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蝴蝶效應
“咚，咚，咚。”聽著門外斷斷續續響了7-8分鍾的敲門聲，宿醉未醒的慕雲十分頭疼，待對方又敲了得有2-3分鍾，絲毫沒有離開的跡象，滿心不情願的慕雲不得不從床上起來，朝大門方向走去。
打開門，看著門口一頭短發，滿臉怒容的來著，慕雲還沒來得及開口，來人已經自來熟的推開前者，走進了屋內，邊走還邊說道“我說你個小屁孩怎麽迴事，這都幾點了還不起床，忘了我昨天給你說的啥了？”
！！！聽著耳畔傳來似曾相識的對話，慕雲本能的迴了一句“說啥？”
“廣藥好歹這幾年給波爾多貢獻了30萬歐元，換成人民幣差不多300萬，名義上這筆錢可是你們當初留洋4人的工資。
實際上呢？你3年領到3萬歐元沒？”
……
如果說，剛剛劉嵐第一句話隻是讓慕雲似曾相識的話，對方接下來，劈裏啪啦的一大桶話一出，慕雲就真的驚了，這些話，不正是劉嵐昨天給他說過一次的嗎？
畢竟昨天可以說是慕雲畢生難忘的一天，雖說不敢保證劉嵐說的每一個單詞都和昨天一模一樣，但95%以上一樣，慕雲還是有把握的！
等到被劉嵐催促著拿好自己的隨身物品，坐進不知道開往哪裏的車內，從剛才開門就一直處於震驚狀態中的慕雲，總算是有點時間，來好好捋捋自己目前的狀況了。
雀氏第一步……
啊呸，第一步，最簡單的方法當然是確定今天的日期了，想到這裏，慕雲毫不猶豫的從兜裏摸出了自己手機。
2011年5月6日。沒錯，是5月6日，正是法乙波爾多二隊vs尼奧爾的比賽日。這個日子對於慕雲來說，可謂是刻骨銘心，再過幾十年也不可能忘記，更不可能記錯。
待得從開車的劉嵐那裏再次確定了三遍今天的日期，慕雲是既激動又不安。
激動的是，毫無疑問，慕雲記憶中的昨天絕對不美好，現在老天居然給了他一次重來的機會，慕雲自然激動。
可激動完，慕雲心中更多的感覺卻是不安。不安的來源，則是下午即將進行那場有可能改變慕雲自身命運那場比賽。
倒不是說慕雲對自己的球技沒有自信，如果真的打心裏覺得無法勝任法乙的強度，慕雲也不會死腦筋般一個人在法國苦苦支撐3年之久。隻是怎麽說呢，足球是一個團隊項目，慕雲做不到世界足球先生那個地步，一個人帶飛一隻球隊。作為一個搶點型的中鋒，說老實話，比球隊另外10個位置，都更吃隊友。
在心中默默將夢境，暫且算是夢境中的“今天”整個流程過了不下5遍，眼瞅著即將到達訓練基地，慕雲上車後，除開之前詢問劉嵐時間，第一次開口說道“嵐姐，先停一下。”
“？”心中雖然有所不解，但劉嵐還是找了一個路邊，把車停了下來“怎麽了，老弟？”
在心中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慕雲問道“嵐姐，是這樣的啊，你作為我的經紀人，對比賽本身，是有了解的吧？我說的了解，不單是說前鋒後衛這種。”
“那當然，你以為你老姐我經紀人證是買來的啊？想說什麽痛快點，馬上到你賽前訓練時間了。我可告訴你，今天這個機會難得，我好不容易才幫你爭取來的，都這個時候了你可別整什麽幺蛾子。”聽到對方貌似質疑自己的專業性，劉嵐毫不猶豫的迴到。
“好，那我就長話短說，我們教練馬丁喜歡用4-4-2陣型，其他撇開不談，其中的2個中鋒，馬丁一直都會用阿德利和德普這一高一快的組合。”說到這裏，慕雲稍稍停頓了一下，見對方點頭示意自己繼續，這才接著說到“我想問的問題其實也很簡單，比如啊，我是說比如，今天這場比賽，馬丁因為你強行和他要了一個首發位置，打破常規，安排我和阿德利一起上場，你覺得中後場那些習慣了和阿德利配合球員，會更傾向於把球傳給誰？”
微微伸手，打斷慕雲，已經明白慕雲意思的劉嵐讚賞的接道“你說的不錯，如果真發生這種情況，我好不容易給你爭取來這個機會，還真成了雞肋。你的技術特點我很清楚，搶點出色，身體不錯，體能好，射術也還湊合。如果場上得不到隊友的支援，那除了毫無意義的跑圈，也就沒啥了。
至於上雙高，嗬嗬，有意思，我說昨天那死禿頭答應的這麽爽快，結果是這裏給我備著呢。行了，老弟，如果你不說，等到比賽開始，那自然一切方休。
不過現在嘛，放心老弟，我這裏就可以給你保證，下午的比賽，首發一定會是你和德普，這個事情就這樣了，其他還有事情嗎？”
眼瞅著前者信心十足，慕雲其實也很好奇對方會怎麽去操作這件事情，不過知道事有輕重緩急的慕雲也沒在這裏過多糾纏，接著說到“還有一件事情，嵐姐，我這裏從隊友那裏得到一個小道消息，據說法甲裏昂最近缺一個替補中鋒，今天會派人來考察下午的比賽。”
“真的？”相比於慕雲說的第一個事情，劉嵐顯然對慕雲說的第二條消息更感興趣“消息靠譜嗎？”
雙手一攤，慕雲苦笑到“我的姐，如果我確定靠譜，還用問你嗎？”
“也是。”扭迴頭，把車子重新發動“這個事情我把你送到基地會找人打聽一下，其他還有事情嗎？”
“沒了。”
……
看著風風火火將自己送到基地就開車離開的劉嵐，重拾信心的慕雲邁步朝球隊更衣室走去。
按部就班的走完上午訓練流程，剛吃過早午飯，慕雲總算是等到了劉嵐的電話“弟，事情辦妥了，馬丁已經答應了下午比賽用你和德普。”
聽到這裏，慕雲也不問對方是怎麽辦到的，反而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那裏昂那邊呢？老姐。”
“我現在咖位還不夠，具體是誰沒打聽出來，但是多方打聽，你隊友的消息應該沒錯。”
“好的，我知道了老姐，辛苦你了，剩下的，交給我把。”雙目一凝，慕雲隨手掛了電話。
……
“……，好了，等會首發就是這樣，反正比賽勝負都無所謂，我也就不多安排啥了，你們當是一場訓練賽，放鬆去踢就行了。”馬丁說完，扭頭離開了更衣室。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雲的錯覺，他總覺得馬丁離開前給了他一個微妙的眼神。
“嗬嗬。”心中微微一笑，把對方拋諸腦後，慕雲朝著即將走出更衣室去熱身的眾人叫到“嗨，夥計們，等一下，我有話說。”
“怎麽了？”聽到有人叫，眾人本能的停下腳步，待得發現出聲的人是慕雲，頓時沒好氣的叱到。
“嗨，夥計們，別這樣。”雙手一攤，露出一個自認還算和藹的笑容，慕雲總算是拋出了他今天計劃的最後一環“我知道你們很多人心中都看我不爽，不過不要緊，大家都知道，今天過後，我就要麻溜的滾蛋了，所以我尋思著，大家好歹一起合作了3年，臨走之前，我怎麽也得請大家吃一頓，吃完飯，babyface（酒吧名）爬梯，我請客。”
“wow！”本來聽慕雲說請客吃飯，眾人壓根沒當迴事，聽到babyface，這才全都激動了起來，畢竟比起吃飯，夜店嗨皮肯定更賽高。
再三肯定自己沒開玩笑，晚上真的請眾人喝酒，好不容易將眾人打發走，慕雲滿意的收拾好自己裝備，邁出了“夢境”過後，最堅實的一步。
……
“嘟！”隨著當值主裁一聲哨響，法乙波爾多二隊vs尼奧爾的比賽正式拉開序幕。
如果說，比賽之前一整天幾乎是按照慕雲的“夢境”按部就班在進行的話，波爾多第一次進攻開始，則是徹底的脫離了慕雲的“掌控”。
這不，剛開場不到20秒，慕雲就接到了球隊前腰雷米-奧丁的傳球。腰背猛的發力，死死頂住身後想要破壞的尼奧爾中衛，眼角餘光一撇，看到一個白色身影迂迴到自己身側不遠的位置，慕雲沒有絲毫黏球，右腳腳背輕輕一磕，將皮球朝隊友方向彈去，與此同時自己身體以左腳為軸心瀟灑轉身，將防守自己的對方後衛過了個幹淨。
擺脫之後，慕雲也不管隊友會不會將球再次迴給自己，埋頭就朝對方禁區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
奔跑的過程中，剛剛上對抗時還沒啥感覺的慕雲突然發現個事情，在他的記憶中，昨天他和尼奧爾後衛對抗是處於下風的，今天居然感覺很輕鬆？
略帶疑惑的目送德普傳球被對方中衛將球破壞，搖搖頭甩開雜念，慕雲朝著剛剛為自己傳球的德普所在方向豎起了大拇指“好球！”
由不得慕雲不興奮，在夢境中慕雲整場比賽90分鍾下來，和隊友的互動也僅僅是2次，而現在呢？比賽開場不到1分鍾，慕雲已經得到了來自兩名不同隊友的傳球。
事實證明，經過慕雲先知先覺的安排，以及金錢攻勢之下，這場慕雲的波爾多告別演出，注定會為他的足球生涯翻開嶄新一頁。
“咚，咚，咚。”聽著門外斷斷續續響了7-8分鍾的敲門聲，宿醉未醒的慕雲十分頭疼，待對方又敲了得有2-3分鍾，絲毫沒有離開的跡象，滿心不情願的慕雲不得不從床上起來，朝大門方向走去。
打開門，看著門口一頭短發，滿臉怒容的來著，慕雲還沒來得及開口，來人已經自來熟的推開前者，走進了屋內，邊走還邊說道“我說你個小屁孩怎麽迴事，這都幾點了還不起床，忘了我昨天給你說的啥了？”
！！！聽著耳畔傳來似曾相識的對話，慕雲本能的迴了一句“說啥？”
“廣藥好歹這幾年給波爾多貢獻了30萬歐元，換成人民幣差不多300萬，名義上這筆錢可是你們當初留洋4人的工資。
實際上呢？你3年領到3萬歐元沒？”
……
如果說，剛剛劉嵐第一句話隻是讓慕雲似曾相識的話，對方接下來，劈裏啪啦的一大桶話一出，慕雲就真的驚了，這些話，不正是劉嵐昨天給他說過一次的嗎？
畢竟昨天可以說是慕雲畢生難忘的一天，雖說不敢保證劉嵐說的每一個單詞都和昨天一模一樣，但95%以上一樣，慕雲還是有把握的！
等到被劉嵐催促著拿好自己的隨身物品，坐進不知道開往哪裏的車內，從剛才開門就一直處於震驚狀態中的慕雲，總算是有點時間，來好好捋捋自己目前的狀況了。
雀氏第一步……
啊呸，第一步，最簡單的方法當然是確定今天的日期了，想到這裏，慕雲毫不猶豫的從兜裏摸出了自己手機。
2011年5月6日。沒錯，是5月6日，正是法乙波爾多二隊vs尼奧爾的比賽日。這個日子對於慕雲來說，可謂是刻骨銘心，再過幾十年也不可能忘記，更不可能記錯。
待得從開車的劉嵐那裏再次確定了三遍今天的日期，慕雲是既激動又不安。
激動的是，毫無疑問，慕雲記憶中的昨天絕對不美好，現在老天居然給了他一次重來的機會，慕雲自然激動。
可激動完，慕雲心中更多的感覺卻是不安。不安的來源，則是下午即將進行那場有可能改變慕雲自身命運那場比賽。
倒不是說慕雲對自己的球技沒有自信，如果真的打心裏覺得無法勝任法乙的強度，慕雲也不會死腦筋般一個人在法國苦苦支撐3年之久。隻是怎麽說呢，足球是一個團隊項目，慕雲做不到世界足球先生那個地步，一個人帶飛一隻球隊。作為一個搶點型的中鋒，說老實話，比球隊另外10個位置，都更吃隊友。
在心中默默將夢境，暫且算是夢境中的“今天”整個流程過了不下5遍，眼瞅著即將到達訓練基地，慕雲上車後，除開之前詢問劉嵐時間，第一次開口說道“嵐姐，先停一下。”
“？”心中雖然有所不解，但劉嵐還是找了一個路邊，把車停了下來“怎麽了，老弟？”
在心中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慕雲問道“嵐姐，是這樣的啊，你作為我的經紀人，對比賽本身，是有了解的吧？我說的了解，不單是說前鋒後衛這種。”
“那當然，你以為你老姐我經紀人證是買來的啊？想說什麽痛快點，馬上到你賽前訓練時間了。我可告訴你，今天這個機會難得，我好不容易才幫你爭取來的，都這個時候了你可別整什麽幺蛾子。”聽到對方貌似質疑自己的專業性，劉嵐毫不猶豫的迴到。
“好，那我就長話短說，我們教練馬丁喜歡用4-4-2陣型，其他撇開不談，其中的2個中鋒，馬丁一直都會用阿德利和德普這一高一快的組合。”說到這裏，慕雲稍稍停頓了一下，見對方點頭示意自己繼續，這才接著說到“我想問的問題其實也很簡單，比如啊，我是說比如，今天這場比賽，馬丁因為你強行和他要了一個首發位置，打破常規，安排我和阿德利一起上場，你覺得中後場那些習慣了和阿德利配合球員，會更傾向於把球傳給誰？”
微微伸手，打斷慕雲，已經明白慕雲意思的劉嵐讚賞的接道“你說的不錯，如果真發生這種情況，我好不容易給你爭取來這個機會，還真成了雞肋。你的技術特點我很清楚，搶點出色，身體不錯，體能好，射術也還湊合。如果場上得不到隊友的支援，那除了毫無意義的跑圈，也就沒啥了。
至於上雙高，嗬嗬，有意思，我說昨天那死禿頭答應的這麽爽快，結果是這裏給我備著呢。行了，老弟，如果你不說，等到比賽開始，那自然一切方休。
不過現在嘛，放心老弟，我這裏就可以給你保證，下午的比賽，首發一定會是你和德普，這個事情就這樣了，其他還有事情嗎？”
眼瞅著前者信心十足，慕雲其實也很好奇對方會怎麽去操作這件事情，不過知道事有輕重緩急的慕雲也沒在這裏過多糾纏，接著說到“還有一件事情，嵐姐，我這裏從隊友那裏得到一個小道消息，據說法甲裏昂最近缺一個替補中鋒，今天會派人來考察下午的比賽。”
“真的？”相比於慕雲說的第一個事情，劉嵐顯然對慕雲說的第二條消息更感興趣“消息靠譜嗎？”
雙手一攤，慕雲苦笑到“我的姐，如果我確定靠譜，還用問你嗎？”
“也是。”扭迴頭，把車子重新發動“這個事情我把你送到基地會找人打聽一下，其他還有事情嗎？”
“沒了。”
……
看著風風火火將自己送到基地就開車離開的劉嵐，重拾信心的慕雲邁步朝球隊更衣室走去。
按部就班的走完上午訓練流程，剛吃過早午飯，慕雲總算是等到了劉嵐的電話“弟，事情辦妥了，馬丁已經答應了下午比賽用你和德普。”
聽到這裏，慕雲也不問對方是怎麽辦到的，反而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那裏昂那邊呢？老姐。”
“我現在咖位還不夠，具體是誰沒打聽出來，但是多方打聽，你隊友的消息應該沒錯。”
“好的，我知道了老姐，辛苦你了，剩下的，交給我把。”雙目一凝，慕雲隨手掛了電話。
……
“……，好了，等會首發就是這樣，反正比賽勝負都無所謂，我也就不多安排啥了，你們當是一場訓練賽，放鬆去踢就行了。”馬丁說完，扭頭離開了更衣室。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雲的錯覺，他總覺得馬丁離開前給了他一個微妙的眼神。
“嗬嗬。”心中微微一笑，把對方拋諸腦後，慕雲朝著即將走出更衣室去熱身的眾人叫到“嗨，夥計們，等一下，我有話說。”
“怎麽了？”聽到有人叫，眾人本能的停下腳步，待得發現出聲的人是慕雲，頓時沒好氣的叱到。
“嗨，夥計們，別這樣。”雙手一攤，露出一個自認還算和藹的笑容，慕雲總算是拋出了他今天計劃的最後一環“我知道你們很多人心中都看我不爽，不過不要緊，大家都知道，今天過後，我就要麻溜的滾蛋了，所以我尋思著，大家好歹一起合作了3年，臨走之前，我怎麽也得請大家吃一頓，吃完飯，babyface（酒吧名）爬梯，我請客。”
“wow！”本來聽慕雲說請客吃飯，眾人壓根沒當迴事，聽到babyface，這才全都激動了起來，畢竟比起吃飯，夜店嗨皮肯定更賽高。
再三肯定自己沒開玩笑，晚上真的請眾人喝酒，好不容易將眾人打發走，慕雲滿意的收拾好自己裝備，邁出了“夢境”過後，最堅實的一步。
……
“嘟！”隨著當值主裁一聲哨響，法乙波爾多二隊vs尼奧爾的比賽正式拉開序幕。
如果說，比賽之前一整天幾乎是按照慕雲的“夢境”按部就班在進行的話，波爾多第一次進攻開始，則是徹底的脫離了慕雲的“掌控”。
這不，剛開場不到20秒，慕雲就接到了球隊前腰雷米-奧丁的傳球。腰背猛的發力，死死頂住身後想要破壞的尼奧爾中衛，眼角餘光一撇，看到一個白色身影迂迴到自己身側不遠的位置，慕雲沒有絲毫黏球，右腳腳背輕輕一磕，將皮球朝隊友方向彈去，與此同時自己身體以左腳為軸心瀟灑轉身，將防守自己的對方後衛過了個幹淨。
擺脫之後，慕雲也不管隊友會不會將球再次迴給自己，埋頭就朝對方禁區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
奔跑的過程中，剛剛上對抗時還沒啥感覺的慕雲突然發現個事情，在他的記憶中，昨天他和尼奧爾後衛對抗是處於下風的，今天居然感覺很輕鬆？
略帶疑惑的目送德普傳球被對方中衛將球破壞，搖搖頭甩開雜念，慕雲朝著剛剛為自己傳球的德普所在方向豎起了大拇指“好球！”
由不得慕雲不興奮，在夢境中慕雲整場比賽90分鍾下來，和隊友的互動也僅僅是2次，而現在呢？比賽開場不到1分鍾，慕雲已經得到了來自兩名不同隊友的傳球。
事實證明，經過慕雲先知先覺的安排，以及金錢攻勢之下，這場慕雲的波爾多告別演出，注定會為他的足球生涯翻開嶄新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