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現在才要立牌坊嗎?是不是太晚了?你之前想要乾江的夫人的時候,可沒有一點客氣呢!”


    曹正春冷哼了一聲,對劉勇烈現在想退出的話嗤之以鼻。


    他們現在已經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想退出已經來不及了!


    “我那是為了我兒子,而且我並沒有打死他的打算,更不可能派兵進攻他的商隊。”


    劉勇烈努力解釋道。


    不過曹正春根本不想聽他的解釋,他撇了撇嘴,再次冷笑:


    “這話誰相信呢?如果到時候我派去的人被抓了,說是受你指使的,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他不想聽劉勇烈解釋他什麽什麽,他隻要劉勇烈告訴他,幹還是不幹就行!


    一起幹的話最好,但如果不幹的話,劉勇烈都已經知道他的計劃了,那他自然不可能讓劉勇烈還明哲保身。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劉勇烈咬著牙,臉色陰沉下來,眼裏浮現出淡淡殺氣,就連語氣也冰冷無比。


    畢竟這麽多年來了,還從來沒有人敢威脅他劉勇烈的。


    因為誰都知道他當麵屠殺了多少人,誰都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但曹正春卻不當迴事,他擺了擺手,不屑地說:


    “行了吧劉勇烈,你那套對其他人還有用,嚇得到他們,但是對我可是沒用的!和陛下相比,你就像是一頭溫和的貓咪!”


    “陛下……”劉勇烈聽到這兩個字之後不由得皺起眉頭。


    因為他曾經見過乾雄,而僅僅隻是一次,他就明白了那個男人有多可怕。


    那是比他還要殘忍的人,他連開國功臣都能夠殺害,天知道他能做出什麽事來?


    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進宮受封的時候,他就忐忑不安,害怕乾雄是為了除掉他才找他入宮的。


    畢竟曆朝曆代都不乏借著入京勤王的名義殺害那些皇帝想要殺害的人。


    僅僅隻是一次見麵他就害怕了乾雄,而曹正春可是在乾雄身邊待了多年的。


    隻是兇神惡煞,殺氣騰騰自然是嚇不到曹正春的。


    “反正你和我現在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更別說你還欠我一個荊州商會。而我也不會為難你,讓你的人去扮山賊土匪,畢竟我的手下也是有人的!”


    曹正春揚起腦袋,說道。


    “你的人?漕幫嗎?那些人信得過?”


    劉勇烈用手托著下巴,思索片刻之後忍不住問道。


    他是聽說過漕幫那些人大部分都是攔江悍匪出身,是後來才被詔安,加入了漕幫門下。


    不過那些人本來手腳就不幹淨,信不信得過還是一個問題吧?


    他曹正春難道真的敢用那些人?


    也不怕他們臨時反水?


    “總比你手下的人好吧?更何況你都不打算派兵,所以就別管我的人怎麽樣了。”


    曹正春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絲毫不領情。


    要說信不信得過,自然還是自己的人他曹正春更加信得過。


    而他劉勇烈的人他曹正春可不認識,哪個人都有可能背叛他。


    “那我要做什麽?”劉勇烈不明白曹正春都已經打算自己派人去對付乾江了,那還要他幹嘛?


    他還能幹什麽?


    “我打算讓他們在荊州地界攔截他們的貨物,而到時候他們想要追查,你就以襄陽王的身份告訴他們這些人你會負責追查,貨物也會負責找迴來。”


    “你想讓我來保護他們?”劉勇烈想了一下。


    曹正春的意思他是明白了。


    隻要他這個襄陽王出麵,誰都給他幾分薄麵,畢竟荊州地界那肯定是他說了算。


    所以就算乾江想要查,抓那些人,那也沒辦法。


    畢竟他都說了會幫忙了,不領情那他襄陽王就可以發飆了。


    而之後他自然是嘴上一套,背地裏一套。


    不僅不會幫乾江調查抓捕那些人,反而還會讓他們繼續逍遙快活,至於貨物也是無限期延長,不可能還給乾江了。


    而乾江也沒辦法,畢竟乾江沒證據的話,根本奈何不了他。


    到時候一直虧損的話,就算答應給他開荊州商會,他乾江肯定也是開不下去了。


    而在乾江放棄荊州之後。曹正春則是可以改頭換麵,繼續在本地做買賣。


    如此一來,也不算是把荊州交給乾江了!


    “跟聰明人講話就是輕鬆,沒錯,你就負責這個就行,反正也沒人會治你的罪,畢竟沒人有證據說明你和他們是勾結好的。”


    曹正春聳了聳肩,一臉輕鬆地迴答道。


    “嗯……行吧!”劉勇烈再三思索,權衡利弊後,終於答應了這件事。


    反正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沒什麽,有的時候屬下犯錯,他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雖然他很不爽那些江匪,畢竟曾經起義造反,給了他留下無數傷口的就是那些江匪了!


    商量好了之後,第二天他們就離開了。


    而乾江和蘇箏的婚宴則是開了七天七夜,基本上快趕上皇帝的九天九夜婚宴了。


    畢竟古代皇帝都是九五之尊,道教中又傳揚九九歸一,所以皇帝對九這個數字都有一定的執念。


    像是有的皇帝龍袍就是九條龍,龍椅也是一樣,至於婚宴就更不用說了,九天九夜都辦不起的話,那真的對不起皇帝這個尊稱。


    要知道普通富戶娶媳婦嫁女兒開個三天三夜都不成問題的。


    不過規模上確實不一樣,婚宴的食物自然也不是一個檔次,所以九天九夜和三天三夜好像沒差幾天,但含金量卻比那三天三夜的高上十幾倍。


    之後乾江就領著蘇箏越過火坑,嫁入他北涼王的家,成為他乾家的人!


    至於洞房花燭夜就不用多說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沒有那麽拘謹。


    該做的都做了。


    乾江一覺醒來後吹著清晨的涼風,頓時神清氣爽。


    走出王府大門,外麵還有很多人正在收拾桌椅,清掃昨晚留下來的垃圾。


    昨夜這裏可還是燈火通明,歡笑不斷,大家都在互相比拚酒量,別提有多快活了。


    但轉瞬間,就如此冷清。


    真讓人不得不感慨歡樂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而且和人生相比,這種時間總是短的多。


    乾江很想每天都像昨天那樣快活,幸福,不過他也知道這是在有錢的基礎下才能做到的。


    很殘忍,不過這就是現實。


    沒錢的話談什麽幸福?


    而現在,乾江就要去搞定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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