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臻去火車上的值班室裏找到了一個麵相和善、看起來就熱心腸的乘務員大姐,把手裏的車票和購買熱水壺的票據拿給她看。


    而且“添油加醋”的,梨花帶雨的給大姐說了一下這大嬸在火車站台上惡意推人和剛剛搶水壺的行為。


    “大妹子,你放心吧,大姐一定會給你討迴公道的。她剛剛一聽乘務員來檢查車票就快速的躲進了廁所裏頭了,這不要臉的肯定是沒有買票,我這就和你一起去治她!


    大姐心裏頭對這大嬸就沒好印象,這年頭好多人沒有錢逃票,次次都躲進了廁所去躲避檢查,她們看這些人也是不落忍的就睜一隻閉一隻眼,但是這種人品不好的人就不能放過了!


    還有一個原因是這小姑娘也是湘省的,好歹和自己出自同一個省,肯定是能幫就幫!


    “真是太感謝姐姐了,你可真是一位人美心善的大好人!”李心臻跟在她後頭拍馬屁道。


    現在的人都比較含蓄,很少有人會那麽直白的誇人,大姐就喜歡聽別人誇她,整張臉都舒展開來,笑嗬嗬的與李心臻說話。


    兩個人走到了廁所門口,剛好與聽外麵沒動靜就出來的大嬸撞了個正著。


    “這位同誌,按照規定請把你的車票拿出來檢查一下。”大姐攔住了想跑開的大嬸,一臉嚴肅的開口。


    “這一節車廂已經檢查過了,我……不用檢查了!”大嬸被迫停了下來,壓下心中的慌張,指著另外兩個乘務員的背影說道。


    她這幾年在東北和南方之間往返多次,看好多人都往廁所躲來逃票,所以後麵也靠逃票省了一大筆錢。


    不僅如此,她甚至從一年一次變成了如今的一月一次的迴家,絲毫不收斂自己的私欲!


    “你剛剛從廁所出來的,乘務員還沒有檢查你的,拿出來給我看一眼,還是說……你沒有買票?”


    大姐看這胖大嬸有點眼熟,似乎經常在火車上看到這人,如果是逃票的話,那這人可真不要臉,一個月就可以看到她一次,不知道占了公家多少便宜。


    這種蛀蟲必須好好嚴懲!


    “哎呦,你這是欺負我老太婆呀!我能上車就說明我買了票的,你就是這臭丫頭叫過來的靠山吧,故意來欺壓我平民老百姓……”


    胖大嬸直接坐在地上了,悄悄的用力掐了一把腿上的肉,眼淚一下就出來了,朝著李心臻和大姐就撒潑打滾了起來。


    看這胖大嬸哭哭啼啼的想引起別人的注意,大姐眼神一咪,一隻手就把她給提溜了起來,然後用力的把她抵在牆壁上說:“你在這裏撒什麽潑,我隻是秉公執法的檢查一下你的火車票,別給我整那有的沒的,把票拿出來!”


    聲音洪亮,氣勢磅礴,直接就把大嬸給震懾住了,她也顧不上背上的疼痛,都不敢說話了。


    這會剛剛從這節車廂裏檢查好的兩名乘務員也過來了,朝大姐說:“乘務長,您怎麽過來檢查了?”


    “我剛好過來看看,就發現了這大嬸鬼鬼祟祟的,她不願意把票拿出來讓我檢查,到下一站直接交給安保人員吧!”


    “好的,乘務長!”兩位乘務員點頭應和,然後抓著大嬸的手臂想著押走,等一下好交接到下一站的火車站工作人員。


    李心臻眨巴眨巴眼睛,沒想到這位大姐竟然是乘務長,那整治大嬸這事看來是穩了!


    感覺把手揣到兜裏去,用意念從空間裏拿了一把紅棗幹放著。


    “別別別,我是忘記買票了,我現在就補票,現在就把錢給你!”大嬸這會慌了,她可不想被抓到局子裏去,還是把這票補上吧!


    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以後她多注意注意就好,就是心疼這車票錢,從兜裏掏出一把皺巴巴的票子出來。


    李心臻眼睛一轉,到大姐耳邊說:“大姐,她有可能謊報站台!”


    “你到那個站下車?別謊報,要是少報站的話,等到了你說的站台,我就直接把你趕下去!”


    大姐盯著胖大嬸說著,她可不是開玩笑的,說到做到!


    本來就想著謊報近一點的車站,到時候躲起來就好,沒想到這小心思一下就被看穿了,這個死丫頭!


    “羊城站台。”一點都不情願的說了出來。


    “一共兩塊二毛三!”


    大嬸把手放到嘴裏粘了一點口水,然後一張一張慢慢的數著,把數好的票子遞給了大姐。


    大姐一點沒帶嫌棄的的拿著,遞給了身後的乘務員。


    大嬸拿著李心臻的水壺就打算走了,甚至還朝著李心臻得瑟的搖了搖水壺。


    大姐直接攔住了大嬸,說:“車票的事情解決了,現在說一說你手上的水壺問題吧,你在火車上偷別人的水壺,是不是想進局子裏頭去!”


    “你憑什麽說我這水壺是偷的,我車票都付了,你們不能攔著我了!”大嬸交了兩塊錢,手裏的水壺可不會交出去了,反正也沒有證據證明這水壺是這臭丫頭的。


    “你可真是給臉不要臉,水壺上可是寫了名字的,我買的時候就號了我的姓名!”李心臻上前指著水壺上大大的李心臻三個字說道。


    她當時是和宋敏毓一起買的,兩個水壺長的一模一樣,所以李心臻就弄了一個記號,直接把名字給寫上去了。


    “誰說這有名字就證明是你的,這可是我兒媳婦買的,她就喊這個名字!”


    “這三個字讀什麽?你自己兒媳婦不會不知道名字吧?”大姐指著“李心臻”三個字問道。


    大嬸不識字,根本不知道這三個字怎麽讀,狡辯道:“我……我兒媳婦叫小名翠花,她大名我不知道,而且我也不識字!”


    “可笑,我手裏可是有票據的。”李心臻無語的把票據拿了出來。


    大嬸看見票據就沒話可說了,隻能把水壺讓出來,主要這人多勢眾的,她又沒有票據,隻能灰溜溜的走了。


    兩個乘務員繼續去檢查車票了,大姐把手裏的水壺遞給了李心臻,“給你,以後如果還坐這趟車,有麻煩直接來找大姐!”


    “真的是太謝謝您了,這是我在鄉下曬的紅棗幹,你拿著解解嘴饞!”李心臻把兜裏的大棗遞給了大姐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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