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時南若安問了工作人員,剛剛夜貓試戴的那對獸耳是用過的還是全新的。


    得到了是全新的答案後,在夜貓詫異的目光下,南若安帶走了那對獸耳。


    一路上,夜貓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老婆,你拿它做什麽?我不是說了迴家再戴給你看嗎?”


    南若安瞟了他一眼,從袋子裏拿出那對獸耳放在手裏捏著玩。


    “我現在就想看,你剛剛答應我了,我想拍什麽就拍什麽,我要拍這個。”


    說著,將兩隻獸耳在夜貓眼前晃了晃。


    “拍這個?”


    剛剛心裏那種不好的預感被驗證,夜貓立馬搖頭:


    “我不拍,老婆,你聽話,等咱們迴家晚上在臥室的時候我戴給你看,好不好?”


    “不好。”


    “不是老婆,你想想看,那麽多人,你還要拍外景,被別人看到了你不吃醋啊?”


    夜貓說完,南若安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來。


    一看這個說法有門,夜貓立馬繼續道:


    “你想想看,剛剛那個攝影室裏可都是一水的小男孩,個個穿的都那麽時尚,不用猜都知道他們肯定都是gay,到時候他們圍著我看,你這醋壇子怕是都不夠翻的。”


    “也是。”


    南若安應了聲。


    夜貓剛扯起嘴角,南若安緊接著便說了第二句:


    “我會和那個攝影師再溝通一下,把拍攝場地移到室內,拍攝時隻留他一個人就好。”


    說完,南若安自顧自的點了下頭,鼻音輕輕的‘嗯’了一聲。


    “不對,老婆,你聽我說啊.......................”


    ——————————————


    一路上夜貓費盡口舌,南若安都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樣子。


    問的急了,他也隻是迴一句:


    “你答應過我的。”


    夜貓說的口都幹了,也沒起到任何作用。


    到了那座海島,夜貓也隻好先暫時放棄了勸說南若安。


    想著等到時候再找理由吧,總之自己不戴,也沒人能強迫了自己。


    夜貓原本是想在丹麥找間酒店住的,但南若安堅持要在這座海島拍攝相片,他們隻能再返迴來。


    等著第二天攝影人員上島。


    中午他們在丹麥吃的午飯,迴到海島時剛剛下午三點左右,正是一天中氣溫最好的時候。


    在酒店套房休息了半個小時左右,夜貓在落地窗前看著沙灘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正是沙灘上最熱鬧的時候。


    轉身坐到南若安身邊,拿起桌上切好的水果拚盤,遞到人麵前。


    “老婆,我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帶你下去玩一會兒,你不是喜歡昨天海底那個項目麽,我們再次玩一次。”


    “不去。”


    南若安拿起水果盤中的小叉子,叉起一小塊水果,放進口中。


    “昨天看你挺喜歡在海邊玩的,怎麽了?是不是累了?”


    “不累,如果你願意戴上那對獸耳的話,我就考慮考慮。”


    話題又轉到了這個上麵,夜貓一手托著水果盤,一手摟著南若安,將頭靠在人的肩頭上,無奈的道:


    “老婆,你想看等迴家隻有咱們兩個的時候,我戴給你看嘛,好不好?”


    “不好。”


    見人拒絕的如此果斷,夜貓將水果盤放到一邊,將雙腿搭在沙發上,動了動身子,躺到南若安腿上,自下而上的看著他:


    “那咱倆就在屋裏待著。”


    “那就待著唄。”


    南若安拿著手機還在和攝影師馬丁·安塞爾溝通著拍攝的事,時不時的插起桌上的水果,自己吃一半,再將另一半喂進夜貓口中。


    夜貓捧著手機打遊戲,還有人投喂,倒是不著急。


    偶爾抬眸看看頭上的南若安。


    兩人在沙發上一坐一躺,都在玩著手機,沒有注意時間的流逝。


    直到夜貓找的陪同人員打來電話,問要不要開始準備晚餐了,夜貓才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五點多了。


    坐起身來,夜貓叫人按照昨天在沙灘準備的燒烤來準備晚餐。


    南若安昨天吃的那麽開心的樣子,還在夜貓的腦子。


    特意吩咐陪同人員,多準備些海鮮,不僅要新鮮還要多準備些品類。


    聽著夜貓在電話裏和人講的那麽詳細,還都是按照自己的口味來的,南若安淡淡的笑了笑,隻是在夜貓迴身的瞬間又將那抹淡笑收了迴去。


    “老婆,咱們換身衣服下去吧,他們動作很快的,生火還要時間,你是不是都餓了,中午都沒吃多少。”


    夜貓說著站起身,去臥室幫南若安拿衣服。


    “我剛剛聽他們說,晚上沙灘上有人舉辦篝火,我讓他們把燒烤架子什麽的放遠一點,省得你嫌吵。”


    南若安雙眸動了動,見人拿著衣服走了過來,才開口:


    “不去,我晚上不吃了。”


    “不吃了?餓死啊?”


    夜貓知道這人是在拿這事要挾他,將要換的衣服扔到沙發上,便動手去脫南若安的衣服。


    “餓死拉倒,反正你答應的事都能不算數呢。”


    南若安也不抵抗,隨著他給自己換衣服。


    “你就算能給我抗下去,還能強迫我吃東西不成,你隨意,反正我不去也不吃。”


    聞言,正在給南若安穿衣服的夜貓一怔。


    與南若安那雙冷眸對視了十幾秒後,先敗下陣來。


    “行行行!老子答應你還不行麽,拍!”


    夜貓深知南若安的脾性,自己若是答應他,他今晚真能一口東西都不吃,說不定明天也用絕食這招。


    再嚴重一點,連相片都不拍了也是有可能的。


    夜貓想到了往後一係列的事,隻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


    “那一會兒你烤東西的時候,就把那對獸耳戴上,我要看。”


    南若安眸中是掩飾不住的笑意,他贏了!


    “不行,下麵那麽多人呢。”


    “人多怎麽了?你沒看一到晚上,很多人頭上都帶著那種發光的發箍麽,什麽樣的沒有,還有會發光的兔子耳朵呢。”


    南若安邊說邊拿出那對獸耳:


    “我昨天就看見一個男孩帶了一對兔耳朵,在沙灘上還玩球呢。”


    “我怎麽沒看見。”


    夜貓說完,覺得自己好像還真有一點點印象,成功的被南若安帶著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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