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容槿的吻向來強勢,烈,甚至霸道,一如以前,墨輕歌還是陷入了這樣濃烈的吻裏,良久,席容槿才緩緩地鬆開懷裏氣喘籲籲的妻子,指腹不輕不重的擦掉拭掉墨輕歌唇上的痕跡,見她仍是仰著小臉,一臉呆呆的看著他,席容槿輕輕一笑,“怎麽沒看夠”


    墨輕歌搖搖頭,心裏泛著酸酸軟軟的氣泡,鼻子更是一酸,強忍著眼眶裏的眼淚,雙臂抱住席容槿的腰,吸了吸鼻子,很想喚一聲槿哥哥,可是,話兒到喉間又硬生生的咽了進去。


    槿哥哥大概是不記得她和他的過往之事,若不然不可能認不出她。


    不記得,也好,不記得了,就不會痛苦。


    “想什麽呢”


    席容槿刮了下她秀婷的小鼻子,覺得她今天怪怪的,緒也不對。


    “沒什麽。”墨輕歌又搖了搖頭,臉頰蹭著他溫的臉,“老公,我們迴去吧。”


    “走吧。”


    席容槿攏緊墨輕歌上的軍裝外,握住她的小手,進入席公館。


    一進入客廳,就看見黎姨迎了上來。


    “少爺,太太。”


    黎姨恭敬喚道。


    席容槿向來對黎姨很照顧,見黎姨臉色不太好還在收拾房間,說道,“黎姨,你去休息吧,以後這些活交給其他傭人就行。”


    黎姨忙道“無妨,年紀大了,閑不住,少爺太太,可是用過餐了”


    席容槿看向臉頰還紅紅的妻子,微微勾了勾唇,墨輕歌被他灼的目光盯得有些難為,臉頰更紅了,對黎姨說,“黎姨,你下去休息吧,晚餐我來做吧。”


    黎姨沒有說什麽,安靜退離。


    席容槿跟著墨輕歌進入廚房,看著她洗了手,從冰箱裏拿出食材,開始忙碌,席容槿靠在琉璃台上,挑眉看著墨輕歌,“這還是第一次見你下廚。”


    墨輕歌沒有看他,專心洗菜切菜,“我不善做飯,可不代表什麽都不會做,在拉斯維加斯的那些年,簡單的一碗麵還是會的,今晚我們就吃牛麵吧,喜歡嗎”


    “你說吃什麽就吃什麽。”席容槿一雙手自後從她的胳膊下穿過,圈住了她纖柔的腰肢,唇輕輕蹭著她白皙的耳,“我最喜歡吃的是你”


    “別鬧”墨輕歌胳膊肘輕輕往後一頂,撞到他堅實的膛,縮了下脖子躲過他的親吻,“你去客廳待著,我做好一會兒叫你唔”


    “容槿你幹什麽”


    門被席容槿抬腳踢上。


    席容槿單手撐著琉璃台,兩根手指捏過她的小臉,便狠狠地吻住了她柔軟嫩的唇。


    “唔容槿”一陣蠻纏之後,墨輕歌好不容易將他強勁的舌推出口腔,喘著喚他的名字,“我還要給你下。麵吃”


    “馬上就吃”


    “啊不是”


    墨輕歌秒懂他故意歪曲的歧義,臉頰驟然一燙,就要推他。


    席容槿直接轉過她的體,將她整個人托起來,放在琉璃台上,一條筆直的大長腿站在她雙腿間,一隻手探入她的衣服裏,吻得愈加兇猛。


    到底是抵不過他的強勢,還是任他所為了。


    本想給他做飯的,最後整個廚房都鬧得一團糟。


    事後,墨輕歌去了二樓衛浴室衝了個澡,重新下樓收拾了廚房,席容槿直接在一樓浴室衝了澡,著浴袍出來,去了廚房。


    見墨輕歌還要做飯,他走過去,攥住她的手,“今天是怎麽了,平裏不見你下廚房,近為何一定要做飯”


    “我願意還不行”墨輕歌想到剛才在廚房裏被他欺負的那麽慘,嗔惱的瞪他一眼,她現在腿根那裏還酸的厲害。


    這人現在是愈發沒有顧忌了。


    “你出去等著,我做飯。”墨輕歌見他穿著浴袍,靠著琉璃台,指間夾著一支煙,閑散的抽著,一副很愜意的樣子,尤其是浴袍係的鬆鬆垮垮的,領口露出的大片膛上都是吻痕,抓痕。


    渾上下都散發著一個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感。


    以前,她眼睛看不見,每每和槿哥哥在一起的時候,總會幻想著他長什麽模樣,以前也追問過他,傻乎乎的問他長得好不好看,那時候的他,該是故意逗弄她的吧,他說,他很醜


    “騙子”墨輕歌看著席容槿,不由自主的冒出了這兩個字。


    席容槿抽煙的動作一滯,眼神溫柔的看著她,微微挑眉,“你這腦袋瓜子又在胡思亂想什麽”


    “你就是騙我了。”墨輕歌走過去兩步,張嘴就朝他唇上咬了一口。


    “真是個孩子。”


    席容槿夾著煙的手敲了下她雪白的額頭,一臉無奈。


    提起孩子,墨輕歌驟然想起了嘉木,眼神一下子暗淡下來。


    “怎麽了”


    席容槿見她心不在焉的,歎了一聲,扔了煙,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你今天緒很不好。”


    “沒有我做飯”


    默輕歌說著拿菜刀,就要切菜,席容槿洗了手,拿過她手裏的菜刀,幫她切菜。


    “你這個樣子,真怕你把自己的手指頭當胡蘿卜切了。”席容槿瞅她一眼,“我來做吧,你在這裏陪著我就好。”


    墨輕歌輕輕抱住他的腰,一句話也不說,席容槿也沒有說話,也沒有推開她,有條有序的忙碌著。


    直到香噴噴的兩碗麵擺在餐桌上,席容槿遞給她一雙筷子,“嚐嚐好不好吃。”


    “沒想到你還會做飯。”墨輕歌攥著筷子,低著頭,吃了一口麵,低低道,“很好吃。”


    “那就多吃點。”席容槿揉了揉她的腦袋。


    墨輕歌嗯了一聲,裝作漫不經心道,“一周後我跟你迴席家,這幾天我出去買點禮物,也不知道你父母喜歡什麽”


    席容槿“他們讓你迴去,無非就是想看看你,也無需買什麽,跟著我迴去就成。”


    “那怎麽行”墨輕歌咬咬唇角“畢竟是第一次跟著你迴老宅,該帶的禮物還是要帶的。”


    “我向來不注重這些,不過,你願意籌備也無不妥,有什麽不懂得,可以問黎姨。”


    “嗯。”


    墨輕歌淡淡的應著,心裏想的卻是以後的事。


    如西華所說,現在她的子已經徹底改變了,她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無作為了。


    她倒是要會一會席家人。


    第二天早上,墨輕歌醒來的時候,席容槿還在睡,看著睡著的男人,墨輕歌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


    趴在他的膛,不想起,甚至想這樣一直抱著他。


    “現在怎麽這麽粘人”


    席容槿睜開眼睛,撫著她的長發,嗓音帶著清晨初醒的朦朧和沙啞,特別感。


    墨輕歌抬頭,看著他線條堅硬的下巴,臉頰蹭了蹭他的下巴,“你什麽時候醒的”


    “被老婆親醒的。”


    席容槿輕輕勾唇,手落在她光的腰上,又有些不安分起來,墨輕歌按住他的手,“你又想幹嘛”


    “你說呢”


    男人一個翻,強勢闖進去。


    注定是一個淩亂的早晨,席容槿起的時候,墨輕歌還賴在上,揪著背角,看著饜足之後的男人穿衣,恢複衣冠楚楚的冷峻模樣,目光有些發呆。


    好像看不夠似得,逮著機會,視線就會一直停留在他上。


    席容槿正在係領帶,看著妻子這樣呆滯甚至有些傻乎乎的模樣,走過來,盯著她看了幾秒,“老公有那麽好看”


    “好看。”墨輕歌摸著他俊美的臉,幽幽道。


    “還真是越來越傻了。”席容槿低頭,吻了吻她的唇,“我去軍區,晚上迴來,你好生在家聽話,嗯”


    “嗯。”


    席容槿見她乖巧,也沒再說什麽,就出了門。


    隻是,剛走出房間的那一瞬間,墨輕歌沒有看到席容槿臉上忽然暗下去的表。


    墨輕歌中午出門,直接去了墨家老宅。


    預料之中,虞明珠並不在。


    卻遇上了葉芸書。


    “輕歌啊,我到處找不到明珠怎麽辦”


    葉芸書看見墨輕歌,就像看到救星一樣,緊緊握住墨輕歌的手,追問虞明珠的下落。


    “媽,你別著急,我也在找明珠姐姐,明珠姐姐是不會不管您就走的。”


    墨輕歌勸慰著,心裏卻沒有底。


    現在的虞明珠好像已經不是以前的明珠姐姐了,她甚至看不透明珠姐姐心裏在想什麽。


    “你說我能不著急嗎”葉芸書哭訴道“我想著來找明珠,勸她跟我一起離開這裏,可是卻一直聯係不上她,輕歌,你說你姐姐不會出什麽事吧”


    “不會的我想明珠姐姐很快就會迴來的。”


    和葉芸書一起進去別墅後,葉芸書便去了二樓,發現虞明珠的換洗衣物還在,這才鬆了一口氣。


    “輕歌,我這幾天就先在這裏住下,一直等明珠迴來。”


    葉芸書打定主意了在別墅住下,墨輕歌也沒有反對,隻是虞明珠的去向讓她有些擔憂。


    陪了葉雲書整整一個下午,臨近晚上的時候,墨輕歌才迴到席公館。


    席容槿並沒有迴來,墨輕歌想著在墨家老宅的墨冷深,於是,從車庫取了車,獨自開車去墨家老宅找墨冷深。


    “哥,明珠姐姐不見了。”


    墨輕歌有些著急的看著坐在鋼琴前彈鋼琴的墨冷深。


    墨冷深停下,看了她一眼,“你想讓我做什麽”


    “找她,我擔心明珠姐姐出事。”


    墨冷深皺了皺眉,“她避我如蛇蠍,我又能如何”


    “哥,明珠姐姐不可以出事,你不找,我去找。”


    說完,墨輕歌就走了。


    墨冷深眉頭皺的更深了,撥了一通電話,“找到虞明珠,綁也要給我綁迴來。”


    他的耐心已經磨盡,本想著,她在外麵瘋也瘋夠了就會迴來,可眼下看,她果真是要去找死。


    晚上席容槿迴來,正好接到白璟琰打的電話,說是厲錦城迴來請客。


    墨輕歌和席容槿到水上餐廳雅間的時候,白璟琰已經到了。


    隻是,這次並沒有看到白璟琰妻子的影,墨輕歌也懶得去問。


    倒是白璟琰看到墨輕歌,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追著她問“嫂子,你可有白靈的下落”


    墨輕歌直接迴道“沒有。”


    她很久沒有見到白靈了,不過,如今白璟琰娶妻,依著白靈的子,又怎麽會待在這個傷心地。


    也不知道白靈帶著月兒去哪兒了。


    白璟琰眼神暗了暗,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


    顯然,很心很不好。


    席容槿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喝醉了沒人送你迴去。”


    “醉了好。”


    白璟琰苦澀一笑。


    墨輕歌皺皺眉,沒說話。


    “都來了”厲錦城輕佻的嗓音伴著腳步聲走走近。


    本正在喝酒的白璟琰一看到厲錦城如今的造型,差點一口酒沒噴出去。


    “你這是去了非洲剛迴來吧”


    白璟琰挖苦道。


    厲錦城摸著曬得黑黢黢的臉,“怎麽我如今這膚色多野啊”


    “野人還差不多。”


    白璟琰笑著白他一眼。


    厲錦城唇角抽了抽,沒搭理他,倒是看著席容槿和墨輕歌,笑,“二爺,嫂子,許久不見。”


    席容槿斜他一眼,“有什麽事就說吧,別繞彎子。”


    厲錦城臉上的笑愈發燦爛,笑的甚至有些傻,“我這次迴來是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席容槿若無其事的坐著,看著厲錦城賣關子。


    白璟琰嗤了一聲,“你能有什麽好消息”


    厲錦城笑的眉飛色舞,從口袋掏出兩個小紅本,上麵赫然醒目的結婚證三個字十分紮眼。


    席容槿微微挑眉,全然沒有一絲驚訝,白璟琰卻是跳了起來,“靠你結婚了”


    “當然,本爺現在可是有媳婦的人。”厲錦城笑的一張嘴合不上。


    白璟琰一臉嫌棄,“到底是死乞白賴的追到手了可惜啊,我怎麽沒有你那不要臉的勁兒呢”


    “他們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墨輕歌一頭霧水。


    席容槿握住她的手,“等下就知道了。”


    剛說完,厲錦城卻是看向席容槿,“二爺,嫂子,這次,我迴來很倉促,她在邊境有任務也迴不來,婚禮我們暫且就不辦了,我這次找你們來,就當是大家聚聚,沾沾我們的喜氣。”


    邊境


    墨輕歌驚愕的看著席容槿,猛然想起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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