時期，卻沒有這個時期的焦躁心氣，整個人給別人的氣質就是儒雅恬靜之感，就仿佛一名學者，博學而又謙虛。
不等昆卡再有指示，格林便自顧自的吟唱起起來。
低沉的聲音在船員心中響起，晦澀難懂的語言在海麵上飄蕩。
俞唯突然感到了一股清風，清爽拂人，朝著前方迷霧方向上吹去。
風力越來越大，那些具有經驗的老船員早已降下了風帆看著這一切。
狂風怒號，即使不是在颶風中心區域，俞唯也被這風吹得搖搖晃晃，有點站立不穩，一些在軍中所待時日不多的新人更是已經頂禮膜拜起來，就算是頗有些年頭的老人也微微鞠躬以示尊敬，唯有昆卡船長，昂首挺胸，不為所動。
話說他是怎麽辦到的，頭發在這大風中都沒什麽變化，俞唯又想到了點不找邊際的事情……
迷霧退散，但船上的一眾人員臉上的表情反而尤為凝重起來。
“該死。”就連那位文靜的格林法師都罵起了髒話。
密密麻麻的敵艦早已在前方嚴陣以待！
昆卡拿起望遠鏡，眯起了一隻眼睛。
“哇哦，看來我們的敵人還請來了不少幫手。娜迦海妖麽……”
昆卡大手一揮，“傳令下去，讓狙擊手爬到製高點，所有船隻轉向逼近敵方艦隊，然後用右舷大炮迎敵，聽我號令後自由開火！”
格林法師其實在昆卡的艦隊中擔任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他雖然不會任何大規模的傷害性法術，但奇奇怪怪的各種輔助性法術和控場型法術卻都有涉獵，就那剛才那個颶風法術來說，因為這個法術範圍不分敵我的關係，不管在戰場上還是個人戰鬥時都沒有太大作用，大多數法師都不會學習這個法術，此時便被他巧妙的用來驅散迷霧，有時還能用來為全軍加速。
而在加入了鐵帆海軍後，這位年輕的法師更是將精力放在了傳音術與放大術這兩個法術之上，專門用來讓昆卡對各個船隻直接下令。
這個時代擁有一定科技，但並不先進，至少還沒有能創造出電話和對講機這種造物，因此在海戰中各個船隻都是用一些物品比如旗幟、信號彈來傳播簡單的信息，即使在經過各種完善，改進後，所能表達的意思更加複雜，但在真正戰鬥的時候也是無法顧及得到，所以每所船隻才會有自己的船長，一個指揮者。
而有了這個法術後，不僅在下達全體命令時變得更加快速簡便和精細，還可以對各個船隻進行單個的指揮來達成一些平常難以實行的戰術。
說實話，昆卡帶領的艦隊能夠如此強大，格林在其中占據了不可磨滅的功勞。
敵方的船艦這時似乎也發現了我方和這邊正在進行的動作，但令人不解的是他們卻是直接調轉方向將船頭朝向這邊，徑直駛來根本沒有開火的打算居然想直接將戰鬥帶入到接舷戰。
昆卡嘹亮的聲音再次響徹在每個人的耳邊。
“預備……”
“開火！”
接二連三的炮火聲瞬間響起！
震耳欲聾過後，一輪炮火的齊射下，敵方有三艘船被炮彈直接命中，超過十餘艘被炮彈所波及，然而即使這樣，對方卻還是沒有停下轉為對轟的打算，要知道現在是對方船隻較多，打炮戰吃虧的絕對是己方。
昆卡似乎也已經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淡定的看著這一切。
難道……
俞唯終於明白昆卡如此自信的依仗了，因為這些洪流惡魔根本就沒有火炮！
怪不得昆卡會說相同規模下不管是炮戰還是接舷戰都能穩操勝券，這根本就像是持槍與手無寸鐵的區別。
換做是我也有信心能贏，俞唯心中暗暗吐槽。
洪流惡魔的船艦沒有裝備火炮，船身輕盈，船身也較為修長注重速度，突進的異常迅速，但此時也還距離百米左右。
昆卡再次下答了一道命令，一道讓俞唯疑惑的命令。
全軍後撤。
相距百米，按俞唯的計算來看，怎麽說再來上一輪齊射之後再撤退也是不會被追上的，就算要多次利用炮火來消耗對方實力，這麽早就後撤似乎有點小心過頭了。
俞唯沒有說什麽，昆卡這位公認強大，能夠鎮守此地幾十年總是有其道理的，俞唯並不認為他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這聲命令過後，一隊人來到了甲板之上，人數不多，總共八人。與其他士兵不同，這四人身著粗布衣，卷起袖子露出肌肉，臉上身上臂上不少刀疤，流露出一身匪氣和兇戾之氣，跟海軍相比倒更像是海盜一點。八人每人身邊都帶著好幾把魚叉，說是魚叉，卻比普通魚叉要大上數倍，末端係著手指粗細的繩子，並且渾身皆為黑色，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魚叉實為暗紅色，就算上麵有不少鏽跡也掩蓋不了無數生物死在其下的功績
昆卡向法師格林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這八人說道。
“該輪到你們出場了。”
晦澀的吟唱再一次響起在海麵之上，隻不過這一次並沒有帶來強風席卷戰場，準確來說這次吟唱沒有帶來任何東西。
緩慢的吟唱如同歌唱一般，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總是在人最意想不到的時候語調突然調轉，百轉千迴，冷澀凝絕，聽得俞唯如同有一塊石頭落在心中堵得慌。
如同盜匪一般的八人也有了動作，船頭船尾船腰左右各站兩人，等待著什麽。
“咚！”
撞擊的巨響，船身也是劇烈的晃動！
意外可不止這些，撞擊還在繼續。
“咚咚咚。”
始料未及的俞唯直接摔倒在地，連續的劇烈晃動讓俞唯根本站不起身，顧不得醜態，眼中卻是冒出精光，口中碎碎。
“撤退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嗎？”
此時船上除了昆卡船長負手站在船頭，就隻剩下那八位背著魚叉的人能夠不依靠任何扶手穩穩站住腳跟，其他人要麽就是借著外物支撐著身形，要麽就是和俞唯一樣摔倒在地。
俞唯入眼所見，正好看見位於船身左處那兩位的其中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一根魚叉，高舉過腦後，右手臂肌肉呈現出與全身不成比例的鼓起，青筋暴綻，然後擲出！
時間似乎在此時停止，魚叉的速度快到俞唯根本無法捕捉，手臂在空中的動作幾成幻影，從舉起魚叉到擲出看似緩慢實際隻用了不到一秒，一氣嗬成，果斷，狠辣！
擲出之人順著綁在魚叉上的麻繩將其拉扯迴來，魚叉上滿是暗紅色的鮮血，但他似乎不是很滿意，結果並不如他所想的一般成功，晦氣的向一旁啐了一口，左手簡單的在右手臂上按摩了幾下，重新舉起魚叉蓄勢待發。
但在魚叉的這一擊之後，不明生物對船體的撞擊明顯所收斂，雖然還是搖搖欲墜，俞唯好歹能從甲板上站了起來。
“這是衝魚。”昆卡對俞唯解釋道。
“體型龐大，衝擊力強勁，原本隻是洪流惡魔飼養的一種動物，類似於人類中狗的存在，後來被運用於在戰爭中阻截船隻，減慢敵方航速。
至於那八人原本是漁民，因為各種原因成為海盜，作戰也忘不了自己的老本行，在海盜的劫掠戰鬥後，反而是磨礪找出了自己強大的攻擊方式，十幾年前被我從收複的海盜中挑選出來。
艦隊其他的船隻上也有同樣攻擊方式的人據守，就是專門為了對付這種衝魚，隻不過這樣的人才不多，也有不少是專門培養出來的。
軍人出身和這種野路子相比作戰更為嚴謹，卻少了點海盜的那種殺伐決斷。
還有格林的法術，是不是覺得很難受？那是專門用來驅趕魚蟲鳥獸的法術，雖然不能驅趕全部衝魚，但能夠對其造成很大影響，不過人類除了智慧以外，和其他動物沒有本質不同，因此也難免會受到點影響。”
在昆卡對俞唯解釋的這幾秒內，海盜出身的八人已是各自擲出了至少一次魚叉，並且碩果頗豐，船身已是由劇烈的搖晃逐漸平穩。
那令人難受的低吟也是臨近結尾。
“全員聽令，讓我們給他們個驚喜。”
“再次轉向，準備第二次炮擊！”
“給我放！”
俞唯此時心中隻有四個字，名副其實！
此次迂迴，直接擊沉敵船二艘，重創敵船十二艘，其餘船隻各有損傷不一。
本方損傷船隻，零！
然而這些還不夠，昆卡的下一次命令才讓俞唯知道一個好的指揮者與一個英明的指揮者之間的區別。
“格林，再次釋放颶風，風力方向，西南方，風力，最大。”
“所有船隻調轉方向，麵朝敵船。”
“滿帆！”
“給我乘著風，碾過去！”
洪流惡魔的船隻為求接舷戰所以改造的方向皆為速度，船隻頗輕，再加上他們本身的造船技術尚弱，與人類相差甚大。而昆卡的鐵帆海軍為鐵帆國傾力打造，材料皆為可用的最頂級材料，建造時也請來了舉國上下最好的船匠，此消彼長之下，這次衝擊的結果便是。
碾壓，徹徹底底的碾壓！
就如昆卡所說，確確實實是碾過去！
勢如破竹，無法阻擋！
昆卡的眼中毫無敵軍，隻有前方。
“全軍！”
“突圍！”
“我親愛的船長，雖然我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年輕法師，但一片小小的迷霧對我來說還是不成問題的。”
迴話的是同樣站立在昆卡身後一側的一位年輕人，戴著一副眼鏡，二十七八歲左右，正直活力最盛時期，卻沒有這個時期的焦躁心氣，整個人給別人的氣質就是儒雅恬靜之感，就仿佛一名學者，博學而又謙虛。
不等昆卡再有指示，格林便自顧自的吟唱起起來。
低沉的聲音在船員心中響起，晦澀難懂的語言在海麵上飄蕩。
俞唯突然感到了一股清風，清爽拂人，朝著前方迷霧方向上吹去。
風力越來越大，那些具有經驗的老船員早已降下了風帆看著這一切。
狂風怒號，即使不是在颶風中心區域，俞唯也被這風吹得搖搖晃晃，有點站立不穩，一些在軍中所待時日不多的新人更是已經頂禮膜拜起來，就算是頗有些年頭的老人也微微鞠躬以示尊敬，唯有昆卡船長，昂首挺胸，不為所動。
話說他是怎麽辦到的，頭發在這大風中都沒什麽變化，俞唯又想到了點不找邊際的事情……
迷霧退散，但船上的一眾人員臉上的表情反而尤為凝重起來。
“該死。”就連那位文靜的格林法師都罵起了髒話。
密密麻麻的敵艦早已在前方嚴陣以待！
昆卡拿起望遠鏡，眯起了一隻眼睛。
“哇哦，看來我們的敵人還請來了不少幫手。娜迦海妖麽……”
昆卡大手一揮，“傳令下去，讓狙擊手爬到製高點，所有船隻轉向逼近敵方艦隊，然後用右舷大炮迎敵，聽我號令後自由開火！”
格林法師其實在昆卡的艦隊中擔任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他雖然不會任何大規模的傷害性法術，但奇奇怪怪的各種輔助性法術和控場型法術卻都有涉獵，就那剛才那個颶風法術來說，因為這個法術範圍不分敵我的關係，不管在戰場上還是個人戰鬥時都沒有太大作用，大多數法師都不會學習這個法術，此時便被他巧妙的用來驅散迷霧，有時還能用來為全軍加速。
而在加入了鐵帆海軍後，這位年輕的法師更是將精力放在了傳音術與放大術這兩個法術之上，專門用來讓昆卡對各個船隻直接下令。
這個時代擁有一定科技，但並不先進，至少還沒有能創造出電話和對講機這種造物，因此在海戰中各個船隻都是用一些物品比如旗幟、信號彈來傳播簡單的信息，即使在經過各種完善，改進後，所能表達的意思更加複雜，但在真正戰鬥的時候也是無法顧及得到，所以每所船隻才會有自己的船長，一個指揮者。
而有了這個法術後，不僅在下達全體命令時變得更加快速簡便和精細，還可以對各個船隻進行單個的指揮來達成一些平常難以實行的戰術。
說實話，昆卡帶領的艦隊能夠如此強大，格林在其中占據了不可磨滅的功勞。
敵方的船艦這時似乎也發現了我方和這邊正在進行的動作，但令人不解的是他們卻是直接調轉方向將船頭朝向這邊，徑直駛來根本沒有開火的打算居然想直接將戰鬥帶入到接舷戰。
昆卡嘹亮的聲音再次響徹在每個人的耳邊。
“預備……”
“開火！”
接二連三的炮火聲瞬間響起！
震耳欲聾過後，一輪炮火的齊射下，敵方有三艘船被炮彈直接命中，超過十餘艘被炮彈所波及，然而即使這樣，對方卻還是沒有停下轉為對轟的打算，要知道現在是對方船隻較多，打炮戰吃虧的絕對是己方。
昆卡似乎也已經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淡定的看著這一切。
難道……
俞唯終於明白昆卡如此自信的依仗了，因為這些洪流惡魔根本就沒有火炮！
怪不得昆卡會說相同規模下不管是炮戰還是接舷戰都能穩操勝券，這根本就像是持槍與手無寸鐵的區別。
換做是我也有信心能贏，俞唯心中暗暗吐槽。
洪流惡魔的船艦沒有裝備火炮，船身輕盈，船身也較為修長注重速度，突進的異常迅速，但此時也還距離百米左右。
昆卡再次下答了一道命令，一道讓俞唯疑惑的命令。
全軍後撤。
相距百米，按俞唯的計算來看，怎麽說再來上一輪齊射之後再撤退也是不會被追上的，就算要多次利用炮火來消耗對方實力，這麽早就後撤似乎有點小心過頭了。
俞唯沒有說什麽，昆卡這位公認強大，能夠鎮守此地幾十年總是有其道理的，俞唯並不認為他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這聲命令過後，一隊人來到了甲板之上，人數不多，總共八人。與其他士兵不同，這四人身著粗布衣，卷起袖子露出肌肉，臉上身上臂上不少刀疤，流露出一身匪氣和兇戾之氣，跟海軍相比倒更像是海盜一點。八人每人身邊都帶著好幾把魚叉，說是魚叉，卻比普通魚叉要大上數倍，末端係著手指粗細的繩子，並且渾身皆為黑色，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魚叉實為暗紅色，就算上麵有不少鏽跡也掩蓋不了無數生物死在其下的功績
昆卡向法師格林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這八人說道。
“該輪到你們出場了。”
晦澀的吟唱再一次響起在海麵之上，隻不過這一次並沒有帶來強風席卷戰場，準確來說這次吟唱沒有帶來任何東西。
緩慢的吟唱如同歌唱一般，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總是在人最意想不到的時候語調突然調轉，百轉千迴，冷澀凝絕，聽得俞唯如同有一塊石頭落在心中堵得慌。
如同盜匪一般的八人也有了動作，船頭船尾船腰左右各站兩人，等待著什麽。
“咚！”
撞擊的巨響，船身也是劇烈的晃動！
意外可不止這些，撞擊還在繼續。
“咚咚咚。”
始料未及的俞唯直接摔倒在地，連續的劇烈晃動讓俞唯根本站不起身，顧不得醜態，眼中卻是冒出精光，口中碎碎。
“撤退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嗎？”
此時船上除了昆卡船長負手站在船頭，就隻剩下那八位背著魚叉的人能夠不依靠任何扶手穩穩站住腳跟，其他人要麽就是借著外物支撐著身形，要麽就是和俞唯一樣摔倒在地。
俞唯入眼所見，正好看見位於船身左處那兩位的其中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一根魚叉，高舉過腦後，右手臂肌肉呈現出與全身不成比例的鼓起，青筋暴綻，然後擲出！
時間似乎在此時停止，魚叉的速度快到俞唯根本無法捕捉，手臂在空中的動作幾成幻影，從舉起魚叉到擲出看似緩慢實際隻用了不到一秒，一氣嗬成，果斷，狠辣！
擲出之人順著綁在魚叉上的麻繩將其拉扯迴來，魚叉上滿是暗紅色的鮮血，但他似乎不是很滿意，結果並不如他所想的一般成功，晦氣的向一旁啐了一口，左手簡單的在右手臂上按摩了幾下，重新舉起魚叉蓄勢待發。
但在魚叉的這一擊之後，不明生物對船體的撞擊明顯所收斂，雖然還是搖搖欲墜，俞唯好歹能從甲板上站了起來。
“這是衝魚。”昆卡對俞唯解釋道。
“體型龐大，衝擊力強勁，原本隻是洪流惡魔飼養的一種動物，類似於人類中狗的存在，後來被運用於在戰爭中阻截船隻，減慢敵方航速。
至於那八人原本是漁民，因為各種原因成為海盜，作戰也忘不了自己的老本行，在海盜的劫掠戰鬥後，反而是磨礪找出了自己強大的攻擊方式，十幾年前被我從收複的海盜中挑選出來。
艦隊其他的船隻上也有同樣攻擊方式的人據守，就是專門為了對付這種衝魚，隻不過這樣的人才不多，也有不少是專門培養出來的。
軍人出身和這種野路子相比作戰更為嚴謹，卻少了點海盜的那種殺伐決斷。
還有格林的法術，是不是覺得很難受？那是專門用來驅趕魚蟲鳥獸的法術，雖然不能驅趕全部衝魚，但能夠對其造成很大影響，不過人類除了智慧以外，和其他動物沒有本質不同，因此也難免會受到點影響。”
在昆卡對俞唯解釋的這幾秒內，海盜出身的八人已是各自擲出了至少一次魚叉，並且碩果頗豐，船身已是由劇烈的搖晃逐漸平穩。
那令人難受的低吟也是臨近結尾。
“全員聽令，讓我們給他們個驚喜。”
“再次轉向，準備第二次炮擊！”
“給我放！”
俞唯此時心中隻有四個字，名副其實！
此次迂迴，直接擊沉敵船二艘，重創敵船十二艘，其餘船隻各有損傷不一。
本方損傷船隻，零！
然而這些還不夠，昆卡的下一次命令才讓俞唯知道一個好的指揮者與一個英明的指揮者之間的區別。
“格林，再次釋放颶風，風力方向，西南方，風力，最大。”
“所有船隻調轉方向，麵朝敵船。”
“滿帆！”
“給我乘著風，碾過去！”
洪流惡魔的船隻為求接舷戰所以改造的方向皆為速度，船隻頗輕，再加上他們本身的造船技術尚弱，與人類相差甚大。而昆卡的鐵帆海軍為鐵帆國傾力打造，材料皆為可用的最頂級材料，建造時也請來了舉國上下最好的船匠，此消彼長之下，這次衝擊的結果便是。
碾壓，徹徹底底的碾壓！
就如昆卡所說，確確實實是碾過去！
勢如破竹，無法阻擋！
昆卡的眼中毫無敵軍，隻有前方。
“全軍！”
“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