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想過,與他曾是戀人,在很久以前,他們居然認識。


    可到底她和席容槿之間發生過什麽事


    又有著什麽樣的過往


    她忘記了他。


    他也不記得她。


    僅僅兩天,所有的事朝她一個人壓過來,她已經足夠堅強去消化這一切,可是,她也是個人,太多的緒無法控製,沉重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容槿”墨輕歌還如像往常一樣喚他,輕輕推開他的手,勉強站直體,渙散的目光幽幽的落在一臉委屈的女人臉上,卻問席容槿:“你認識墨輕歌嗎”


    席容槿單手支撐著她柔弱的體,嗓音低啞:“這些年,我的夢裏總會出現一個女孩的影子,我記不住她的長相,隻記得她叫墨輕歌。”


    墨輕歌眼睛裏的淚水肆意滾了下來,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她轉眸,凝著一臉憂鬱的席容槿,“墨輕歌就是你曾經告訴我的那個逝去的戀人嗎”


    席容槿抬手,拭掉她臉上的淚珠兒,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條項鏈。


    項鏈從掌心垂下來,掛著兩枚戒指。


    其中一枚戒指,墨輕歌再熟悉不過了,那枚女戒內壁刻著一個“槿”字。


    當年,她從醫院裏醒來之後,一直戴在脖子上,從未離。


    她曾想過,也許是她曾經很重要的人的東西。


    所以,她一直珍藏著,直到明珠姐姐死後,她頂替了明珠姐姐的份,決心迴國,她在拉斯維加斯給自己立了墓碑,將明珠姐姐的骨灰盒放在了自己的墓裏,也將那枚戒指放在了骨灰盒上。


    那座墓碑上刻的是墨輕歌的名字,墓碑上的照片是明珠姐姐的照片,葬的是明珠姐姐。


    也埋葬了她所有的過去,包括墨輕歌的名字,從此以後以明珠姐姐的份活著。


    想到之前將軍告訴過她,拉斯維加斯她的墓被掘了,是席容槿做的。


    也就是說


    他一直在找她


    席容槿的話重合著她的內心獨白,緩慢從唇間溢出:“我一直在找墨輕歌,曾經我找到過拉絲維加斯那座墓,我以為墨輕歌死了,戒指是我在墓裏拿走的,我對過去的事不記得了,墨輕歌應該是我曾經的戀人”


    他在對她解釋,可她耳邊是嗡鳴的,腦袋疼的似是要裂開。


    墨輕歌抱著腦袋,淚流滿麵。


    原來,因為那座墓碑上墨輕歌三個字,他錯陽差的將墓碑上明珠姐姐的照片錯認成了墨輕歌。


    所以,眼前的女人明明是明珠姐姐,他也不會起疑,認定明珠姐姐是墨輕歌。


    原來他一直要找的戀人是她,戒指是她的,墨輕歌也是她


    墨輕歌伸手,想要接過那枚戒指,那個女人走過來,搶先一步,拿了過去,含脈脈的看著席容槿,“槿哥哥,還記得嗎當年,這對戒指是你陪著我在唐人街一家金店鋪子裏訂製的婚戒,你說等歌兒長大,在歌兒十八歲的那年要娶歌兒的”


    女人越說越憂傷,眼淚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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