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霜姐……”許久不見，我有些激動，剛剛叫出口，卻停住了。我不知道還該不該這樣稱唿。
她依然親切地笑了笑，說道：“我都聽說了。隻是，我現在該如何稱唿你，是公主，還是繼續叫你依依？”
“你想怎麽稱唿，都行。”我索性不再強求她繼續把我當作依依，“看你心裏更傾向於把我當作是誰了。”
“他們私下稱唿你為上官氏，我叫你上官姑娘，可好？”淩霜姐反問道。
我點了點頭。有趣的是，我現在隻知道自己姓上官，名字中帶了個“瑤”字，難道是叫上官瑤嗎？不管怎樣，肯定不是上官清河便是。
不過，眼下並不是糾結名字的時候，我直入主題：“我們以前，有見過麵嗎？”
“你還沒有記起來嗎？”她問道。
我搖了搖頭，老實說道：“直到現在，我都想不起關於清河公主的許多事情，其實，我到現在都不確定我是誰，因為每個人都說我是清河公主，說的人多了，連我自己都信了。”
“看樣子，也是身不由己。”淩霜姐苦笑了一下，“所謂人雲亦雲，一開始我也不敢相信，你和清河公主是完完全全的兩種人，你怎麽可能是她。但既是獨孤師弟的判斷，就萬萬不會有錯，無論是你是杜依依，還是清河公主，都是他的枕邊人，他是最了解的。”
“是啊，他不會錯的。”我重複著她的話。還有什麽值得懷疑的？他的女人他自然了解，人證物證俱在，我還要抵賴到什麽時候？
“我確實覺得你這張臉有些眼熟，”淩霜姐終於正麵迴答道，“這些日子你不在，我也想起來了。那是在大概五六年以前吧，我們幾個人代表山莊去瑤城談生意。那天我有事出去了一趟，迴來的時候在驛館門口，我看見一個女孩子拿著一束花，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你看見我，就把那束花塞到我手中就跑開了。當時我隻道是路過的人，也沒放在心上。現在想想，你那時是要見獨孤師弟的，對嗎？”
這件事倒是第一次聽說，大概就是夢裏想要去見一個人的片段。隻可惜，我到現在還沒能夠夢見完整的一幕，更別提和淩霜姐曾經的一麵之緣了。
“隻是，我有一事想不明白。”淩霜姐繼續道，“清河公主一向以麵紗示人，除非親近之人，若是被他人看去了容貌，定會殺了滅口。可我見到你的時候，你並未蒙麵紗，怎麽會這麽輕易的被我看去？”
我想不明白的事情多了，這會兒也習慣了。我便問起了另一個問題：“那我以前，做過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嗎？你跟我有仇嗎？”
淩霜姐搖了搖頭，說道：“這之後，倒是在戰場上見過幾次，但隻是遠遠地看過幾眼，聽過你的琴聲，卻從未跟你交過手。除了所謂的家國之仇，倒沒有私人恩怨。倒是你打傷過周大師兄幾次，不知道算不算。”
“周大師兄？”我聽出了她生疏的口氣，以前不是稱唿他“鶴軒”嗎？
“是啊，周大師兄。”她苦笑起來，“這個也算是你和他之間的私人恩怨，和我再沒有關係了。要說最大的恩怨，莫過於你綁架方采荷，並□□獨孤笙之事。不過，這個也輪不到我來恨你吧？”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我居然對獨孤笙做過如此彪悍的事情，簡直難以置信。相比之下，其他記憶沒有了倒不可惜，唯獨這個，若是在死前不能記起可真是終身遺憾了。和獨孤笙在一起，我一向是受他擺布，什麽都聽他的。我也會有強勢的時候？仔細想想居然還有一點點小興奮呢！
她依然親切地笑了笑，說道：“我都聽說了。隻是，我現在該如何稱唿你，是公主，還是繼續叫你依依？”
“你想怎麽稱唿，都行。”我索性不再強求她繼續把我當作依依，“看你心裏更傾向於把我當作是誰了。”
“他們私下稱唿你為上官氏，我叫你上官姑娘，可好？”淩霜姐反問道。
我點了點頭。有趣的是，我現在隻知道自己姓上官，名字中帶了個“瑤”字，難道是叫上官瑤嗎？不管怎樣，肯定不是上官清河便是。
不過，眼下並不是糾結名字的時候，我直入主題：“我們以前，有見過麵嗎？”
“你還沒有記起來嗎？”她問道。
我搖了搖頭，老實說道：“直到現在，我都想不起關於清河公主的許多事情，其實，我到現在都不確定我是誰，因為每個人都說我是清河公主，說的人多了，連我自己都信了。”
“看樣子，也是身不由己。”淩霜姐苦笑了一下，“所謂人雲亦雲，一開始我也不敢相信，你和清河公主是完完全全的兩種人，你怎麽可能是她。但既是獨孤師弟的判斷，就萬萬不會有錯，無論是你是杜依依，還是清河公主，都是他的枕邊人，他是最了解的。”
“是啊，他不會錯的。”我重複著她的話。還有什麽值得懷疑的？他的女人他自然了解，人證物證俱在，我還要抵賴到什麽時候？
“我確實覺得你這張臉有些眼熟，”淩霜姐終於正麵迴答道，“這些日子你不在，我也想起來了。那是在大概五六年以前吧，我們幾個人代表山莊去瑤城談生意。那天我有事出去了一趟，迴來的時候在驛館門口，我看見一個女孩子拿著一束花，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你看見我，就把那束花塞到我手中就跑開了。當時我隻道是路過的人，也沒放在心上。現在想想，你那時是要見獨孤師弟的，對嗎？”
這件事倒是第一次聽說，大概就是夢裏想要去見一個人的片段。隻可惜，我到現在還沒能夠夢見完整的一幕，更別提和淩霜姐曾經的一麵之緣了。
“隻是，我有一事想不明白。”淩霜姐繼續道，“清河公主一向以麵紗示人，除非親近之人，若是被他人看去了容貌，定會殺了滅口。可我見到你的時候，你並未蒙麵紗，怎麽會這麽輕易的被我看去？”
我想不明白的事情多了，這會兒也習慣了。我便問起了另一個問題：“那我以前，做過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嗎？你跟我有仇嗎？”
淩霜姐搖了搖頭，說道：“這之後，倒是在戰場上見過幾次，但隻是遠遠地看過幾眼，聽過你的琴聲，卻從未跟你交過手。除了所謂的家國之仇，倒沒有私人恩怨。倒是你打傷過周大師兄幾次，不知道算不算。”
“周大師兄？”我聽出了她生疏的口氣，以前不是稱唿他“鶴軒”嗎？
“是啊，周大師兄。”她苦笑起來，“這個也算是你和他之間的私人恩怨，和我再沒有關係了。要說最大的恩怨，莫過於你綁架方采荷，並□□獨孤笙之事。不過，這個也輪不到我來恨你吧？”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我居然對獨孤笙做過如此彪悍的事情，簡直難以置信。相比之下，其他記憶沒有了倒不可惜，唯獨這個，若是在死前不能記起可真是終身遺憾了。和獨孤笙在一起，我一向是受他擺布，什麽都聽他的。我也會有強勢的時候？仔細想想居然還有一點點小興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