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霜姐不必客氣，叫我翊弟就好了。”說著，他坐到我的身邊，伸過頭和我對視了一下，抬頭對淩霜姐道，“臉怎麽白成這樣？我那個大哥也太狠了吧，把人傷成這個樣子。”
“若隻是獨孤師弟的疑心還好說，”淩霜姐感歎道，“她出逃了，她是細作的嫌疑倒是洗脫了。隻是，若獨孤師弟這次原諒了她，說不定我娘會覺得她對獨孤師弟來說不一樣，會繼續逼獨孤師弟和她圓房。如此看來，無論她是誰，你哥都不得不殺她了。”
我機械地聽著他們的談話，雖然知道這些話決定著我的命運，但全身的力氣被抽空，連腦子也一並抽走了，我什麽都不懂，也沒有力氣去關心了。
“那該怎麽辦啊？要不我帶她走算了。我堂堂獨孤府的世子，帶走一個奴婢總不能不行吧？”獨孤翊有些急切道。
“不行，獨孤將軍是個重規矩的人，雖然她和你哥沒有成好事，但名義上也是你哥的女人。你這樣把她帶迴去，你覺得你爹會同意嗎？”淩霜姐反問道。
“那該怎麽辦，眼睜睜地看著她死？”獨孤翊有些沉不住氣了。
“你先別急，也許事情還有轉機。”淩霜姐語氣平靜下來，“剛剛獨孤師弟塞給我這瓶金瘡藥，想必是給她的。如果你哥還想殺她，給我這個做什麽？”
“那還不簡單，想等她傷好了再動手唄。我哥那麽愛麵子，當然不想被人說是趁人之危。”獨孤翊冷嘲熱諷地說了一句，又思索了一下，突然蹲下來，附到我耳邊說道，“你想不想為自己辯解？”
可以嗎？想到他救過我兩次，心裏對他有著說不出的感覺，便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他似乎有了底氣，又問道：“想不想學說話？”
我能學會嗎？可我確實想學。思索一下，我再次點頭。
他站起來，折下一根柴禾，在地上寫了一句什麽。然後，她轉向淩霜姐道：“無論如何，都讓她背下這句話。我哥和你娘那邊，我會想辦法拖延時間。”
淩霜姐狐疑地看看地上的字，將信將疑地問道：“這樣，可以嗎？”
“放心吧，莊主和夫人都是信佛之人，到時候我把全族的長輩都叫來，隻要她當麵發下重誓，表示自己和那幫反賊沒有任何關係，等於是立下了軍令狀。到時候，，族中的長輩都在監視著她，實際上也是在保護她，我哥想為難她也不行了。”
淩霜姐不放心地看看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於是乎，我在淩霜姐的教導下，我頂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扯著嗓子喊了一整天。
這是保命的問題，學不會也要學，就跟吃不下也要硬灌下一般。就這麽一句話，我卻學得很是艱難。且不說我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光前半句就學了很長時間，發音怎麽也發不對。淩霜姐很耐心地糾正我的錯誤，一遍遍的教我，一天下來，她嗓子啞了，我嗓子也啞了。
那句話是：“小女子對天發誓，和前朝絕無半點關係，如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
然後第二天，兇男人和淩霜姐的爹娘都來了，一同前來的還有一大群沒見過的老頭子。淩霜姐和獨孤翊也來了，她們站在最後，朝我揮了揮手，帶著一絲鼓勵的意味。我受了鼓舞，按照淩霜姐教我的樣子，忍著身上的疼痛站到了最前頭，舉起一隻手，在眾人齊刷刷的目光之下，有模有樣地重複著不知何意的字句：
“我……小女子……對天發……四……和……前朝……絕無……斑點……關……夕……盧……有……半……句……徐……言……天……打……無……雷……轟！”
“哢嚓！”話音剛落，一聲巨雷好死不死地響了起來，把我嚇了一哆嗦。
“嗬！”兇男人冷哼一聲，看了看天色，忍不住道，“蒼天還真是有眼。”
“她不會說話，你們是知道的！若非為了證實自己的清白，她怎麽會辛苦練習那麽久，隻在眾人麵前發下如此重誓？”淩霜姐似乎並未被那聲雷嚇到，反問道。
“的確，”獨孤翊適時附和道，“眾位長老在此，以後這位姑娘若敢造次，我獨孤翊第一個不同意！”
幾個老頭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上前一步，朝獨孤翊拜了拜，說道：“既然有世子出麵，老夫自然相信這位姑娘。世子放心，若無切實證據，老夫一定全力保護這位姑娘！”
“我等願意聽從世子吩咐！”眾長老也齊聲道。
“若隻是獨孤師弟的疑心還好說，”淩霜姐感歎道，“她出逃了，她是細作的嫌疑倒是洗脫了。隻是，若獨孤師弟這次原諒了她，說不定我娘會覺得她對獨孤師弟來說不一樣，會繼續逼獨孤師弟和她圓房。如此看來，無論她是誰，你哥都不得不殺她了。”
我機械地聽著他們的談話，雖然知道這些話決定著我的命運，但全身的力氣被抽空，連腦子也一並抽走了，我什麽都不懂，也沒有力氣去關心了。
“那該怎麽辦啊？要不我帶她走算了。我堂堂獨孤府的世子，帶走一個奴婢總不能不行吧？”獨孤翊有些急切道。
“不行，獨孤將軍是個重規矩的人，雖然她和你哥沒有成好事，但名義上也是你哥的女人。你這樣把她帶迴去，你覺得你爹會同意嗎？”淩霜姐反問道。
“那該怎麽辦，眼睜睜地看著她死？”獨孤翊有些沉不住氣了。
“你先別急，也許事情還有轉機。”淩霜姐語氣平靜下來，“剛剛獨孤師弟塞給我這瓶金瘡藥，想必是給她的。如果你哥還想殺她，給我這個做什麽？”
“那還不簡單，想等她傷好了再動手唄。我哥那麽愛麵子，當然不想被人說是趁人之危。”獨孤翊冷嘲熱諷地說了一句，又思索了一下，突然蹲下來，附到我耳邊說道，“你想不想為自己辯解？”
可以嗎？想到他救過我兩次，心裏對他有著說不出的感覺，便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他似乎有了底氣，又問道：“想不想學說話？”
我能學會嗎？可我確實想學。思索一下，我再次點頭。
他站起來，折下一根柴禾，在地上寫了一句什麽。然後，她轉向淩霜姐道：“無論如何，都讓她背下這句話。我哥和你娘那邊，我會想辦法拖延時間。”
淩霜姐狐疑地看看地上的字，將信將疑地問道：“這樣，可以嗎？”
“放心吧，莊主和夫人都是信佛之人，到時候我把全族的長輩都叫來，隻要她當麵發下重誓，表示自己和那幫反賊沒有任何關係，等於是立下了軍令狀。到時候，，族中的長輩都在監視著她，實際上也是在保護她，我哥想為難她也不行了。”
淩霜姐不放心地看看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於是乎，我在淩霜姐的教導下，我頂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扯著嗓子喊了一整天。
這是保命的問題，學不會也要學，就跟吃不下也要硬灌下一般。就這麽一句話，我卻學得很是艱難。且不說我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光前半句就學了很長時間，發音怎麽也發不對。淩霜姐很耐心地糾正我的錯誤，一遍遍的教我，一天下來，她嗓子啞了，我嗓子也啞了。
那句話是：“小女子對天發誓，和前朝絕無半點關係，如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
然後第二天，兇男人和淩霜姐的爹娘都來了，一同前來的還有一大群沒見過的老頭子。淩霜姐和獨孤翊也來了，她們站在最後，朝我揮了揮手，帶著一絲鼓勵的意味。我受了鼓舞，按照淩霜姐教我的樣子，忍著身上的疼痛站到了最前頭，舉起一隻手，在眾人齊刷刷的目光之下，有模有樣地重複著不知何意的字句：
“我……小女子……對天發……四……和……前朝……絕無……斑點……關……夕……盧……有……半……句……徐……言……天……打……無……雷……轟！”
“哢嚓！”話音剛落，一聲巨雷好死不死地響了起來，把我嚇了一哆嗦。
“嗬！”兇男人冷哼一聲，看了看天色，忍不住道，“蒼天還真是有眼。”
“她不會說話，你們是知道的！若非為了證實自己的清白，她怎麽會辛苦練習那麽久，隻在眾人麵前發下如此重誓？”淩霜姐似乎並未被那聲雷嚇到，反問道。
“的確，”獨孤翊適時附和道，“眾位長老在此，以後這位姑娘若敢造次，我獨孤翊第一個不同意！”
幾個老頭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上前一步，朝獨孤翊拜了拜，說道：“既然有世子出麵，老夫自然相信這位姑娘。世子放心，若無切實證據，老夫一定全力保護這位姑娘！”
“我等願意聽從世子吩咐！”眾長老也齊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