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沒有?”


    到了軍營之後,李廣對蘇晨問道。


    “沒有,那些匈奴兵還不能讓我受傷。”蘇晨笑著說道。


    自己上次受傷好像還是在秦始皇那裏,他那個殺千刀的沒少折騰自己。


    不過之後就不會有人能讓自己受傷了,因為自己會越來越強。


    “我看這次你騎的戰馬受傷不輕,我們繳獲的匈奴戰馬不少,你待會去挑一個好的。”李廣在蘇晨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這次繳獲的戰馬不少,就算是先去挑一輛匹也沒什麽事。


    “行。”


    上郡這次的戰爭在整個大漢都掀起了不小的波瀾,蘇晨這個名字再一次出現在了大漢。


    “蘇晨,倒是和長命侯的名字相同。”漢景帝劉啟在朝堂上看了老而不死的張良一眼。


    “聽說蘇晨是丞相推舉的人才,不知這位蘇晨是哪家的子弟?”劉啟對張良問道。


    “陛下應該知道臣的師叔是長命侯蘇晨,現在的這位蘇晨也是長命侯一脈的人,按照輩分應該叫我一聲師伯。”張良說道。


    “長命侯一脈的人,難道這一脈的人連名字都能繼承不成?”劉啟笑著說道。


    “不錯,師叔這一脈就是連名字都能繼承的。”張良說道。


    自己的師叔長生不死,沒準以前的有些典籍上還會有他的記載,而且根據他的行為來看,少不了要被人注意到。


    看他還不想讓別人知道他長生的秘密,所以隻能是自己來編造這樣一個理由了。


    “不愧是長命侯一脈的,武力怕是不下於長命侯了。”劉啟感慨的說道。


    率領一百騎兵和幾千匈奴騎兵交戰了幾個時辰,單是他一人就殺了六百多匈奴騎兵,怕不是長命侯再世了。


    張良看了劉啟的反應一眼。


    他的武力不能說是不下於長命侯,隻能說是一模一樣。


    “丞相認為該如何封賞蘇晨和李廣二人?”劉啟對張良問道。


    “臣認為應該封侯。”張良語出驚人。


    “陛下,臣認為丞相言之過重了,蘇晨和李廣二人雖然戰功卓越,但是距離封侯還是不夠的。”


    在劉啟的示意下,袁盎站出來說道。


    “丞相,雖然蘇晨是長命侯一脈的後人,你念及長命侯的情分,但也不能將我大漢的功勳製度置之不顧。”劉啟說道。


    “陛下說的是,是臣欠考慮了。”張良平淡的說道,絲毫沒有在意劉恆反駁了自己的意見。


    “不如賞賜他們一些黃金布匹如何?”劉啟和張良打著商量。


    “陛下是皇帝,自己做主即可。”張良聽不出喜怒。


    “那他們的封賞便這樣定下了,諸位要是無事的話可以退走了。”劉啟坐在龍椅上說道。


    “臣,告退!”


    “丞相慢走。”


    等都走的無人之後,劉啟憤怒的將桌子上的一個東西扔在了地上。


    “你還知道寡人是皇帝啊!”


    “在這個大漢有多少的百姓知道你這個丞相,而又有多少的百姓知道寡人這個皇帝!”


    “該死,逆臣!”劉啟一個人怒吼道。


    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怎麽這麽能活啊?


    劉啟喘了幾口氣,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


    “留侯張良,淡泊名利?真的是笑話。”


    ……


    “你說你一個帶兵的將領,遇到匈奴了怎麽隻知道帶頭往前衝啊。你是一個統兵的,不是先鋒!”


    蘇晨看著又雙叒在包紮傷口的李廣說道。


    “小心哪次和匈奴交戰的時候,被打死了。”


    “你小看了我了不是,我雖然比你差了一點兒,但也不是輕易就能死在戰場上的。”李廣倒吸著冷氣說道。


    上次上郡之戰的時候,雖然李廣見識了蘇晨的武力強大,但還是有點兒不服,又和蘇晨提出來切磋一二。


    結果也是相當的明顯,李廣被揍的很慘。


    之前李廣又多次想要和蘇晨較量一下,都是輸的很慘。


    所以,現在李廣很是認可蘇晨的武力在自己之上。


    “刀劍無眼,誰能確定你每次都能從戰場上活著下來啊。”蘇晨拍了拍李廣光著的背說道。


    “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我上戰場的次數可比你多多了,就算是你死了我也死不了。就算是戰死了也無礙,馬革裹屍也是光宗耀祖了。”李廣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那你就打算當一輩子的先鋒,不想著去當個元帥?”蘇晨對李廣問道。


    “想自然是想的,隻是我隻有一身的武力,兵法什麽的也沒有人能教我啊。”李廣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不是自稱是李信的後人嗎,家族中沒有什麽兵法的嗎?”蘇晨一臉不信的說道。


    “什麽自稱,我就是李信的後人,我是有家譜的!”李廣的反應非常的激烈。


    絕對不是什麽自稱,自己是有家譜的,而且自己的家世也是眾人公認的,不存在任何弄虛作假的事情。


    “那就出了你這麽一個純莽夫?”蘇晨質疑的看著李廣。


    “什麽叫純莽夫,我也是會帶兵的,隻是兵法不太精通而已。要是我之前有機會多讀一些兵書,早成了大漢名將了!”李廣嘴硬的說道。


    “我記得李信是有兵法留下的啊,你沒有看過?”蘇晨問道。


    “胡說,先祖根本沒有寫過什麽兵書!”李廣說道。


    自己可是李信的後人,根本不知道李信寫過兵書,而且家族誌中也沒有記載過。


    “絕對是寫過的。”蘇晨說道。


    當初李信的兵書還是自己強烈要求李信寫的呢,好歹也是一個名將,怎麽能沒有兵書留世呢?


    當初自己可是用劍抵著他的脖子寫的,自己能不清楚?


    不僅他寫了,白起廉頗李牧也寫了。


    白起隻是自己簡單的溝通了一下就寫了,至於廉頗,自己可是揍了他好幾次才答應的。


    廉頗當初還聲聲說著不屈服於暴力的,但是最後還不是被自己說服了。


    可惜剩下王翦自己沒有去勸他,因為自己打算去找他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秦始皇給囚禁起來了,耽誤了一部兵書的現世。


    這麽想來,始皇真的是罪孽深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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