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告訴寡人,韓信有謀反之心,諸位認為應當去如何處置韓信?”劉邦在書房召見了自己的重臣。


    天下安定下來了,可是一些人依舊手握重兵讓劉邦很不安穩。


    “臣請十萬軍隊,直接去掃平韓信!”樊噲率先說道。


    “臣請戰!”


    “陛下可以假裝巡遊,到了雲夢直接捉拿了韓信!”


    “……”


    一大堆人出列諫言,想要去捉拿韓信。


    看著積極諫言的諸位,張良歎了一口氣。


    都是想著如何處置韓信的,沒有一個人是考慮韓信是不是真的要謀反的。


    “此事就用陳平的計策。你們先退下吧,子房留下。”劉邦看了眾人一眼說道。


    劉邦定下了此事。


    “喏!”


    等眾人走後,劉邦散漫的坐在龍椅上。


    “子房,如今長安有些謠言你知道嗎?”劉邦對張良問道。


    “知曉一二。”張良老實的說道。


    不僅知道,還知道是誰在散布這些謠言。


    張良有些頭痛,感覺皇帝的態度,好像是對自己有些不太滿意啊,好像感覺是自己傳出去的一樣。


    “我以前隻知道子川有萬夫不當之勇,沒想到他還有那樣的誌向。”劉邦說道。


    劉邦說話的時候有些慍怒。


    真是好大的膽子,什麽傳言都敢往外傳了。


    “師叔平時不顯山露水的,陛下不知道也正常,即便我這個當師侄的也不知道。”張良應付刀。


    “是啊,你這個當師侄的不知道,但是現在滿長安的人都知道了!”劉邦大聲說道,手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桌子。


    張良立刻就不說話了。


    劉邦憤怒的看著張良,自己雖然查出來是蘇晨派人散布的那些謠言。


    但是你張良剛去了蘇晨的府上一次,他第二天就散布了這些謠言,說是沒有你拿主意誰信啊!


    張良也有些冤枉,真的和自己沒有關係,自己還規勸他來著。


    “陛下。”


    在劉邦發怒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太監的聲音。


    “進來!”


    劉邦皺了皺眉頭,敢在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肯定是有什麽大事。如果不是什麽要緊事情的話,自己能打死他。


    “陛下,長命侯薨了。”


    一個老太監走進來跪在地上說道。


    “什麽?”劉邦驚訝的站了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處理你,你怎麽自己就不行?


    張良也有些不可置信,明明昨天自己去見他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人今天就死了?


    昨天他還龍精虎壯的啊。


    ……


    長命侯府,下人們都跪在地上。


    大漢王朝的那些重臣侯爺們都來到了這裏,劉邦和張良姍姍來遲。


    “怎麽迴事,好好的人怎麽就沒了?”劉邦露出悲戚的臉色對著周圍的人問道。


    “陛下,大夫說是長命侯的舊傷發作了,大夫來不及治療人已經沒了。”蕭何扶住劉邦說道。


    “是寡人對不住子川啊!”劉邦大聲慟哭道。


    “是子川護著寡人去那鴻門宴,如果不是子川的話寡人已經死在了項羽的手下了。可是現在天下剛定,子川怎麽還沒來得及享受就沒了啊!”


    劉邦是真的有些難受,蘇晨這個混蛋不尊命令殺了虞姬。自己還沒想好怎麽找借口處理了他呢,他怎麽就自己死了?


    “陛下節哀,人死不能複生,想必長命侯在天之靈也不願看到陛下因他而傷了身子。”樊噲走進說道。


    “是啊陛下,生死有命。”


    “大漢江山還需要陛下,陛下不要傷了身子。”


    一堆的文武大臣紛紛勸說。


    張良現在心裏是真的不是滋味。


    這畢竟是自己的師叔啊。昨天還一起喝茶聊天來著,今天好好的一個人怎麽就沒了?


    張良湊到蘇晨的身邊,摸了一下蘇晨的額頭,那叫一個冰涼。


    可是,一個剛死的人能變得這麽涼嗎?一點兒的生人氣息都沒有了。


    張良不動聲色的退到一旁,臉上繼續露出悲傷的表情。


    看著惺惺作態的劉邦和那些大漢的朝臣,張良現在心裏隻有一個想法。


    自己的這個師叔沒有子嗣後代,現在人‘死’了誰給他披麻戴孝啊?


    ……


    “多謝師侄給我披麻戴孝了,如果不是你我連一個戴孝的人都沒有。”蘇晨笑嘻嘻的坐在張良的床上。


    蘇晨盤著腿,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張良臉有些黑。


    自己給這個看上去就比自己小的人戴孝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師叔。”張良問道。


    “當然是了,不然你去問一問你的那個老師,看我是不是他的師弟。”蘇晨一臉真誠的說道。


    黃石公肯定得說自己是他的師弟啊,不是也得是。


    張良的臉色有些緩和了,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師叔的話,自己也不是太不能接受。


    他都不怕不吉利,自己這點事算什麽?


    “你的那具屍體是哪裏找來的?”張良問道。


    屍體都那麽涼了根本不像是剛死了的人,如果不是在打掩護根本瞞不過去那麽多人。真是一點兒都不注意細節,讓人操心。


    “這是一些術法,你要是想學我可以教你。”蘇晨拿出一塊玉石說道。


    “你就當這玉石是一件寶物就行了,你可以借助它使用一些小術法。”


    蘇晨也是暗暗有些思索,自己確實是想的有些少了。


    不過還好自己有個好師侄啊,沒有讓自己暴露。


    蘇晨掏出來的玉石裏麵儲存的就是國運,蘇晨可以教張良怎麽用國運用一些術法,但是如何獲得國運是肯定不會教的。


    “你要教我什麽術法?”張良看著蘇晨手裏的玉石說道。


    “當然是一些封禁人的術法了,你可以用術法封禁一個和我類似的高人。”蘇晨不懷好意的說道。


    “術法的事情待會再說,你這麽出現在我的府上,不會被其他人發現吧?”張良問道。


    “當然不會,你師叔的神通可是大的很。”蘇晨說道。


    “是嗎?”張良不置可否。


    上次也是你說的不那麽快在洛陽散布那些謠言,可還不是第二天就傳的滿洛陽都是了?


    自己的這個師叔啊,非常的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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