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的人,正是白霓裳。


    段星辰撥了個電話出去:“每個人都要帶女伴。”


    他要白霓裳也來,上次見到她卻抵不住他的思念。


    白霓裳,我迴來了,照亮你的星辰迴來了。


    與此同時,半山別墅,超大size的床上。


    西蒙桎梏從打完電話進來以後,就抓著白霓裳做做做,每一次都隻顧發泄他的欲-望,白霓裳隻覺得自己正處於高高的海浪之上。


    被重重地拋起,又重重地落下。


    西蒙桎梏再一次咬在她白皙的肩膀上,那裏已經有一個牙印,滲著血絲,白霓裳力氣抵不過西蒙桎梏,隻能被迫地咬著。


    疼,疼到極點,全身都疼。


    西蒙桎梏一邊做一邊咬她,還在她身上掐出青青紫紫的痕跡,白霓裳隻能使勁地在西蒙桎梏得後背撓著,以此來減輕她的痛苦和心中的恨意。


    他就像一頭狼,不高興了她就是他的發泄物,撕咬的獵物;高興了,賞你顆棗子或者糖。


    這就是所謂的打一巴掌給一顆糖。


    不過她白霓裳不上這個當,心中的仇恨越積越深,這幾天和西蒙桎梏的和平相處讓她差點忘了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狼就是狼,永遠改不了本性,就像狗改不了****。


    白霓裳承受著西蒙桎梏在體內的亂闖,琥珀色的眼睛盯著穹頂的吊燈,水晶燈搖搖晃晃,被燈光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刺到了她的眼,卻不願意閉上。


    就像她,明知這條路滿是艱辛、痛苦,可還是要走下去。


    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做了不知道多久,西蒙桎梏翻身躺在床上,身上的浴袍都還沒來得及脫掉,手背搭在眼皮上小憩,白霓裳渾身酸疼地坐起身。


    不如往常的冷靜,理智告訴她別和一頭孤狼計較,狼是險惡的動物。等到報完仇,時機成熟,把這男人給收拾一頓,她就瀟瀟灑灑地去過自己的新生活。


    打著擺子進了浴室,白霓裳放滿熱水躺進去,疲勞在消散,淚水卻模糊了眼睛。


    白霓裳慢慢地下沉在水裏,把整個人都泡在裏麵,隻有這樣才能讓腦子放空,什麽都不去想,整個人都仿佛在天堂。


    是不是隻要死了,就能夠解脫?


    白霓裳的眼睛騰地在水中睜開,眼睛格外清明好看,不是雙眼皮,而是好幾層,顯得眼睛特別大而有神。


    整個人從水中躍起,水花從頭頂流下來。


    不行,她不能死!


    父母和大哥的仇未報,西蒙桎梏還未收拾,她還沒有讓仇人得到應有的懲罰,還沒有用仇人的血來祭奠死去的家人,她不能死!


    死了就是認輸,死了就是弱者,她白霓裳不要認輸,不要當弱者!


    抓起旁邊的毛巾在身上使勁地揉搓,搓出一些紅痕,加上青青紫紫的掐痕,看起來格外令人驚心。


    白鳳華、洪澤天、西蒙桎梏,給我一切痛苦的人,你們等著我,有朝一日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白霓裳的眼睛變得猩紅。


    “女人,你在洗澡?”突如其來的低沉男音從門外傳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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