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聲音,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


    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這可是二十萬的硯台,這塊硯台完全可以換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卻就這麽被吳畏給打碎了!


    殷囊的臉色更是變得難看起來,衝上去一把揪住了吳畏的衣領,紅著眼睛質問道:“你想幹什麽?!”


    “這家夥的嫉妒心也太強了,送不起禮物就不送吧,居然把人家殷囊的禮物給摔壞了!”


    “我也真是醉了,二十萬的硯台,他能賠得起麽?”


    “殷蘭可真是找了個好女婿,這次看她怎麽下得來台!”


    “丟人啊,真是太丟人了,我為有這樣的親戚感到丟人!”首發


    周圍眾人在經過最初的震驚之後,不斷歎息著,他們根本不敢相信,吳畏會是這樣的人。


    就連殷蘭一家三口都麵露驚色,即使吳畏被殷囊抓住都不好上去幫他解圍,畢竟吳畏這事兒辦的實在是太不地道了,他就算嫉妒人家,也沒必要毀了人家的硯台吧?


    殷汝發麵色陰沉的可怕,滿是敵意的盯著吳畏,如果不是有這麽多人在,他恨不得拎起椅子砸在吳畏身上。


    老爺子平生就兩個愛好,一是書法,二是收藏,能夠得到一塊上好的硯台,既能用來寫字,又能用來收藏,簡直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了,可現在,變成一堆碎石塊了!


    “殷蘭,你真是找了個好女婿,禍害你們自己也就罷了,還敢跑來我的壽宴上撒野。”殷汝發寒著臉,怒聲罵道,“你們四個,都給我滾,我以後不想再看到你們!”


    “爸,你聽我解釋!”殷蘭咬著嘴唇,眼中含淚,帶著哭腔說道。


    “有什麽好解釋的,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嫉妒心,如果我兒子報警,這個混混兒少說也得判個三五年!”郭孝俏憤怒的罵道,“現在我兒子不打算追究,你們還不趕快滾出去?!”


    所有人都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殷蘭一家,羞辱聲不絕於耳,那種怒罵聲令人非常受不了,尋常人,恐怕早就崩潰了。


    曹文靜更是臉憋得通紅,緩緩將腦袋低了下來,卻又是一愣,伸手指著對麵問道:“你們看那是什麽東西?!”


    隻見地麵上,有二三十粒滾珠一樣的東西,通體閃亮的銀色,水珠大小。


    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兒,歪著腦袋好奇的看著這些東西,走過去想要撿起來,吳畏眉頭微皺,立馬低聲說道:“不要撿,這是水銀,有劇毒!”


    一句話,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美少婦立馬衝上去將女孩兒抱了迴來,所有人也都不自覺的往後退去,嚇的小女孩兒直接大聲哭了起來。


    殷囊也趕忙鬆開吳畏退出去了五六米遠,臉上不斷變著表情,站在原地直接不知如何是好了,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這些水銀是從硯台裏摔出來的,這種易揮發的物質如果從硯台裏一點一點揮發出來,那距離它最近的爺爺可能會……


    殷囊不敢想下去了!


    看著驚慌失措的人群,吳畏直接大聲喊道:“大家不要慌,馬上關閉空調,將所有門窗打開,誰能給我些硬點兒的紙殼之類的?”


    剛剛還在對吳畏極盡諷刺的人們,立馬開始按照吳畏的吩咐去做,還有人給吳畏遞過來了硬紙張。


    吳畏閉住一口氣,用硬紙張將那些小滾珠聚合在一起滾成了大的珠子,又將那顆大的水銀珠子鏟在小紙張裏,快步向外走去,最終丟在了飯店十幾米遠的地方,這才走了迴來,一臉放鬆的笑道:“好了,安全了。”


    “唿……”吳畏一句話,令在場所有人都長長的舒了口氣。


    殷天佐卻衝上來,對著殷囊就是一聲響亮的耳光,憤怒的罵道:“你這個畜生,給老子跪下!”


    殷囊被打的身子一顫,卻並沒有任何語,立馬跪在了殷汝發麵前,聲音有些哆嗦的說道:“爺爺對不起,我不知道裏麵有水銀,我不知道啊!”


    “幸好我這外甥女婿知道打碎了,否則你爺爺日複一日的帶在身邊,你知道會產生什麽後果麽?!”殷天佐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是給你爺爺祝壽,還是給你爺爺送終啊?!”


    “天佐!”一句話,說的殷汝發都皺緊了眉頭,立馬大聲喊了一句。


    “這件事情,多虧了吳畏,是吳畏救了我一命!”給了殷天佐一個眼神兒警告,殷汝發笑眯眯的看向吳畏,“外孫女婿啊,你怎麽知道這個硯台裏麵有水銀呢?”


    “因為我的鼻子比較靈敏,之前我也接觸過龍紋硯,雖然外觀,觸感都一樣,但我聞到了一種異樣的味道。”吳畏十分認真地說道,“起初我也不知道這裏麵是水銀,我之所以打碎,就是想求證一下裏麵到底是什麽,結果……”


    “殷囊啊殷囊,爺爺自問平日裏也沒虧待過你,可你為什麽要置爺爺於死地呢?”聽聞此,殷汝發歎了口氣,惱怒的問道。


    “爸,殷囊是您看著長大的,他是什麽樣的人您最清楚,他不可能會害您的!”郭孝俏立馬跪在了殷囊旁邊,痛哭流涕道,“這裏麵一定另有隱情!”


    “姥爺,我也覺得殷囊是無辜的。”吳畏捏著下巴想了想,突然開口說道。


    “嗯?”殷汝發驚訝的看向吳畏。


    其餘眾人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畢竟剛剛是郭孝俏帶頭踩的殷蘭一家人,更是把吳畏給罵的狗血噴頭,現在人家卻不計前嫌,主動喂殷囊洗清嫌疑,這精神簡直也太大無畏了吧?


    殷汝發不由暗暗點頭,開口問道:“那你說說,他咋那麽就是無辜的呢?”


    “將水銀製作進硯台裏,是需要很高超的手藝的,而且需要很長的製作時間,殷囊隻是去那邊出差,見在選拔,拍賣硯台,就花大價錢埋下了硯王,我覺得應該是有人定製這件硯台,本來打算拍賣走個過場,結果被殷囊半路殺出,以對方無法接受的高價買了下來!”吳畏低聲說道,“對方怕真相暴露,也就將錯就錯,將硯台讓給了殷囊。”rea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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