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時聽著林初一的話,如今,她的口中斷不可能再聽到曾經滿口的告白。


    他微微垂目,接受著林初一犀利的言辭,一邊聽她的說辭,一邊想著強行將她塞進車子。


    司辰時已經打定主意將林初一的話當成耳邊風,不管她說什麽,他都不會計較,更不會生氣。


    可是……


    林初一再一次提到六年前,司辰時不明白,以林初一的身手,那些大漢怎麽可能是她的對手,她是需要輕輕動一動手指,那些人絕對會被打趴下。


    即使,即使……


    即使前一天,他們曾做過那麽“激烈”的運動。司辰時卻很明白林初一有幾斤幾兩,她即使兩腿發軟也不會有事,更不會受到欺辱。


    當初,在醫院的那次,林初一曾那樣認真的告訴南宮弦,她曾經遭遇的事。


    司辰時以為她是想要為分手找一個理由。所以,她入戲太深,憑空扯了一些有的沒有。


    她說,她流過產。


    怎麽可能,當時的自己的確有在她的身體裏留了什麽。可是,那天是她的安全期,不是嗎?


    司辰時想,她應該是瞎掰的。


    因為她總喜歡說謊,從十六歲起,林初一為了跟自己在一起,扯了無數的謊言。


    司辰時覺得醫院那次,她一定是知道自己在外麵,所以才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上一次在上官財團的酒莊是,晚上也是。


    他一直是這麽定義林初一對於當年的事的看法。


    可是……


    可是,不對啊!


    她倘若對自己有一點點情意,又怎麽會再知道自己找她的時候,故意的不出現。怎麽會在自己買下林母的陵園後,她一次一次的避開自己。


    “欲擒故縱”是司辰時對林初一看法,講真,他雖聽著林初一那些咄咄逼人的話,司辰時的確很不舒服,甚至他有好多次幾乎都差一點認為林初一講的是真心話。


    隻是,迴憶起過往,司辰時不信,林初一那麽輕易放開自己的手。


    她不是那樣的人,何況,當初的自己,隻是因為她聽從了林母的要求,真要從自己身邊離開,他一氣之下,想要用女人來刺激林初一,以為她會不甘心,繼續留在自己身邊。


    然而,林初一選擇的是另外一條路。她竟要跟自己上床。


    司辰時在上床之前用“晦氣”“取悅”等的字眼羞辱林初一,他以為她會放棄,不曾想過她要離開自己的心,這樣這樣的強烈。


    司辰時記憶中的那晚,他是瘋狂到了極致的。


    他雖然吻過很多女人,到底都是逢場作戲,唯獨林初一,她算的上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女人。


    第二天,他可以安排了旅行,為的隻是想讓林初一明白,除了留下自己身邊,她別無他法。


    司辰時自然不會表露出自己的心意,他要,自然要等林初一主動迴來。


    為了讓林初一知道自己不在乎她,他刻意安排自己的手下出現,親眼執行“玷汙林初一”這樣的戲碼,不僅如此,司辰時也讓人給林初一注射了藥物,那種藥除非是人體免疫力特別低的人才會上癮,所以……


    司辰時一直認為,林初一的身體那麽健康,怎麽可能會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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