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也沒打算魯誠會輕易答應，一臉為難的樣子：“看來華義對我們這部戲的票房不是很看好啊！”
魯誠連連擺手：“恰恰相反，我們對此報以很大期望。”
“那不知道華義給出最終的評估票房是多少？一億？還是兩億？”
“這...........”魯誠看了一眼旁邊的同事，有些不太明白李沐說這話的目的。
李沐也不在意，話鋒一轉：“要不咱們就以最終票房，來簽訂分成比例吧？五億以下，就按照魯總監所說的你們拿七成！”
“五億以上八億以下，就按照我說的，發行費用分攤，發行分成平分，如何？”
會議室裏一陣騷動，不僅華義這邊被李沐這番話驚住了，施然跟梁鴻飛也都傻眼，這貌似不是之前商量好的方案吧？而且最關鍵的是，五億！不是一億也不是兩億，即便是他們對票房有信心，也不認為會超過五億啊！
要知道雖說現在票房市場上破億的電影越來越多，可真正達到五億以上的一年下來也不超過二十部啊！
這二十部當中投資最少的也超過三千萬，而“瘋狂的石頭”總投資才多少？別鬧好不好？
“當真？”魯誠跟同事們竊竊私語了一陣，心裏不由暗喜，這個分成其實他們是多算了一成的，就是留著討價還價的餘地，萬沒想到李沐居然會提出這麽一個方案。
五億？別逗了，這麽小的投資就想拿到五億票房？真當電影市場是撿錢的嘛？
李沐卻輕輕敲了一下桌麵：“等等，我還沒說完呢，要是票房超過八億，你們隻拿院線的四成，發行費用我們全部承擔，發行分成歸我們，如何？”
“這..........”雖說認為票房超過八億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突然聽李沐這麽一說，在場沒一個人敢答應，畢竟是關乎上億資金的事情，哪怕隻有小數點後五位的幾率，也不是他們可以做主的。
“好，年輕人有氣魄，我就給你個機會！”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從會議室的音響裏傳來。
李沐心下一驚，轉頭看向會議室牆上的攝像頭。
魯誠略帶尷尬的衝李沐道：“這位是我們趙董，華義的董事長。”
大老板發話了，魯誠他們的效率也相當高，在一些細節上商討了半天時間，雙方簽訂了協議。
李沐一行人走後，魯誠來到董事長辦公室。
“來啦，坐吧！”一個國字臉五十歲上下的男子正叼著煙鬥從老板椅背麵轉過來。
魯誠苦笑：“趙董，這，最後一條...........實在是不合規矩！”
“怎麽你以為那部小成本喜劇真能達到八億票房？”趙董反問。
“那自然是，不可能，可，要是萬一...........”魯誠小心翼翼的偷瞄了趙董一眼。
趙董搖頭道：“你呀，還是太年輕，難道你忘了我讓無關風月撤檔是為什麽？”
魯誠整個都呆住了顫聲道：“難道..........”
“沒錯，這次光影傳媒三年磨一劍，【舊魔都奇案】擺明了就是要跟咱們打擂台，無關風月肯定是對不過的，封導的新片又還在拍攝中............假如，這個後生仔真能拿到八億票房，發行的分成給他又如何？這點錢，光是股市上咱們不就賺迴來了？最重要的是，光影傳媒的排頭影片被一部小成本電影擊敗！明白了嘛？”趙董在桌上敲了敲，煙鬥裏的煙灰被他掃進一旁的垃圾桶裏！
“要是他拿不到...........”
“票房超過五億，他才有資格跟華義對話，要是...........票房超過八億，就帶他來見我吧！”
魯誠走出辦公室，發覺後背都濕了，看得出來，這次光影傳媒給趙董帶來的壓力也很大。
他現在的心裏很矛盾，既想“瘋狂的石頭”擊敗“舊魔都奇案”成功打壓光影傳媒的反撲，又害怕“瘋狂的石頭”真的突破八億票房，到時候他恐怕就要成為業內的反麵教材被批鬥了！
“最好是，兩部片子都在八億以下，然後瘋狂的石頭獲勝！”
...........
檔期定在六月十號，可以算是暑期檔的前站，這個檔期沒有太多強勁的影片上映，又恰好是高考剛剛結束，總體上來說還是相當不錯的。
要不然華義跟光影傳媒也不會瞄著這個檔期了。
滿打滿算下來，也隻有一個月時間跑宣傳了，因為大學生電影節的獲獎，“瘋狂的石頭”在學生群體裏獲得了很高的關注度，不過僅僅如此，肯定是不可能突破八億票房的。
誰讓李沐牛皮已經吹出去了，接下來的宣傳肯定是要拚命的！
短短半個月時間，李沐跟郭滔，梁鴻飛跟劉驊兵分兩路，基本票房最高的城市跑了個遍，有時候一天要跑兩三個城市錄製節目，一圈下來都累瘦了一圈。
李沐不由想到去年過年前在機場還想著今年能把節奏慢下來，結果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的時候人都是被動的被推著走的。
“對了，芒果衛視，向往的生活發來了邀請，點名李總參加，您看..........”施然一臉壞笑道。
梁鴻飛幸災樂禍的大笑：“我看行，他跟芒果衛視不是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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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一聽向往的生活，不由問道：“是河洛河老師的節目吧？”
“是的，挺火的一節目，這一季已經播出好幾期了，熱度相當高，現在參加錄製的話應該可以趕六月底播出，對宣傳的幫助還是挺大的！”施然提醒道。
“你都這麽說了，那我還能怎麽辦？隻能慷慨赴死唄！”李沐一攤手，一臉的生無可戀。
施然笑罵道：“少來，還不是你自己吹牛，還八億，你也不怕想瞎了心！”
“人呐，沒有夢想跟鹹魚還有什麽區別！”
“德性！”
.............
很快李沐就聯係到了節目組，然後就被告知，“向往的生活”這一季的拍攝地點是湘西的一處小村寨裏，隻能坐車過去。
於是李沐跟郭滔上了節目組的“賊船”，在車上被告知，他們有一個點菜的權利。
“哦，合著這個節目是這麽玩兒的，好吧，我明白了！”李沐撥通了蘑菇屋的電話。
“喂，蘑菇屋嗎？對，我們就是今天的客人，什麽？多少人？那可不少，你們就準備一桌酒席吧，菜的話，就來點隨意的家常菜好了，剁椒魚頭、紅燒肉、泡椒雞雜..........行了就這麽多吧，多了估計你們也沒有！”
郭滔在旁邊聽得都快憋不住了，這是去做客還是去當土匪啊，好家夥，點十幾道菜，也不怕河洛把你趕出去。
“行吧，你們先來吧，來了就什麽都有了。”電話那頭。
李沐一聽這聲音愣了一下，怎麽還換人了呢？而且也不是河洛的聲音。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郭滔無意中掃了一眼鏡頭，心想這小子綜藝感比自己可強多了。
“喲，這地兒不錯啊，跟我小時候老家差不多。”下車後李沐拖著行李道。
“你小時候不是在城市裏長大的嘛。”郭滔拆台道。
“我迴城市那都是上小學三年級了，小時候是在鄉下長大的，那時候我可是孩子王，走哪兒都帶著一幫蝦兵蟹將，可威風了！”李沐自豪道。
“有什麽可得意的，就你這號，在我小時候，那就屬於人嫌狗厭，揍你兩頓就老實了，擱現在就叫熊孩子！”
“哈哈~~~”
李沐跟郭滔一邊走一邊胡侃，順著攝影師的指引，來到小村寨中央的一處二層小樓的院子外麵。
“河老師，你們這小日子過得瀟灑啊！”李沐調侃道。
河洛也樂了：“哎，是你啊，我說誰這麽沒規矩，一來直接讓我們整一桌酒席的！”
這天還能不能聊了？
“喲，郭滔師兄，您怎麽來啦，咱們可是好久沒見了啊！”黃老師跟郭滔擁抱著感慨了一番。
旁邊兩個小孩，一男一女有些不知所措。
看樣子這二位還是熟人？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這位是鵬鵬，是一名演員，這位可愛的小妹妹是紫楓，飾演過黃老師的女兒，現在是一邊上學一邊演戲。”河老師作為主持人開始控場。
“這位呢，就是李沐啦，也是一邊上學一邊從藝，瘋狂的石頭最近還拿到了大學生電影節最佳導演跟最佳編劇兩項大獎對吧？”
鵬鵬倒是一臉茫然，紫楓卻突然捂著小嘴驚叫道：“原來您就是李沐啊？”
李沐聳聳肩：“那不然呢？”
紫楓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媽媽一直拿李沐哥哥教育我，說是特別有才華，隻用了三個月複習，就考上了中大，哦，對了還有那篇高考的滿分作文！”
河洛調侃道：“李沐你可以啊，向往的生活這麽多期了，紫楓還是第一次這麽崇拜一個人的！”
李沐笑罵：“您可拉倒吧，我就是家長嘴裏別人家那孩子，估計紫楓妹妹心裏早就想弄死我了！”
“哈哈~~~”
笑鬧過後，鵬鵬帶著李沐跟郭滔上到二樓放置行李。
下來的時候，李沐心裏咯噔一下，河洛跟黃老師站在院子一臉的“姨母笑”擺明了不安好心。
“二位既然來了，點了那麽多菜，不體驗一下鄉間田園的生活豈不是可惜了嘛？”
李沐訕笑：“那什麽，其實我這個人不忌口的，吃什麽都無所謂，實在不行我包裏還有幾包方便麵！”
“哈哈~~~”
河洛大笑中，心裏不由為李沐豎起大拇指，同樣是“演”，為什麽有的演員明明演技很好，但是上了綜藝節目，就完全像是透明人一樣，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說白了，綜藝節目跟演戲不一樣，要的是一種鬆弛的狀態，演戲的時候演員是帶著人物在演，可綜藝節目你隻是自己，這時候考驗的就是靈機應變的能力。
魯誠連連擺手：“恰恰相反，我們對此報以很大期望。”
“那不知道華義給出最終的評估票房是多少？一億？還是兩億？”
“這...........”魯誠看了一眼旁邊的同事，有些不太明白李沐說這話的目的。
李沐也不在意，話鋒一轉：“要不咱們就以最終票房，來簽訂分成比例吧？五億以下，就按照魯總監所說的你們拿七成！”
“五億以上八億以下，就按照我說的，發行費用分攤，發行分成平分，如何？”
會議室裏一陣騷動，不僅華義這邊被李沐這番話驚住了，施然跟梁鴻飛也都傻眼，這貌似不是之前商量好的方案吧？而且最關鍵的是，五億！不是一億也不是兩億，即便是他們對票房有信心，也不認為會超過五億啊！
要知道雖說現在票房市場上破億的電影越來越多，可真正達到五億以上的一年下來也不超過二十部啊！
這二十部當中投資最少的也超過三千萬，而“瘋狂的石頭”總投資才多少？別鬧好不好？
“當真？”魯誠跟同事們竊竊私語了一陣，心裏不由暗喜，這個分成其實他們是多算了一成的，就是留著討價還價的餘地，萬沒想到李沐居然會提出這麽一個方案。
五億？別逗了，這麽小的投資就想拿到五億票房？真當電影市場是撿錢的嘛？
李沐卻輕輕敲了一下桌麵：“等等，我還沒說完呢，要是票房超過八億，你們隻拿院線的四成，發行費用我們全部承擔，發行分成歸我們，如何？”
“這..........”雖說認為票房超過八億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突然聽李沐這麽一說，在場沒一個人敢答應，畢竟是關乎上億資金的事情，哪怕隻有小數點後五位的幾率，也不是他們可以做主的。
“好，年輕人有氣魄，我就給你個機會！”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從會議室的音響裏傳來。
李沐心下一驚，轉頭看向會議室牆上的攝像頭。
魯誠略帶尷尬的衝李沐道：“這位是我們趙董，華義的董事長。”
大老板發話了，魯誠他們的效率也相當高，在一些細節上商討了半天時間，雙方簽訂了協議。
李沐一行人走後，魯誠來到董事長辦公室。
“來啦，坐吧！”一個國字臉五十歲上下的男子正叼著煙鬥從老板椅背麵轉過來。
魯誠苦笑：“趙董，這，最後一條...........實在是不合規矩！”
“怎麽你以為那部小成本喜劇真能達到八億票房？”趙董反問。
“那自然是，不可能，可，要是萬一...........”魯誠小心翼翼的偷瞄了趙董一眼。
趙董搖頭道：“你呀，還是太年輕，難道你忘了我讓無關風月撤檔是為什麽？”
魯誠整個都呆住了顫聲道：“難道..........”
“沒錯，這次光影傳媒三年磨一劍，【舊魔都奇案】擺明了就是要跟咱們打擂台，無關風月肯定是對不過的，封導的新片又還在拍攝中............假如，這個後生仔真能拿到八億票房，發行的分成給他又如何？這點錢，光是股市上咱們不就賺迴來了？最重要的是，光影傳媒的排頭影片被一部小成本電影擊敗！明白了嘛？”趙董在桌上敲了敲，煙鬥裏的煙灰被他掃進一旁的垃圾桶裏！
“要是他拿不到...........”
“票房超過五億，他才有資格跟華義對話，要是...........票房超過八億，就帶他來見我吧！”
魯誠走出辦公室，發覺後背都濕了，看得出來，這次光影傳媒給趙董帶來的壓力也很大。
他現在的心裏很矛盾，既想“瘋狂的石頭”擊敗“舊魔都奇案”成功打壓光影傳媒的反撲，又害怕“瘋狂的石頭”真的突破八億票房，到時候他恐怕就要成為業內的反麵教材被批鬥了！
“最好是，兩部片子都在八億以下，然後瘋狂的石頭獲勝！”
...........
檔期定在六月十號，可以算是暑期檔的前站，這個檔期沒有太多強勁的影片上映，又恰好是高考剛剛結束，總體上來說還是相當不錯的。
要不然華義跟光影傳媒也不會瞄著這個檔期了。
滿打滿算下來，也隻有一個月時間跑宣傳了，因為大學生電影節的獲獎，“瘋狂的石頭”在學生群體裏獲得了很高的關注度，不過僅僅如此，肯定是不可能突破八億票房的。
誰讓李沐牛皮已經吹出去了，接下來的宣傳肯定是要拚命的！
短短半個月時間，李沐跟郭滔，梁鴻飛跟劉驊兵分兩路，基本票房最高的城市跑了個遍，有時候一天要跑兩三個城市錄製節目，一圈下來都累瘦了一圈。
李沐不由想到去年過年前在機場還想著今年能把節奏慢下來，結果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的時候人都是被動的被推著走的。
“對了，芒果衛視，向往的生活發來了邀請，點名李總參加，您看..........”施然一臉壞笑道。
梁鴻飛幸災樂禍的大笑：“我看行，他跟芒果衛視不是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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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一聽向往的生活，不由問道：“是河洛河老師的節目吧？”
“是的，挺火的一節目，這一季已經播出好幾期了，熱度相當高，現在參加錄製的話應該可以趕六月底播出，對宣傳的幫助還是挺大的！”施然提醒道。
“你都這麽說了，那我還能怎麽辦？隻能慷慨赴死唄！”李沐一攤手，一臉的生無可戀。
施然笑罵道：“少來，還不是你自己吹牛，還八億，你也不怕想瞎了心！”
“人呐，沒有夢想跟鹹魚還有什麽區別！”
“德性！”
.............
很快李沐就聯係到了節目組，然後就被告知，“向往的生活”這一季的拍攝地點是湘西的一處小村寨裏，隻能坐車過去。
於是李沐跟郭滔上了節目組的“賊船”，在車上被告知，他們有一個點菜的權利。
“哦，合著這個節目是這麽玩兒的，好吧，我明白了！”李沐撥通了蘑菇屋的電話。
“喂，蘑菇屋嗎？對，我們就是今天的客人，什麽？多少人？那可不少，你們就準備一桌酒席吧，菜的話，就來點隨意的家常菜好了，剁椒魚頭、紅燒肉、泡椒雞雜..........行了就這麽多吧，多了估計你們也沒有！”
郭滔在旁邊聽得都快憋不住了，這是去做客還是去當土匪啊，好家夥，點十幾道菜，也不怕河洛把你趕出去。
“行吧，你們先來吧，來了就什麽都有了。”電話那頭。
李沐一聽這聲音愣了一下，怎麽還換人了呢？而且也不是河洛的聲音。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郭滔無意中掃了一眼鏡頭，心想這小子綜藝感比自己可強多了。
“喲，這地兒不錯啊，跟我小時候老家差不多。”下車後李沐拖著行李道。
“你小時候不是在城市裏長大的嘛。”郭滔拆台道。
“我迴城市那都是上小學三年級了，小時候是在鄉下長大的，那時候我可是孩子王，走哪兒都帶著一幫蝦兵蟹將，可威風了！”李沐自豪道。
“有什麽可得意的，就你這號，在我小時候，那就屬於人嫌狗厭，揍你兩頓就老實了，擱現在就叫熊孩子！”
“哈哈~~~”
李沐跟郭滔一邊走一邊胡侃，順著攝影師的指引，來到小村寨中央的一處二層小樓的院子外麵。
“河老師，你們這小日子過得瀟灑啊！”李沐調侃道。
河洛也樂了：“哎，是你啊，我說誰這麽沒規矩，一來直接讓我們整一桌酒席的！”
這天還能不能聊了？
“喲，郭滔師兄，您怎麽來啦，咱們可是好久沒見了啊！”黃老師跟郭滔擁抱著感慨了一番。
旁邊兩個小孩，一男一女有些不知所措。
看樣子這二位還是熟人？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這位是鵬鵬，是一名演員，這位可愛的小妹妹是紫楓，飾演過黃老師的女兒，現在是一邊上學一邊演戲。”河老師作為主持人開始控場。
“這位呢，就是李沐啦，也是一邊上學一邊從藝，瘋狂的石頭最近還拿到了大學生電影節最佳導演跟最佳編劇兩項大獎對吧？”
鵬鵬倒是一臉茫然，紫楓卻突然捂著小嘴驚叫道：“原來您就是李沐啊？”
李沐聳聳肩：“那不然呢？”
紫楓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媽媽一直拿李沐哥哥教育我，說是特別有才華，隻用了三個月複習，就考上了中大，哦，對了還有那篇高考的滿分作文！”
河洛調侃道：“李沐你可以啊，向往的生活這麽多期了，紫楓還是第一次這麽崇拜一個人的！”
李沐笑罵：“您可拉倒吧，我就是家長嘴裏別人家那孩子，估計紫楓妹妹心裏早就想弄死我了！”
“哈哈~~~”
笑鬧過後，鵬鵬帶著李沐跟郭滔上到二樓放置行李。
下來的時候，李沐心裏咯噔一下，河洛跟黃老師站在院子一臉的“姨母笑”擺明了不安好心。
“二位既然來了，點了那麽多菜，不體驗一下鄉間田園的生活豈不是可惜了嘛？”
李沐訕笑：“那什麽，其實我這個人不忌口的，吃什麽都無所謂，實在不行我包裏還有幾包方便麵！”
“哈哈~~~”
河洛大笑中，心裏不由為李沐豎起大拇指，同樣是“演”，為什麽有的演員明明演技很好，但是上了綜藝節目，就完全像是透明人一樣，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說白了，綜藝節目跟演戲不一樣，要的是一種鬆弛的狀態，演戲的時候演員是帶著人物在演，可綜藝節目你隻是自己，這時候考驗的就是靈機應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