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雲遊?”


    王昭君在一個深山老林裏麵,咽下了一口發柴的兔肉。


    “見識一下大漢的大好河山,這不是很好嗎?”蘇晨在一旁繼續烤著兔子。


    “哪裏好了,都是一些蚊蟲。”


    王昭君有些委屈。


    當初他說為了讓自己不至於脫離人太久了精神出問題,所以想要帶自己到大漢的各處去轉一轉,去見識更多的人。


    當時自己還是挺感動的。


    雖然她感覺自己即便是隻和蘇晨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麽的。但是蘇晨一片好意,自己也不好辜負他,所以就同意了。


    然後,自己就出現在了這個深山老林裏麵。


    “蘇晨,我告訴你。我身上被蚊蟲咬了包,最後摸著不舒服的是你!”


    ……


    “丞相,你的均田製就到這裏吧。”


    “陛下,這是為何?”王莽一臉不解的看著皇帝。


    “你看看因為這個,已經有多少人彈劾你了?現如今的製度就很好,沒必要去進行你所謂的改革。”皇帝一臉不悅的看著王莽。


    也不知道當初自己是怎麽信了王莽的邪,認為他提出來的均田製十分的不錯,讓他成為了丞相進行改革。


    現在聽了諸位大臣們的勸諫,發現均田製確實是有很大的缺陷。


    “繼續施行下去的話,可能會引起民憤,所以立即停止吧。”


    “陛下!”


    “不必多說了,寡人這隻是通知你一聲。如果你的丞相不想做了,寡人可以再換一個。”皇帝語氣不善的說道。


    “喏。”


    王莽恍惚的走出了皇帝的未央宮,走在路上迴頭看了一眼金碧輝煌的宮殿。


    老師說了,權力越大,能做的事情就越多。


    自己已經是丞相了,但好像還不是權力最大的那個啊。


    ……


    “道長,我和家妻旅途到此,能否借寶地住上一晚。”


    蘇晨帶著王昭君來到了一處道院。


    “請便。”


    道觀裏麵之後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道士。


    “多謝道長了。”蘇晨拱了拱手。


    “誰和你是夫妻了!”走進了房間之後,王昭君嗔怒的說道。


    “那我們是什麽關係。”蘇晨笑道。


    “反正就是普普通通的關係。”王昭君滿臉羞紅、


    她和蘇晨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隻是單純的私奔關係而已。


    蘇晨嗤笑了一聲,現在是天還沒有黑你說和我沒有關係,等到了晚上你就不這麽說了。


    “還在道觀裏麵呢,你這樣不太好!”


    王昭君抵著蘇晨的胸膛,有些抗拒,但抗拒的不是太明顯。


    “無事,我在外麵一罩,外麵什麽聲音都聽不到。”


    王昭君還是象征性的推了幾下,沒有效果,隻好默默的配合。


    第二天,


    蘇晨整個人神清氣爽。


    ……


    “子章,莽聽說你喜歡對弈,莽特意從老師那裏為你找來了一本棋譜。”王莽熱情的對張子章說道。


    “從丞相的師門找來的棋譜?那子章可要仔細研讀了。”子章笑著說道。


    張子章是留侯張良的後代,在留侯剛剛去世的時候,張家低調了好些年頭。


    但是現在張家又在朝中占據要職,地位斐然。


    “這份是棋譜贈予子章,聽老師說這還是留侯留下的棋譜。”王莽將棋譜交給了子章。


    “先祖的棋譜?”張子章不可思議的說道。


    對於張良喜好下棋的事情,子章是知道的。


    畢竟在家族誌和其他文獻的記載當中,先祖確實是喜歡下棋對弈的,他曾和不少的人討論圍棋。


    但是他還真的不知道先祖寫了一份棋譜。


    不過,既然是長命侯一脈拿出來的東西,那應該是真的。


    畢竟,長命侯是先祖的師叔啊。


    “我有一個師伯也是十分喜歡圍棋,莽之前和師伯對弈的時候總是輕易落敗。師伯就將這棋譜送給我觀看,讓我的棋藝增長了不少。”


    “這次也是從師伯那裏求來了棋譜,說是贈予留侯的後人師伯才同意。”王莽對子章說道。


    “多謝巨君兄!”張子章感激的說道。


    “子章不必如此客氣,我師門和子章的祖上是世交,這些小事不值得說什麽。”王莽隨意的說道。


    走出了張府,王莽的下人牽著馬車來到了王莽的身邊。


    “李家的禮物都送過去了嗎?”王莽對下人問道。


    “丞相,已經送過去了。”


    “嗯。”王莽點了點頭。


    李家在軍方的威望很高,多交往一下沒有壞處。


    “蘇將軍還沒有迴京?”


    蘇燕是當初那位‘大將軍蘇晨’的曾孫,現在也是大漢的軍方支柱之一。


    算起來,他還和王莽算是同門。


    王莽對於自己沒能繼承‘蘇晨’這個名字依舊耿耿於懷。


    自己已經成為了大漢的丞相,還不夠優秀嗎?


    肯定是因為自己沒能將那些改革進行下去,讓老師有些失望,所以才不能繼承‘蘇晨’這個名字吧?


    “去宮裏拜訪一下我的姑姑。”


    ……


    “你不是要去長安找你的那個徒弟嗎?怎麽在這裏住了好幾天了啊?”王昭君趴在床上無聊的問蘇晨。


    她和蘇晨已經在這家道觀裏麵住了好多天了,道觀裏麵的老道士也對這兩人一直都是不管不問的。


    “不急不急,我等的人快要到了。”蘇晨摸了摸王昭君的頭。


    王昭君的腦袋在蘇晨的手下蹭了一會兒,陡然想起了他們曾經養過的一隻老虎,蘇晨和自己當初很喜歡搓小老虎的頭的。


    他這手法好像是在摸寵物啊!


    受不了這鳥氣的王昭君,趴在蘇晨的身上去摸蘇晨的頭。


    蘇晨不太明白王昭君為什麽突然變得如此活潑,但還是將她抱在了懷裏,拍了拍她的後背。


    王昭君感覺更不好了,自己好像從寵物升級到孩子了。


    “你要等誰?”王昭君雙手捧著蘇晨的臉問道。


    “男的女的。”


    “男的。”


    你是在吃醋嗎?蘇晨捏了王昭君的鼻子一下。


    看著慵懶的王昭君,蘇晨感覺天快黑了。


    “好啊,你現在竟然開始等男人了。”


    王昭君在蘇晨的懷裏伸了一個懶腰,拱了拱換一個自己舒服的姿勢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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