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害怕了?”溫嬌見到楚天阻止她之後,不禁問道。


    而楚天聽後猛然扭頭,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嚇得溫嬌後退了兩步!


    “什麽話?我會怕他?”


    明白兩人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後溫嬌冷靜下來了,緊接著她鼓起勇氣,聳了聳肩,抿著嘴,不服氣地反駁:


    “你已經輸了他很多次了,為什麽不怕?”


    確實,楚天已經輸給乾江很多次了。


    第一次見麵他想用一堆糧食拿下北涼,但是失敗了。


    第二次是輸了北涼關,他計劃了那麽多,結果乾江居然拿出了燃燒瓶守住了北涼關。


    第三次是在金家,他輸掉了整個金家,他們全家所有人都跟著乾江跑了,


    第四次就是這一次,在香水市場上,輸給了乾江。


    “閉嘴!”楚天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掐住溫嬌脖子,把她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我隻是在小細節上輸給了他,而在大局上,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現在我已經是南財神,十州商會之主,而他還是那個被貶的北涼王,甚至還要被乾皇限製發展。


    僅僅隻是一個西域市場而已,競爭贏不了,那就靠武力拿下!”


    此時此刻,楚天目眥欲裂,雙眼充血,右手和額頭更是青筋暴起。


    看他這副模樣,十有八九是已經失去了理智,否則也不會任憑溫嬌不停捶打,也沒有任何感覺了。


    “放開我……放開我,我……我喘不過氣來了,你殺了我,那就真的贏不了他了。”


    缺氧讓溫嬌整個臉和脖子都脹紅,兩眼更是已經翻白。


    她不停捶打楚天手臂的雙手也越來越無力,最後無力地耷拉下去了。


    而這時候楚天也才迴過神來,趕緊鬆開手,抱住溫嬌把她放在地上,用手捶打她的胸口,然後給她做人工唿吸。


    “咳咳!”


    十幾秒後在鬼門關遊蕩了一圈的溫嬌才被救醒,大口大口喘著氣,咳嗽個不停。


    “對不起,我剛才失去了理智,你還好吧?”看著溫嬌脖子上的紅手印,楚天抿了抿嘴,一邊拍著溫嬌後背,一邊道歉。


    但溫嬌就沒有那麽好聲好氣了,她直接推開了楚天,並且大吼“滾開!”,然後繼續劇烈咳嗽,唿吸人間的氣息。


    而這也不能怪她,畢竟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的人是她而不是楚天。


    如果再晚一點,她已經翹辮子了,所以她有理由生氣!


    而楚天也確實讓開了點,沒有靠近溫嬌讓她生氣。


    緩過來的溫嬌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咬著牙,望著楚天破口大罵:


    “楚天,你給我聽好了。我們是夫妻沒錯,但隻是名義上的夫妻,不要把我當成你的出氣筒。”


    “更何況你說到底隻不過是一個連是不是北匈奴皇族後裔都無法證明的野種,而我溫嬌,是貨真價實的西匈奴皇族後裔,這點龜茲國的皇室都可以證明!”


    溫嬌確實是氣壞了,平時她對楚天馬首是瞻沒錯。


    但那是因為他們是合作夥伴,她需要楚天的十州商會的資助以及和北匈奴的聯係。


    而如果楚天把這一切都當成理所當然,把她不當女人,不當一位公主看待的話就錯了!


    而且論血脈,楚天也不如她。


    她不僅僅是龜茲國公主,還是帶著西匈奴皇族尊貴之血的後裔。


    而楚天打小就跟著金四海,他的父母都已經死了,故鄉的所有人更是被楚天滅口,證明他身份的證據也都被他銷毀。


    因為這正是做間諜的前提。


    但如此一來,便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楚天是北匈奴皇族後裔,甚至沒有人可以證明他是北匈奴!


    所以身份,血脈都比楚天尊貴的她,其實才是話語權重的那個人。


    而平常對楚天馬首是瞻僅僅隻是因為她是楚天妻子,還有這個時代女人必須三從四德才不會被人說閑話。


    但楚天要是太過分,她可不會給他麵子!


    楚天也明白這個道理,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


    “早點聽我的話用武力拿下西域,不讓乾江的商隊在西域做生意,西域市場不就是你的了嗎?非要跟他比,輸了又把氣撒到我頭上!”


    “現在看到你這張無能的臉我就來氣,哼!”


    溫嬌對默不作聲的楚天一通連珠炮地訓斥完之後便打開門走了出去。


    而楚天在看著她離開之後,臉色突然一沉,兩眼也逐漸冰冷。


    幾天後,楚天的商鋪已經門可羅雀,沒有人再去買他的香水,而反觀乾江的商鋪門前來者卻是絡繹不絕,門庭若市。


    因為除了香水以外,乾江這裏還賣很多他們沒有見過的東西,而且一個個物美價廉。


    看到大局已定,乾江也準備迴北涼去了。


    西域放著讓馬六金四海等人經營,甚至隻需要幾個售貨員就足夠了。


    而且他也沒有必要繼續在這裏逗留,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


    於是他便帶著蘇箏,金玉淼和溫如玉離開了龜茲國。


    而看到他們離開了龜茲國,馬上就有人迅速跑向皇宮,告訴了楚天和溫嬌這件事。


    一個月後,乾江等人迴到了北涼,但乾江剛迴到王府,屁股都還沒坐熱,一封告急文書就已經送到了他的麵前。


    送信的人在把信送到之後就昏過去了。


    而更讓乾江愁眉不展的是這信並不是從大乾境內過來的,而是西域!


    告急文書是他吩咐下去的,如果出了什麽無法決定的大事就讓人寫明情況,送到他的手上。


    畢竟現在乾江不僅要管北涼,還有大乾,西域,灰城,而這個時代又沒有手機,就隻能用書信方式告知了。


    “什麽情況?我這剛走沒多久,金四海有舊病複發了?”


    乾江拿起了那封信,一臉疑惑地嘀咕道。


    離開前,金四海可是說了他不會再私自去提高香水價錢,更不會為了錢不擇手段。


    看他態度那麽誠懇,也不像是撒謊,乾江才放心把西域的產業交給他。


    是的,不隻是香水,還包括了其他的產品。


    而如果金四海又搞出什麽幺蛾子的話,乾江就得考慮讓他去養老了。


    畢竟他可不是為了給自己添麻煩才用金四海的。


    他要是想繼續玩他的那一套,那就隻能讓他自己到犄角旮旯裏自己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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