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血濺起一朵朵鮮豔的血花,伊芙琳瞬間皺眉。


    “行了,帶下去,別髒了我的地板。”


    伊芙琳輕輕舒展開眉頭,雖然她很高興加蘭德能替她出頭,但她也擔心蘭家這樣獨攬大權的方式會不會引起民憤。


    於是,她決定在加蘭德做得更過火之前,讓禦林軍趕緊把他帶走。


    \"還有誰有異議。\"


    加蘭德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充滿了威嚴和威懾力,但是沒有絲毫詢問的意思。


    他的眼神輕蔑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伴隨著冷硬嘴角的上揚,那不屑的笑容,仿佛在表達他對這些人的反對毫不在意。


    眾人紛紛低下頭,不敢再與加蘭德對視。


    加蘭德無疑擁有著絕對的權利和威嚴。


    並且他們非常清楚的感受到了加蘭德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那股濃烈的殺意讓他們膽戰心驚。


    沒有人敢再提出任何異議,甚至連唿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觸怒這個可怕的男人。


    加蘭德就這麽坐在那裏,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


    他的存在與殺意讓人感到壓抑,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他掌控著。


    他的目光再次掃視了一遍眾人,確保沒有人敢於挑戰他的權威,最後才滿意地點點頭。


    這群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人們心中暗自慶幸著,幸虧自己沒有成為他今天的敵人。


    ”不想招待你們了,散了吧。”


    加蘭德見眾人都不敢再有任何動作,煩躁的擺了擺手,尤裏會意的推著他走出了宴會廳。


    眾人見加蘭德離開,瞬間都想作鳥獸散,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做出頭鳥。


    當加蘭德與伊芙琳等人消失在視線之外時,還是有幾個人先行帶頭匆匆離開了宴會廳。


    剩下的人見狀也紛紛效仿,迅速逃離了現場。


    他們相互之間甚至都沒有做告別,還是趕緊逃出這個虎穴的好。


    生怕加蘭德又想起來剛才他們為難伊芙琳的模樣,給自己招惹上大麻煩。


    “哥哥,你感覺怎麽樣了?”


    待迴到蘭家內部,伊芙琳瞬間褪去了自己的一身鋒芒,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加蘭德的狀態,仿佛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我沒事了。”


    加蘭德看著伊芙琳緊張的樣子,心底不禁湧起一股暖意。


    他伸手輕輕握住伊芙琳冰涼的小手,眉眼中盡是柔情似水。


    “那就好,那抗體……”


    “加蘭!加蘭!”


    然而,還沒等伊芙琳把話說完,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切的唿喊聲。


    緊接著,隻見霍晚晴提著禮服,狼狽不堪地推開阻攔她的禦林軍,不顧一切地朝著加蘭德所在的方向飛奔而來。


    “你怎麽樣了?已經痊愈了嗎!”


    霍晚晴氣喘籲籲地跑到加蘭德麵前,顧不上伊芙琳和加蘭德臉上露出的嫌惡神情。


    她沒能推開伊芙琳,隻能擠在旁邊,一把抓住加蘭德的胳膊,滿臉關切地問道。


    “嗯。”


    加蘭德冷硬的推開她的束縛,淡淡的嗯了一聲。


    “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你終於醒過來了。”


    霍晚晴隻覺得一瞬間如釋重負,仿佛她根本看不見加蘭德對她避之不及的模樣一般。


    她激動的笑著,聲音中滿是喜悅和感激,眼眶也不禁紅腫濕潤,眸子裏閃爍著淚光。


    然而,加蘭德卻麵無表情的撇開了頭,他並沒有被她的熱情感染一絲一毫。


    霍晚晴有些愣住,加蘭德的眼神冷漠而疏離,讓她感覺不到一絲情緒與暖意。


    她看到加蘭德這樣的反應內心頓感失落,麵上卻不顯,仍舊努力保持著笑容。


    畢竟,她隻要展現出加蘭德隻要醒來就足夠得樣子就可以了。


    “蘭殿,你還記得曾經說過會給我妹妹一個公道嗎?”


    這時,旁觀了許久的霍安之也適時走了過來。


    他對霍晚晴覺得失望,對霍家覺得失望。


    這麽多天來,霍友善的死仿佛隻讓他自己陷入了深深的痛苦。


    霍家人並不在意一個三小姐的離奇去世,霍晚晴也更多的心思投放在加蘭德得身上。


    所以,他一得知加蘭德醒來的消息,連忙放下了手頭的一切工作,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蘭家。


    霍友善的死實在是拖的太久了,拖到如今毫無進展,根本就無法讓她走的安息。


    然而,聽到霍安之的問話後,加蘭德和伊芙琳的心頭都驀的一愣。


    後知後覺中,二人反應過來還有許多這樣的事情在等著他們解決。


    加蘭德內心深處隻覺得苦澀。


    他醒來後隻想將這些先拋之腦後,好好地與伊芙琳溫存片刻。


    可是現實並不允許,此刻他們也不得不麵對。


    “友善已經在停屍間一個星期了,這一個星期我備受煎熬。”


    “看著兇手逍遙法外,根本就沒有人指責她。”


    “大家好像把這件事完全遺忘了,痛苦的隻有失去親人的我們。”


    “明明手裏握著可以定罪的證據,卻沒有辦法將在眼前逍遙的兇手繩之以法,就因為她的身份地位無人敢撼動。”


    霍安之見二人雙雙沉默,他字字泣血,眼中的祈求化作悲憤如有實質。


    當他說出“兇手逍遙法外”這句話時,他那雙眼眸就這麽死死地盯著伊芙琳。


    眼神中的恨意仿佛要溢出來一般,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霍晚晴帶迴來的手機裏的錄音證據,他從頭到尾完完整整地聽了一遍又一遍。


    每一個字都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中。


    而裏麵的內容與肖河所說的完全相符,沒有絲毫出入。


    這意味著撒謊的人不是肖河,而是另有其人。


    那麽,這個人會是誰呢?


    換句話說,除了伊芙琳還能是誰。


    霍安之沒有當場指責出來,是因為他念著昔日的舊情份,並且也選擇相信加蘭德會給他一個更完美的解決方式。


    所以,霍安之在等,等伊芙琳自己認罪,等她的一個道歉和解釋。


    伊芙琳被霍安之的眼神盯的有些莫名其妙,卻也毫不避諱的迴眸與之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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