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隻是暫時被迷惑。”方采荷繼續道，“他和我從小一起長大，在他心裏我自然是不一樣的。像清河公主這般美貌的女子，天下沒有一個男人不會動心，師兄也是男人，自然逃不過。但在男人心裏，外麵的誘惑都是過眼雲煙，妻子在他心中終究是有一定的位置的。雖然當初錯過了，但如今我給了他再來一次的機會，我們終究會重新在一起的。姑娘，”她握住了我的手道，“你雖山野出身，但我相信你也有自己的自尊和驕傲，你完完全全可以找到一個愛你的人，做他的正妻，又何必在這兒無名無分地做他人的替身呢？”
替身？我是替身嗎？我想笑。若真是清河公主那種大美人的替身，可真是抬舉我了。
她觀察著我的表情，繼續娓娓道來：“當初嫁給錢莊主，也隻是氣話，沒想到竟成了真。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在他最痛苦最絕望的時候，我應該陪著他。但他從小一直很寵愛我，無論我做錯了什麽，他都會原諒我。錢莊主並非良人，我嫁給他三年，一直守身如玉。如今我迴來了，我依然是師兄的小師妹。”
聽了這麽半天，我終於明白，敢情是來秀恩愛的，讓我知難而退。
“好啦，妹妹，說了這麽半天，你也聽得糊塗了。”方采荷站起來，親昵地握住我的手道，“聽說你最近在學字，有什麽不懂的，盡管來問我。對了，你要不要聽聽曲子，當年嫁到錢家的時候，我學了三年的琴，到現在雖然比不上精通音律的清河公主，但彈幾曲消遣助興還是沒問題的。我這個人別的沒有，就是時間多。”
彈琴？這麽高深的東西，我自知學不來，也不想學著擾民。不過話說迴來，這個清河公主雖然狠毒，倒是個神仙似的人物，什麽都精通，難怪死了三年還總會被人提起。
突然羨慕起這個清河公主，她的一生雖然短暫，卻讓每個人都記住了她。活到這個份上，也算沒有虛度此生吧？
“走吧，我彈曲子給你聽。”方采荷笑道，“聽說妹妹你和淩霜姐交好，如果你不嫌棄，也把你當作姐姐吧。”
這話說的，倒是聽不出半點毛病來。隻是我貌似聽獨孤翊提起過，他父親的那些個小妾，個個都稱唿他娘為姐姐的，包括獨孤笙的母親。雖然心裏別扭，但麵子不能丟，我還是跟著她走了出去。
她的琴就放在河中間的一處涼亭裏，前段時間我和沈嫣然拚酒的地方。此刻，她的兩個丫鬟已經過去把石凳擦幹淨，等她坐過去撫琴。
淩霜姐也有一把琴，卻從未見她談過，她說，琴要彈給懂的人聽。現如今，我對音律一竅不通，她這會兒彈給我，無疑是對牛彈琴。
她大概也知道談給我這種人聽純屬浪費，隻是輕輕地彈了幾下，響了一個前奏就停了下來。她站起來，走到我旁邊道：“可惜我琴藝不精，也隻是彈著玩玩罷了。妹妹要不要試一下？”
我搖頭，就憑我這點出息，不把琴弦扯斷就不錯了。
替身？我是替身嗎？我想笑。若真是清河公主那種大美人的替身，可真是抬舉我了。
她觀察著我的表情，繼續娓娓道來：“當初嫁給錢莊主，也隻是氣話，沒想到竟成了真。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在他最痛苦最絕望的時候，我應該陪著他。但他從小一直很寵愛我，無論我做錯了什麽，他都會原諒我。錢莊主並非良人，我嫁給他三年，一直守身如玉。如今我迴來了，我依然是師兄的小師妹。”
聽了這麽半天，我終於明白，敢情是來秀恩愛的，讓我知難而退。
“好啦，妹妹，說了這麽半天，你也聽得糊塗了。”方采荷站起來，親昵地握住我的手道，“聽說你最近在學字，有什麽不懂的，盡管來問我。對了，你要不要聽聽曲子，當年嫁到錢家的時候，我學了三年的琴，到現在雖然比不上精通音律的清河公主，但彈幾曲消遣助興還是沒問題的。我這個人別的沒有，就是時間多。”
彈琴？這麽高深的東西，我自知學不來，也不想學著擾民。不過話說迴來，這個清河公主雖然狠毒，倒是個神仙似的人物，什麽都精通，難怪死了三年還總會被人提起。
突然羨慕起這個清河公主，她的一生雖然短暫，卻讓每個人都記住了她。活到這個份上，也算沒有虛度此生吧？
“走吧，我彈曲子給你聽。”方采荷笑道，“聽說妹妹你和淩霜姐交好，如果你不嫌棄，也把你當作姐姐吧。”
這話說的，倒是聽不出半點毛病來。隻是我貌似聽獨孤翊提起過，他父親的那些個小妾，個個都稱唿他娘為姐姐的，包括獨孤笙的母親。雖然心裏別扭，但麵子不能丟，我還是跟著她走了出去。
她的琴就放在河中間的一處涼亭裏，前段時間我和沈嫣然拚酒的地方。此刻，她的兩個丫鬟已經過去把石凳擦幹淨，等她坐過去撫琴。
淩霜姐也有一把琴，卻從未見她談過，她說，琴要彈給懂的人聽。現如今，我對音律一竅不通，她這會兒彈給我，無疑是對牛彈琴。
她大概也知道談給我這種人聽純屬浪費，隻是輕輕地彈了幾下，響了一個前奏就停了下來。她站起來，走到我旁邊道：“可惜我琴藝不精，也隻是彈著玩玩罷了。妹妹要不要試一下？”
我搖頭，就憑我這點出息，不把琴弦扯斷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