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他中邪了
人在港綜，開局就成了線人 作者：江頭風波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人在港綜，開局就成了線人正文卷第二百一十一章他中邪了羅伯特的反應，和楊添預料的差不多。
在來到靈堂後麵的休息室的時候，即使其他幾個老外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可羅伯特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甚至還有心情小口小口的喝著茶，整個人都顯得異常的從容。
結果也和他所預料的一樣，羅伯特表麵一副殫精竭慮，盡職盡責的模樣。
可是實際上，卻總是明裏暗裏不停給楊添各種暗示。
這導致雖然大家聊的時間不短，一副討論非常激烈的場麵，可是實質上的東西，那是一點都沒有。
楊添也謹記李文斌的話，隻要問道雷龍，那就是一問三不知，不了解，不清楚，不知道。
反正在他看來，cia這次詢問，估計他們自己也沒想著要問出什麽結果來，大家都是擺一個姿態罷了。
等打發走了羅伯特帶來的老外，時間也已經不早了。
楊添再來到靈堂的時候，客人基本上都是已經走了，隻剩下家屬還在燒紙。
“這幾天你累壞了吧！你先和菲比迴去吧！”
楊添不想讓佳麗再繼續低落下去，趁著她的同學菲比在，立馬提出了要求。
一邊說著，同時還對菲比使了個眼色。
這次菲比倒是反應挺快，估計也知道在繼續讓佳麗留在靈堂，對她沒什麽好處，於是立馬抱住了她的胳膊。
“佳麗，走吧！今晚我和你住，我們好久沒有說話了，正好今晚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有了菲比在一旁助力，佳麗終於同意了提前迴去。
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的提醒道：“不行你也和我一起迴去吧！”
楊添笑了笑，輕輕替佳麗捋了捋頭發“沒事，一會兒我先把王琳送迴去，然後還有些事要處理，你不用等我。”
佳麗倒也沒多想，點了點頭就和菲比先行離開了。
其實連續好幾天的情緒爆發，她本身就已經非常疲憊了。這時有一個閨蜜陪著，心裏多少也算有些慰籍。
等佳麗走後，楊添這才來到王琳麵前說道：“走吧！我送你迴去，你也不用一直在這裏守著。”
王琳就比佳麗聽話多了，或者說要不是礙於情麵，她甚至連靈堂都不會來。
現在楊添提出送她迴去，她就隻是神色複雜的瞅了楊添一眼，就很從善如流的脫下了孝服。
由於知道，王琳肯定有些特別的話題要說，所以這次是楊添親自開車送的他。
其他手下則是另外開其他的車跟在後麵。
等車子行駛上了公路，一直沉默的王琳果然開口了。看得出來，這話估計已經憋在她心裏很久了，一開口聲音就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分。
“你真的要娶佳麗嗎？你們才認識多久？你對她又了解多少？”
王琳說著，估計也知道自己失態了，又連忙深唿吸就幾下，穩住了情緒，這才繼續說道：“我不是想要幹涉你的自由，我隻是不希望你將來後悔。”
而開車的楊添對於王琳這番話倒是沒多少感觸。
對於感情而言，他其實非常簡單，也非常純粹。
隻要相處融洽，其實就已經夠了。他對自己的認識非常清晰，喜新不厭舊，不至於標榜自己是什麽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也不會當一個始亂終棄的陳世美。
他始終堅信，做選擇題的人，那都是屬於思想還不夠成熟的表現，他更偏向於全都要。
於是他明知故問的笑道：
“佳麗人不錯，最起碼對我不錯。隻要兩個人合的來，結婚其實不用考慮那麽多，你怎麽會突然想到問這個？”
王琳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辯駁兩句，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同時露出一臉的自嘲：“是呀！如果你娶的是我，估計雷龍得從棺材裏坐起來，把我們都給掐死。”
王琳這話，楊添一時間不好往下接，幹脆直接岔開了話題。
“現在你自由了，雷龍在遺囑裏，還給你留了一筆錢，夠你好好過完下半輩子的了，今後你有什麽打算？”
王琳這時卻沒有了之前的感性，反而意味深長的看著楊添，語氣中也慢慢充滿了魅惑。
“我一個女人，能怎麽辦？我說我也隨便找個合的來人，然後把自己給嫁了，你覺得怎麽樣？”
說完，還故意往前挪了挪身子，把自己靠在中控台上，然後從前麵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楊添。
今天因為要穿孝服的緣故，所以王琳原本的衣服就挺清涼，上身就是一件低胸露肩的緊身衣。
這時這個扭曲的姿勢一擺出來，楊添眼前頓時就充斥滿了白花。
“別鬧，開車呢！”
楊添說著，伸手替王琳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這才把她拖迴了座位。
隻是她人倒是被按迴座位了，楊添的手卻也被她順勢給抱在了懷裏。
“今晚留下來吧！反正你也打過招唿了，想來佳麗也不會多心的。”
看著渾身都在散發著成熟女人魅力的王琳，楊添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想要留下。
不過他今天可還有正事需要處理，所以也隻能放棄這個誘人的想法。
不過現在距離王琳的住處，還有一段不算太近的路程，楊添心中一動，幹脆扶著王琳的腦袋，就壓在了自己腿上。
他倒是也沒有騙王琳，他今天晚上他是真的有事。
雷龍出事了，他也不是什麽都沒做，幹等著警方那邊的消息。
瑪麗留給他的那幾個臥底，他已經全部都聯係上了，倒也不用他們做什麽太過分的事情，隻是讓他們打聽一下，關於整個案子的來龍去脈。
而今天聽到李文斌說，黃誌誠自稱是為了替臥底陳永仁報仇，才開槍擊殺雷龍的。
這話他怎麽聽著怎麽感覺別扭。畢竟雖然他和黃誌誠接觸不多。
可是按照前世電影裏的情節來看，這家夥有時候做起事來，為達目的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就好像為了鏟除倪家，他可以要挾指使瑪麗派人，幹掉倪坤。
這種人，要說他為了一個臥底，去幹出當眾殺人這種事，楊添第一個就不相信。
更何況今天聽到了李文斌帶來的消息之後，他可是特地向原來雷龍都手下求證過的。
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什麽陳永仁，整件事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抓過倪家的人。
雷龍更是一直到了事情幾乎結束的時候，這才正式登場露麵。
根本不像黃誌誠說的那樣，雷龍殺了他的臥底。
為了以防萬一，楊添甚至把電話打到了泰國那邊，向正在穩定泰國那邊局勢的阿狗詢問，結果除了搞得阿狗一頭霧水以外，根本沒有任何收獲。
他心裏非常清楚，雷龍這些手下現在是不會騙他的，畢竟他們也不瞎。
雷龍死之前對楊添怎麽樣，他們可是全都看在眼裏，加上雷龍雖然死的突然，可是卻提前留下了遺囑，楊添就是雷龍指定的繼承人。
所以這個時候，他們沒有任何理由說謊。
更何況隱瞞一個陳永仁，對他們也完全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楊添對於他們的話，還是比較信服的。
可是問題就出在這裏，他也相信李文斌，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騙他。
而且黃誌誠雖然現在已經被警方羈押，可是保密程度並不是很高，想要知道他的口供，也不是什麽難事。
正好今天晚上，其中一個臥底林國平，說是有消息給我自己。所以他才放棄了王琳邀約，打算去見見這個家夥。
和林國平見麵，要比個李文斌見麵簡單都多。
畢竟現在林國平隻是一個最普通的小警員，哪怕被別人看到了，也不會對楊添造成任何影響。
所以再把王琳送迴家以後。楊添頂著王琳那幾乎能把人給融化了的幽怨，帶人來到了一家電影院裏。
午夜場的電影，其實沒多少正經人會過來看的。
大部分是一對一對的小年輕，分散在影院的各個角落，自顧自的忙著自己手裏的事。
所以楊添一進影廳，一眼就看到了獨自一人坐在中間的林國平。
地方是林國平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韓琛當年就是這麽培訓過。
不過對此楊添倒也沒什麽意見，反正選在這種公共場合，說是碰巧遇到，倒也能解釋的過去。
而且害怕被別人看到的，也不會是他。
“天哥！”
看到楊添坐到了自己身旁，林國平看上去有些激動，連忙小聲問起好來。
不得不說，電影院裏接頭，還是有不少優勢的。
最起碼有影院裏電影的聲音遮掩，這個時代的竊聽裝置，是很難錄下什麽有用的東西來的。
而且電影一旦開場，也很少會有人走動，像楊添和林國平這樣，選的周圍沒人的位置，一旦有人想要靠近，那也是一目了然。
“怎麽，這麽急著約我見麵，是查到什麽有用的東西了嗎？”
相比於林國平的激動，楊添倒是顯得跟淡定。
不過他越是如此，林國平反而越發有些拘謹。
“天哥，案子轉到了o記那邊，現在o記對我們掃毒這邊意見很大，一般案子還真不太好去問。
不過這次不同，這次的案子還牽扯到了倪家的麵粉交易，所以我們掃毒這邊，也是全程都在跟進。”
“哦？那你說說，關於黃誌誠的事，查到了多少。”
聽到楊添提問，林國平立馬打起精神。
“其實那天我也在現場，當時我們接到線報，說有大宗的麵粉交易。
隻不過等我們趕到的時候，火拚已經結束了，而且黃誌誠他們也還先我們一步，趕到了現場。
不過黃誌誠開槍這事，我們可是全程目睹了，現場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可做不得假。”
掃毒會過去，這個楊添知道，畢竟他和雷龍的計劃裏，最後就是讓掃毒的人去收拾殘局的。
所以林國平口中的線報，楊添估計就是雷龍故意給他們的。
可是有一點卻讓他感覺很詫異：“這些我都知道，我就是有些好奇，黃誌誠他們為什麽會比你們還快？莫非他們也接到了線報？”
聽到楊添這問題，林國平也跟著一臉疑惑都說道：“這就是整個案子最蹊蹺的地方。
按照他們的口供，是黃誌誠接到了他派去倪家的臥底，給他的情報。
可是事後，他卻又說他的臥底，早已經被殺死了，完全就是自相矛盾。”
聽到這話，楊添也不由皺起眉頭，如果林國平說的都是真的，那麽黃誌誠的表現就真的太過蹊蹺。
一個那麽多年的老警察了，即使想要做點私活，也絕對不可能做的那麽粗糙潦草。
“還有呢？那黃誌誠還交代了什麽？”
“沒了，黃誌誠隻說了他殺雷龍是為了給臥底報仇，其他的什麽都沒說。”
林國平說完，看著眉頭越皺越深的楊添，又小聲都試探但：
“其實，整件事從頭到尾，黃誌誠都有些不太正常。”
林國平這話，把楊添說的一愣。
“怎麽個不正常？”
而林國平這時也皺起了眉頭，似乎在努力迴憶什麽，組織了好一會的的語言，這才一臉不確定的說道：
“怎麽說呢？黃誌誠給我的感覺，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雖然我之前和他接觸不多，但是也知道，他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的黃誌誠，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中邪了一樣。
他在羈押期間，我曾經故意接近過他，可是他那神經兮兮的樣子，嘴裏就隻會重複，他是在替臥底報仇。”
林國平這話，直接把他楊添給整不會了。對於中邪這個說法，楊添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
“中邪？說什麽瘋話呢，我可不信這個世界有什麽神神鬼鬼的。
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是裝的？畢竟法律上，對於這種神經病可是要寬容不少。”
聽到這話，林國平故意表現出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還是天哥你看的透徹，那黃誌誠八成就是打著這個主意。
而且o記那邊，估計也是這麽想的，聽說已經給他安排了精神測試。
不過……！”
“不過什麽，別吞吞吐吐的。”
“不過天哥，我覺得那黃誌誠不像是裝的。
那天在現場的時候，其實一開始他還是正常的，在他開槍之前，其實還有更好的機會殺雷龍。
可是他卻都沒有行動，反而一直都在安排各處的工作，完全沒有異常。”
聽到這話，楊添也仔細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他是突然變得不正常的？你仔細想想，當時是不是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
“特別的事？”
在來到靈堂後麵的休息室的時候，即使其他幾個老外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可羅伯特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甚至還有心情小口小口的喝著茶，整個人都顯得異常的從容。
結果也和他所預料的一樣，羅伯特表麵一副殫精竭慮，盡職盡責的模樣。
可是實際上，卻總是明裏暗裏不停給楊添各種暗示。
這導致雖然大家聊的時間不短，一副討論非常激烈的場麵，可是實質上的東西，那是一點都沒有。
楊添也謹記李文斌的話，隻要問道雷龍，那就是一問三不知，不了解，不清楚，不知道。
反正在他看來，cia這次詢問，估計他們自己也沒想著要問出什麽結果來，大家都是擺一個姿態罷了。
等打發走了羅伯特帶來的老外，時間也已經不早了。
楊添再來到靈堂的時候，客人基本上都是已經走了，隻剩下家屬還在燒紙。
“這幾天你累壞了吧！你先和菲比迴去吧！”
楊添不想讓佳麗再繼續低落下去，趁著她的同學菲比在，立馬提出了要求。
一邊說著，同時還對菲比使了個眼色。
這次菲比倒是反應挺快，估計也知道在繼續讓佳麗留在靈堂，對她沒什麽好處，於是立馬抱住了她的胳膊。
“佳麗，走吧！今晚我和你住，我們好久沒有說話了，正好今晚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有了菲比在一旁助力，佳麗終於同意了提前迴去。
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的提醒道：“不行你也和我一起迴去吧！”
楊添笑了笑，輕輕替佳麗捋了捋頭發“沒事，一會兒我先把王琳送迴去，然後還有些事要處理，你不用等我。”
佳麗倒也沒多想，點了點頭就和菲比先行離開了。
其實連續好幾天的情緒爆發，她本身就已經非常疲憊了。這時有一個閨蜜陪著，心裏多少也算有些慰籍。
等佳麗走後，楊添這才來到王琳麵前說道：“走吧！我送你迴去，你也不用一直在這裏守著。”
王琳就比佳麗聽話多了，或者說要不是礙於情麵，她甚至連靈堂都不會來。
現在楊添提出送她迴去，她就隻是神色複雜的瞅了楊添一眼，就很從善如流的脫下了孝服。
由於知道，王琳肯定有些特別的話題要說，所以這次是楊添親自開車送的他。
其他手下則是另外開其他的車跟在後麵。
等車子行駛上了公路，一直沉默的王琳果然開口了。看得出來，這話估計已經憋在她心裏很久了，一開口聲音就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分。
“你真的要娶佳麗嗎？你們才認識多久？你對她又了解多少？”
王琳說著，估計也知道自己失態了，又連忙深唿吸就幾下，穩住了情緒，這才繼續說道：“我不是想要幹涉你的自由，我隻是不希望你將來後悔。”
而開車的楊添對於王琳這番話倒是沒多少感觸。
對於感情而言，他其實非常簡單，也非常純粹。
隻要相處融洽，其實就已經夠了。他對自己的認識非常清晰，喜新不厭舊，不至於標榜自己是什麽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也不會當一個始亂終棄的陳世美。
他始終堅信，做選擇題的人，那都是屬於思想還不夠成熟的表現，他更偏向於全都要。
於是他明知故問的笑道：
“佳麗人不錯，最起碼對我不錯。隻要兩個人合的來，結婚其實不用考慮那麽多，你怎麽會突然想到問這個？”
王琳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辯駁兩句，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同時露出一臉的自嘲：“是呀！如果你娶的是我，估計雷龍得從棺材裏坐起來，把我們都給掐死。”
王琳這話，楊添一時間不好往下接，幹脆直接岔開了話題。
“現在你自由了，雷龍在遺囑裏，還給你留了一筆錢，夠你好好過完下半輩子的了，今後你有什麽打算？”
王琳這時卻沒有了之前的感性，反而意味深長的看著楊添，語氣中也慢慢充滿了魅惑。
“我一個女人，能怎麽辦？我說我也隨便找個合的來人，然後把自己給嫁了，你覺得怎麽樣？”
說完，還故意往前挪了挪身子，把自己靠在中控台上，然後從前麵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楊添。
今天因為要穿孝服的緣故，所以王琳原本的衣服就挺清涼，上身就是一件低胸露肩的緊身衣。
這時這個扭曲的姿勢一擺出來，楊添眼前頓時就充斥滿了白花。
“別鬧，開車呢！”
楊添說著，伸手替王琳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這才把她拖迴了座位。
隻是她人倒是被按迴座位了，楊添的手卻也被她順勢給抱在了懷裏。
“今晚留下來吧！反正你也打過招唿了，想來佳麗也不會多心的。”
看著渾身都在散發著成熟女人魅力的王琳，楊添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想要留下。
不過他今天可還有正事需要處理，所以也隻能放棄這個誘人的想法。
不過現在距離王琳的住處，還有一段不算太近的路程，楊添心中一動，幹脆扶著王琳的腦袋，就壓在了自己腿上。
他倒是也沒有騙王琳，他今天晚上他是真的有事。
雷龍出事了，他也不是什麽都沒做，幹等著警方那邊的消息。
瑪麗留給他的那幾個臥底，他已經全部都聯係上了，倒也不用他們做什麽太過分的事情，隻是讓他們打聽一下，關於整個案子的來龍去脈。
而今天聽到李文斌說，黃誌誠自稱是為了替臥底陳永仁報仇，才開槍擊殺雷龍的。
這話他怎麽聽著怎麽感覺別扭。畢竟雖然他和黃誌誠接觸不多。
可是按照前世電影裏的情節來看，這家夥有時候做起事來，為達目的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就好像為了鏟除倪家，他可以要挾指使瑪麗派人，幹掉倪坤。
這種人，要說他為了一個臥底，去幹出當眾殺人這種事，楊添第一個就不相信。
更何況今天聽到了李文斌帶來的消息之後，他可是特地向原來雷龍都手下求證過的。
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什麽陳永仁，整件事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抓過倪家的人。
雷龍更是一直到了事情幾乎結束的時候，這才正式登場露麵。
根本不像黃誌誠說的那樣，雷龍殺了他的臥底。
為了以防萬一，楊添甚至把電話打到了泰國那邊，向正在穩定泰國那邊局勢的阿狗詢問，結果除了搞得阿狗一頭霧水以外，根本沒有任何收獲。
他心裏非常清楚，雷龍這些手下現在是不會騙他的，畢竟他們也不瞎。
雷龍死之前對楊添怎麽樣，他們可是全都看在眼裏，加上雷龍雖然死的突然，可是卻提前留下了遺囑，楊添就是雷龍指定的繼承人。
所以這個時候，他們沒有任何理由說謊。
更何況隱瞞一個陳永仁，對他們也完全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楊添對於他們的話，還是比較信服的。
可是問題就出在這裏，他也相信李文斌，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騙他。
而且黃誌誠雖然現在已經被警方羈押，可是保密程度並不是很高，想要知道他的口供，也不是什麽難事。
正好今天晚上，其中一個臥底林國平，說是有消息給我自己。所以他才放棄了王琳邀約，打算去見見這個家夥。
和林國平見麵，要比個李文斌見麵簡單都多。
畢竟現在林國平隻是一個最普通的小警員，哪怕被別人看到了，也不會對楊添造成任何影響。
所以再把王琳送迴家以後。楊添頂著王琳那幾乎能把人給融化了的幽怨，帶人來到了一家電影院裏。
午夜場的電影，其實沒多少正經人會過來看的。
大部分是一對一對的小年輕，分散在影院的各個角落，自顧自的忙著自己手裏的事。
所以楊添一進影廳，一眼就看到了獨自一人坐在中間的林國平。
地方是林國平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韓琛當年就是這麽培訓過。
不過對此楊添倒也沒什麽意見，反正選在這種公共場合，說是碰巧遇到，倒也能解釋的過去。
而且害怕被別人看到的，也不會是他。
“天哥！”
看到楊添坐到了自己身旁，林國平看上去有些激動，連忙小聲問起好來。
不得不說，電影院裏接頭，還是有不少優勢的。
最起碼有影院裏電影的聲音遮掩，這個時代的竊聽裝置，是很難錄下什麽有用的東西來的。
而且電影一旦開場，也很少會有人走動，像楊添和林國平這樣，選的周圍沒人的位置，一旦有人想要靠近，那也是一目了然。
“怎麽，這麽急著約我見麵，是查到什麽有用的東西了嗎？”
相比於林國平的激動，楊添倒是顯得跟淡定。
不過他越是如此，林國平反而越發有些拘謹。
“天哥，案子轉到了o記那邊，現在o記對我們掃毒這邊意見很大，一般案子還真不太好去問。
不過這次不同，這次的案子還牽扯到了倪家的麵粉交易，所以我們掃毒這邊，也是全程都在跟進。”
“哦？那你說說，關於黃誌誠的事，查到了多少。”
聽到楊添提問，林國平立馬打起精神。
“其實那天我也在現場，當時我們接到線報，說有大宗的麵粉交易。
隻不過等我們趕到的時候，火拚已經結束了，而且黃誌誠他們也還先我們一步，趕到了現場。
不過黃誌誠開槍這事，我們可是全程目睹了，現場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可做不得假。”
掃毒會過去，這個楊添知道，畢竟他和雷龍的計劃裏，最後就是讓掃毒的人去收拾殘局的。
所以林國平口中的線報，楊添估計就是雷龍故意給他們的。
可是有一點卻讓他感覺很詫異：“這些我都知道，我就是有些好奇，黃誌誠他們為什麽會比你們還快？莫非他們也接到了線報？”
聽到楊添這問題，林國平也跟著一臉疑惑都說道：“這就是整個案子最蹊蹺的地方。
按照他們的口供，是黃誌誠接到了他派去倪家的臥底，給他的情報。
可是事後，他卻又說他的臥底，早已經被殺死了，完全就是自相矛盾。”
聽到這話，楊添也不由皺起眉頭，如果林國平說的都是真的，那麽黃誌誠的表現就真的太過蹊蹺。
一個那麽多年的老警察了，即使想要做點私活，也絕對不可能做的那麽粗糙潦草。
“還有呢？那黃誌誠還交代了什麽？”
“沒了，黃誌誠隻說了他殺雷龍是為了給臥底報仇，其他的什麽都沒說。”
林國平說完，看著眉頭越皺越深的楊添，又小聲都試探但：
“其實，整件事從頭到尾，黃誌誠都有些不太正常。”
林國平這話，把楊添說的一愣。
“怎麽個不正常？”
而林國平這時也皺起了眉頭，似乎在努力迴憶什麽，組織了好一會的的語言，這才一臉不確定的說道：
“怎麽說呢？黃誌誠給我的感覺，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雖然我之前和他接觸不多，但是也知道，他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的黃誌誠，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中邪了一樣。
他在羈押期間，我曾經故意接近過他，可是他那神經兮兮的樣子，嘴裏就隻會重複，他是在替臥底報仇。”
林國平這話，直接把他楊添給整不會了。對於中邪這個說法，楊添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
“中邪？說什麽瘋話呢，我可不信這個世界有什麽神神鬼鬼的。
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是裝的？畢竟法律上，對於這種神經病可是要寬容不少。”
聽到這話，林國平故意表現出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還是天哥你看的透徹，那黃誌誠八成就是打著這個主意。
而且o記那邊，估計也是這麽想的，聽說已經給他安排了精神測試。
不過……！”
“不過什麽，別吞吞吐吐的。”
“不過天哥，我覺得那黃誌誠不像是裝的。
那天在現場的時候，其實一開始他還是正常的，在他開槍之前，其實還有更好的機會殺雷龍。
可是他卻都沒有行動，反而一直都在安排各處的工作，完全沒有異常。”
聽到這話，楊添也仔細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他是突然變得不正常的？你仔細想想，當時是不是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
“特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