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剩餘的士兵都領到了樹林裏麵。


    不少士兵用手捧著喝水,仿佛重獲了新生。


    曹操因為剛才去湖裏麵檢查了一下水質,將濕透的衣服都脫了下來晾在一邊,身上穿的頗為清涼。


    隻是現在沒人欣賞他的身材。


    蘇晨靠在一棵樹旁,閉著眼睛休息,駐紮周圍都有士兵輪流巡邏。


    曹操現在的身上還有一些濕潤睡不著覺,看到蘇晨旁邊有一隻蟲子,悄悄的過去想要把它弄死。


    “嗖!”


    一塊石子從曹操的臉邊飛了過去,割掉了曹操的一縷頭發。


    曹操也又驚又怕的往後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摸了摸自己的臉確認沒有出現血跡。


    看著蘇晨依舊在沉睡,曹操也不知道是什麽個情況不敢上前去打擾。


    “蘇晨兄?”


    “蘇晨兄?”


    “蘇晨兄?”


    曹操隔著兩人的距離,對著蘇晨叫著。


    蘇晨也沒有裝睡多久,在曹操叫了他三聲之後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伸了伸懶腰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


    “孟德你隔著這麽遠叫我做什麽?”蘇晨裝作不知情的說道。


    “蘇晨兄你旁邊有隻蟲子。”曹操壓低了聲音說道。


    “多謝孟德提醒,這種蟲子有毒。如果不是孟德,我就要被這毒蟲咬到了。”蘇晨用石頭將蟲子砸成了兩半。


    “對了蘇晨兄,你睡覺的時候是不是有些什麽不良的習慣?”曹操小心的問道。


    剛才有點兒嚇人,就差一點兒那塊石頭就砸到他的腦袋了。


    以蘇晨的力道看來,那塊石頭要是砸到了,腦袋估計就要開花了。


    他差點兒死在一個睡覺的人手裏,而不是死在戰場上。


    一想到史書上寫到‘征西將軍曹操,死於蘇晨夢中’就後背發汗,這是要遺笑萬年了。


    “沒有吧,家妻也沒有說我有磨牙打鼾這些不良的習慣啊?”


    “不是打鼾這種,是比較危險的那種習慣。”曹操繼續的問道。


    打鼾磨牙這些習慣他也有。


    “比較危險的?”蘇晨低頭想了想。


    “由於在下經常漂泊在外,獨自一人露宿野外也是時有發生。所以吾睡覺的時候會比較警惕,練成了一種夢中殺人的手段。”蘇晨笑了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曹操大受震撼。


    原來還有夢中殺人這種事情發生嗎,果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不過,他剛才是不是和死亡隻有一步之遙啊?


    太可怕了,以後再也不靠近睡覺時候的蘇晨了。


    對了,蘇晨兄是有家室的,他睡覺的時候又殺人的習慣,那?


    難怪蘇晨兄一直在外遊曆,原來是因為他的妻子可能已經被他在睡覺的時候殺死了啊。


    ……


    “昭姬,你把你的畫像拿給我看看。”王昭君對剛結束作畫的蔡昭姬說道。


    “畫的可能不是很好看。”蔡昭姬抿著嘴說道,扭扭捏捏的有些不好意思不想將畫作交出去。


    “沒事,你師娘長的這麽漂亮,你能畫的有多醜?”王昭君不在意的說道。


    昭姬的畫都是她教的,她對自己的教學水平很有自信。


    而且,她長的那麽好看,昭姬照著她畫應該不會太醜吧?


    “給你。”蔡昭姬將畫給了王昭君。


    王昭君拿著那張薄薄的紙,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如果不是小昭姬是她最愛的崽兒,她都想打人了。


    “你怎麽能畫的如此不符合實物呢?”王昭君嫌棄的說道。


    這已經不是醜不醜的問題了,這簡直就不像是個人。


    但是為了不太打擊孩子的信心,王昭君自認為委婉的批評著王昭君。


    “都說了讓老師來教我,師娘明明畫的也不怎麽樣怎麽來教我啊,我肯定是學不好的啊。”蔡文姬小聲的說道。


    師娘自己是什麽水平她不知道的嗎還來教她作畫。


    要是讓老師來教她,她肯定能畫的很好。


    都是師娘,耽誤了一個作畫天才。


    “這還是我的不對唄?”王昭君叉著腰說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蔡昭姬小聲的說道。


    雖然師娘很疼自己,但是也不是不會動手打人的。上次就被師娘打了一次屁股,好疼的。


    “你老師之前說過書海戰術,就是讓弟子看很多的書,看的書多了肯定是有用的,我感覺非常對。”王昭君放下了蔡昭姬的畫。


    她是想直接將這幅畫給撕掉的,但是怕孩子不高興。


    所以,她要等蔡昭姬走了之後,再偷偷的撕掉吧。


    “師娘這是什麽意思?”蔡昭姬有些擔心的說道。


    “師娘現在讓你去作畫,每天畫十張,堅持一年肯定有成效!”


    “師娘,我突然感覺我也不是很喜歡畫畫了。”蔡昭姬說道。


    畫畫隻是愛好而已,要是一天畫十張的話那不是折磨自己嗎?


    “師娘這麽漂亮,現在說的話肯定也是在騙我的吧?對,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了,師娘肯定是在騙人。”


    蔡昭姬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偷偷的溜走。


    ……


    “鬆鬆垮垮的一點兒士氣都沒有,上了戰場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呂布被蘇晨教訓了六年,現在當起了什長也過了一把訓人的癮。


    不過呂布並沒有像蘇晨要求他自己的那種態度也要求這些士兵,畢竟在他看來不是什麽人都能和他一樣的。


    隻要這些士兵能有他一成的手準,那就是頂級強軍了。


    許非不發一言,老實的聽著呂布訓斥自己。


    他之前猜測的果然沒錯,呂布這匹夫對他特殊關照了。


    雖然呂布對其他的士兵要求也很嚴格,但是對許非的要求更苛刻一些,讓許非有些難受。


    但是這還真不是呂布對許非有意見。


    當初去揍許非是蘇晨的意思,呂布隻是一個執行者。


    現在對許非要求嚴格一些,完全是因為許非雖然細皮嫩肉的,但體質確實是比其他人強一些。


    畢竟,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在被呂布揍了一頓之後還能活蹦亂跳的。


    “你好像很不服氣?”


    呂布走到了許非的麵前,笑的很開心。


    “沒有。”許非小聲的說道。


    “聲音這麽小,還說你沒有。”


    呂布很開心,終於知道義父當初為什麽那麽喜歡教訓自己了,原來這真的很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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