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正中,從山洞之內到達後山的江淵皺眉看著眼前的映荷教給一名白臉男子女人姿態,這種場麵無疑古怪至極,但是江淵卻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速成的方法很難,但是江淵信不過外人,隻能親自培養人手,好在他手下挑挑揀揀找出來了一個將士的兒子,雖說遠遠達不到妖豔的程度,但終歸算的上麵容白淨,長相清秀,不然的話,他是真的要撓頭。


    看著映荷開始教給其神態,江淵看的津津有味,但是很快他便發現了弊端。


    “文儒,你這個動作不對,表情要欲拒還迎的感覺,這樣他過僵硬,魏南風此人既然有著這個愛好,絕對見過諸多陰柔男子,你要做的是一眼讓他沉淪”


    江淵指正段文儒,正在學習的他停下模仿點頭,他對江淵的要求別無二話,但是映荷卻顯得有些生氣,看著江大公子什麽都不懂的還要指指點點,她當即就生氣的道:“江少爺,你不懂的話就不要說話,你又不知道女子的行徑,怎麽知道那個壞人喜歡欲拒還迎!?”


    說主子不是的映荷一點也不害怕江淵,這讓江大少爺有些無奈,不過他卻沒有生氣,反而笑著給映荷解釋道:“映荷,這男子愛男子,定然是有一方要擁有女性的柔弱美感,倘若兩人都是彪炳大漢,又何來龍陽之好,嗯?”


    江淵似笑非笑,二十一世紀開放,同性被接受的程度極大提高,他雖然沒吃過這種豬肉,但是豬跑他卻是見過不少。


    饒是映荷已經跟著江大公子很久,卻還是被這種話給羞怯的臉紅了起來,幽怨害羞的目光投向江淵,她接話道:“江公子,你又不是人家,怎麽知道人家喜歡什麽樣的?”


    “你又不是我,怎麽知道我不知道?況且本公子什麽沒見過?”


    江淵笑嗬嗬,映荷白了其一眼不再說話,文儒在一旁聽著苦笑而後盡力去想象女子的欲拒還迎,但無論他怎麽努力,都覺得自己有些不像。


    “少爺,文儒想象不來”


    打斷兩人胡思亂想的段文儒經過四天的培訓已經初步具備了柔弱男子的形象,比起女孩或許不如,但是比起來男子,絕對屬於弱不禁風讓人看見就生出同情心來的模樣。


    “想象不來嗎?”


    江淵托著下巴嘴裏輕聲,糾結了片刻,他想了想道:“今天先到這裏,映荷你先迴去,文儒跟我來”


    搞不清楚情況的文儒點頭說了一句:“是少爺”。


    江淵說完就起了身,映荷也不知道江大少爺心中又有了什麽新花樣,所以隻疑惑得又白了一眼便也跟著出了山洞。


    走在雲溪菀的石板路之上,文儒跟在江淵身後心裏癢癢忍不住問道:“少爺,咱們要去哪裏呀?我是不是太笨了”


    話語間有些沮喪的文儒暗道自己為何沒有生個女兒身出來,殊不知江淵對能得到他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出聲迴答一句:“你已經幫了少爺大忙了,至於咱們要去的地方,當然是一個好地方”


    江淵賣了一個關子,而後便帶著文儒進了之前的服飾房間,為其挑選完衣服,他暗自點頭人靠衣裝馬靠鞍,之後,他也換了一身比較騷氣的錦衣。


    出去房間,江淵與文儒並排而行,從未穿過如此好質量布料的文儒在換上衣服之後顯得有些拘謹,走路都很是不自然。雲溪菀之內有許多牙行買來的仆人,見到自家少爺領著文儒之時都笑著打招唿,並且直唿文儒的這身打扮非常好。


    因為是自家將士家人的緣故,所以文儒在雲溪菀已經住了很久,在昌黎城迴來的老兵大多無家室,其中有妻兒老小的也多數妻離子散,隻有極少數的將士在迴來之後能見到自己的親人,而江淵為了讓他們團聚,則是在雲溪菀的套院中規劃出了一大片地區,專門供這些人來居住,這也是為何眾人認識他的原因,按照他的想法來說,接過來將士們的親人,不但能夠讓其有更強的歸屬感,並且還能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忠誠度,並且雲溪菀本就打得一p,不用來助人屬實浪費。


    從換衣服到雲溪菀的門口,這短短幾分鍾的路程,讓文儒走的渾身難受,出了門上板橋,文儒在後邊用不太自信的聲音道:“少……少爺,不然屬下還是去換件衣服吧,這衣服我有些不適應,也怕給少爺弄髒了”


    山豬吃不了細糠,現在的文儒不但受寵若驚,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若不是他的老爹告訴他要事事聽候安排,他估計早就扛不住這種情形跑路了。


    “文儒,現在是少爺需要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江淵拍著文儒的肩膀,顯得像一個大哥一般,文儒其實跟江淵接觸的並不多,若不是因為自己的老爹一天提起來十八次,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住的是誰家,不過他雖然不熟悉自家少爺,但是對於另一位卻是熟悉的緊,孫思樸可以說是整個雲溪菀的活寶,且不說他經常給雲溪菀的眾人診治頭疼腦熱,就單是其天天在雲溪菀內溜達八遍,便足以讓他和眾人混個臉熟,更別說孫思樸的性子開朗又是個情商極高的人了,也正是為此,文儒在聽完江淵的話之後,便真的不在多想,因為孫思樸經常跟他說他們的江少爺是一個和藹有趣又平易近人的人。


    坐上人生中的第一輛馬車,文儒的心情略顯激動,在他的認知之中,家中沒有餘財千貫的人,根本坐不上馬車,他老爹雖然是個殺了不少胡人的將士,但確實沒什麽錢財,看看左看看右摸摸上踢踢下,一個十五歲的男孩在古代已經算是半個大人了,但是其孩童的天性依然還在,而江淵並沒對這種行為進行阻止亦或者是用眼神瞥。


    少時,帶著文儒的江淵從南門入了臨安而後一路向北而去,因為是白天的緣故所以即使是紅燈區的快活地方也少了許多標誌性的聲音。


    馬車進入紅燈區,一向是各個青樓的爭搶之物,不為其他隻因為江淵他爹定下過規矩,而且子那以後,在城中策馬之人確實沒了,也就是最近一年,才開始有了馬車上街,並且能坐車的多數還是達官顯貴才行,一般人,能做起馬車的也還是不敢乘坐。


    紅袖樓,江淵知道的唯一一個青樓,來到其門口,遠遠就已經站出來的老鴇笑得有些淫蕩,眉眼之間更是有春色以及期待。


    “停車”


    江淵在車內一遍貼著胡子一邊出聲,馬夫聞聲勒馬,而後跳下來為江淵支起來凳子,別的不說,就是這一個簡單的動作,便讓老鴇心中瞬間高興了起來,笑意盈盈的走到馬車之前,車內的江淵就聽到了老鴇招唿客人的聲音,淡淡的笑了笑,他對著已經紅了臉的文儒道:“進去之後不用拘謹,一會少爺會讓所有的女子都出來,選一個你看著順眼的跟我說就行,記得臉上的妝容不要被親掉了”


    暈頭轉向就進了青樓的文儒很懵,最起碼他感覺是這樣,畢竟長了這麽大,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女子胸部的柔軟,以及胭脂香。


    “老鴇,去將你們這兒的漂亮妞全部叫出來,今天我這弟弟心情不好,我這當大哥的必須安排到位!”


    貼了胡子的江淵多了一種粗狂的感覺,加上其掏出銀錠的動作更是像極了前世的暴發戶,都說青樓妹妹隻認錢財和才華,他不易暴露身份,這個時候還得是銀子好用。


    “多謝公子賞賜,奴家現在就給您將樓裏的姑娘都叫過來”見了錢財的老鴇眉眼都眯成了一條線,搖著扇子的手更是想要往江淵身上湊,雖說江大公子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他不是收破爛的,當老鴇靠近他時,他直接推手擋了一下道:“老鴇,趕緊叫人去,莫要讓我這弟弟等急了”


    “公子稍等呢”


    老鴇硬生生的止住了貼近的身子,而後便去叫人了,江淵招唿著文儒坐在樓下,一旁還有兩個風塵女子服侍兩人,相較於文儒的不自然,江淵顯得自在了許多,時不時的看一看酥胸半露的女子,時不時在其翹臀捏上一把,也算沒有花冤枉錢。


    紅袖樓不愧是京城子弟最愛來的地方,上次的匆匆一趟並未讓他見識多少,這次來他才看出為何此地被稱為“風流數澤”之地。


    臨安城的紅燈區一直是人們津津樂道的地方,北市坊間更是常年才子少俠萃聚,外加達官貴人出入,之前他還覺得此地太過色情,現在細觀才發現,此處是古代人為數不多的娛樂之地,若是他真的是古人,恐怕也逃不掉這個定理。


    江淵坐下的四下觀察,讓陪著的兩個女子起了勝負之心,畢竟這個胡茬大漢出手是真的闊綽,他們若能陪其睡上一覺,定然能夠多上許多存錢,越是假正經的男子越是能讓女人挑逗。何況自詡為證人的江淵?


    在被折磨的身體起了反應,老鴇再不來他就有可能會破防之時,去尋女子前來讓其挑選的吳媽媽終於漏了麵,猛地推開身上趴在他褲襠處的女子,他馬上嚷嚷了起來,將土鱉有錢的模樣演繹得淋漓盡致,連一旁的文儒都被驚到了。


    女子出來之後雖說衣著暴露,但是每個人都用扇子遮住了臉麵,似乎要故意營造出選妃的氣氛,江淵覺得新鮮嘴角一挑,而後道:“小弟,瞧!看上了那個,大哥馬上給你安排!”


    豪橫的江淵說起話來聲音很大,並且動作何畫風都極其的粗魯,來了的女子雖然都想掙錢,但還是有幾個心中瞧不起江淵的,其中的桃萱便是其中一個。


    “公子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老鴇賠笑著拉住上去就捏自家女兒臉的江淵,而後安撫其情緒,江淵演了一波之後,一臉不悅的被其拉到了座位之上,而後便聽著吳媽媽開始嘮叨的介紹站著的十幾個女子。


    “公子請看,這位是春雨,是咱們樓裏的為數不多會吹拉彈唱之人,活也是好的緊,客人們但凡點過一次啊,都是戀戀不舍的成為了迴頭客呢?公子要不要問問”


    老鴇一臉期待的看著江淵,後者直接將選擇的權利給了文儒,文儒害羞的搖頭,江淵則直接擺了擺手到:“這個不行,胸脯太小,換一個!”


    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江淵此言讓吳媽媽一陣無奈,春雨的資本在他們這紅袖樓之內即使不進前五,但起碼也是前十,江淵說小,實在是讓她有些想跳腳。但是想到江淵可能是個大財主家的傻兒子,她還是賠笑:“公子說小,那就是小,咱們看下一個!”


    說著,吳媽媽就介紹起了另外一人,不出所料,文儒不喜歡,畢竟是單純的小男生,看見成熟的少婦怎麽能把持住,而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不好意思。


    十幾分鍾的時間過去,出來的十幾個女子都被一一的pass掉,剩下最後一個之時,江淵已經不抱了希望,因為他感覺到了吳媽媽似乎沒有拿出上等質量的女子,不過當這最後一人拿掉手中的扇子之後,他能明顯的感覺的到文儒的表情變化。


    當一個男孩表現出羞怯的目光之時,不是看見了不該看的,就是遇到了讓他驚豔的。


    “公子,您覺得這個如何?”


    吳媽媽笑的開心,似乎已經察覺到了文儒的變化,江淵忽的大笑,非是一般的爽朗道:“就要這個妞,老媽子,你開個價,這女人俺給老弟買了!小文,去,摟上馬車!”


    高興至極的江淵大手一揮,什麽都不管,吳媽媽被其嚇了一跳,連忙道:“公子,公子莫急!我們這紅袖樓的女子沒接客的是不贖身的,您若是想要,隻能在店裏玩”


    “店裏玩?那有個狗屁勁,這娘們我弟弟喜歡,你開個價!”


    江淵給文儒使了一個眼色,後者也知道自己不能丟人,心中給自己打氣加油,他起身就去拽桃萱。


    別看文儒瞧著弱不經風,但是手勁並不小,也不知是桃萱沒有反抗還是什麽,反正是被其拉了出去,老門的老龜帶著人想要阻攔,卻被江淵來時的馬夫以一己之力全部擋在了門邊。


    “公子啊,你這是壞了規矩!”


    吳媽媽勸解無效,隻能用上威脅意思,但江淵今日來就是為了買人,哪裏會擔心這個,倔強毫不低頭的他硬著頭皮討論價格,扯皮了半天,就差報官了。


    好在江淵有錢,硬是用鈔能力搞定了老媽子,雖然最後他也是跑出來的,但人都到手了,他也給錢了,其他的,他不在乎。


    江淵跑了,收了錢的吳媽媽卻並不開心,不為其他就單單是規矩被破了,愁眉上臉,吳媽媽搖頭上樓,後麵的女子有人出聲叫了一句:“吳媽媽,桃萱她……”


    上樓的吳媽媽聽見聲音腳步頓了一下,而後頭也不迴道:“這人不守規矩,大人會給我們做主,至於小桃還是我們紅袖樓的女子,都去忙吧,不用在此事上花心思,進了紅袖樓,一輩子都得是這裏的人”


    最後一句聲音尖銳,了解吳媽媽的女子們都知道這次其是真生氣了,一個個的不再接話,原地散去。


    而這件事也被來逛樓的文人騷客,酒徒浪子看在眼裏,不出意外,他們今天走出這個地方以後,消息肯定會四散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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