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怎麽能打我?”王珩委屈的說道。


    今天師兄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自己一頓,來找老師講道理也要被揍一頓?


    他可是新朝的太子,很有可能就是未來的皇帝,他們怎麽敢揍他的啊。


    “老師,我父親可是……”


    “現在滾迴去睡覺!”蘇晨又用拳頭跟王珩的腦袋來了一個愛的貼貼。


    被說你父皇了,就算是你祖宗,見了我也要叫爹。


    “喏!”


    王珩委屈的說道,聲音中帶著哭腔。


    暴力教學,我要告家長!


    ……


    最後王珩還是沒有去告家長。


    因為王珩來到蘇晨這裏之後,他父皇那裏好像都沒有過問過他,仿佛就沒有這個太子。


    將王珩完全交給了蘇晨。


    王珩隻能忍辱負重,上要忍受老師的欺負,下還要接受來自師兄的言傳身教。


    還有一個師娘對自己愛答不理,師妹說自己長的醜像一個好人。


    每天有背不完的兵書,還要被兩頭畜生蹂躪。


    隻有師伯是真的要教自己東西的。


    三年啊,你知道他這三年是怎麽過的嗎?


    “師弟,跟師兄走了。”


    “來了。”王珩說道。


    ……


    “二當家,那個人又來咱山上剿匪了!”


    一個穿著粗布爛衫的山匪咋咋唿唿的喊道。


    “什麽?又來了?”陳獨眼將鋤頭架在石頭上,鬱悶的說道。


    他們是新朝的唯一一窩合法山匪,是得到了新朝的認可的。


    他的前大當家是跟隨過新朝的大軍征討過西邊的國家的,而且好像還立下了不小的戰功。


    但是前大當家不想當將軍,卻有一個當土匪王的夢想。


    於是在戰場上受傷之後,請求迴老家當一個土匪。


    念在前大當家有功勞在身,朝廷答應了他那不切實際的請求,於是他們就成為了新朝唯一的一批合法土匪。


    但是他們不能打家劫舍,每年吃的都是朝廷發下來的補貼。


    前大當家去世之後,他的兒子繼承了衣缽繼續以成為土匪王為目標而努力奮鬥。


    隻是沒了朝廷的補貼,他們隻能開荒種地。


    雖然比之前的日子苦了些,但是也沒有人抱怨。


    但是突然出現了兩個年輕人,闖上山頭說是要剿匪。


    陳獨眼當時不屑一笑,這是哪裏來的愣頭青啊,就帶著兩根鐵棍就敢剿匪了?


    他好歹也是從戰場上下來的,教訓兩個小屁孩還不是輕輕鬆鬆。


    於是,陳獨眼被揍的很慘。


    哪怕他表明了他合法土匪的身份也不能停止被揍,最後還是靠著報官將這兩個人弄走的。


    可是報官也不是很管用。


    每次這兩個人被抓走之後,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然後繼續來‘剿匪’。


    “快去通知大當家,今天輪到大當家的去應付他們了。”陳獨眼說道。


    呂布他們‘剿匪’的次數太多,陳獨眼他們隻能分批次的去應付他倆,畢竟一部分人被揍好過一群人被揍不是。


    隻是,大當家的每次都會被揍,他們好像對大當家的情有獨鍾。


    “二當家的,大當家的在挖坑啊。大當家的說一直被那兩人揍,這日子沒發過了想要把自己直接埋了。”那個咋唿的土匪說道。


    “狗屁!他們今年一共來了五十三次,大當家的也挖了五十四次坑了,也不見他把自己埋進去!”陳獨眼跳腳的說道。


    而且大當家的每次挖完坑之後都是不填的,要不是陳獨眼去給他填坑,山頭都快被挖空了。


    哼!大當家的從來不下地,但是卻很喜歡挖坑。


    你說你在地裏挖坑多好啊!


    “不過二當家的,這次大當家的好像真的要把自己埋了啊,人都已經進坑了。”


    “什麽?那還不趕緊去救大當家的!”陳獨眼將鋤頭一扔說道。


    大當家的可是大哥唯一的子嗣啊!


    “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再打我,我就把自己埋了!”一個唇齒紅白的少年郎站在坑裏氣勢洶洶的盯著呂布王珩兩人。


    “是你自己出來被我揍一頓,還是我把你揪出來揍一頓!”呂布雙手抱胸。


    “我告訴你不要欺人太甚!”許非紅著臉吼道。


    王珩可憐的看著許非,這家夥被呂布揍了幾十次,完全是受到了無妄之災。


    當時老師帶著他們去踏青,師妹看到了許非跟師娘小聲的說了一句‘他長的像個騙子’。


    也怪許非得到聽力好給聽見了,直接反駁了師妹的話。


    師妹有些委屈,但也知道是她議論別人不對沒有反駁。


    但是!


    師妹知道是她的不對,但是老師可不會這麽認為啊。


    當天,老師就找到了師兄,語重心長的對師兄說


    “奉先啊,你和團子大虎他們交手的次數已經不少了,已經有一定的實力可以和人交手了。和人交手的話最好去找那些兇悍的土匪,為父知道不遠處有一個土匪窩,你可以去那裏試一試。”


    “不過最好不要害了他們的性命,畢竟陪練也不太好找。”


    師兄信以為真,然後直接暴揍許非一窩。


    然後老師就以各種理由讓師兄來揍許非,但是師兄是何許人也。


    那可是熟讀各種兵書之人,豈能一直被老師騙。


    但是老師直接給了他們兩個選擇,是去揍許非,還是被老師揍。


    “我就欺負你了,你又能如何?”呂布兇悍的說道。


    “小爺我可是會報官的。”許非悲憤的說道。


    他一個土匪,被人逼迫著報官幾十次,簡直是太丟臉了。


    父親啊,孩兒可能不能完成您土匪王的誌向了!


    “就算是你報官,那些官員們也是會在你被揍之後才來,你還不明白嗎?”王珩可憐的看了許非一眼。


    “你們官匪勾結!?”許非一臉控訴的看著王珩。


    “錯了,你們才是土匪,我和師兄可是大大的良民。”王珩反駁道。


    “再不出來,我們就真的把你埋了。”


    呂布廢話也不再多說,直接讓坑裏麵填土。


    “哎!怎麽還真的埋上了,你怎麽這麽開不得玩笑啊?”許非趕緊手腳齊用的爬了出來。


    這時,陳獨眼他們也趕到了。


    “大當家的你不要想不開啊,大哥臨終前可是把你交給我照顧了,你要是沒了我可怎麽向大哥交代啊。”


    “沒了你我可怎麽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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