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秦漠不是貪圖自己的美色以後,胡令妃在秦漠麵前也就越來越放肆。


    胡令妃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就好像心裏被秦漠給勾起了勝負欲一樣,秦漠越是對她不感興趣,胡令妃就越是想要通過挑逗秦漠,來證明自己的魅力。


    秦漠一把抓住胡令妃的手腕,淡淡地說道:“你想要什麽獎勵?說來聽聽。”


    胡令妃原本想說和秦漠共度春宵,但又怕秦漠當真。


    她想了一會兒後說道:“大人,妾身在這醉月樓裏待了這麽長時間,早就待膩了。”


    “大人您開的秦氏商業街妾身都還沒去過呢,聽說繁華的很。如果大人同意的話,妾身想出去逛逛。”


    胡令妃說完這話後,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秦漠的臉色。


    自己是朝廷欽犯,現在自己都還是個沒有身份的黑戶。


    所以秦漠才會把自己留在醉月樓,不準自己出去,避免惹麻煩。


    胡令妃原本以為自己的這個請求會被駁迴。


    誰知道秦漠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點頭說道:“行啊,晚飯之前迴來,我會派人保護你的安全。”


    胡令妃愣了一下,沒想到秦漠這麽好說話。


    不過既然秦漠都同意了,那胡令妃自然沒有不出去逛逛的道理。


    等胡令妃離開以後,無豔從旁邊的房間裏走了出來,一臉乖順地站在秦漠身旁。


    “我讓你辦的事弄得怎麽樣了?”


    無豔拿出一個木盒打開,裏麵放著滿滿一疊的地契。


    “按照少爺您的吩咐,青陽縣大部分的田地我們都買了下來。”


    秦漠從無豔手裏接過地契,結果係統進度條一點都沒有漲。


    這讓秦漠不由得有些疑惑。


    現在秦氏商業街對於整個青陽縣的影響已經相當大了。


    無論是酒樓、雜貨鋪還是藥店,青陽縣的百姓都隻願意來自己這裏消費,其他商戶根本就沒有辦法和秦漠競爭。


    也就是說商業影響力想要進一步擴大,基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秦漠讓無豔私下去買青陽縣的田地,自己則成為這些田地的實際主人,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完成任務。


    誰知道係統的任務進度條依舊是紋絲不動。


    難道說是自己努力的方向錯了?


    就在秦漠疑惑的時候,鄒振在門外喊道:“大人,出事了!”


    秦漠做了個手勢,無豔立馬開門,讓鄒振進來說。


    鄒振剛一進屋就開口說道:“大人,胡姑娘剛出我們醉月樓,還沒走多遠就被仇飛塵帶人給圍了。”


    秦漠眉頭一挑:“被圍了?為什麽?”


    鄒振說道:“哪有什麽為什麽啊,肯定是仇飛塵見胡姑娘長得漂亮,所以起了色心。”


    “我已經讓醉月樓的鏢師們先趕過去了,但仇飛塵身邊帶的也都是好手,胡姑娘那邊脫不開身。”


    不管仇飛塵是出於什麽原因做這件事,秦漠都覺得這件事肯定不是巧合。


    胡令妃身份敏感,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仇飛塵給曝光了。


    秦漠二話不說,帶著人直接走出醉月樓,前去幫胡令妃解圍。


    走出醉月樓沒幾步,秦漠就看見了對峙的雙方。


    胡令妃被仇飛塵的人團團圍住,如果不是秦漠提前安排了人保護她,此時的胡令妃說不定都已經被仇飛塵給擄走了。


    “喲,這不是秦老板嗎?怎麽還親自過來了。”


    見秦漠出現,一直站在一旁吃瓜子的仇飛塵這才拍了拍身上的瓜子殼,帶著小弟主動迎了上去。


    秦漠沉聲說道:“仇飛塵,當街調戲良家婦女,你難道真的不把《大明律》放在眼裏嗎?”


    “當街調戲良家婦女?我的媽呀,這可是好重的罪啊!秦老板,你可別嚇我,我膽子小,會被你嚇死的。”


    仇飛塵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好像真的被秦漠給嚇到了一樣。


    仇飛塵臉上害怕的表情一收斂,用輕蔑地口吻說道:“秦老板,如果她真的是良家婦女,那我還真不敢帶這麽多人來圍著他。”


    “《大明律》嘛,我也怕。”


    “但他真的是良家婦女嗎?”


    見仇飛塵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自己,秦漠眉頭一皺,心裏咯噔一聲。


    難道說仇飛塵這小子知道點什麽?


    秦漠強自鎮定地說道:“她是我遠房表妹,家裏遭了難,所以從老家千裏迢迢來投奔我的。怎麽,有什麽問題嗎?”


    “有問題,當然有問題。”


    仇飛塵指著胡令妃說道:“她根本就不是你的什麽表妹,她是西聖教的左護法!是朝廷的欽犯!”


    仇飛塵這話一出,周圍看熱鬧的百姓頓時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在官府的宣傳下,百姓們早就對西聖教害怕到了極點。


    官府說西聖教都是一群食人肉、飲人血的怪物,這讓百姓們如何不怕?


    “胡說八道,你說是就是,難道你見過西聖教的左護法長什麽樣子嗎?”


    仇飛塵得意一笑。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所以我早就把人證給帶來了。”


    仇飛塵一揮手,立馬就有兩名小弟押著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出現。


    這個男人手腳都戴著鐐銬,身上穿著囚服,看樣子應該是重刑犯。


    仇飛塵指著男人說道:“他叫王濤,是西聖教大槐村香主,經常與西聖教的教主與護法之類的接觸。”


    “王濤,你現在來告訴我,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西聖教的左護法?”


    見仇飛塵將這個王濤帶出來,秦漠心裏頓感不妙。


    在這個沒有監控攝像頭的年代,人證的證詞是十分重要的。


    古時候斷案,大部分就是靠各個人證的證詞進行推理,從而推導出所謂的事情‘真相’。


    隻要這個‘真相’被大多數人接受,那就是真相,就是鐵案。


    王濤的身份很好核實,要不然也不會被抓。


    要是這個時候他把胡令妃給指認出來,哪怕胡令妃原本就是個良家婦女,自證清白都得花一番功夫。


    更別說仇飛塵剛才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王濤指著胡令妃沉聲說道:“沒錯,就是她,她就是西聖教的左護法!”


    王濤此言一出,周圍的百姓全都驚唿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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