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那人走到我麵前，問道：“喲，小姑娘長得不錯嘛，不在家呆著，出來想陪哥幾個玩玩嗎？”
“小姑娘，趕緊迴家吧，做人不能強出頭。你認識這老太婆嘛？”另一人開口道。
我看了一眼一旁低著頭的老太婆，不知哪來的勇氣，挺直了腰板，問道：“多……少？”
“喲，是個結巴。”人群裏有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然後幾個男人哈哈大笑。
我不惱，因為我根本不知道結巴是什麽意思。不就是要錢嘛，獨孤笙的袋子裏有，我給他們就是了。
“多少？”我提高了嗓音，重複了一下剛剛那個詞。
“五文！”為首那人伸出五個手指頭道。
好在我學會了數數，便打開錢袋，摸出了五個銅板扔到地上，然後便自顧自地拉起老婆婆就走。
“小姑娘，謝謝你了。”老婆婆滿臉感激道，“隻是老身我身上太髒，你先放開吧。”
我不理會，繼續抓著她的手，想要帶她離開那群男人。其實我並沒有多想，隻是想到自己當初偷了人家的包子，被痛打一頓的經曆。我皮糙肉厚，挨頓打倒是無所謂，這老婆婆年紀大了，可受不了這一頓打。
走出挺老遠，迴頭看看，那些男人並沒有追來，我這才鬆口氣，終於放開了那老婆婆的手。這時，一陣香味飄來，循著香味飄來的方向看去，前方不到十步的地方有個露天的棚子，幾個人坐在外麵的桌子上，端著大碗在吃著麵條。我突然想起，自己出來這麽一趟，居然還沒買好吃的。
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傳來，我下意識地低下頭去，卻發現並不是我的肚子在叫。老婆婆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一臉赧然地看著我。
我又拉起老婆婆的手，拽著她走向棚子。
“姑娘，”老婆婆有些遲疑道，“別去了，剛剛讓你破費，已經不好意思了。”
我不理會，反正又不是我的錢，花起來當然不心疼。我拉著她到棚子前，找了個空無一人的桌子坐了下來。
“小姑娘，”老婆婆有不好意思地開口道，“我真的不是乞丐，我隻是進城找親戚，沒想到被人偷了錢袋，又沒能找到親戚的下落，這才淪落至此。”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誰沒有落魄的時候？當初我也是髒兮兮的被獨孤笙撿迴來的，這沒什麽好丟人的。
一個肩膀上搭著毛巾的夥計走出來，笑盈盈地問道：“二位，想吃點什麽？”
我不會說，見旁邊的客人正在端著麵條狼吞虎咽，便朝他指了指，意在告訴他，要一樣的。
“好咧！兩碗麵，”夥計得了吩咐，向我伸出了手，“不好意思，客官，能先把賬結了嗎？”
我不懂結賬是何意，但見他伸手，知道他是要錢，便照搬剛剛對那群男人說的那個詞：“多少？”
“二十文！”
我伸出手，再次在錢袋裏摸了摸，隻摸出來六七個。有點不甘心，索性把錢袋接下來，往桌子上一倒，又掉出來三個。
“一共十文，隻夠一碗麵。”夥計有些為難，“您看……”
我看了老婆婆一眼，朝她指了指，又向那夥計伸出一個手指頭。那夥計明白了我的意思，拿著錢進了棚子裏。
“姑娘，你的錢袋漏了。”老婆婆突然開口道。
“小姑娘，趕緊迴家吧，做人不能強出頭。你認識這老太婆嘛？”另一人開口道。
我看了一眼一旁低著頭的老太婆，不知哪來的勇氣，挺直了腰板，問道：“多……少？”
“喲，是個結巴。”人群裏有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然後幾個男人哈哈大笑。
我不惱，因為我根本不知道結巴是什麽意思。不就是要錢嘛，獨孤笙的袋子裏有，我給他們就是了。
“多少？”我提高了嗓音，重複了一下剛剛那個詞。
“五文！”為首那人伸出五個手指頭道。
好在我學會了數數，便打開錢袋，摸出了五個銅板扔到地上，然後便自顧自地拉起老婆婆就走。
“小姑娘，謝謝你了。”老婆婆滿臉感激道，“隻是老身我身上太髒，你先放開吧。”
我不理會，繼續抓著她的手，想要帶她離開那群男人。其實我並沒有多想，隻是想到自己當初偷了人家的包子，被痛打一頓的經曆。我皮糙肉厚，挨頓打倒是無所謂，這老婆婆年紀大了，可受不了這一頓打。
走出挺老遠，迴頭看看，那些男人並沒有追來，我這才鬆口氣，終於放開了那老婆婆的手。這時，一陣香味飄來，循著香味飄來的方向看去，前方不到十步的地方有個露天的棚子，幾個人坐在外麵的桌子上，端著大碗在吃著麵條。我突然想起，自己出來這麽一趟，居然還沒買好吃的。
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傳來，我下意識地低下頭去，卻發現並不是我的肚子在叫。老婆婆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一臉赧然地看著我。
我又拉起老婆婆的手，拽著她走向棚子。
“姑娘，”老婆婆有些遲疑道，“別去了，剛剛讓你破費，已經不好意思了。”
我不理會，反正又不是我的錢，花起來當然不心疼。我拉著她到棚子前，找了個空無一人的桌子坐了下來。
“小姑娘，”老婆婆有不好意思地開口道，“我真的不是乞丐，我隻是進城找親戚，沒想到被人偷了錢袋，又沒能找到親戚的下落，這才淪落至此。”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誰沒有落魄的時候？當初我也是髒兮兮的被獨孤笙撿迴來的，這沒什麽好丟人的。
一個肩膀上搭著毛巾的夥計走出來，笑盈盈地問道：“二位，想吃點什麽？”
我不會說，見旁邊的客人正在端著麵條狼吞虎咽，便朝他指了指，意在告訴他，要一樣的。
“好咧！兩碗麵，”夥計得了吩咐，向我伸出了手，“不好意思，客官，能先把賬結了嗎？”
我不懂結賬是何意，但見他伸手，知道他是要錢，便照搬剛剛對那群男人說的那個詞：“多少？”
“二十文！”
我伸出手，再次在錢袋裏摸了摸，隻摸出來六七個。有點不甘心，索性把錢袋接下來，往桌子上一倒，又掉出來三個。
“一共十文，隻夠一碗麵。”夥計有些為難，“您看……”
我看了老婆婆一眼，朝她指了指，又向那夥計伸出一個手指頭。那夥計明白了我的意思，拿著錢進了棚子裏。
“姑娘，你的錢袋漏了。”老婆婆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