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眾人麵前很柔弱的女子卻在練馬的時候表現出了驚人的毅力,盡管一次次握住韁繩的時候手上磨出了皮,盡管一次次騎馬的時候要從馬上麵摔下來,然而,她依然執著地去麵對馬,去麵對原本就讓她感覺到恐懼的事情。


    韁繩蹭破了她的柔荑,多少次摔倒也蹭破了她的身上一些皮肉,但是她的倔強卻讓人感覺到她散發著一種很不服輸的氣質,她騎馬的時候,眼睛裏麵帶著不屈服,帶著倔強!帶著像是衝鋒陷陣的勇氣,這一點讓所有人感到驚歎。


    而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她漸漸學會了騎馬。縱然騎得不怎麽出眾,但是她掌握了韁繩,並且能讓自己身軀穩定在馬背上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已經成功了!她知道,她還可以做得更好。


    邵逸飛覺得這是個奇事,她果真是他心目中的奇女子,對她的愛意隻增不減。


    而嘉慧郡主也聽聞白秋月的秋月小築已經建成,而她也已經學會了騎馬,她覺得,這樣一個女子身上透著她羨慕的一種氣質,不服輸,堅強而又果敢。


    嘉慧郡主來到秋月小築坐客的時候,品了品白秋月遞給她的茶,並且看著秋月小築的布置,感覺到秋月小築很是雅致清幽,她也頓覺神清氣爽,而她也看到在一旁的鬱風,覺得鬱風是個很聰明伶俐的年輕人,而白秋月則在嘉慧郡主麵前介紹鬱風,說他是自己認的弟弟。


    “哦~認的弟弟~”嘉慧郡主聽到了白秋月所說的話,覺得這男孩充滿著精氣神,很意氣風發,也是自己很羨慕的年齡,而鬱風也在那日宴會上見過嘉慧郡主,自然也認識她。


    而鬱風手上拿著一把寶劍,這把寶劍是他在將軍府裏麵拿著發的工錢去買的,他特別想要自己擁有一把寶劍,而白日裏,花臣和巧玉在將軍府有事被差遣,而邵逸飛就命令鬱風負責保護白秋月。鬱風拿著寶劍的模樣威風凜凜,而他練習武功也有好長時間了,他不斷地練習,都說勤能補拙,他想要通過自己的勤奮成為一名優秀的將領。


    這些天,他也跟著白秋月一同練馬,他也是個很刻苦的人,他也學會了騎馬!


    “我看你以後會前途無量的!”嘉慧郡主微笑著說,她的誇讚讓鬱風都有一些不好意思起來。


    “謝謝郡主的賞識!”少年的臉上出現了被誇讚產生的緋紅。


    “我們一起出去走走,欣賞這大好風景吧!”嘉慧郡主提議。


    “好啊,我也很喜歡這裏的風景!”白秋月也很饒有興致地牽著嘉慧郡主的手,而嘉慧郡主也牽著少年的手,對白秋月和沈鬱風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嘉慧郡主的手溫度不高,但是通過牽著她的手,卻讓人心理覺得踏實,嘉慧郡主總有一種很沉靜的力量,她的微笑,她的一言一行很打動人心。


    前麵就是山麓,隻見眼前連綿不絕的山麓就像是畫中的一般,隱在薄霧中,但是山麓卻給人以陡峭崎嶇的感覺,周圍的參天古樹很多,形態各異,就像是深山老者一般俯瞰著一切,睥睨著一切,有著超然物外,孤傲的姿態,地上鋪滿了不知名的野花,像是在為這些樹俯首稱臣,不知道鋪向何處,不知道終點在何處,而它們的生命力是旺盛的,在風中搖曳生姿,仿佛在對抗來自風的嘲弄……


    而就在他們對一切感覺到新鮮好奇的時候,卻聽到前方鬱鬱青青的灌木叢中傳來了異樣的聲響,似乎有獸物低沉的吼叫聲~


    而鬱風則警惕地拔出了寶劍,以男子漢的姿態讓白秋月和嘉慧郡主躲在身後,而他則護著她們往後退,他們並不知道灌木叢裏有什麽。


    而完全來不及他們反應,隻見,灌木叢竄出來一隻老虎,那隻老虎的額頭是白色的,隻見那隻白額老虎目露兇光,然而它卻慢慢悠悠地朝白秋月他們走來,就像是一隻巨型大貓一般,然而越是這樣安靜的樣子越是讓人感覺到害怕,因為他們不知道,這隻老虎下一秒的攻擊力如何,它會是很恐怖的!因為讓人無法知道它會怎樣去做!


    嘉慧郡主嚇得大驚失色,白秋月也很受到驚嚇,她緊緊地拉著嘉慧郡主的手,她感覺到自己緊張地都快出汗了,而沈鬱風則出於保護姐姐和嘉慧郡主的思想,他則溫暖地說道:“我有寶劍,可以和這個老虎一博鬥,你們手無縛雞之力,萬一這個老虎下一秒朝我們撲來!我們誰也跑不了,我在這裏製止住它,你們趕快走!”


    “可是,鬱風,萬一你鬥不過它怎麽辦?萬一你葬身虎口怎麽辦?”白秋月關切道。


    “我死了總歸比死三個人好!你們快走!”鬱風急切地說。


    白秋月知道,危難關頭,誰都會想要保命,而鬱風小小年紀,就有舍己為人的精神,著實讓人感覺到佩服!


    帶著鬱風的期望,出於對嘉慧郡主的保護,白秋月拉住了她的手,就要跑!


    而此刻老虎已經過來了!那隻老虎突如其來長著血盆大口朝他們撲來,它的尖利的牙齒就像是鋒利的刀鋒一樣,咬到別人的皮肉就會出血!


    嘉慧郡主和白秋月看到那隻老虎朝著鬱風撲來,嘉慧郡主驚嚇得走不動路了,本來她就比較虛弱,現在她更加走不動路了。而白秋月則為了保護嘉慧郡主,盡管自己很害怕,但是她依然奮力拉著嘉慧郡主的胳膊,要帶她走,嘉慧郡主盯著老虎發出了害怕的聲音:“它會吃了我們的……”她的臉色煞白,神色慌張,整個人癱軟地倒在地上。


    白秋月則不管嘉慧郡主的害怕,而是繼續拉著嘉慧郡主的手,盡管艱難但是努力地逃離現場,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鬱風給她們努力創設的離開的條件。


    此時的鬱風,正在咬著牙將自己的劍抵住老虎的爪子,奈何老虎的力氣很大,壓製住了他手上的劍,他不能去使出劍法,砍殺老虎。


    然而鬱風隻有咬著牙,拚盡全力,殊死一搏,他已經遇見到了自己的生死!


    “呀~~”他拚盡全力發出了狠厲的聲音,其實他是想要嚇到老虎!他的五官皺成一團,咬著牙齒,他用盡全身力氣把老虎推開!


    然而老虎哪那麽容易離開,隻見那個老虎又繼續朝鬱風撲來,這一次使出了更大的勁,發出了來自林中之王的嚎叫聲,隻聽山林的樹木似乎被這聲唿嘯震顫了,微微地抖動,這地麵也似乎被嚇得抖了幾抖!一如少年抖動的心!


    而在沈鬱風恐懼的目光中,那老虎張著血盆大口朝他撲來!


    ……


    而在另一邊, 白秋月帶著嘉慧郡主連忙逃走,嘉慧郡主的身體虛弱,早就已經喘息了,虛弱地不行了,白秋月注意到,嘉慧郡主的嘴巴裏紅色的血液流了出來!


    “嘉慧郡主!”白秋月驚道,然而嘉慧郡主卻聽不見了,她的手一垂,就倒了下來。她試探了嘉慧郡主的鼻息,感覺到她還有一絲鼻息,她的心情稍稍有一些放鬆。


    白秋月帶著嘉慧郡主先是來到了她居住的地方,然後在秋月小築的樓閣中的馬廄中把一匹邵逸飛送給自己的叫做“珍珠”的白馬牽出,然後把嘉慧郡主放到了白馬上麵,自己也坐上馬,雖然她的腿已經在發抖,再加上她心理擔心鬱風的安危和嘉慧郡主的安危,然而她還是保持鎮定的姿態,大聲叫了聲:“架!”用盡全身力氣,握住韁繩朝嘉慧郡主所居住的府邸騎去!


    而到了她府邸的時候,隻見嘉慧郡主的相公汝陽侯看著嘉慧郡主的模樣焦急不已,他厲聲質問白秋月:“嘉慧是怎麽了?”


    “她找我的時候一起散心的時候,遇到了一隻白額老虎!”白秋月有些上次不接下氣地說,“侯爺,你快!快救治她!”


    而他看到嘉慧郡主氣若遊絲的模樣心疼不已,他於是命人把她抱進去,然後去問藥王:“她怎麽了?”


    藥王給她把了把脈,給她看了看眼睛,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嘉慧郡主,恐怕時日無多了!她的人生大限將至了!”


    “你不要胡說八道!怎麽會這樣呢?”愛妻心切地侯爺怒瞪著藥王,“你不是說你是藥王的嗎?你應該有辦法醫治她的啊!”


    “可是,我跟你說過,我開的藥其實隻是給她續命而已,但是她若是有了情緒上的波動,她的病情就會很危險!因為本身她的身體機能已經衰竭了!而這次的驚嚇無疑是雪上加霜,加重了她身體的病變,恐怕保不住這條命了!”藥王悲傷地說。


    “你真的是名不副實!還藥王!你不配藥王的稱號!”侯爺怒道。


    “侯爺~”藥王聽了侯爺的話,特別的不舒服,但是他還是認真道:“其實~凡間的藥是不能治療她的,但是我想到了一味藥或許可以治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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