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經過精心策劃與精妙無匹的易容術終於將皇上運到了已成一片廢墟的湘雲別院的地窖之中,並迅速展開了對皇帝的救治工作。他先用真力為皇上渡氣續命,又用他們家傳的度劫針法對皇上身上各筋絡進行重新的疏導,再用雪靈丹對其進行解毒,雖然生命得以保全下來,但雪靈丹的解毒效果並未起到應有的效果,他細細的探查了皇上脈搏發現,皇上的脈搏雖然微弱,卻是完全沒有凝澀、阻滯或跳動的跡象,也就是說完全查不出有中毒的跡象。他雖然前麵有過這種結局的設定,但是他看遍了皇上全身也沒發現任何異象。這不得不讓他苦思不得其果,就連在一旁的慕容飄雪與南宮芳華也為之暗暗心急,柳乘風雖已是一頭大汗卻是一刻也不敢怠慢,帶來各類古籍醫書讓他來來迴迴反複印證與假設了一遍也沒找到合適的答案。


    慕容飄雪忍不住拿出香巾出來為柳乘風拭額上的汗漬,柳乘風也無瑕迴以感激的一笑,倒是一旁的南宮芳華無心的一句話提醒了柳乘風。


    “莫不是皇上跟本不是中毒”


    “芳華,你剛才說什麽?你說皇上跟本不是中毒,你是怎麽判定的?”柳乘風急切的問道。


    “沒有,乘風哥哥,我隻是看你怎麽印證也找不出中毒的原由,也就這樣無心一說”


    “哦,你這種想法也是有可能的,或許我還真找叉了思路”


    柳乘風稍一思付再次搭上皇上的脈搏,隻見手指輕彈,眉頭緊皺好一會終於放開了皇上的脈搏舒了口氣。


    “怎麽樣,乘風哥哥,你找到病因了”慕容飄雪問道。


    “皇上的病症好似是三陰絕脈,但又好似不太象,因為我也未遇到類似的病症,但有一人一定身有體會,那就是你的大哥慕容城,他在跟他的大師傅以前就是患上了三陰絕脈之症,隻是他是因為他是因先天原因造成,而皇上……”柳乘風思付了一下,停止了繼續說下去。


    “皇上怎樣?”慕容飄雪問道。


    “隻怕是乘風哥哥想說皇上這種後天再患三陰絕脈病症實是不太可能,因為這種病症一般都是在母親懷孕過程才會引起的,而皇上卻是前麵都沒有發現類似的病症。”南宮芳華到底是見多識廣一些。


    “是的,不管皇上是不是真患上的是三陰絕脈的病症,但有一個辦法是對皇上的病症是最有效果的,那就是慕容兄的混元霹靂功法,這種功法修練到極至不但可以強壯筋脈,還可將全身真氣溶入奇筋八脈的身體各處,使其發揮巨大的爆破威力。所以我們現在先要想盡一切辦法先找到慕容兄,然後再利用慕容兄的功法與我的度劫針法或許能救皇上一命。”


    “可是當時慕容大哥當時已被那個天牢內出現的參軍掠走了,我們怎麽找到他呢?”慕容飄雪說道。


    “我們一時沒有信息,但有一個人一定會有,他就是蘇上卿”柳乘風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說到曹操,曹操就到了”


    “柳將軍聽風辨聲的功夫果然是非同凡響,我還在地窖之外門都沒掀開你就知道了”說話間果然一線青影一閃就到了眼前。蘇念青臉色雖然冰冷,但雙目之中還是流露出了對皇上的關注之色。


    “皇上怎麽樣?”蘇念青望著躺在簡易草床的皇帝問道。


    “目前皇上生命沒大礙,隻是長此下去隻怕命不久也,上卿見多識廣不知有沒有見過一種功夫能使正常人三陰絕脈,在下剛才細查了一下,好似皇上的症狀與三陰絕脈的脈象有相似之處,但又有些不象,暫還不能完全斷定”柳乘風問道。


    “哦,你所說的武功我確實沒見過,但皇上脈象我是天天會探查,為何查不出三陰經脈之象?”蘇念青說道


    “這也是我奇怪的原因,皇上的脈象時而正常,時而會體現異象,而且這種脈象沒有規律性,這也是在下想問上卿關於這項異症是否有一種奇特的武功造成的原因”


    “蘇哥哥武功雖高,但這之前好多年都未涉足過中原武林,一直都在完成皇家賦予的各項特殊使命,不知道也屬正常,乘風哥哥,你就別為難他了!”南宮芳華自從蘇念青與公主完婚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現在她也完全放下了心裏的成見,說話也就坦然得多了。


    “還是小妹了解我,但柳將軍即然提起了這件事,我一定會去核查一番,給柳將軍一個滿意的答案”


    “蘇大哥,你可知道我大哥,慕容城的消息?自上次天牢事件後我大哥就再也沒消息,我可擔心死了。”慕容飄雪忙插入話頭道。


    “飄雪妹妹,關於慕容將軍的下落我雖不能明確告訴你,但我知道一個消息,那就是其實慶王一直想拉攏慕容將軍,隻是因為穆王的關係,他不好與穆王正麵要人,但即然那次天牢出了那麽大的一檔子事,相信他不會不趁機利用一把,因為自那次以後我們都未找到過慕容將軍消息,要是他還在穆王手裏那穆王一定會趁機向皇上再次進言劫天牢的大事件,即然他也沒有再提出,說明他可能也在找慕容將軍的下落”


    “哦,這麽說慕容兄還真有可能在慶王手裏!”柳乘風道。


    “應是差不多,因為慶王最後自保必定要留最後一張王牌在手裏,這張王牌最有可能就是慕容城,他如果真到失敗的最後一刻一定會利用慕容將軍跟你們做交易”


    “好的,蘇上卿謝謝你提供的信息,在下一定會想辦將慕容兄救出來。皇上這裏的安全就暫時托給上卿了,待我救出慕容兄,我們再連手救皇上!”柳乘風抱拳一揖。


    三人從地下暗河潛出了地窖。


    “洛津酒樓是京城最大最豪華的酒樓,雖是戰時的非常時期,但還是有不少客商與食客在此觥籌交錯或高聲暢談當前京城形勢;或低下私語聲色犬馬,這個地方真不愧是一個文人激揚文字,武人道盡勇狠鬥武之事,商宦密謀權宜圖謀之事的好地方。隻見這時一全身破爛不堪的年青乞丐卻是滿身酒氣滾上樓來,不錯基本是‘滾’進來了,因為他後麵有兩個外貌英俊少年一路追殺過來。即使進了酒樓也沒停下攻擊態勢,而是劍法越來越急,兩劍所到之處如兩股迅猛的勁風擊打庭院落花一般,兩人劍法本就非常淩利而且還配合得非常默契,可是在每每在緊要關頭年青乞丐卻能憑高明的身法堪堪避過兩人相互攻擊,雖已是囧態百出直搞得酒樓接觸的食客紛紛避讓亂成一團。但還是不時趁機往嘴裏大口倒酒,還朗笑道:“物事並不在身,爾等迫我如此不堪,莫不是你們族人今天真要與丐幫結下這梁子”


    “臭乞丐,還不快交出寶物,我們要不是因為你是丐幫焦幫主的關門弟子,又得焦幫主的真傳,我們早就痛下殺手要了你的狗命”


    三人雖是你來我往不停鬥嘴卻是各自手底下並不含糊直殺得整個酒樓上亂成一團,不但使酒樓上眾食客大為不滿,更是惹惱了酒樓的馬大掌櫃,他可不是一簡單的掌櫃那麽簡單,更是早已攀上了穆王這根高枝,這私底下每年不知孝敬了多少財貨給穆王,這才使得他在京城地麵酒樓一行變得舉足輕重。雖然這層關係不能擺下明麵上來,但私底下誰不知道給馬大掌櫃不敬,實際就是對穆王不敬。所以他麵色一凝出手了。肥胖的身軀,蒲扇一般的大掌,突然平地刮起了一陣迅風,兩掌直扇二位兩少年。二位英俊少年似是早有防備,兩人聯手互攻劍勢如雨幕展開錦密而淩利,硬是阻擋了馬大掌櫃高速旋飛過來的身影與交相揮舞的層層掌影。馬大掌櫃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兩個年青小哥如此厲害,自己的‘天荒八極旋風掌’早在十年前已稱雄江湖,這麽多年來自己就算是做了大掌櫃也從來沒有一天歇下,可是在此兩小哥麵前好似不值一提,不但無法將他們傷於掌下,而且隻幾個來迴他的袍子就他們劍氣削一幅,他惱羞成怒袖底各射出數枚迅急如風的袖箭試圖趁機攻破他們聯手的劍網,可是他還未來得及得意,他就發現錯了而且錯得厲害,因為他射出的袖箭不但被他們全數劈飛,而且一小哥劍勢突如莽龍突出,身劍一體化成一道飛速旋轉疾射劍流,直朝前胸襲來自己匆忙之中眼開就要避無可避,不由驚叫出聲:“吾命休也!”


    突然一陣酒氣迎麵,他人被一種無比雄厚的掌勁飛旋送裝出去,竟然是那個一身衣衫襤褸的乞丐所救,而乞丐前胸本已破爛的不堪的衣服又被淩利的劍氣劃得布衣寸寸飛舞而起,布衣飛舞中竟有一個閃光的東西滴滴的滾落。另一個年青小哥趁機飛身撲出,而年青乞丐也不慢隔空橫掃一掌雄渾的掌風硬是將年青小哥迫退。


    “慕容天下”


    “慕容天下,這是一枚玉璽,天呀,這可是鮮卑慕容的皇印”


    旁邊觀戰的食客中一大漢一撿起這枚玉璽就忘形的大叫起來,可是他還沒叫出第二聲,他的掌中之物就被年青乞丐一下奪去。


    “這可是不祥不物,各位莫要搶奪,為奪此物已死了很多無辜之人,現在還有人想冒稱慕容的後人,招集野心之士趁京城亂局作亂謀圖大位”年青乞丐竟然從容把玉璽係在褲腰帶上。


    此言一出立引起了眾人哄動,這麽重要的物事竟然突然出在酒樓之上,而且是這亂局之世,無人不為之心動。


    “誰冒稱了,倒是你們丐幫私藏這枚皇印這麽多年也應歸還了”兩年青年人邊說邊又一前一後圍上去。


    “我們丐幫大義凜然,雖無意中獲得這枚皇璽數十年卻從未利用此物作亂,倒是你們前來偷走了皇印意圖潛入京城聚眾作亂,實是證據確著。要不是我適時奪迴你們說不定大禍已造成,又是不知多少人死於這次大禍之中,我們幫主有好生之德,早就窺得你們陰謀,你們注定無法成功!”年青乞丐冷笑聲中龍旋而起,衝破房頂長笑而去。而遠遠的傳來聲音,“此物本屬慕容氏,不是真正的慕容氏人等休想謀奪此物,丐幫向來是誠信贏天下第一幫之盛名”


    兩個年青小哥身形一動也從破爛的房頂飛縱追了出去,留下滿酒樓看傻的食客人群。


    這種炸天的大消息不消一刻就傳遍了京城各個角落,一是鮮卑慕容的皇印突現京城,二是丐幫非鮮卑慕容的後人不會輕易交出皇印。整個京城之內無人不想能迅速找出鮮卑慕容的後人,這裏麵當然包括了穆王與慶王,他們雖現在已是皇族,但這種非常時期能贏得一幫人的支持,能得到前朝的傳承之物無不代表一權利與象征意義,特別是慶王已做出孤注一擲的這種人,更何況他在地牢中還真困著一名慕容複姓之人,這時不利用上更待何時,自己當時派人混亂中劫出慕容城就是想好好的利用一番,現在真是天降祥瑞看來自己離目標又近了一步。慶王動身就朝那個神密的地方而去。


    一輛馬車自‘天悅山荘’駛出在城西的一處破舊不堪的老宅前直接駛進了宅院之中,院門一關從馬車中下來正是一身錦袍的慶王,前麵的馬夫一路引路進入了舊宅之中,掀開一張舊床的床板,兩人先後一躍而入。地洞內竟然自動有火油燃起將前行的道路照得通亮。兩人一路蜿蜒前行了好一會兒才在前麵出現了一個寬大地牢,牢內有水而在空中卻吊著一頭發蓬亂上身精赤的男人,當然他就是慕容城,此刻他不但全身縛有精鋼鐵索,手腳脖子都被吊拉在空中,還顯然被控製住了全身穴道,原本精芒盡出的虎目此刻卻是毫無精神且耷拉著頭。


    “慕容城,本王已第三次來看你了,怎麽樣你想通了沒有?隻要你肯歸順本王,本王絕對可以讓你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更可以讓你們慕容家得以世代傳承無上榮光,你現在已走到了窮圖末路,隻有本王還可以依靠,你今天隻要點點頭,本王就立即放棄對京城唐門的追殺以及饒了你的心上人唐大小姐。”


    “你這個無恥的匹夫,你要是敢動清瑤一根汗毛,我慕容城就算化為厲鬼也要撕裂你的喉管”慕容城頭猛然抬頭露出血紅眼睛四肢直弄得全身鐵索嘩嘩作響。


    “哈哈,看來你還挺會憐香惜玉的,但是你如此頑固不化,我自不然讓你失望,我已向唐門發出手函邀請唐小姐前來‘天悅山荘’說我已打聽到了你的下落,邀她前來相商,你說這個人見人愛的美人兒會不會主動送上門來呢?”


    慶王此刻終於露出來他的可惡的僚牙,冷冷的笑道。


    “你做夢,清瑤聰明絕頂,絕對不會上你這無恥匹夫的當!”慕容城暴喝。


    “你錯了,在唐門在京城的數十家門店均遭受莫名武林人士攻殺光死傷殘重情況下,雖然他們可以懷疑到本王頭上,但是又抓不到本王證據,此刻本王再發函相邀,她即需救你,又需證明唐門遭受的殺戮到底是不是本王所為,這刻即使她最聰明也會單身赴險前來,如果本王所料不差,此刻她已進了‘天悅山荘’但隻要你點頭答應了本王,本王自然可待她如上賓,但你如繼續不識時務那就怪不得本王要撩撩這朵嬌花了,聽說她江湖名號為‘劍影天嬌’。而且是武林之中五大嬌花排名第二,不但武功高強還嬌豔逼人,隻是稍稍輸於那個顧丫頭,但在本王眼裏隻不過是也隻不過一朵嬌花而也,本王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想怎麽捏就怎麽捏,你說是不是呀!哈哈哈!”慶王此刻自是無所顧忌的得意狂笑。


    “你這個狗賊,難怪你會這麽急著狗急跳牆,因為你真是想自做孳不可活,狗命不久也。我慕容城堂堂天地男兒,且能認你狗賊為主,臭不可耐名氣早已為天下人共棄,我慕容城更是恥與狗賊同處一室。”慕容城也哈哈大笑起來。


    “你小子找死,別以為本王不敢殺你!”慶王甚怒之極淩空單掌一劃摧心劈空掌力立即重重擊在慕容城身上。


    慕容城一股血劍急噴而出,直引得水牢下麵的嗜血異獸在水中一陣翻滾巨浪濤天。


    “你個臭小子,你是不是前朝鮮卑慕容之後?本王已獲得鮮卑慕容的皇印‘慕容天下’你要是歸順了本王,本王自可將此印歸還給你,讓你重還你祖先基業。否則你隻有死路一條了。”


    “什麽狗屁鮮卑慕容,我慕容城就是慕容城,不必借什麽皇天貴胄之名來裝裱自己,不象你個狗賊一般狐假虎威。”慕容城受了摧心劈空掌的重擊,但他還是惡狠狠的說道。


    “即如此,那就怪不得本王了”慶王雙掌一錯周邊氣場即開始以掌心為中心開始聚攏,迅速形成氣場旋渦。


    “拿命來!”慶王驚天一擊如巨雷劈出,隻見空中不單是石粉爆破飛散,而且還有火星四濺。


    慕容城卻憑空失蹤了,這是不可能的事,因為他明明已被精鋼鐵索所縛,怎麽可能說逃走就逃走。慶王甚怒之下一連朝下麵水麵劈出數掌,直引擊水底下的幾頭嗜血異獸隨巨浪一起屍首四散分裂而開,而有更多的異獸對落下的帶血屍身立即競相搶食,水塘裏立即混亂一遍。而此時貼在洞頂石壁上的一團黑影卻趁機揮出一了道迅疾如風的劍影一眨眼就襲到了慶王的麵前。倒時慶王身邊的馬夫眼急手快,大樸刀沷風揮出,刀劍在空中相交數次,樸刀已被淩利劍身連連削斷霎刻之間隻剩手柄。而馬夫整個肥碩的身軀已如敗絮一般被踢了出去。


    而這時慶王才看到來襲之人一身雖黑衣蒙麵,卻是一把劍明光晃晃猶如秋水波漾不定。而他身邊跌坐於地之人正是慕容城。


    “閣下是何人,敢管本王閑事,莫不是不要命了!”慶王雖欺身而前背著的雙掌卻早也集聚了十成的真力。


    “王爺,敗局已定卻還有心情在此擔擱,真是讓在下不得不為王爺此刻的身家性命擔憂”黑衣蒙麵人冷冷說道。


    “閣下這般糊言亂語,就不怕閃了舌頭,本王已控製整個皇城,誰能要本王性命,莫不是你以為你能成功從這時脫身出去。”慶王一掌朝左方虛空中劈出一掌。


    “哈哈,王爺,忘記告訴你了,我來之前已把那裏的機關消息全部破壞了,那些物事現在都隻能成為一堆廢鐵”黑衣人雖暗中與慶王較量,但人身卻始終未離天旁邊的慕容城一步,因為他知道此刻正是慕容城的關鍵時刻。


    “你到底是誰,為何如此清楚這裏布局?為何要救他,莫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把他給本王,本王把‘慕容天下’的皇璽給你如何?”


    “嗬嗬,那個不過是一局而也,王爺還真信有這檔子事!”


    “果然你是那個小子,敢來騙本王!”


    慶王的雷霆一擊已如重重山嶽壓到,石室之中此種掌力更是威力盡現,不但石室如地動山搖,就連激蕩迴旋的迴音都猶如洪鍾大呂一般響起,可是劍出如遊龍,不但在層層掌影之中神出鬼沒,還成功將慶王的攻擊範圍引離了慕容城調息範圍之外。


    慶王一下明白了過來,一個淩空倒翻雙掌突然齊齊都慕容城當頭壓下。黑衣蒙麵人也未料到形勢會突然反轉眼見再救也來不及,雙掌也蓋天靈蓋而至,可奇績的事情發生了,慕容城卻爆喝一聲‘三花聚頂’雙掌正好迎上慶王的雙掌,四掌的掌勁在空中爆裂開來,石室上石頭紛紛落下,慶王也因身在空中被慕容城強大內力擊飛而出重重的落在地上,一口血箭噴射而出。但他還是強忍著血氣壓了石壁一下,一個翻身滾入了地麵上突然裂開的一窟窿裏麵,而石室內石頭紛紛落下立將出路而堵死。


    “慕容兄,快下水,這裏快塌了”


    兩人齊齊躍向了深不見底的黑潭之中,頭頂上有石塊紛紛砸入水潭之中,潭底下卻還,有一群群的嗜血異獸朝兩人圍了過來,兩人都是北方人雖對水性不是非常精通好在兩人都內功深厚, 能在水底屏息沉著應對,不消一刻兩人一人憑高明劍術,一人憑深厚內功,一連殺了數頭異獸,直弄得潭底一片血汙腥臭,有更多的嗜血異獸遊了過來爭相搶食被殺人戮的屍體,兩人趁機循著清流的方向遊去,雖後麵依然還在嗜血異獸追來,但兩人已脫出層圍而且兩人都學乖了,不再全力施為進行殺戮,而是憑內力與技巧將他們擊傷,讓其自行退卻。兩人卻趁機全力逃脫這種恐怖的圍追。


    經過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水中逃生,兩人終於出現上津江邊,而此時天色已晚,天上雖星光滿天,兩人卻已是精疲力竭,但好在最終還是逃過了生死一劫也算是幸事一件。


    “柳兄弟,你怎麽會知道我被慶王所囚,又正好找到那個絕密的地方的!”慕容城爬到了岸連抹除臉上的水就急不可耐的問道。


    “哈哈,慕容兄!要找出你到底被囚在什麽地方還真花了我一陣心思,好在飄雪告訴了我一件事,那就是在他父親的故居的秘密地窖中發現了一枚玉璽與前朝鮮卑慕容皇帝的畫像,也由此讓我想起了救你的辦法,如果我雕了一枚假玉璽出來拋磚引玉,一路跟蹤穆王由南宮與慕容兩人負責,一路由我負責跟蹤慶王,果然我很快就有了收獲,跟著慶王潛入地牢並破外了他的機關消息,隻可惜還是讓他跑了”柳乘風也坐在了積水的岸邊饒有信趣的看著滿天星光說道。


    “哈哈,這個賊王看來命不久也,隻是他恐怕暗中要傷害清瑤,我要去救她”


    “哈哈哈,慕容兄,你莫急,他現在隻怕自顧不瑕,因為皇上也脫出了他的控製,他現在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尚屬困難隻怕再難也為害。我們當前緊要的是救皇上,能然再解京城之圍”


    “好,一切都聽柳兄弟的!”


    兩人互擊了一掌,相攜著朝岸上走去。


    整個京城內外已亂成一鍋粥,城外有各股‘勤王’勢力猛烈的輪翻攻城,而城內金吾衛軍與穆王近衛親軍發生的激烈的衝突,就連原本一想引退的原金吾衛軍大將軍宋公輔都迫於緊急形勢公開出麵維護搖搖欲墜的慶王權勢,而本已喪心病狂的慶王在得知皇帝莫名其妙的在他控製範圍內失蹤的消息後,更變得暴戾恣睢任性妄為,他知道城內雖亂但穆王的近衛軍是遠遠無法抵得過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以江湖黑道為主力的金吾衛軍的。更何況他還實施了一條更呆毒的計策,他讓人迅速的去皇帝的寢宮布置了一番,他要讓世人知道真正挾持皇帝的正是穆王自己而非他慶王。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明正言順爭得皇位。他正在暗自慶幸的為自己運功療傷之際,密室的門被突然被打開了一道強光直射進來,來人正是他值最信賴的大內太監總管郭離郭公公,為了收買這個皇帝身邊最重要的人他可費了不少心思,不但為他尋得聖藥重植生根再續男人雄風,甚至還犧牲了王妃身邊自西域帶來的四大名婢。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老奴已為王爺找到了皇上玉璽,王爺你快看!”郭公公取下了背上包裹,一層層的打開了密實的錦絹,果然裏麵露出了通體晶瑩玉白天洛玉璽。


    “很好,很好,郭公公你真是勞苦功高,本王能成就天下,還真全仗公公之功”慶王捧起玉璽欣喜細細把玩。


    “王爺,還有一件好事要告訴你”


    “但說無妨,公公,隻管說來”慶王並未關注郭公公的神態。


    “我們已按王爺的計策將唐家那個小妮子給擒獲了,但不知王爺想如何處置,那個美人胚子倒不如給……”


    “很好,本王正想著臨幸如她,你快去做相關準備工作”慶王還依然在玩他的玉璽一點也沒看到郭公公滿臉的尷尬。


    “王爺,那個小妮子可辣得狠,王爺傷勢未愈,隻怕……”郭公公欲言又止。


    “本王傷勢未愈那又如何,對付那朵嬌花本王自是綽綽有餘,你去吧!去替本王看看公輔那邊亂事平定了沒?平定了本王要擇日登基”慶王雖揮手讓郭公公離去而眼睛去始終未離開那個玉璽。


    現在的唐清瑤自小至今從沒有受過今天這麽大的屈辱不但被人用計擒住還被那個可惡的公公製住穴道,現在又還被兩個小婢侍候著沐紅櫻牛奶浴,可自己卻就是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因為她知道都是那個邪惡的公公給她灌了一種黃黃的藥汁的原故,她大概預計到了將來要發生的事,所以她雖心有莫大屈辱但腦子卻轉得飛快她在想在怎樣能迅速擺脫這困局,而此時兩婢已替她沐浴完成,著好紅裝抬著她平平整整的放在了床上。兩婢正欲離去唐清瑤突然雙眸連眨,白淅的臉龐一陣急促的紅潮且抽搐不停,象是忍受了極大的痛苦。


    “姑娘,你有何不適嗎?”其中一婢終於看出異樣發聲問道。


    唐清瑤連眨了眨眼然後又開始抽搐。


    “怎麽辦呢?蘭芷,她被郭公公止住了啞穴,我們可不能著主呀”紫衣婢問身邊年紀稍長的蘭芷婢。


    “紫若,她可是王爺要的人,我們可不能亂動!”


    “蘭芷,正因為她是王爺要的人,我們才要替她解決痛苦才行,她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王爺怪罪下來我們可承當不起,再說她是郭公公製住的啞穴,王爺總不能與一個啞巴歡好吧”


    “紫若,沒想到你年紀青青,這方麵還如此有經驗,莫不是王爺也要了你”


    “蘭芷,你亂說什麽呀,我也隻偷偷看過一次,王爺與那幾個異域妖婢的歡好,後來王妃還重重的懲罰了那四個狐媚子,你也知道的。”


    “好了,莫亂說這些了,你說得還是有點道理,還是解她啞穴,看看她有什麽地方不適”


    蘭芷伸手急點竟然一下解了唐清瑤的啞穴,不單是唐清瑤大為奇怪,就連身邊的紫若也大為奇怪。


    “蘭芷,你竟然會解穴,你會武功”


    “莫吵,且聽唐姑娘如何說?唐姑娘,我能幫你解穴,也能再製你穴道,你可別大吵大鬧,你有什麽不適你且說來”蘭芷竟然說得很從容。


    “蘭芷姑娘認識我”唐清瑤連忙說道。


    “不認識,隻是偶然聽到王爺與那幫人商議的一句話,‘這個唐姑娘不能殺,本王留著還大有用處”蘭芷冷冷的說道。


    “那蘭芷姑娘會武功,定知武林中的六大名門中的唐門,我就是唐門的唐清瑤,響譽天下六名劍之一有大河劍意就是我爺爺創出來的”唐清瑤急忙解釋道。


    “唐姑娘不必說那些,蘭芷一自小就進宮了,跟本不認識江湖六大名劍之人,我之所以會武功是平常經常看王爺練武私學了一點而也,你有何不適還請快點說我們要離開了,一會王爺恐怕就要過來了”


    唐清瑤聽到蘭芷的這麽一解說失望之極,但依然沒放棄:“蘭芷姑娘,你在王府中長大應該清楚王爺為人吧,他在這個時候孤注一擲倒行逆施隻怕不但不能得到他所希望的一切,還有喪失這裏的一切以及身家姓命的危險。他私自囚禁慕容將軍、挾持皇帝這樁樁,這種種都已讓他走上了不歸之路,如是蘭芷姑娘還念這王府這麽多年的養育之恩莫不如在此危急時刻挺身而出出麵勸阻你們王爺,如萬幸你們王爺能聽進去一絲半點他在往後的日子裏也會感念蘭芷姑娘是真正對他好的人。”


    蘭芷聽了唐清瑤的話眉頭一皺就來氣了。“唐姑娘,你糊言亂語什麽呀!莫說我隻是王爺身邊的一個侍候的婢子,就算是王爺的人也不敢對王爺如此說話,你要是沒有什麽不適我們就先出去了。”


    蘭芷氣憤的拉起紫若就往外走去。


    “蘭芷姑娘,我看得出你喜歡你們王爺,你們王爺之所以走上這條不歸路是因為他身邊從來沒有一個敢於向他直言相諫的人,讓他即使迷失了方向也不自知,姑娘是明白人,現在也該為自己的幸福著想了”


    兩人剛走出去掩上門就聽到外麵有人大聲唱諾之聲:“王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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