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像倒是沒有，”方采荷爽快地承認道，“相貌嘛，我倒是沒有親眼見過，她一向以麵紗示人，絕不輕易摘下。不過，師兄和她關係不一般，一定是見過的。當年師兄為了救我，被她騙去無人的山洞裏纏綿了一整天，所以，師兄到現在被逼急了才肯娶你，也是有原因的。”
“纏……綿？”又是一個我不認得的詞。在看看一旁的沈嫣然，早已驚得瞪大了眼睛。
“就是你和師兄每天晚上做的事情嘍！”方采荷臉不紅地開口道，“哦，對了，為表達對死者的懷念，生者可是要守孝三年的，到上個月，正好三年期滿。看樣子，師兄也是個性情中人。這樣想想，在山洞裏那會兒，未必是清河公主逼迫，師兄自己也是願意的吧？要不這種事，一向都是男人占女人的便宜，女人□□男人，還鬧得這般沸沸揚揚，倒是頭一例呢！”
我也呆住了。怪不得提起清河公主和獨孤笙的過去，每個人都諱莫如深；怪不得那會兒我問起獨孤翊那個詞是何意的時候，獨孤翊變了臉色，勉強說出了“欺負”這個詞；怪不得獨孤笙會說他得了病，還說是我給治好的……敢情獨孤笙和那清河公主，居然做過那般羞人的事情！他們二人的關係，根本就不簡單！
“終於明白了吧？”方采荷哈哈大笑，“才明白過來，哈哈哈！很痛苦吧？很想去質問師兄吧？是不是覺得，有時候當傻瓜也是件很好的事情？”
我控製住自己想要扇她耳光的衝動，走到她麵前，故作鎮定道：“所以呢，你說我是……替代清河公主？誇我嗎？我有幾兩……還是幾斤，我自己知道。那樣美人……大美人……我去當替身，抬舉我，真是。”
剛說完這句話，我便後悔了。因為獨孤笙正朝這邊走來。
“你閉嘴！”果然，他沉著臉命令道。
方采荷得意起來，說道：“看吧，師兄心裏明鏡兒似的。別真把自己當成獨孤夫人。”
“我是讓你閉嘴。”獨孤笙轉向她道。
這下子輪到我得意了，我躲在獨孤笙的身後，向她做了個鬼臉。然而，獨孤笙突然迴過頭，我便連忙收斂了。
獨孤笙不再理會她倆，拉著我的手離開了。
他這是站在我這邊嗎？我被他牽引著，狐疑地看著他。
經過一處花園，他終於停了下來，放開了我的手，正視我道：“不要多想，清河公主已經死了。”
“我知道。”我迴了一句，感覺心裏不是滋味，便問道，“你和她，真的……那樣了嗎？就是她說的……那啥……”
話一出口，我自知失言，成親之前他明明已經問過我了，是我自己聽不懂的。
“我沒有給她守孝。”獨孤笙道。
那件事，他終究沒有正麵迴答，但我也應該猜到了。
說不介意肯定是假的，然而，終究是過去了，他又是被迫的，我又有什麽可追究的？
“你……還會想她嗎？”我又問。
他思索片刻，迴答道：“她們總提起她，自然會想起，但不會去想。你放心好了，即使她活著，也絕不可能，因為終究不是一路人。”
“纏……綿？”又是一個我不認得的詞。在看看一旁的沈嫣然，早已驚得瞪大了眼睛。
“就是你和師兄每天晚上做的事情嘍！”方采荷臉不紅地開口道，“哦，對了，為表達對死者的懷念，生者可是要守孝三年的，到上個月，正好三年期滿。看樣子，師兄也是個性情中人。這樣想想，在山洞裏那會兒，未必是清河公主逼迫，師兄自己也是願意的吧？要不這種事，一向都是男人占女人的便宜，女人□□男人，還鬧得這般沸沸揚揚，倒是頭一例呢！”
我也呆住了。怪不得提起清河公主和獨孤笙的過去，每個人都諱莫如深；怪不得那會兒我問起獨孤翊那個詞是何意的時候，獨孤翊變了臉色，勉強說出了“欺負”這個詞；怪不得獨孤笙會說他得了病，還說是我給治好的……敢情獨孤笙和那清河公主，居然做過那般羞人的事情！他們二人的關係，根本就不簡單！
“終於明白了吧？”方采荷哈哈大笑，“才明白過來，哈哈哈！很痛苦吧？很想去質問師兄吧？是不是覺得，有時候當傻瓜也是件很好的事情？”
我控製住自己想要扇她耳光的衝動，走到她麵前，故作鎮定道：“所以呢，你說我是……替代清河公主？誇我嗎？我有幾兩……還是幾斤，我自己知道。那樣美人……大美人……我去當替身，抬舉我，真是。”
剛說完這句話，我便後悔了。因為獨孤笙正朝這邊走來。
“你閉嘴！”果然，他沉著臉命令道。
方采荷得意起來，說道：“看吧，師兄心裏明鏡兒似的。別真把自己當成獨孤夫人。”
“我是讓你閉嘴。”獨孤笙轉向她道。
這下子輪到我得意了，我躲在獨孤笙的身後，向她做了個鬼臉。然而，獨孤笙突然迴過頭，我便連忙收斂了。
獨孤笙不再理會她倆，拉著我的手離開了。
他這是站在我這邊嗎？我被他牽引著，狐疑地看著他。
經過一處花園，他終於停了下來，放開了我的手，正視我道：“不要多想，清河公主已經死了。”
“我知道。”我迴了一句，感覺心裏不是滋味，便問道，“你和她，真的……那樣了嗎？就是她說的……那啥……”
話一出口，我自知失言，成親之前他明明已經問過我了，是我自己聽不懂的。
“我沒有給她守孝。”獨孤笙道。
那件事，他終究沒有正麵迴答，但我也應該猜到了。
說不介意肯定是假的，然而，終究是過去了，他又是被迫的，我又有什麽可追究的？
“你……還會想她嗎？”我又問。
他思索片刻，迴答道：“她們總提起她，自然會想起，但不會去想。你放心好了，即使她活著，也絕不可能，因為終究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