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驛站其實除了養馬以外還養了一些豬和雞等等,牲畜和糧草就是從北涼城運過來的。


    而乾江等人一路上走走停停,一邊看著北涼風光,一邊在驛站停留。


    晚上就在月色下,篝火旁吃著香噴噴的烤乳豬,烤雞,烤鴨或者是叫花雞,然後再配上一瓶讓人讚不絕口的楊梅酒。


    吃飽喝足晚上就在帳篷裏摟著美人進溫柔鄉。


    好不快哉!


    上一次他們是沒有走走停停,都沒怎麽歇息,所以花了10天就到了雍州。


    但這一次,他們花了15天的時間,距離月底的財神大比僅有三天時間。


    不過這本來就不用著急,考試也隻需要在鈴聲響起時交卷就行了,更何況他還有三天時間呢!


    馬車上,乾江靠在正擺弄算盤的金玉淼旁邊,激動地問道:


    “這個月收益怎麽樣?”


    財神大比了,他當然是很關心自己有沒有資格參加。


    不過,以他估計,資格肯定是有的,畢竟上個月的肥皂,香水,酒精就已經賣了上千萬。


    雖然說扣去了開銷和分紅沒剩幾百萬,但這個月開銷就少了,而且第一批的果酒初步釀造完成,還有指甲油染發劑也開始出售。


    這些肯定也能賺很多錢。


    而一路上他們遇到了很多撥人,都是把賬本,銀兩護送迴北涼的隊伍。


    其中乾江就把人攔截下來,讓金玉淼在馬車上計算,也是把金玉淼累得不輕。


    現在的金玉淼滿頭大汗,正聚精會神地撥弄著算盤上的珠子,和以前一樣,沒有聽到乾江的聲音。


    “啊~”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用手擦掉額頭汗水,眯起眼睛,伸了一個懶腰後如釋重負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怎麽樣?”乾江看她應該是算完了之後再次懷揣著激動,問道。


    “我脖子有點酸!”金玉淼沒有馬上迴答,而是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脖子,意思很明顯了。


    換做是別的王爺,那肯定不會給她當下人使喚,不過乾江就沒這個架子了。


    他一邊捏著金玉淼的雙肩,一邊訕笑著說:


    “怎麽樣?這樣的力度舒服嗎?要不要用力點?”


    “不用不用,就這樣就行!哦~唿~舒服!”金玉淼閉上眼睛,舒服地發出了幾道悅耳的呻吟。


    不知道馬車內情況的人可能都會誤以為他倆光天化日之下在馬車內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而被捏舒服了之後,金玉淼也是翻開賬本,拿起筆在最後一行數字下麵寫上了“一千七百三十二萬兩零二十文。”


    “一千七百三十二萬……”乾江看著那個數字,陷入了沉思。


    這收益比起上個月多了五百萬兩左右,不過也正常,畢竟果酒才剛剛出售,而指甲油和染發劑更還沒有風靡,掀起潮流,更何況這兩個受眾本來就小。


    所以五百萬兩其實已經不錯了。


    “還是一樣,這是總收益,並不是純利潤,扣去分紅和成本,還有一千一百萬兩左右。”


    金玉淼糾正道。


    乾江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因為一千萬就是參加財神大比的門檻,而他已經夠到了!


    雍州境內。


    繁華之都,雍州城。


    今天雍州城人來人往,四個城門大開,但依舊堵得跟大腸一樣,負責看門檢查貨物的官吏也比往常多了三倍,可還是忙不過來。


    因為還有三天,就是財神大比了,這可是一個大日子。


    很多人都從五湖四海來這裏一看究竟。


    看看究竟是哪位舊財神的隕落,亦或者是哪位新財神的誕生。


    而且除了普通人以外,三大幫派的人也都接連趕到。


    丐幫就不用說了,目前並入了商會,而且說不定還能趁機要點錢,雖然已經規定不能強行要錢,但是別人自願給就不好說了。


    人多就是機遇,而且來這裏參加還有看財神大比的人可都是一個比一個有錢。


    幾十兩銀子那都是毛毛雨,很多人闊氣,要麵子又想在別人麵前裝逼,多少會施舍點。


    至於鹽幫就不用說了,東財神就是鹽幫幫主,所以他來的時候多帶了點人,很合理,也很合邏輯吧?


    漕幫也是差不多,漕幫幫主曹正春也不差錢,心血來潮競爭個財神位置,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都是一樣的。


    而且這裏人多,顧客就多,一般來說財神大比很多東西都是賣得快,價格也稍微高點,就有點像是五一長假或者是國慶長假去某某景區一樣。


    而人多起來,你總得買東西,總得吃東西,總得住吧?


    這都是錢,都是商機。


    而三個幫會也是瞅準了這個商機,基本上來那麽多人都是護送著很多貨物一起過來,來這裏掙錢的。


    而這時候,一個隊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輛由5匹白色駿馬拖著,車頂打著金絲大陽傘的馬車。


    因為由五匹馬拖著,所以馬車的大小也比正常馬車大了一倍不止,感覺裏麵都能夠睡人了。


    而馬車周圍有一個護衛隊,整整一百人。


    他們都穿著銀色鎧甲,披著紅色戰袍,腰間佩著金絲楠木作為刀鞘的配刀。


    正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有這些東西加成下,這些將士個個顯得威風凜凜,頗有大將之風。


    而為首兩人,昂首挺胸,齊頭並進,手裏都握有一麵隨風飄舞的赤紅戰旗。


    排隊進城的那些人,還有那些檢查貨物的官吏哪裏見過這等場麵?


    他們一個個都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使勁揉著自己的眼睛,確認自己不是做夢後不由得驚歎。


    “我草,這……這是誰啊?這麽大陣仗?”


    “駕五馬,這是王啊?到底是哪個州郡的封王?”


    “以前的財神大比,連公卿大臣都沒見過,怎麽王爺有這閑情雅致嗎?”


    這也不能怪他們,正常來說,普通人是很難見到四匹馬同馭的車駕的,四匹馬就是公卿大臣。


    而一般來說公卿大臣都忙著,在京城待著,就算想見也不是一般人能見的。


    所以一般人也就是見過坐著三匹馬車駕和兩匹馬車駕的,兩匹馬車駕比較多,都是地方的一些官員。


    三匹馬也有,有的時候就能遇到在外執行任務的朝廷命官。


    至於五匹馬,那都是有封地的王,就和皇帝一樣,基本見不到。


    除非那個王爺像個一個紈絝子弟一樣,到處遊山玩水,或者是像乾江一樣,四處體察民情。


    當然了,乾江在北涼不會搞這麽大陣仗了,也隻有這種時候才需要撐場麵。


    所以第一次見到五匹馬車駕的人震驚也是自然。


    不過他們看到旗幟上麵的字後更加震驚!


    “北……北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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