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是我不好，這些天……委屈你了。”
我不動。知道是委屈我，為什麽還那麽對我？他這麽說，是要揭曉我的身份了？好吧，終究是躲不過的。
“我隻是怕……怕我猜的都是真的。”他的聲音很溫柔，“這些天我沒有去找證據，我怕我一時半會兒無法接受……即使現在，我也沒有辦法接受，隻能胡思亂想……你也大概猜出來了吧，還要繼續找迴記憶嗎？”
“這事兒由得了我做主嗎？”我背對著他，反問道，“該怎麽做，你盡管放手做便是。不必廢話了，也不必跟我說什麽了。”
“依依……”他停頓了片刻，又道，“你放心，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一切都隻是猜測，就讓一切隻停留在猜測裏，好不好？我不查了，我等著你慢慢想起來。即使你真的……我也絕不會傷害你。如果你願意，我會把你平安送走，送得遠遠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找到你。”
“不，”我猛地坐起來，直視著他道，“你也說了你還沒有證據，憑什麽斷定我就是周國人？我告訴你，我不當周國人，打死也不當！我隻想做杜依依，永遠也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杜依依！”
“好，我知道了。”他有些激動，重重地點了點頭，“出嫁從夫，你已經嫁給了我，你就是晉國人。你一天想不起自己是誰……不，即使你想起來了，還願意留在我身邊，你就是我獨孤笙的妻子。我不查了，永遠都不查了。你以前是誰我不管，我隻要你的現在和未來。隻要你不介意，我願意陪著你糊塗下去！”
“真的嗎？”我有些不敢相信他所說的話。他真的願意嗎？即使我曾經是齊欒的同夥？即使我參加過晉周之戰？即使我親手屠殺過他們的士兵？
“是真的，”獨孤笙看著我，一字一頓道，“依依，這個名字還是我給你的。你說你喜歡好寫的名字，我卻希望你我互相依存，永遠相依。成親前我問過你三個問題，你說你永遠不會反悔，無論我是不是一無所有。我現在也告訴你，我也不會後悔娶了你，無論你是誰。”
若不是親耳聽見，我真的不敢相信，獨孤笙這種看著冷酷的人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我呆呆地看著他，再也移不開目光，任憑淚水再一次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他突然緊緊地抱住了我。我沒有躲開，隻是靜靜地感受著他的氣息和溫度。這不是夢吧？這是我認識的那個男人吧？他不會再變得陌生了，對嗎？
這一晚，我們再一次同榻而眠。看得出來，他有些遲疑和局促，卻是很努力地靠近我。我知道，一個人的心結不是說放下就放下的，索性閉上眼睛，裝作不知道。他依然對我很好，但言語之中卻多了幾分客氣，再也不像以前一樣對我唿來喝去。我努力習慣他的變化，提醒自己他還是他，我們還是和從前一樣。可潛意識告訴我，這段時光是偷來的，很快就會過去。而我，也終將會被打迴原形，變得一無所有。
我的猜測一點都沒錯，該來的終究會來。這樣忐忑不安的過了一個多月之後，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我不動。知道是委屈我，為什麽還那麽對我？他這麽說，是要揭曉我的身份了？好吧，終究是躲不過的。
“我隻是怕……怕我猜的都是真的。”他的聲音很溫柔，“這些天我沒有去找證據，我怕我一時半會兒無法接受……即使現在，我也沒有辦法接受，隻能胡思亂想……你也大概猜出來了吧，還要繼續找迴記憶嗎？”
“這事兒由得了我做主嗎？”我背對著他，反問道，“該怎麽做，你盡管放手做便是。不必廢話了，也不必跟我說什麽了。”
“依依……”他停頓了片刻，又道，“你放心，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一切都隻是猜測，就讓一切隻停留在猜測裏，好不好？我不查了，我等著你慢慢想起來。即使你真的……我也絕不會傷害你。如果你願意，我會把你平安送走，送得遠遠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找到你。”
“不，”我猛地坐起來，直視著他道，“你也說了你還沒有證據，憑什麽斷定我就是周國人？我告訴你，我不當周國人，打死也不當！我隻想做杜依依，永遠也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杜依依！”
“好，我知道了。”他有些激動，重重地點了點頭，“出嫁從夫，你已經嫁給了我，你就是晉國人。你一天想不起自己是誰……不，即使你想起來了，還願意留在我身邊，你就是我獨孤笙的妻子。我不查了，永遠都不查了。你以前是誰我不管，我隻要你的現在和未來。隻要你不介意，我願意陪著你糊塗下去！”
“真的嗎？”我有些不敢相信他所說的話。他真的願意嗎？即使我曾經是齊欒的同夥？即使我參加過晉周之戰？即使我親手屠殺過他們的士兵？
“是真的，”獨孤笙看著我，一字一頓道，“依依，這個名字還是我給你的。你說你喜歡好寫的名字，我卻希望你我互相依存，永遠相依。成親前我問過你三個問題，你說你永遠不會反悔，無論我是不是一無所有。我現在也告訴你，我也不會後悔娶了你，無論你是誰。”
若不是親耳聽見，我真的不敢相信，獨孤笙這種看著冷酷的人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我呆呆地看著他，再也移不開目光，任憑淚水再一次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他突然緊緊地抱住了我。我沒有躲開，隻是靜靜地感受著他的氣息和溫度。這不是夢吧？這是我認識的那個男人吧？他不會再變得陌生了，對嗎？
這一晚，我們再一次同榻而眠。看得出來，他有些遲疑和局促，卻是很努力地靠近我。我知道，一個人的心結不是說放下就放下的，索性閉上眼睛，裝作不知道。他依然對我很好，但言語之中卻多了幾分客氣，再也不像以前一樣對我唿來喝去。我努力習慣他的變化，提醒自己他還是他，我們還是和從前一樣。可潛意識告訴我，這段時光是偷來的，很快就會過去。而我，也終將會被打迴原形，變得一無所有。
我的猜測一點都沒錯，該來的終究會來。這樣忐忑不安的過了一個多月之後，可怕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