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參大人聞言,眼中神色動了動,一股冷光從中射出,狠狠地看向門外,嘴角掛了絲詭異的笑,他迴頭別有意味地看向倉月道:


    “非我族類,必有異心,本參早有防備,放心,他們要是敢有異動,組織可不是好惹的,這麽多年的經營,想要滅掉他們並不是難事,而且,這些人各有異心,我們隻需要稍做挑撥,他們就會自己起內哄,還怕他們敢有異動?”


    他信心滿滿,但眼底卻露出陰憂之色,看來,他並不像他所說的那樣輕鬆。這點在場的幾人都看得出來,說到這,此人將目光轉向郎斯特,他眼中閃過絲異色又道:


    “郎斯特,你的寧天這迴隻怕是保不住了,你有什麽打算。”


    郎斯特聞言,眼神色微怔,他沒有想到總參大人會問他話,抬頭看向總參,他眼中露出絲慌恐之色,麵對實力比之強大太多的人,他不免有些畏懼,不敢猶豫,他連忙迴答道:


    “寧天已經存在了萬年之久,如今落得如此境地,做為寧天後人,我心中很是不甘,大人……”


    說到這,他神情有些猶豫不決地看向總參,似是想說什■,麽。


    就在此時,總參伸手阻止了他想要說的話,出聲道:


    “我知道你對寧天的感情,這畢竟是你祖先留給你的,在你手中被毀,你肯定心裏不好受,但禁咒已經發動,本參也無法去阻止,要怪,你也隻有去怪那些異族吧。本參能做的,就是收留你到組織,你要好好努力。哪天也許會有機會報這滅國之仇。”


    總參說到這,他的語氣中帶了絲異樣,他這一手,明顯就是想要激起郎斯特的仇恨,對四族的仇恨,隻是。以郎斯特現在的地位和處境,就不知道還有什麽利用價值,居然還值得此人費力去挑撥。


    在場的幾人都能聽得出此話中的意思,包括郎斯特自己,幾人心中雖有疑惑,但卻沒有一人敢出聲詢問。詢問那是找剌激。郎斯特也隻能裝傻,就算他心中很不甘,但卻也隻也能是將不甘放在心裏,不過。他心中卻是滿是恨意,特別是對葉天。他總認為,這一切都是葉天造成的,想到葉天,他有咬牙切齒。不過,這一切的情緒,他不敢在總參麵前表現出來,他隻能是麵帶感激之色。感恩帶德地迴道:


    “謝謝總參大人的收留,我定不負所望。將有用之身留在報仇上,哼……四族之人,我一個也不放過。”


    既然總參想要讓他記住四族的仇,那他就記,郎斯特倒是很會拍馬屁,不然。以他之前還暗算過組織之人的這件事,他還真無法混到組織裏,靠組織的保護才能苟且偷安。


    總參聞言,眼中露出絲滿意之色,微微點了點頭。他對幾人揮了揮手道:


    “好了,沒什麽事,你們出去吧,本參想休息下。”


    幾人聞言,慢慢退了出來,不過,其他人看向郎斯特的表情,卻滿是鄙夷,對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他們滿心的不喜歡,甚至是有些厭惡。要不是現在他們全都抱在一條腿上,隻怕郎斯特的日子並不會好過。


    其他四人對他冷哼一聲,眼帶鄙夷,然後轉身離去,郎斯特看著這幾人的眼神中滿是惱怒,不過,他卻也隻能是惱怒。以他現在孤家寡人處境,他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


    想到這,他對葉天的恨意更濃,要不是葉天,他連就不用這般,最少,他背後還會有矮人撐腰,可現在,他被矮人拋棄,混得隻能去投靠曾經想暗算之人。他知道自己在這些人眼裏就是一條狗,說不得,以後隨時都會犧牲他。


    總參那些話說得好,說倒底,還不是想讓他做冤大頭,炮灰,那些場麵上的話,明顯就是用來騙鬼的,以這總參這樣的態度來看,隻怕是他怕等寧天被破之後,他這方沒有多少實力,想讓他感恩帶德,死心踏地的給他賣命。


    就在郎斯特胡思亂想之際,他不知不覺已經離開總參的營帳很遠,就在此時,他似是感到一陣腳步聲慢慢向他靠近,這腳步聲,讓郎斯特明白,此人是特意讓他聽到的,他停下身形,將目光轉向身後。


    隻見迎麵起來一人,這人並不是別人,正是和他有過一些過節的炎迪,郎斯特眼中神色輕閃,有些意外地看向這個突然來訪的故人。


    “炎迪,你很有興致啊,這個時候來這散步嗎?”他眼中閃過絲異樣的神色看向炎迪道。


    “散步,郎斯特,素聞你奸滑,今天怎麽卻傻了,你認為本座會有興趣來到你人族聚集的地方散步嗎?以前的事,我們可以一筆勾消,我龍族不計較你曾經給我們造成的損失。而且,我們還想和你談一筆兩利的交易。”


    炎迪倒是並沒有打花腔,他直接就點出了自己此來的目的,他眼神的帶了絲冷然,卻又帶了絲詭異之色。


    “交易,炎迪,你在跟我說笑嗎?我一個無家無國之人。還有什麽資格和你龍族談交易。”


    郎斯特聞言,眼中閃過絲羞惱之色,他覺得炎迪是在耍弄他,以他現在的處境,連之前的矮人族都拋棄了他,龍族又怎麽會來跟他談交易,他拿什麽交易,自己的命?


    “別妄自菲薄,郎兄,你可有足夠的資本和我們龍族談,其他三族也許並不知道,不過,你們人族的那個老家夥可是精得很,你以為他為什麽要這樣看重你。僅僅是你這條命還有一點利用價值嗎?”


    炎迪神色中帶了絲詭異之色看向郎斯特,聲音中帶了絲異樣。


    “足夠的資本,此話怎講……”郎斯特卻是有些茫茫然,而且,炎迪的話,讓他心神有些飄忽,他一直認為總參大人對他看重,隻是想要讓他拚命,但炎迪話中的意思卻讓他有些懷疑,他也覺得自己之前想的太簡單了。抬頭疑惑地看向炎迪,他想從炎迪口中知道答案。


    炎迪看到此景,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左右看了眼,手中法訣輕掐數下,在他的郎斯特的身前突然出現了一道魔法屏障,將他們兩人包在其中,這是一個隔音屏障,就算是聖師級五階的總參想要探聽到他們的說話,隨時都會讓兩人發現,做完這一切,炎迪看向郎斯特道:


    “好了,現在可以談了。郎兄,可知自己的資本在哪。”


    郎斯特聞言,搖了搖頭,他的確是不明白自己的資本在哪,要明白也不至於這般被動。而且,他看到炎迪對他的稱唿都改變了,郎斯特相信炎迪應該不會亂講,他認真地聽著。


    炎迪看著郎斯特,神秘地道:


    “郎兄的寧天帝國,在萬年前是不是曾建了一座寶庫,這寶庫,就在寧天帝都之下。”


    郎斯特聞言,神情驚詫地看向炎迪,眼底閃過絲駭然,這座寶庫,他也聽過,而且,做為寧天的活下來的老祖宗,他手中還有這個寶庫的進入地圖,以及鑰匙。可他卻從未進過寶庫,因為,這個寶庫已經存在萬年,一直流傳下來的祖訓曾說過,這個寶庫,除非是滅國之危,不然,絕對不能打開。


    有這祖訓在,寧天的曆代主事之人都沒有打開過,這個秘密也隻有是等到下一任主事之人接位,才會傳下給下一任,正因為這樣,萬年來除了他,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也正因為這樣,他也差不多快忘了有這寶庫的存在。如今,這個秘密從龍族炎迪的口中被道出,他不驚駭是不可能的。不過,以郎斯特的奸滑,他即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淡淡地看著炎迪,想要聽聽他倒底想說什麽。


    炎迪看著郎斯特這種表情,也並沒有氣惱,而是神色異樣的看向郎斯特道:


    “我們龍族願幫郎兄奪迴寧天,更是不讓其他四國占據寧天,同時,我們龍族和你寧天結盟,有了我們的結盟,其他幾族絕對不敢對寧天怎樣,我們龍族隻需要郎兄將寶庫中的一樣東西來交換就可以,其他的還歸寧天所有。”


    他的話聽起來誠意十足,而且,更是給了郎斯特莫大的好處,也是郎斯特最需要的好處,說完這話,炎迪靜靜地看著目光閃動的郎斯特,他不急,他相信郎斯特絕對會動心。


    果然,郎斯特眼神微閃,他抬頭定定地看向炎迪,良久,他嘴角突然掛了絲異樣的笑,看向炎迪,郎斯特心中很明白,總參大人隻怕也是盯上了這個寶庫,他不知道寶庫中有什麽吸引了他們,但有點可以肯定,這個寶庫中的某樣東西,讓他有了翻身的機會。


    相比於總參給出的人身保護來說,龍族給出的條件更讓他心動,郎斯特本就是有野心之人,他又怎麽會甘心屈居人下,炎迪的話,他稍作思考,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對炎迪伸出手,他嘴角掛了絲異樣的笑道:“既然如此,那我還有什麽好推卻的,隻是,這合作可不能簡單處理,不如,炎兄帶我去見見你們的太上長老,我們細談一番如何。”


    炎迪聞言,嘴角微勾,他將手伸向郎斯特,微微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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