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燦是誰?是說我要和他去丹麥結婚,還是你要和他去?”


    南若安一直在糾結的不止是‘阿燦’是誰,因為這行字是寫在他們兩個的合照上的,他更想知道這個叫‘阿燦’的人,和夜貓是什麽關係。


    “是咱們兩個要去丹麥結婚。”


    夜貓抿了抿唇,轉過臉來:


    “老婆,我就是阿燦啊,我的名字你還記得嗎?”


    南若安剛剛那句話裏,明顯帶著醋味兒。


    夜貓突然體會到了那種又想哭又想笑的感覺。


    “你的名字.............”


    南若安眨了眨眼睛,半晌兒,唇邊蕩起一絲笑意來:


    “王燦爛,我的阿燦。”


    抱起夜貓的手臂,南若安將頭靠在上麵,握上夜貓的手掌,與他十指緊扣。


    還好,他記起來了。


    夜貓無聲的笑了笑,握緊南若安微涼的手。


    .................................................


    玫瑰莊園,廚房內。


    南若安寸步不離的跟在夜貓身後,看著他清洗那些做海鮮麵要用的海鮮。


    “老婆,咱們換個樣兒,吃點別的好不好,你想吃什麽我都能學著給你做,總吃麵沒有營養的。”


    “不吃別的,就想吃你做的。”


    南若安轉身到餐桌上捧了一盒枇杷過來,放在一邊,拿出一個剝好皮喂到夜貓嘴邊。


    “你想吃別的我也給你做,晚上我們換一換,你現在就想想要吃什麽,好不好?”


    夜貓將洗好的海鮮撈出來,放進準備好的鍋裏。


    “就想吃你做的麵。”


    南若安站在一旁,繼續剝著枇杷,他吃一個,再喂夜貓吃一個。


    夜貓很是無奈,一邊進行著下一步,一邊吃南若安投喂過來的枇杷。


    ————————————————


    南若安今天的胃口比每天都要好,整整一大碗的海鮮麵都進了肚子。


    吃完沒用上多大會功夫兒,便嘟嘟囔囔的說自己困了,要睡覺。


    “蛋糕還沒吃,巧克力的,你嚐一塊。”


    將剛剛送來的蛋糕打開放到桌上,夜貓切了一小塊放在餐盤裏。


    “困...............”


    南若安摟著夜貓的手臂,靠在他的肩頭,眼皮越來越沉。


    待夜貓轉過頭來,才發現人已經睡著了。


    將人抱進臥室,夜貓幫他脫掉外套和外褲,蓋好被子。


    中途南若安一點沒有被打擾到的意思,睡得很沉。


    夜貓看著南若安,想到傑希爾醫生說他的情況又加重了,胸口處又酸又疼。


    在他去南洲前,南若安就開始變得貪睡,


    那個時候,自己怎麽就一點察覺都沒有呢?


    不是,自己察覺到了,隻是被南若安騙了過去。


    終歸是自己不夠細心..................


    夜貓輕輕撫著南若安的側臉,在他額上吻了一下。


    仔細迴憶了好久,夜貓確定南若安沒有和他提過他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而他也從不曾問過。


    去哪能查到南若安的準確生日呢?


    夜貓路上就想過看他的身份證,但好像國內過生日,是不過身份證上那天的。


    他和他哥哥是雙胞胎,隻要知道他哥哥的生日就行了。


    南若安在國內沒待過太久,不好查,但他哥哥南清安是南風集團的董事長,在雲城也算是一號人物,應該過過生日,可以查到。


    想到這,夜貓立馬翻身下床,拿著手機輕輕走出臥室。


    這件事還是得拜托許諾了,他在雲城那麽久,想查應該不難。


    看了眼臥室的房門,南若安應該不會這麽快就醒,夜貓怕吵到他,一邊撥通許諾的電話,一邊向樓下走去。


    “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身份證不要了是不是?我昨天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麽不接,你死哪去了!我聽說你在打南洲,是不是受傷了?”


    電話剛接通,許諾劈頭蓋臉便是一頓輸出。


    夜貓這才想起,許諾昨天確實給自己打過幾個電話,隻不過那個時候他在陪著南若安,根本沒有心思接他的電話,直接將手機調了靜音。


    “沒受傷,身份證怎麽不要,我忘了找人去你那取了。”


    夜貓走到客廳在茶桌上找到一包煙。


    “你那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夜貓聽許諾的語氣不似平常那般輕快,反而有些嚴肅,開口迴道:


    “出事?怎麽這麽問?你不都聽說了,就是在打南洲,已經打下來了。”


    “南若安呢?你之前不是還催我給他弄身份證,急著要去結婚?現在不急著結了?”


    許諾追問道。


    提到南若安,夜貓眸色暗了又暗。


    “你從來不會主動問起他,是不是有什麽事?”


    許諾在電話另一邊深深吸了口氣,自己問的他是一句沒答,反倒是又反過來問自己。


    夜貓這小子現在連和自己講話都帶著防備心了麽。


    還真是近朱者赤。


    “南若安突然將他在南風集團的所有股份都轉到了你的名下,這件事你知道嗎?”


    許諾也是在昨天上午葉林言打電話給他,他才知道的。


    南風集團移到緬沙的時候,葉氏是占了股份的,董事長股權轉讓這麽大的事,葉林言自然會知道。


    隻是他們不知道南若安為什麽突然間這麽做。


    這才猜測會不會是夜貓出了什麽事。


    “股權轉讓到我的名下?什麽時候的事?你還知道什麽,快點說!”


    夜貓自然不知道這件事,也沒人通知他。


    但想到之前自己私人賬戶裏多出來的十個億,應該是和這件事情有關。


    “你不知道?真不知道你們兩個在搞什麽?那麽大個上市公司,玩過家家呢?”


    許諾在電話那頭停頓了下,又繼續道:


    “恭喜你啊傻貓,你現在是南風集團的最高決策人了。”


    說到這,許諾又嗤笑一聲:


    “誒,你字認全了嗎?會看文件嗎?”


    “你別和我說那些沒用的,趕快和我說,什麽股權轉讓到底是什麽意思?”


    夜貓有些急了,他現在是一點和許諾扯皮的心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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