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拿到新羅馬帝國外交部長、旭日帝國大使和神聖羅馬帝國大使的照片後,看著這三個人說有笑的場景,劉君覺得特別難受。心裏有種虛無縹緲的感覺、總覺得會發生什麽大事,曆史的車輪再一次偏離了預定軌道,駛向未知的遠方。


    給了馬可波羅1000歐元,劉君片刻也不想呆在lm這個傷心地,迴到機場開著飛機直接飛向北海國。因為是要去蘇軍占領區,為了保險起見、劉君特意迴後羿基地把阿波羅戰鬥機換成了灣流商務機。


    幸虧如此,不然劉君剛落地就得讓蘇軍抓起來。各大航空公司雖然還在正常運營,但是機場的管理和安保人員已經換成了蘇軍官兵,虎視眈眈的盯著往來乘客、一絲不苟的完成各項檢查。


    那些盟軍授權的通行證更是沒敢往飛機上帶,就怕被蘇軍看見了給自己穿幾雙小鞋。


    劉君開的可是私人飛機,辦個落地簽證而已,這本來是挺正常的一件事,可是他等了兩個多小時、手裏的報紙都翻爛了還沒完事。


    根據報紙上的說法,天竺人還是有點血性的,在天竺被占領的當天,公職人員、執法人員、等,全都辭職迴家抱孩子去了。


    還打出個口號:誓死不當亡國奴,寧可餓死也不吃蘇狗的糧食。


    你特麽還挺有骨氣,不吃蘇狗的糧食?蘇狗的糧食不就是狗糧嗎,你丫想吃也得有啊!


    蘇軍幹的更絕,直接搶了一塊地盤兒圈地為王,糧食、好酒和美女什麽都不缺,每天吃香的喝辣的,醉生夢死、驕奢淫逸。


    你們不管是吧!我們也特麽不管。物價飛漲、民不聊生,和我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工廠不開工,沒辦法掠奪天竺的資源。


    這特麽也叫個事,蘇軍軍隊中本來就有各行各業的頂尖人才,維持工廠運轉完全不是問題。蘇軍不僅從本土調來了大批女工,更是麵向全世界高新招工,你們不幹、想幹的人多了去了。


    僅是排隊等待的這段時間,劉君就看到好幾批蘇軍女工經過,全是從本土派過來工作的。這讓他想起了一首打油詩:青草地白雪蓋,身穿裘衣腿在外。破汽車跑得快,幹活的全是老太太。


    這首詩其實是二戰時期反應蘇區人民生活的:青草地白雪蓋,說的是蘇軍的天氣情況,每年十月份左右,草地還綠著呢,一場大雪下來就把草地覆蓋了。


    身穿裘衣腿在外,說的是女人的穿著打扮,蘇軍的冬天太冷了,基本上冬天穿的全是裘皮大衣。可能和風俗習慣、教育環境有關,女人們認為不穿裙子是不雅觀、不禮貌的,哪怕是寒冬臘月。這一點從蘇軍電影中可以看出來,女兵哪怕是出征打仗,穿的也是裙子。


    而且她們穿的都是那種下擺位置在膝蓋上的裙子,再配上長筒靴。這就造成了,膝蓋部位有兩寸左右的部位沒有保護,不管是裙子還是長筒靴,都有意無意的忽略了膝蓋。


    破汽車跑的快,說的是蘇軍國內有很多二手車,因為價格便宜、開這些破車的大多是年輕人,不插上翅膀都恨不得能上天,快的簡直沒朋友。


    幹活的全是老太太,說的是青壯年全都去打仗了,家裏隻剩下一群上了年紀的老弱婦孺,可是她們也得吃飯、也想著為國家做貢獻。所以,工廠和田間到處都是女人的身影,她們一邊努力工作一邊還要照顧年幼的孩子。


    劉君記得,當時還有一張照片,是蘇軍女人帶著孩子在田間勞作的場景,有人評論說:這是世界上最勤勞、最勇敢、最偉大的女性。


    迴過神來,劉君看著身邊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忍不住吐槽:也不知道從哪來這麽多人?都尼瑪來搶遺產啊!網上還說占領區亂做一團、所有人都想盡千方百計的往外跑。


    真特麽嗶了狗了,這是全往外跑的樣子嗎?這尼瑪想進占領區的人半點也不少,雖然大多都是白人。


    偉人說過,槍杆子裏出政權。


    現在的機場安保都背著adk-45突擊步槍,在7.62毫米的子彈麵前、人人平等,誰敢不服?別說是開私人飛機來的,就是開火箭來的又能怎樣?還不是一樣得等著。


    有人還想通過賄賂工作人員提前入境,嗬嗬、想太多了,真以為蘇軍的官兵愛財如命呢。就算是真的,人家收錢也看對象的好不好;大庭廣眾之下就給人家塞錢、一點都不懂得含蓄。人家能收才怪,這不是賄賂、這是害人。


    坐在劉君身邊的那個小胖子就是典型,現在還捂著臉呢,那一耳光打的是真狠呐!差點把牙都給打掉嘍。那副委屈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心疼。


    劉君忍不住想逗逗他,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hi、哥們,我叫劉君、你叫什麽名字?”


    那人甕聲甕氣的說:“你可以叫我約翰。”


    約漢?你特麽咋不去約妞呢,看著胖乎乎挺喜感的、怎麽還好這口呢!劉君上下打量了約翰一番:“工作還是旅行?”


    “淘金。”約翰心說:你特麽誰啊!管的著嗎你?


    看出約翰不耐煩,劉君翻了翻眼皮:“在家裏混不下去了吧!”


    “你才混不下去了,你全家都混不下去了。”約翰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樣,差點氣出闌尾炎來。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丫沒事瞎說什麽大實話。


    “說著說著怎麽就急了呢,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劉君仿佛沒意識到自己有多招人煩:“哥們、你是來做生意的嗎?”


    約翰白了劉君一眼沒說話,要不是周圍有一群安保經過,他恨不得把劉君揍一頓,實在是太可恨了。


    一陣唔嚕哇啦的說話聲從遠處傳來,劉君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又是一群從蘇軍本土過來的女工。連續看到好幾批,劉君已經見怪不怪了,眼睛像雷達似的從人群中掃過,想看看有沒有長的漂亮的。


    那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用欣賞的眼光、從男人的角度看看也是人之常情嘛。按照劉君看過幾次的經驗,這批女工的年齡應該不小了,起碼也到了不惑之年。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進入視線,金發碧眼、深眼窩、高鼻梁,長的還挺漂亮的。在一群大媽級別的女工中出現了一顆小白菜,就像是母雞群裏冒出一隻白天鵝,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有那麽一瞬間,劉君覺得那姑娘也在盯著自己看,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而且、他總覺得自己在哪見過這個姑娘,可是仔細一想又想不起來。


    也許是臉盲症發作,也許是歪果人在哥們眼中全是一個樣子,看錯了吧!劉君這樣安慰著自己,扭過頭繼續逗弄約翰,他覺得這個小胖子還蠻有意思的。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轉身的時候,身後的姑娘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緊咬著牙關漲的小臉通紅。在經過劉君身邊的時候,盯著劉君看了幾眼,還特意豎起耳朵偷聽他說話。


    約翰正盯著女工看呢,腰上冷不丁被人杵了一下,差點沒把他嚇出尿來。轉頭一看、正是那個討厭的劉君,竟然還敢問自己“漂亮嗎?”,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海綿寶寶啊!


    惡狠狠的瞪著劉君:“你有完沒完、嗯?有完沒完!漂不漂亮你自己不會看啊!長眼睛喘氣用的?”


    這咋又急了呢,約翰越著急、劉君就越想逗他。反正現在也辦不了簽證,閑著也是閑著,給自己找點樂子唄。用食指杵了約翰的肚子一下,肉唿唿的還挺好玩···


    約翰可不是這麽想的,一把打掉劉君的小黑手,站起來指著劉君的鼻子就要罵人。可是他剛說了一個‘你’字,然後就把下麵話咽到肚子裏去了。


    因為十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直奔自己跑過來,剛才被人扇的那一巴掌、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呢,他可不想因為一些奇葩的理由再挨一次揍。


    誰知道,這群士兵衝上來就圍住了約翰,手裏的長槍短炮唿啦啦一通亂響、子彈紛紛上膛。


    約翰嚇的腿都軟了,不由自主的舉起雙手、結結巴巴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很快,士兵們讓出一條通道,剛剛過去的年輕女工走過來、指著劉君唔嚕哇啦的說了一長串。約翰是一個詞都沒聽懂,不過他還是長出了一口氣,因為這些人不是衝自己來的啊!


    劉君也懵了,他雖然會一點半吊子的蘇語,可是說這麽快他也聽不懂,心說:哥們這是找誰惹誰了?你們這麽多人拿槍指著哥們想幹嘛,看哥們一個人好欺負還是咋滴。


    女工對著士兵說完之後,換了一口流利的英文對劉君說:“你好啊!飛行員先生,我們又見麵了。”


    這句話劉君聽懂了,可是他依然是懵的,什麽飛行員先生、什麽又見麵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呀~亂七八糟的,會不會說話。


    女工展顏一笑:“我叫尼古拉耶夫娜,原來是一名v4導彈車駕駛員,不知道飛行員先生想起來了沒有。”


    哦了個大擦!


    說名字還沒什麽印象,可是說起v4導彈車駕駛員,劉君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特麽是小本子劫持的人質啊!當初自己搶了小本子一艘貨船,裏麵藏著一輛v4導彈車、還有這個尼古拉耶夫娜。


    那個,咱倆貌似沒仇啊!哥們不僅沒弄死你、還把你送迴了蘇軍邊境呢。就算你後來上了軍事法庭,蘇軍還拿這件事當借口、硬懟了盟軍一波;可是、這些和哥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好不好。冤有頭、債有主,有本事你找小本子去啊!跟哥們這刷什麽牛掰,哥們這算是遭了無妄之災嗎?


    尼古拉耶夫娜繼續說:“飛行員先生看來是默認了,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說完又對著士兵說了幾句蘇語。


    然後就看到幾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劉君,尼古拉耶夫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飛行員先生,請吧!你放心好了,我們優待俘虜。”


    優待你妹啊!誰特麽是俘虜了?劉君內心是崩潰的,可是人在槍口下,不慫也不行。臨走的時候,劉君還跟約翰打了個招唿:“哥們,保重哈~咱們有緣再見。”


    約翰差點哭出來,誰跟你有緣,鬼才跟你再見呢,你特麽趕緊走行不行?


    就因為劉君打了一個招唿,立刻有幾個士兵把槍口對準了約翰,非要押著他一起走,這是把他當成劉君的同夥了。


    約翰這下是真哭了,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臉上的表情比吃了屎還難看。兇狠的盯著劉君,看那架勢、要沒人攔著非得把劉君生吞活剝了不成。


    在士兵們的押解下,劉君被關進一個單獨的房間,仿佛是害怕他會和約翰串供似的。


    兩旁各站著兩名持槍士兵,對麵是尼古拉耶夫娜和一名穿軍官製服的軍人,肩膀上的肩章劉君認識,可是他對蘇軍的軍銜製度毫不了解,也就沒法分辨出這名軍人的具體身份。


    軍官盯著劉君冷冷的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們的準則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隻要你老老實實的交代,我們盡量給你一個公正的機會。現在請告訴我,你的身份、目的、聯絡人···”


    軍官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聽的劉君直翻白眼:我特麽幹什麽了就坦白從寬,我坦白你二大爺。


    軍官繼續說:“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現在讓你說、是給你機會,你要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做出改正。如果你還想頑抗到底,那我可以鄭重的告訴你,和我們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


    真就奇了怪了,你們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我特麽怎麽不知道,哥們還是你們的盟友呢,你們知道嗎?我了個擦的,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啊!真是嗶了狗了,這不倒黴催的嗎,我特麽著急忙慌的跑來幹嘛來了?


    尼古拉耶夫娜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飛行員先生,不說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們現在是在和你友好協商,如果你再冥頑不靈的話,我們有專門對付你這種人的地方。”


    沃特?


    專門對付我這種人的地方是什麽地方?白公館還是渣滓洞?你們特麽把哥們當什麽人了?哥們就是來打醬油的,至於把對付階級敵人的手段用在哥們身上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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