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牢門。”


    “喏!”


    “見到陛下你們還繼續坐在那裏?”


    王莽和一個宦官來到了大牢裏麵,那個宦官見到蘇晨兩人看到皇帝進來依舊是一副倦怠的模樣,立即出言嗬斥。


    “閉嘴!”王莽嗬斥道。


    那宦官不知道自己怎麽惹了皇帝的不滿,低著頭認錯。


    “弟子見過老師、師母。”王莽鞠躬行禮。


    他早該想到的,為什麽曆代的長命侯傳人都叫蘇晨。而且每一代的傳人都是喜歡惹是生非的人,因為‘他們’一直都是一個人啊。


    師伯曾經在他麵前動用過揮手成屋的手段,會這樣仙術的人,青春永駐長生久視也可能並非是難事。


    王莽的舉動,無疑是在那個宦官的腦子裏麵響起了一顆炸雷。


    現在它的腦子裏麵都是嗡嗡的。


    眼前的那個年輕人,是陛下的師父?


    宦官左右看了看,暗歎了一聲吾命休矣。這裏沒有其他人,唯一的外人就是自己。


    自己聽到了這樣的秘密,還能活到第二天嗎?


    “老師怎麽到長安來了。”


    王莽其實有很多話想要問,但是在最後隻問了這麽一句話。


    “四處逛逛,你許久都不去看為師了,所以為師隻好親自來長安看看你了。”蘇晨拍了拍王莽的肩膀。


    當初的那個少年,現在已經有白頭發了啊。


    王莽有些梗塞,自己又不是沒有迴去過。但是隻見到了師伯,師伯告訴自己,你去雲遊了。


    不是自己不迴去,而且你根本不在家。


    “那老師,這次冒犯您的人應該處理?那位蘇浩然,應該是您的玄孫。”王莽看了王昭君一眼。


    “什麽?你都有玄孫了?”王昭君橫了蘇晨一眼。


    你明明說你遇到自己之前還是清白之身的,但是現在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玄孫算是怎麽迴事?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不要以為你當了皇帝我就不會打你了!”蘇晨惱怒的看著王莽。


    這孩子沒有之前可愛了。


    都會當著師母的麵,陷害自己的老師了。


    “老師您不是曾經在大漢當過大將軍嗎,蘇浩然是……”


    “不要再說了,當初的那個蘇晨是我的徒弟,算是你的師兄,根本不是我。”蘇晨立即反駁。


    隻是恰巧同名而已。


    “原來如此。”王莽說道。


    他還以為當初司馬遷筆下的那位獄中友,是老師分身去大牢裏麵的。


    在王莽和蘇晨越聊越深的時候,那位宦官已經是麵如死灰了。


    他恨自己不是一個聾子,聽到這些話,他還能有活路?


    “您是想要住進皇宮裏麵,還是弟子給您在長安安排一個住處。”王莽問道。


    “在外麵吧,皇宮裏麵我和你師母都住過了,沒什麽意思。”


    “喏。”


    “你什麽時候住過皇宮了。”王昭君揪著蘇晨說道。


    “我在大漢當初那麽的有身份,住過皇宮有什麽問題嗎?”


    “有身份也不能住皇宮啊!”


    “你寫過呂後有足臭你是怎麽知道的?”王昭君又翻起了舊賬。


    “我去皇宮當過太監不成嗎?”


    “呸!”


    ……


    “你要到哪裏去?”


    蘇燕從外麵迴府,正好看到了要領著人出去的蘇浩然。


    “我聽說長命侯一脈的傳人進京了,咱們好歹和人家有些關係。那個傳人的年齡又和我相仿,我這不是代表咱蘇家去拜訪一下嗎?”蘇浩然訕笑的說道。


    “我告訴你,他是長命侯一脈的傳人,連陛下都是禮遇有加,你不要放肆!”蘇燕對蘇浩然嗬斥道。


    “我當然知道,我雖然紈絝了一些,喜歡惹是生非了一些,但是我從來不去招惹大麻煩的啊!”


    蘇浩然看著蘇燕的臉色,輕聲的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最近就待在府上不要出去,長命侯一脈的傳人你一點兒都不要去招惹。”


    “爹!即便他是長命侯一脈的傳人,但也不能讓你兒子平白無故的被打一頓吧?那是打的你兒子嗎?那是打的咱們蘇家的臉麵啊!”


    蘇浩然有些不服的說道。


    “我蘇家的臉麵是他打的嗎?那都是你給丟出去的!”蘇燕氣憤的說道。


    而且他打你還是不因為你活該,喝醉了去耍酒瘋要人家一個大男人去跟你,是個人都忍不了的好吧。


    “他隻是長命侯一脈的傳人而已,又不是什麽祖宗。陛下禮遇歸禮遇,但是最終肯定是得向著咱們的。”


    “你住口!”


    蘇燕看著蘇浩然鼻子都快氣歪了。


    那可能真的是祖宗,就是你我的祖宗。


    看來之前對蘇浩然還是太過放縱了,讓他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現在雖然沒有給蘇家招惹什麽大麻煩,但是長此以往,誰知道會不會惹來滅頂之災呢。


    “來福,給我找一根大木棍來,我要活動一下手腳。”


    蘇浩然聽到了對他來說有些驚悚的話。


    “父親,木棍傷身,您要不要換一個?”蘇浩然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蘇燕看了蘇浩然一眼,點了點頭。


    蘇浩然麵色一喜,看來老父親還是愛自己的啊。


    “來福,取一個鞭子來。”


    ……


    “文叔,聽說昨日打了蘇浩然的人是長命侯一脈的傳人,現在已經從大牢裏麵出來了,現在就住在太學的旁邊。”


    鄧禹一臉興奮的對劉秀說道。


    “那又如何,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劉秀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好友。


    他們又和長命侯一脈扯不上什麽關係,即便是他住在太學裏麵也和他們沒有關係。


    自己倒是和他有過一麵之緣,但這好像也沒什麽。


    “你就不能激動一下嗎?那可是長命侯一脈的傳人啊!”鄧禹很不滿意劉秀的反應。


    長命侯可是被評價‘千古無二’的猛人,那一脈的傳人也是很勇猛,富有傳奇性的。


    有前朝朝廷都不能奈何的遊俠,有征戰匈奴的大將軍。


    “我們去堵門吧,沒準還真的能堵到那個長命侯一脈傳人呢。我聽說長命侯一脈好為人師,沒準能送我們幾本書籍呢。他們一脈的藏書十分的豐富,像李廣將軍的兵書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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