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晶,你是朕的族兄竟然和叛軍有所勾結,你罪該萬死!”王莽坐在龍椅上,將桌子上的書信扔到了地上。


    “陛下,臣冤枉啊!”


    王晶跪在地上,顫抖的說道。


    “你冤枉,你看看這些書信再說話。”王莽嗬斥道。


    王晶跪伏著往前挪動,撿起了王莽扔在地上的書信,一字一字的盯著看。


    “陛下,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啊,臣從來沒有和叛軍有過勾結!”王晶大聲的說道。


    他確實是和叛軍有一些往來,但是這些證據都是假的啊。


    那些往來的證據都已經被他給徹徹底底的銷毀了,根本不可能留的下來,這裏的書信是有人在陷害他。


    “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王莽氣憤的走到王晶的跟前。


    “如果你老實的交代你的罪行,朕還可以看在你和我同族的份上留下你妻子的性命。但是你如果繼續執迷不悟的話,不要怪朕不留情麵!”


    王晶的臉色刷白,整個人癱在了地上。


    大殿上的群臣沒有一人發言,都在默默的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麽。


    “臣治罪,是臣幫叛軍隱藏他們謀逆的事情,幫他們拖延了時間,罪臣該死。”王晶跪在地上磕的頭破血流。


    “你是朕的族兄,朕給你一個體麵,賜毒酒。”


    王莽平靜的說玩,迴到了龍椅上。


    “史延、張辰你們還要朕拿出證據來嗎?”


    “臣死罪!”


    立即又有兩個臣子跪在了地上。


    “隻要朕還在一天,你們就將自己的小心思藏起來一天。你們要做的,隻是遵守朕的命令。”王莽掃視眾臣。


    ……


    “恭喜文叔升遷執金吾啊。”


    劉秀平叛成功,被王莽封為執金吾。執金吾是新朝守衛皇城的北軍最高統帥,位同九卿。


    更何況,劉秀之前可是說過‘仕宦當作執金吾’的啊。


    如今他得償所願,眾人自然是要來慶賀一番。


    “多謝諸位,都是陛下看中,僥幸居於高位。”劉秀一臉靦腆的看著那些來慶賀的人。


    ‘仕宦當為執金吾,娶妻當娶陰麗華。’


    當初說出去的話,現在都已經實現了,現在劉秀感覺自己已經人生圓滿了。


    “蘇晨兄,我剛生了一子,想要拜入你的門下不知可否?”劉秀看著蘇晨問道。


    哪怕是經常見到蘇晨,劉秀已經驚歎他的長相。


    十年過去了,蘇晨隻是頭發變白了幾根,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好像時間並不能在他的臉上留下絲毫的印記。


    “秀兒啊,不是我不收,是收徒這個事的決定權在我的師兄那裏。我師兄不同意我是不能收徒的。”


    “那蘇晨兄的師兄身在何處,在下去拜訪一二。”劉秀誠摯的說道。


    長命侯一脈是香餑餑,誰都想要進去。


    要是自己的兒子進入了長命侯一脈,那他們劉家的身後事也不用去考慮了。


    “我也不知道我師兄去哪兒了,他是一個閑不住的人,喜歡到處亂竄,我平時都找不到他。”蘇晨隨意的瞎扯道。


    遠在下邳的黃石公打了一個噴嚏,將棋盤上的一個棋子給振飛了。


    “那看來犬子和蘇晨兄沒有師徒緣分了。”劉秀可惜的說道。


    蘇晨也在新朝擔任一個官職,雖然並不顯赫,但是單憑一個長命侯傳人的身份就值得眾人追捧了。


    畢竟,當今陛下也是長命侯一脈的門人。


    隻是這個蘇晨和其餘的官臣都不親近,即便是蘇家也不怎麽往來,但是卻和劉秀關係親密。


    這讓長安的諸位權貴十分的不解。


    但蘇晨和劉秀倒是有不少的相似之處,都是對各自的妻子一心一意從未納妾。


    這也成了長安城中的一個美談。


    讓不少的閨中女子,發出了‘嫁夫當嫁晨秀二君’。


    隻是不知道為何,傳著傳著就變成了‘嫁夫當嫁蘇晨’了,將劉秀給直接忽略了。


    有好事者深查過原因,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查到了什麽,之後對這件事閉嘴不談。


    據知情人所述,那位好事者臉部淤青了三天。


    “你迴來了。”


    王昭君看著迴到府上的蘇晨,賢惠的脫下了蘇晨身上的長衫外套,將其掛在了衣架上。


    “夫君,我今日去麗華家中看了她和劉秀的那個兒子,胖嘟嘟的真好看。”王昭君酸溜溜的說道。


    “怎麽,你也想要一個?”蘇晨問道。


    “你要是想要一個小孩,等我有時間了去給你抱一個過來。”蘇晨積極的說道。


    到底去抱那家的小孩好呢?


    可以去抱一個蔡文姬迴家養著,貂蟬也不錯,大喬小喬都可以抱迴來。孫尚香也不錯,甄宓也還可以,郭女王也湊合。


    到時候讓昭君和她們生活在一起,她應該會很快樂的吧?


    隻是現在離她們出生的時候是不是太久了,反正自己是等得起,就是不知道王昭君能不能等。


    “抱來的終究是人家的孩子,哪有自家的好。”王昭君嘟著嘴小聲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是不知道長安之前是怎麽傳言的,都說我是一個生不出孩子的喪門星,不少媒人想給你介紹好女子。”王昭君白了蘇晨一眼。


    要不要孩子還得是看蘇晨,要是蘇晨不想要她有什麽辦法。


    “那些長舌婦我不是已經教訓她們了嗎?好了,不要和她們生氣了。”蘇晨抱了抱昭君。


    “難道你不想當一個父親嗎?”


    “想是想,不過我們生了孩子。等他們長大了看著和他們一樣年輕的爹娘,我怕他們接受不了那個現實。”蘇晨說道。


    “確實,我一想到我的兒女和我看上去年紀差不多也是一陣不舒服。”王昭君倚在蘇晨的懷裏說道。


    “父親。”


    “你說什麽?”蘇晨吃驚的看著王昭君。


    “不是你想的嘛,我叫你一聲怎麽了。”


    “你這成何體統,光天化日之下說這些豔詞淫曲。”蘇晨老臉通紅。


    “不是你之前一直想讓我叫的嗎?德行,懶得理你。”


    蘇晨看著王昭君走到了床邊,鬆了鬆衣領。


    總感覺,今天格外的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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